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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情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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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妲己即被送入寿仙宫,盥洗熏衣,焚香明烛。着嫫嫫来指导,妲己是兰心慧质,聪明绝顶之人,一说即明了,何况在家时,母亲也曾经让嫂子开导过,伺候君王要注意的事项。

  暮色初上,纣王在内监引导下,来到寿仙宫,妲己连忙叩首接驾,纣王扶起,让嫔妃宽衣解带,鸾凤相拥。这一夜,纣王及尽卖弄,从尤浑,费仲那看到的,听到的,学来的,尽力而为。妲己初涉恩宠。极其温柔,破口之痛,虽然难忍,然兴奋之间,亦被娇喘所覆盖。纣王高兴难忍,禁不起接二连三的玩了数次。

  晨曦初上,纣王方沉沉睡去,妲己此时此刻却了无睡意。忍不住向自己生命里的男人打量,只见他:

  七尺伟岸身材,浓眉大眼鼻直口方。

  嘴上须长胸前毛密,背宽臀肥心眼舴。

  虽近而立却如孩童。朝中正事从来不问。

  只爱宫闱不爱权,国事皆推闻太师。

  妲己看到这里,想到那里。暗地里想到自己的下半辈子不知是祸是福。

  这正是:

  跋山涉水见君王,君王金殿真情吐。

  一朝得到君王宠,只教青史寒白骨。

  
  

第四回 纣王金殿斩忠良
苏妲己想起父母说过的话,“儿呀,孤身在外,一切都要靠自己。”心里即暗暗拿定了主意。入宫即遭大王宠幸,这在新来的宫人中是不多的,妲己恰好遇上了,她是如此聪明的女子,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纣王爱其娇媚,处处动心怀,亦是竭尽所能,在妲己前展现王者风范。次日,直至日漫三杆,纣王方醒,见妲己让宫女端上早点,###腹内空虚,再听妲己娓娓相劝,颇觉入耳,即令妲己歌舞助兴,妲己从之,令舞娘十二名,前来伴舞,妲己亦飘飘起舞。开启朱唇:

  风飘飘兮,冀水寒,妲己呀离开了家乡,金殿上见了我的王呀,我的王呀,高大威猛,英武神勇世无双。

  风飘飘兮,春到来,妲己呀到了朝歌来,金殿上见了我的王呀,我的王呀,江山永保,万年长又长……

  风飘飘兮,花盛开,妲己呀入了宫庭,宫帏里见识了我的王呀,

  我的王呀,是真神呀,春情永藵活力常在。

  风飘飘兮,凤来朝仪,我的王是真龙呀,妲己祝愿你永远康健,一天更比一天强,一年更比一年壮………

  一曲歌罢,听的纣王是如痴如醉,半晌不语,如此仙乐,不应是人间所有,只恐怕是天上仙人才能听到的。

  纣王高兴,即令妲己身边来坐,细细把玩,慢慢品味。妲己亦是曲意奉承。当即启玉洞,纳金躯,鸾鸣凤翱。

  不多日,妲己把纣王的招数都学好了。还自成一家的树了新招,把个纣王喜得命名为素女二十四章,一百零八式。日日欢歌,夜夜笑语。

  再说那日纣王颁下御旨,让每镇诸侯进献一美女,不日即徐徐送到,约有几百人,纣王分解几等,让妲己在最优的里面训练一些。妲己在家受拘了十六年,今一担放开,竟似脱缰之马,一发不可收拾,禁不起结识了多位姐妹。分别是西祁来的胡喜媚,南岭的王玉石……整日情投意合,不分你我,与纣王起初还一对一的玩,后来竟来个玉女争霸,新鲜花样层出不穷。纣王有此乐趣,越发喜爱,朝也不上,国事也不理了,几个十五六的丫头,又不是拘谨的那类人,成天在一起,都能有新鲜感,纣王天天开心,夜夜欢娱,只把三宫娘娘处都忘却了,三宫都还年青,二十几岁三十来岁的,正当来劲的时候,受此冷漠,不免抱怨,就有传话的把宫中的情景告诉了亚相比干。

  比干对姜皇后等所托,亦感为难,就找了司天监的太师叫杜元铣的,商之如何能使纣王兼顾于皇后,面面俱到,不致有所失衡,使后宫能永久祥和,又能安心与朝政,使成汤江山得已万年永固。杜太师乃对比干说道:“王爷,请放心,小臣观昨夜天空,乌云翻滚,鬼风阵阵,帝星发暗,近日天气必有大变化,小臣明日早朝,以气侯的无常,星晨变化,天之莫测等,说服大王,必让大王有所动。”

  比干道:“如此则最好,就有劳太师了。”

  两人又言谈了一些可能的情况,假如纣王不为所动,比干说我再联络其他王爷进言,料纣王亦不会有多大的情绪了,双方拱手告别。

  明晨,纣王正在觉头上,撞钟声声,硬把他吵醒了,心里就有点懊恼。及至穿戴上朝,杜太师在金殿上言词激烈,纣王更是恼了起来。杜太师道:“臣有一疏,请陛下观之。”

  纣王命左右取来。细观:

  老臣杜元铣呈疏陛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妖孽。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呀。陛下,你今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陛下,你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外界的变化更是不知,这是对祖先的不义,今臣尽忠尽职,不避斧钺,冒死进言,如果臣所言不缪,愿陛下从之,臣不胜惶恐。

  纣王疏简看罢,默默无语,他亦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自己近来的荒唐有所悔。纣王的神色,落入尤浑眼中,他乃大声道:“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陛下的行为,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

  纣王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太师不可无事诽谤朝廷,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诋毁的,如此言语,今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本是瞧不起这年青人的,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亦大声道:“陛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陛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高呼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朕听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来听你这无妄之舌的,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我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金殿,杜太师一身正气,浑然不惧,亚相比干赶紧谏道:“陛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陛下之洪福,斩不得呀。”

  纣王正在气头上,那里听的进去:“皇叔不必多说,朕意已决。”

  杜元铣出了金殿,骂不绝口,“昏君,你金殿上斩大臣,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两班文武皆是胆寒,不敢吱声,纣王以上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现在脾气变得如此暴燥呢?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和元铣,比干都很厚近,他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他越位上前,禀道:“陛下,杜太师乃三朝之###,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废贤臣,斩忠良,不是仁君之所为。听信奸贼谗言,是昏君的行径。”

  纣王大怒:“梅伯敢是不想活了,来人哪,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不觉大声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陛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陛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是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起来,禁不起大声骂道:“眼看天下诸侯争霸,昏君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致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一听,暴然大怒。喝道:都给我拖出去斩了,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纣王在金殿上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不足解其恨。乃问:“那位大臣,为朕谋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朝政自安。”

  比干见了,忙道:“陛下,使不得,莫不寒了朝臣的心呀,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

  纣王大手一挥:“皇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比干被纣王这一句话说的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无故诽谤君主,垢骂陛下的,皆缄其口,陛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

  

第五回 商容告老还家乡
纣王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按说在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在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的转变时期,要处在今日的社会,这年纪的人,正是担重任,劳禄的时候,变的世故圆滑,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动不动砍呀杀的,这是可现在,在那个时候,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却是又一个样的,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第一他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第二虽是大王,朝中的实权却一直没掌握在手中,被托孤大臣,商容,闻太师掌握着,他就有了今天某些花花公子的性格,其实花花公子是不如他的,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是无可比拟的。第三,三十几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虽然是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变,这是常理。也不能说纣王就不想做一个明君,但是,做明君也是不容易的,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想把大师一干人手中的兵权都拿来,可拿来又怎么样?他也不能亲自上战场,再让其他人管?太师怎么说是自己的舅舅,在朝庭里顺着自己,大权要是落到别人手里,还不一定比现在放心。所以朝中的争斗,纣王也乐得不问了,此时他在群臣眼里就是明君。

  自古以来,多少明君临死时都会说:昏君好做,明君不好做。也是源于此。面面俱到,岂是容易的?在朝臣们长期的争斗中,纣王也累的很,也就有了双重性格,本书为了展示他的性格双重性,将他的自称‘朕’与‘寡人’并用,将尊称他的‘陛下’和‘大王’并用。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且说纣王怒火中烧,闻下面有人荐言,抬眼一看,是下大夫费仲,忙令:“费爱卿请讲。”

  费仲奏道:“臣想起一刑具,叫炮烙,此刑具乃是用粗铜造成的,高约两丈,圆有八尺的圆柱,内填碳火,分上中下三门烧之,使铜柱上下通红,将不守法度,大逆不道,乱伦反常,恶语罟君,利口辱君,无事妄加指责,妄自尊大的跣剥官服,用铁索绑于铜柱,炮烙其四肢,不消须遗,其筋骨必为灰烬,那些奸猾之徒,沽名钓誉的人,玩弄法纪的人,必皆惧怕。”

  尤浑听了,这家伙也太狠了,只怕恰能合大王的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他一码,乃启:“臣尤浑启陛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只是太大,移动不方便,不如做二十套,在金殿上,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但凡陛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或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陛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耽搁,也断了他们再生出二心。”

  纣王闻之,解颜一笑道:“卿等都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皆由卿等做主,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陛下,此刑复杂,不是一日之功,非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费仲奏,纣王说,既然如此,爱卿呀,从速做来,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梅伯暂且收监,待来日试一试新刑,看他能挺几时。不一时,就有人报杜元铣已斩,群臣寒傈不敢言,尽皆散去。

  首相商容乃是三世的老臣,年纪太大了,七十多了,告病没有上朝,至晚听说斩了杜元铣,暗暗思谋,闻太师和我,比干王叔都是先帝托孤的重臣,闻太师在朝歌,痴君还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今闻太师远在北海,无人能镇的住了,我已老了,这朝中事是问不过来了,这痴君一但发着,我亦自身难保,不如告老返乡,不教白骨流落异乡,思度已罢,写下奏言数句。门房进来禀报,王叔比干来访,商容前来迎接,进了客房,茗茶已后,比干开口道:“丞相老大人;可知今日之事。”

  商容道:“哦,王叔此言何讲?愿闻其祥。”

  比干把今日金殿上的事,又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容,而后说道:“老大人;你在先祖皇帝太丁时就入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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