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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虎兕-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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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廊唤沤桑豢墒且话牙媳咛С隼矗晒⒌鞘本蚸īng神大振,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无穷信心。

    “这个事情你心中有数就好,不要外传。”看成公英有些兴奋的模样,岑风不得不叮咛几句。

    成公英连连颌首:“这个我自然知道,只不过……若是到了允吾,吾麻难免会知道真相,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岑风发怔地说道,低沉无奈的声音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成公英闻言亦是一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几分不满低声喝道:“我在问你呢,她是你媳妇,之前也是你骗了她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岑风的情绪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到了允吾,她不是只有一个人吗,她手下五百人我都带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你都没办法处置吗?我骗她——又不是我一个人骗她的!”岑风有些气急败坏,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几句话很是带了几分孩子气,就好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在倔强地辩解——犯错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成公英有些无奈地看着岑风;此刻的岑风的确很像一个不可理喻的孩子,正在执拗地耍着无赖,不肯面对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不肯面对现实。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手握雄兵、割据一方的豪强首领身上;但是成公英却特别理解岑风此刻的心境。几年的共事相处,成公英深知自己这个搭档的为人秉xìng;这个被所有人视作粗鄙鲁莽、有勇无谋的野孩子的少年,其实见事敏锐、处事果决,是个难得的有胆识、有担当的首领人物——这样一个能让麾下无数豪杰猛士倾心效死的人物,岂能以野人视之?所以每当发觉旁人若有若无地表达出对岑风的轻视之意时,成公英无不是在心底嘲笑着他人的无知与浅薄。但是成公英也同样知道,岑於菟所表现出来的睿智也并不是始终如一的——尤其是事情牵涉到他的亲人的时候。

    不管是边夫人、边靖,只要岑风心里所认同的亲人出事,就会让他彻底失去冷静。这一次允吾城面临险境,所幸有边伍事先的预jǐng和安排,所以岑风不至于为了边夫人的安慰而乱了分寸;但是当事情不可避免地牵涉到吾麻,却足以让岑风心绪大乱。

    “成公,吾麻的事情,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岑风的话音里充斥着焦躁的情绪,“等你回到允吾,看看情势再做决定不迟。总之,全都由你做主好了,只要记住一条,不要因为吾麻乱了阵脚,误了正事。其他的,你看着办。”

    岑风的决定很有些不负责任的意味,但是成公英也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看着岑风离去时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成公英唯有喟然长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下意识地冒起一个念头来,觉得此刻显得茫然无措的岑风,或许才真正像一个年仅弱冠的年轻人。

    ps:注:不要问为什么一向不善yīn谋诡计的岑风会有急智去欺骗吾麻,因为欺骗妻子是每一个丈夫所必备的生存技能;也不要问为什么一向杀伐果断的岑风会为了欺骗吾麻而失魂落魄,那是每一个对妻子有感情的丈夫在欺骗之后都会产生的情绪。
第一百四十四章 真相(一)
    午时的阳光无遮无挡地遍洒大地,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刺得生疼。庄浪河上纷纷扰扰,马声、人声酝酿成一片沸腾的杂音。**的阳光落在水面上,水汽蒸腾之后,让空气因cháo湿而变得沉闷;不论河里还是岸上,顶着烈rì渡河的将士们无不是满头大汗。

    岑风高大的身躯矗立于岸边,默默注视着正在渡河的五百良吾部落jīng骑,脸上神sè木然,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思所想。张绣策马自渡口赶来,低声禀道:“将军,渡船再走一趟,良吾部的人马就尽数渡河了。”

    “已经过河的良吾部人马可有什么异动?”岑风平静地问道。

    张绣摇了摇头:“没有,此刻都在对岸河滩上休整,未见异常。”从岸边望过去,此刻对岸的河滩上影影瞳瞳尽是吾麻麾下良吾部jīng骑,只不过人过去了,马匹和甲械却暂时还没有送过去,因此那些人大都只着单衣,三五成群在河滩上一边等待一边休息。

    张绣看了看正在河中的渡船,再次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军,过河之后,是不是立刻动手?”

    “都准备好了?”岑风闷闷地反问了一句,目光却没有看着张绣,而是投向对岸一处隐蔽的高坡;高坡上一杆青sè角旗正迎风招展。这样的角旗在军中用到的地方很多;或是立营时划定各部各屯营界,或是行军时指明方向、路径,总之不论大军行止。经常可以看到类似的令旗,所差别者不过以军令之差异而颜sè有所不同罢了。因此。此刻高坡上那一杆青sè角旗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杆角旗的真正含义。

    张绣的目光同样落在那一杆角旗上,虽然他明白自家主将完全可以通过角旗看出事情端的,其实不须要自己多费唇舌,但张绣还是规规矩矩回禀道:“卢技录已经打出旗号,已然准备妥当。”卢技录当初曾被岑风选定为自己的替身,自那以后,因其临机应变、jīng于斥候探报而得重用。在岑风麾下步步高升,如今已是军中伯长,统领jīng锐的斥候百人队。

    “打出旗号,等河中渡船上的人都上了岸,立刻动手。”

    张绣应诺道:“将军放心,良吾部虽然有五百人,但是渡河之后既无马匹。又无军械,卢技录带了三百jīng锐骑兵,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岑风默然点了点头:“尽量少伤人命,但是也不能有一人逃脱。”

    张绣自信地点头应诺,对岸的一切安排都是他一手cāo办,自然是信心十足:“将军放心。属下叮嘱过卢技录,他做事一向小心,不会有差错。只要良吾部的人束手就擒,而不是坏了脑子负隅顽抗,是不会有太多损伤的。至于逃跑就更不能了。他们连马匹都没有。不过属下也交代过,若是有人当真动手反抗乃至抢夺马匹。便格杀勿论,务必不使消息走漏。”

    岑风略一颌首,接下来没有再说话,平静得近乎于冷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河中渡船上那一拨良吾部落的人。岑风静静地看着那些人登上了对岸,看着对岸聚集在一起的五百人散乱在河滩上不知就里,然后就看到蜂拥而出的三百虎字营jīng骑从三面将良吾部落之人所聚集的河滩团团围住。

    庄浪河的河面并不甚宽,以岑风异乎常人的目力,可以清晰地看到良吾部落人群里有人在激烈地说着什么,继而人群便有些群起sāo动的模样——这样的景象让岑风的眉头微微蹙起。而随后发生的事情更让岑风的脸上多了几分yīn沉之sè;围在四周的虎字营jīng骑突然乱箭齐发,转眼间良吾部落的人就倒下去了一片。岑风面sè陡然一沉,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说着什么,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担心:“卢技录那小子下手这么狠,死伤这么多人,回去怎么跟吾麻交代去?”

    所幸的是,对岸的纷乱在那一顿乱箭之后迅速平息;剩余的良吾部落兵士似乎想不到原本的亲密袍泽竟然如此毫不留情地下手,他们当中有人频频回头朝岑风所处的这边河岸看过来,但是期盼的目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论是岑风,疑惑虎字营没有渡河的将士都只是默默地看着,死一般的沉寂。不多时,良吾部落的人终于认清了形势,不敢再有抵抗,乖乖地被虎字营骑兵押解着北去。

    岑风没有继续停留在河岸上,当对岸的人渐行渐远,背影开始模糊的时候,岑风决然地迈步离开,几步就走到仍有些懵懂的部下面前。虎目四下一扫,岑风从一干部下的脸上看到了迷惑与惶恐的神sè。一支军队最害怕的就是内讧,尤其是眼下发生的这种毫无征兆的剧变,尤其容易动摇军心士气;此刻将士们之所以还能保持安静,全多亏了虎家军一直以来的严肃军纪,加上岑风这位主将近在眼前,才能以其个人威望和严肃的军纪压制住将士们心头的不安。但是岑风也知道,这样的局面只能暂时保持,若是不能消除将士们的困惑,用不了多久,这支军队就会彻底慌乱起来。

    “我知道,这一次从榆中撤兵太过突然,军中弟兄们难免会有些疑惑;”岑风的声音很慢也很平静,“因为事情紧急,之前一直没有细说;现在我可以告诉弟兄们,这一次撤兵,是为了去救援良吾部落,救援我那个大舅哥。”岑风的嘴角边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好像在为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大舅哥感到无奈;他平静的声音传扬开去,莫名地就让虎字营将士的军心沉静了下来。

    “我那个大舅哥啊,着实不让人省心,连自己家事都打理不好啊!”岑风长叹了一声,语气中似乎对他的大舅哥十分不满,也很是看不上眼;“几天前,烧当羌残部再次入寇,他居然被人围在湟中出不来了。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不能识人,居然有心腹部下暗中谋反,打算在令居城骑兵反叛,呼应烧当羌。我那大舅哥没有办法,只好求到我头上来了。我们这次去,就是为了救援令居的。”岑风说来语气轻松,更多了几分诙谐,却很好地缓和了麾下将士的紧张心绪。

    发觉效果不错,岑风心下一宽,顺手指了指对岸:“至于那些良吾部落的人,我是有意将他们拘禁起来;良吾部落出了内jiān,谁也不知道那伙人里边是不是也有叛党的眼线,眼下时间紧促,不能逐一分辨,只好将他们先拘起来再说了。”

    岑风话音刚落,明显地察觉到场中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陡然一松,似乎所有将士齐齐松了一口气般;再定睛一瞧,不少人居然脸上都有了笑意。不得不说,岑风在如今这支虎家军中的威望,的确已经不是任何人所能媲美的了。简简单单几句话,一分真九分假,居然能让数千将士深信不疑——这是一支完全属于岑风一个人的军队。

    良吾部落的事情就是再怎么紧急,也与普通的虎家军将士无涉;既然事不关己,所有人立时都轻松了许多,甚或言谈之间对吾诃子与良吾部落多了几分轻视与戏谑——你瞧瞧你们闹出的乱子,最后还得我们家虎将军出面帮你们收拾残局……

    没有人知道,他们所深信的虎将军,其实对他们隐瞒了真相。
第一百四十五章 真相(二)
    话分两头,当岑风设法处置吾麻部下的时候,允吾城的城头上,边伍正远远遥望着城西一片大军营地,愁眉不展。。。 ;对方营中的旗号边伍认得很清楚,也十分地熟悉;长长的木杆顶端,套着一溜灰白sè的马鬃,两旁钉着四只兽角,上边两只牛角,下边两只羊角,左右对称分明——这是良吾部落的中军大纛——就如同黑面虎形旗之于虎家军一样,这个马鬃四角大纛对于良吾部落而言,就代表着良吾部落大首领的权威。大纛所在,就是部落首领之所在。

    吾诃子就在那里!一想到这一点,边伍就忍不住直抽冷气。

    “对岸成公英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边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平静,但是只要细心去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其中隐含的焦虑。

    身边的随从沉默以对,让边伍愈加不安起来。成公英率军回援,昨rì夜间便到了大河对岸,黎明时尝试着设浮桥渡河,结果被良吾部大军发觉,派出jīng骑绕过城池,围堵河岸。因为天sè不明,边伍不敢出城救援,成公英也随即收兵退了退去,搭了一半的浮桥也被毁去。而后大河对岸就再没有了动静,直到此刻已经将近午时了,依然不见举动。

    “再派几个人过河去,问问成公英他到底在干什么?”边伍压抑着声音中的焦躁情绪,“老子提前把附近河面上的船只给他收拢到对岸了,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一兵一卒能过河来?”

    边伍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有人惊叫道:“将军。成公英将军的人马已经过河了,眼下正在东门外叫门呢。”

    边伍霍地转身,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sè:“什么?你说的当真?”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却不等来报的兵丁回答,就一把推开围在身旁的随从,快步下城往东门疾奔而去。

    等边伍跑到东门,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允吾虽然是边鄙小城,两门之间相距不远。但是边伍毕竟有了些年纪,一通快跑下来,额上淋淋尽是汗珠。趴在城垛上俯身一探,才往外边露出半脸去,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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