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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不由略微沉思了下,旋即恍然说:“我明白了,昨夜贤弟之所以要发给那些敌兵干粮,目的是要他们能够活着赶回去报信,是吗?”
我笑笑说:“兄长聪明,光放了他们还不够,还得让他们为咱们所用才行;打野战要比攻城战对我军更为有利,现在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派出一支部队在南面的山沟里埋伏起来,等敌军的援兵一到,就杀他一个人仰马翻。”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嗯,贤弟好计策;李肃,我命你率领一千军士在前方的山坳里打好埋伏,待敌军援兵一到,便立时杀出。”
“诺。”李肃领命带人而去。
这时,斥候突然来报:“启禀主簿,杨城方向有一队兵马往北而来,约有数千之众。”
奉先道:“知道了,再探。”
“诺。”斥候领命而去。
我笑笑说:“看来,敌军的动向跟我所想的一样,杨县的援兵应该只是第一波,将其歼灭之后,肯定还会有第二波;也好,咱们就来一场围点打援,第一波援兵放他们过来,由我军本阵负责击溃,等到第二波援兵来到时,再让伏击的弟兄们杀出。”
奉先点点头说:“传我军令,让李肃等人按兵不动,任敌军过来。”
“诺。”一名传令兵领命而去。
我又微了下嘴角说:“让弟兄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好接下来的大战,这一战咱们要速战速决才好。”
杨县距赵城不过三十余里,仅仅一个小时敌军就出现在我军的视线之内。这时,对岸的敌军也适时有所行动了,看他们的样子是想要两面夹攻我军。这一幕,正是我所想要的,怕就怕对岸的敌军不敢出城迎战,让我们没有机会攻占城池。
这时,奉先说:“贤弟,给你步骑一千五,西岸的敌兵交给你了,东岸的我来负责。”
我说:“没问题,顺便比比看咱兄弟俩谁先将己方的敌人击溃。”
奉先笑道:“哈哈,好,为兄正有此意。”
随后,我率领步骑一千五迎战西岸的敌军,张骁跟随我一同出战,魏续、陈卫二人则随从奉先。甫一照面,我就听见敌军的将领骂骂咧咧道:“格老子的,就来这么点儿人,连塞牙缝都不够的。”
听这人的口音,像是四川的,估计也是历史上没记载的将领。我一边奔驰着,一边随手扬起紫电,想要一箭将他shè杀。然而,一股杀气却突然从我的身旁shè了出去。我不由扭头一看,只见是张骁从背后抽出一支短枪抛了出去。不过一个呼吸间,只听前方一声惨叫,那名敌将被一枪飙中喉咙,一头栽下马来。立时间,敌军一阵慌乱。
我不由挑了下眉头,说:“呦呵,shè得挺准的吗。”
张骁微了下嘴角说:“还行。”
随后,我shè出箭矢,将紫电收起,继而抽出背后长戟,便杀入了敌阵。我的武艺自是不用说的,没有一人能是我的一招之敌,凡是被我长戟扫中者,全都飞身而起,将身旁的人撞了个底儿朝天。只见五百名骑兵以箭矢之阵,随着我一口气将敌阵给「shè」了个对穿。
而后敌军被我军前后夹攻,数千人的方阵一时混乱不堪,被我们这一千五百零二人给接连围杀得哭爹喊娘,不过几个回合就要抱头鼠窜弃甲而逃。除去有少部分人渡河逃走以外,被杀被俘者共计四千余人,此役也是一场大完胜。
此时,奉先也已杀穿敌阵,控制了城门,离攻下城池已不远了。旋即,我让张骁率领五百骑兵渡过河去援助奉先,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城池。
张骁的五百骑兵加入厮杀后,战争推进的速度明显更快了。却见张骁的枪法也甚是不俗,一招一式状如千钧之力,犹似秋风扫落叶一般。凡被其手中长枪击中者,无不骨折筋断,顷刻而亡。此枪法霸气纵横,又因其枪名,故号霸王枪法。
半晌后,我这边打扫完了战场。手下人便问我这些俘虏该怎么办?这个问题还不简单,全都放了,每人发放一点干粮,让他们回去报信。对于收编这些俘虏,我可没兴趣,像他们这帮趁乱起事整rì里只知道打家劫舍的乱匪,我可不能保证他们能否遵守我军中的纪律。
随后,我率领手下一千步兵渡过汾河前往东岸助战,哪料想抵达时战事刚好收尾,城池已被奉先率众攻下了。且说我军这一连攻克两城,使得军士的士气大为高涨,也对敌军的士气起到了不小的打击。
不多大会儿,平阳城也派出了援兵,但在半路上遇到了我们释放的俘虏后,一听说赵城已经失陷了,便又将援兵撤了回去。这一下可搞得李肃有点儿纳闷,在山坳里埋伏了大半天,愣是一场仗都没打上,这算哪门子的埋伏啊。其实打仗嘛,就是这样,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撤,哪有明知打不赢还跟二愣子一样硬上的道理。
城里有不少的妇孺,大都是那些白波兵的家属,也有少部分女子是他们从别处掳来的。对于她们的生活作息还是一如往常一样,我们并不进行干涉。此刻,许多被俘虏的白波军打算投降,不想再打仗了,于是奉先就命人对他们进行安顿,给他们分置耕地,生活劳作。
却说,此时董卓麾下除去先前的一万余官兵外,又招募到了两三万人。这些人都是雍、凉之地的jīng悍之士,其中不少都是羌族人。这几rì在与白波军的交战过程中,连连得利,战线一直往北推进。兼顾北面又有并州军的攻势,迫使白波军首领郭大不得不收缩防线,率众全数退守白波谷。但看临汾东北、汾水东岸有一片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白波军好几万人固守其中,实在难以攻破。
于是,董卓便分派兵马屯守周边各城,一面继续招募勇士,一面将白波军围困住,意图将他们困死谷中。
后来,奉先我们与董卓汇合了。不得不说,这货确实挺胖的,但看起来也仅仅就是胖而已,并不如史书上所描述的那样的肥。也许,那是因为他后来掌控了权势,生活变得安逸了,所以体重才会跟着增加了。
见面之后,奉先不由拱手道:“属下吕布,拜见董州牧。”
却见董卓笑道:“哈哈,早就听说过奉先的威名了,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夫能得你效力,实属有幸啊!”
奉先道:“董州牧过奖了。”
旋即,董卓看了看一旁的我,不禁打量下道:“老夫听闻奉先有一结拜义弟,身具伏虎之力,容貌俊美,号为神将;唔,想来便是这位小兄弟了吧?”
我微微笑了下说:“董州牧好眼力,在下正是少然。”
董卓不由笑道:“哈哈,好,老夫得你二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我不由神sè一动,却问:“不知道董州牧口中的「大事」是指什么?”
董卓回道:“自然是指剿灭这一干乱匪咯。”
我不禁奇怪道:“仅仅只是剿灭乱匪这件事情,没有其它方面的想法了吗?”
董卓不解道:“剿灭乱匪,平息叛乱,完成天子的嘱托便可以了,还要有什么想法?”
我不禁说:“喔,没什么,是在下误解了。”
董卓不由笑着说:“呵呵,小兄弟莫不是以为老夫有什么异心吧?这种杀头的罪过可不敢乱想啊。”
我立时哑然失笑,这个董卓貌似跟史书上说的不大一样嘛。难道说,史书上记载董卓的所作所为,仅仅只是事后的附会之辞吗?既然如此,那奉先又为什么会跟他之间反目成仇呢?唔,这里面貌似很有问题啊。
第六十章 洛京风云(四)
() 正当我们率军在河东讨伐白波军的时候,朝中突然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本汉灵帝准备在四月十rì这天诏告天下,册封刘协为太子。然而,就在头一天的晚膳之后,灵帝突然感到身体不适,便遣人招来蹇硕,对他进行了一番嘱咐。而后到第三天早上,就继而驾崩了。
灵帝突然驾崩的事情,让蹇硕感到愤怒不已,因为「他/她」相信灵帝的死绝不是无缘无故的,背后一定是有人下了黑手。于是乎,「他/她」将目标锁定在了何进兄妹俩的身上。
却说,蹇硕的怀疑倒不是没有丝毫依据的。灵帝的本意是想要立刘协为太子,对此何进兄妹自是极力反对,而一众党人又是以大将军何进马首是瞻,这却让灵帝不得不深感忌惮。对于灵帝来说,宦官再怎么得势,也不至于能够篡夺自己的江山,因为「他/她们」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也没有这个能力。而外戚就不一样了,他们若要篡夺自己的江山,只要手段用的足够到位,是可以名正言顺进行接替的,就好比当年的王莽篡汉。
为了巩固天子的权威,蹇硕便为他出了个主意,诏令何进率兵西去平息韩遂、马腾之乱,以此来让何进远离京城。何进当然不会甘心就这样被撇开,一旦他离开了京城,未来成为储君的势必就会是皇子协,而不是自己的外甥皇子辩了。于是,何进便借口京城兵力不足,需派人前往各地招募兵马,且将装备、战马添置齐备后方可出兵。对此,灵帝无可奈何,便只得勉强同意。
何进派遣中军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cāo携同都尉毋丘毅、刘备等人,前往兖、徐一带募兵。而后,恰巧遇上了青、徐一带的黄巾军抢掠郡县,双方大战了一场。其间刘备及其左右关羽、张飞力战有功,袁绍便举荐刘备为下密县(今山东昌邑境内)县丞,继续率众对抗叛乱的黄巾教徒。
之后,袁绍率领部分兵马回到京城,灵帝便诏令何进立即出兵,何进无奈只得遵从。可就在这一天,吃过晚膳的灵帝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腹内剧痛无比,经太医诊断后,得知是中了剧毒。然而,何皇后却勒令太医不得将灵帝的病因透露出去,否则便会让何进杀光其全家。太医惧于何进兄妹的yín威,只得委曲求全。
尽管此事背后的策划者外人都不甚清楚,然而灵帝却是心知肚明的。于是他趁着自己尚有一丝清醒,便紧急召见蹇硕进宫来,将身后事全部交托给了蹇硕,叮嘱蹇硕一定要扶持刘协登位,莫要重复前朝覆辙。对此,蹇硕则表示一定会誓死完成王命。
而后,又过了一rì,灵帝便撒手人寰了。何进也借口推辞了西征的计划。蹇硕打算借着灵帝驾崩一事尚未散布出去的机会,秘密将何进诛杀,却不巧在临何进入宫之时,其属下司马潘隐竟暗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何进,让何进逃掉了,致使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何进担心事情再出变故,仅在灵帝归天的第三rì,便联合一干党人急急地拥立刘辩登基。继而,何太后垂帘听政,下诏封刘协为渤海郡(汉时属冀州,今渤海沿边一带)王,想将其调至离京城远一些的郡国。随即,后将军袁隗晋升为太傅,与何进一同参录尚书事。
话说,从汉灵帝驾崩到刘辩登基称少帝,这两件事情发生得让天下人都感到很是突如其来,就连我都觉着有些措手不及。在后世看历史书上的叙述还挺顺其自然的,怎么亲身经历了之后却感到如此突兀呢?唔,这件事情我得好好地在rì记里写下来,以供后人参详。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为天子驾崩而假装悲痛的情绪里时,只有我整rì里带着一副若有似无的笑意。对此,奉先感到很是奇怪,就问我:“贤弟,天子驾崩了,你却为何看起来有些高兴的样子?”
我说:“汉灵帝驾崩还只是个开头而已,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奉先不由脸sè一变,禁不住道:“莫非,贤弟早就知晓天子会在此时驾崩了吗?”
我微微笑了下,说:“差不多吧;先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你就有机会去京城了,眼下机会就快到了。”
奉先听我这样说,不禁有些愕然,却道:“贤弟所言,实乃高深莫测也!”
我微微笑了下,不以为意。而后又过了一天,当少帝登基的消息传下来之后,董卓就找到了我,说:“成廉,以后你不可以再姓「少」了,还得再改个姓才行。”
我问:“为什么啊?”
董卓回道:“为了避讳当今天子的帝号。”
我勒个去,听过为了避讳名号而改名的,没听过还要让人改姓的。为了个破帝号就要让爷改姓,尼玛爷偏不改。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