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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鸳鸯一对半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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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俏,石景如今是逍遥门掌门,依我看,你们这婚事还是回到逍遥门隆重操办比较好。” 

  母亲脸色冷了下来。师父一见母亲严肃起来,神色也立刻紧张起来。 

  “我最不喜欢张扬。他若是以逍遥门掌门身份娶我,必定又要引来无数江湖人士,即便不是瞧在他面上,也会瞧在远照大师面上,前来贺喜。” 

  “这倒也是。可是石景若是突然悄无声息就有了夫人,这,反而更让人猜疑你身份来历。所以,这婚事也需得认真办一回。” 

  师父突然道:“阿俏,我明白你意思,你做了顾嫂十几年,自是再不想被人知道身份。我会辞掉掌门之位,随你做个账房先生也好,隐居山林也罢,自此不会再和你分开。” 

  母亲目光柔和,脉脉看着师父,低声道:“好。那你回去辞了掌门之位,我便嫁你。” 

  师父欢天喜地站起身道“好,你等我,我后日便赶回来。” 

  戚夫人笑道:“石景,我可从没见过你如此雷厉风行!正好,你回去一趟,我这里稍稍准备准备。刚好给辰儿小末准备东西,都是现成,两天时间准备婚礼也足够了。” 

  “好,我先走了。”师父走了两步,又突然折回来,趴到我耳朵边道:“小末,看住你娘。” 

  我忍笑连连点头,爹这回也学聪明了。 

  “阿爹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住。” 

  师父走后,戚夫人叹道:“唉,嫁个老实人就是好,踏踏实实让人暖心。阿俏,你别再拿着捏着人家,你就不心疼么?” 

  母亲脸色绯红起来,嗔道:“冰珑,你如今也是快要当婆婆人了,怎么一副看我笑话样子。” 

  戚夫人挑着柳叶眉:“唉,谁看你笑话,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母亲含笑不语,过了半晌道:“我一直让金波宫人四处打听,如今也快有信儿了,你安心等着破镜重圆好了。” 

  戚夫人愣了愣:“你一直在打听他?” 

  “是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一直以为他东渡扶桑,其实,他可能就在京城。” 

  “不可能!我亲眼见他上船。” 

  “江瑞阳那样聪明人,存心要躲起来,自然是要造个障眼法。” 

  “哼,找到他,我也不要。” 

  “那好,我便让人不再继续查找了。” 

  “唉,你。” 

  我看着美人娘亲和美人婆婆一来一往地互相笑闹,暗暗好笑。真是万没想到,她们居然是好友。 

  当夜,我和母亲睡在一起,问起江辰父亲的事情。母亲叹道:“他和你爹不同,你爹脾气好,不甚看重男人的面子。江瑞阳自尊心强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看江辰的傲气,就有几分像他。当年,我爹向远照大师提亲被拒绝,一气之下,放下话来,谁能娶了我,便以《重山剑谱》相赠。这消息传到戚冰珑耳中,她便和江瑞阳商议,让他对我施美男计去将《重山剑谱》骗回来。” 


  母亲说到这里,笑出声来。我却是惊讶得笑不出来,这戚夫人也太厉害了,居然能想着让自己的丈夫去施美男计,居然如此不介意? 
   
  “江瑞阳那般傲气的人,岂能听这样的话!当即觉得她心里没他,才能如此这般放得开。两人争执间,江瑞阳又误会戚冰珑是因为要帮她大哥拿到《重山剑谱》才施美人计嫁给他的。两人吵得天翻地覆,年轻气盛互不相让,江瑞阳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戚冰珑曾到金波宫找过我,我们两人倒极是投缘,成为好友。父亲去世后,《重山剑谱》传给了我,我答应戚冰珑,等你和她儿子成亲之日,我就将剑谱完璧归赵,还给江家。” 


  “母亲,江辰的爹爹,真的有消息么?” 
   
  “他和戚冰珑那时住在福建,戚冰珑亲眼见到他上了扶桑人的海船,她一直以为他去了扶桑。可是我总觉得归云山庄的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几乎没遇见什么困难,即便有点过不去的坎儿,也总有贵人相助。我起初以为是戚将军暗中相助,但后来觉得不像,戚将军为人正直,爱惜名声,平时对家人管束极严,必定不会暗中让人关照妹妹的生意。我就悄悄派人去查,渐渐有了点眉目,所以,我才说江瑞阳大概就在京城。” 


  “既然暗中关照戚夫人,又为何不肯相见呢?” 
   
  “依我的猜测,他这人极是傲气,因为误会戚冰珑嫁给他只是为了《重山剑谱》才离她而去,后来见戚冰珑将归云山庄打理得风生水起,根本不屑于找回男主人的架势,又见她从不派人打探他的消息,自然更是不肯主动回来了。” 


  我“唉”了一声:“两人的误会看来要当面说清才行。” 

  “人和人不同,这两人性情很像,都是孤高清傲的性子,都不肯放下身段和面子,有什么话都不肯说,只放在心里希望对方明白。” 

  “戚夫人的确强势,独挡一面,巾帼不让须眉,江叔叔暗地里看着,只怕就更加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半点分量也无,她没他,也活得万分自在。” 

  母亲莞尔一笑:“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外祖父一早就对我说,想要什么,自己去争取,光想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母亲脸上现出一丝自信傲气的神采,真是让人艳羡,可惜,我却随了爹的性子。我若像母亲一般,率性而为,只怕我和云洲也不会擦肩而过了……想到他,我心里不由得幽幽一叹。 


  爹果然迅速得很,翌日深夜便赶了回来。第二天早上,戚夫人和母亲来商议婚事的安排。 

  母亲笑道:“你们可也真是俗气,我和他女儿都有了,还办什么婚事,让人笑掉大牙么?” 

  戚夫人笑道:“妹妹,你和他女儿都有了是不错,可是没有行礼,总是不合礼仪。” 

  “礼仪什么的都是虚头,我不要,从此他是我丈夫就行了。” 

  说罢,母亲一扬下巴对师父道:“你说呢?” 

  师父笑呵呵地道:“阿俏,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戚夫人调侃道:“哎呦,真是百依百顺哪。” 

  吃过晚饭,我随母亲到卧房里,母亲仍旧蒙着面具,我有点不忍,低声道:“母亲,你一直带着这个,很不舒服吧?” 

  “不会啊,你试一试。” 

  我接过面具,放在脸颊上,这面具薄如蝉翼,轻柔而通透,放在肌肤上,几乎没有感觉,真是让人惊叹。 

  “你见过蝉蜕吗?这就是用那个做的。” 

  “外公的手艺真是让人叹服。” 
   
  “是啊。你外公是个奇人。下毒,暗器,机关,无论哪一样都无人能敌,江湖人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为人恣意狂放,任性妄为。你越是说他不好,他便越是对你不好,你若是顺着他,他便好得让你挑不出半丝毛病。他一生快意放肆,生平顶顶骄傲的就是,放眼江湖,无人能出其左。” 

   
  母亲说到这里,神色既欣慰又遗憾:“他在江湖人心里是个魔头,但他绝对是个好父亲。我有了你,他并未责备半分,反倒夸我有胆量,有本事,不虚伪。他说,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便要活得随心尽兴才是。他最恨那些虚伪的正人君子正道人士。” 


  听了母亲的话,我心里真是复杂之极,被教导了十几年的善恶,正邪之分,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针对的是自己嫡亲的外公,真的是,很让人纠结。 

  “回头我将你外公的一些手艺都传给你,这做面具的本事,放眼江湖,可没一个人有。我戴了十几年面具,大庭广众之下不知道接触了多少人,却从没被人识破过。” 

  “当年,我第一回见你爹的时候,也是戴着面具,装成一个少年。” 

  爹咳嗽了一声,从屋子外面施施然走进来。 

  “爹,娘,你们早点歇息吧。我明日再来请安。”我走出门外,将门带上,不经意看见师父爹的脸色,真是面如桃花。唉,娘都不脸红,你脸红什么? 
   
  回到房里,我满心欢喜得睡不着,小荷包也高兴得像只小山雀,唧唧喳喳道:“掌门今日好帅啊,小姐,原来掌门是你爹爹,怪不得他那样喜欢你,我今日一瞧,你当真和他很像,脾气也像得很呐。” 


  我喜滋滋地“嗯”了一声:“小荷包,你说我的脾气若是像娘,是不是更讨人喜欢一些呢?” 

  小荷包挠了挠头:“这个,顾娘子的脾气,我不大晓得,单讲样貌,小姐你长成这样,实属上天照应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娘为了掩人耳目不招人注意,那张面具实在是平凡普通得掉在人堆里扒拉不出来,唉,小荷包那里知道我娘亲的真实样貌,美得仙女一般。 

  我信手拿了铜镜,仔细瞅了瞅自己。眼睛,嘴唇都很像,但眉毛却没母亲的秀气灵动,的确是随了师父爹。 

  我看着这张容颜,心里又漾出满满当当的欢喜,我当了十几年的弃儿,如今有父有母,实是幸福得快要冒泡。 

  小荷包瞪着眼睛道:“小姐,我还是头一回见你一面照镜子一面偷笑呢,怎么,你终于知道自己也长很美了吧?” 

  我脸色一红,忙道:“我不是臭美,只是看看哪里像爹,哪里像娘。” 

  “小姐,你和姑爷都长貌美如花,我估计,将来生出来小娃娃好看得简直不像人。” 

  我又羞又气,这,这话说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样巧,江辰此刻刚好探了头进来,蹙眉道:“小荷包,奉承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唉,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我的确不会说奉承话,但也不至于水平低到如此地步啊。 

  江辰笑眯眯道:“小末,你说将来我们的小娃娃,像谁多些?” 

  我觉得耳朵根发烫,不去理他。 
   
  他负手踱步到窗前,举头望月,神色迷离。窗前伸出几杆瘦竹,影子斑驳于墙,他一身白衫,潇洒高挑,衬着这花前月下的景,甚是养眼。我坐在灯下微微眯眼看着他,心里很是平和安乐。 


  他望着月亮望了半天,抱着胳膊清了清嗓子,我以为他诗兴大发,正欲洗耳恭听大作,他幽幽地来了一句:“中秋节,快到了。” 





青梅竹马,春药失身 

  母亲照旧在“一衣不舍”里做着顾嫂,她说等我和江辰成了亲,她就和爹爹离开这里,在京郊买一处宅子住下。师父爹对母亲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立刻领命开始着手去京郊打听房子。 

   
  戚夫人生性要强,一门心思地要将独子的婚礼操办得风光热闹,所以将归云山庄的生意交给江辰,专心地筹备婚礼。江辰被他娘使唤着去忙生意上的事,于是,这归云山庄里就我成了闲人,小荷包甚是羡慕地感叹,痴人有痴福,我笑笑不语,私以为,老天的确对我很是厚爱眷顾。 

   
  这天我正闲在屋子里翻书,突然小荷包从外面神神秘秘地跑进来,附到我耳边悄声道:“方才我出去遇见了云洲公子,他让我给你传个口信,今夜戌时约你在山庄外明士湖畔的邀月楼里见一面,说有要事和你商议。” 


  我吃了一惊,云洲约我,什么事呢? 

  小荷包顿了顿又吞吞吐吐地道:“小姐,你要是想去,可别告诉姑爷。你马上就要成亲了,背着他去和别的男人幽会总是不好。” 
   
  小荷包一片好心,我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我若是去见别人,也许告不告诉江辰都无关紧要。但我去见云洲却和见别人不同。他明知道我和云洲之间曾有过一段懵懵懂懂的镜花水月一般的情缘,虽然缘起缘灭匆匆如昙花,却也毕竟是有过的。我若是瞒着他去见云洲,倒显得我和云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这样的事,若他一直不知倒也罢了,若是他日知晓,必定会心有芥蒂,我觉得还是告诉他比较好。 


  我既然已经和他有婚约,也打算和他相守到老,那夫妻之间应该坦诚,否则他知道了,保不准以为我对云洲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极易滋生误会。我这人生性简单,直来直去,最希望夫妻之间能坦诚相待。 


  所以,等到晚饭之后回到房里,我便对江辰直说了。 

  “江辰,云洲约我去邀月楼见面,说有要事相商,我来和你说一声。” 

  江辰直直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 

  我顿了顿,小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他也不说话,突然一张胳膊将我搂住,紧紧地箍在怀里。莫非他真的吃醋? 

  我正欲辩解,只听他幽幽说道:“小末,此刻你心里才算是真的有了我。” 

  我脸上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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