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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卡捷琳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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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清一色的服装一大片,分不清你我,有情有义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抛开大队人马另找说话休息的地方,而不至于会被别人从远处认出来。
她喊住了谢尔盖,把他约到一棵老树下。几句话谈过以后,叶卡捷琳娜感觉出了谢尔盖的情绪变化。他或许是对她厌倦了,也或许是出于谨慎。在一起时谢尔盖非但没有了那种激情,而且几乎想躲开她。整整两小时内,谢尔盖没有烫人的语言,而且显得心不在焉,有时甚至傲慢狂妄、盛气凌人和漫不经心。叶卡捷琳娜对他的变化伤心极了。就在她委屈地掉下眼泪,谢尔盖还不管不问,而且态度坚决地说:“为了消除人们的怀疑,我们必须就此分手一段时间!”叶卡捷琳娜听了差点儿晕过去,她感到非常失望,她感觉到他是想立即摆脱正在兴头上的情妇的纠缠。围猎活动结束之后,他到她的卧室门前站了一下,告诉她:“我和我的好友列夫·纳里希金明天到乡下去了,我们告别吧!”他走了,而且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倚在门口的墙边目送他的离去,很伤心。
1752年12月14日,宫廷要从圣彼得堡迁移到莫斯科去了。临行时,谢尔盖还没有回来。叶卡捷琳娜满怀失望地登上了豪华马车和大公一起准时启程了。几天的路程走过去了,就在刚到了一处驿站时,叶卡捷琳娜突然感到一种剧烈的肚子痛。消息传出,浩荡的皇家车队里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真是意外的一个惊喜,谢尔盖从乡下回来了并追赶上了大公夫妇的车队,一见到心急火燎等待着的情人,叶卡捷琳娜的腹痛马上减轻了许多。她对他依然是一往情深,把他当作生命来看待。她几乎是在恳求他:“我想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持我们之间的关系。”而谢尔盖冷淡的态度却没有因为去了乡下一段时间而有所改变。他对叶卡捷琳娜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担心极了,宫里纷纷在私下议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他害怕某一天有人密报到女皇那里去,那样的话,他至少要被逐出宫廷而流放到该死的西伯利亚去。叶卡捷琳娜对这种近乎于懦夫的态度很生气,问:“那么你当时的大男子汉的勇气哪里去了?”问过以后她又后悔,怕因此而伤害谢尔盖的感情。她也意识到问题可能会产生的恶果,因而劝导他:“你不必背上太重的思想包袱,我来设法解决这个问题。把你真的流放了,我也难过下去了。”
叶卡捷琳娜想到第一个应采取对策的人是她那不共戴天的仇敌别斯杜捷夫。她决定马上与这个仇敌接触,以得到他的同情和支持,至少要让他在有关自己与谢尔盖关系问题上采取的立场是中立的,不管不问的。对别斯杜捷夫这个混蛋来说,不捣鬼就算帮忙了。
与叶卡捷琳娜相处甚好的廷臣布列姆泽是个两面人物,他不仅与“小宫廷”这边关系密切,而且也同别斯杜捷夫这个枢密大臣关系甚厚。叶卡捷琳娜找到他,托他从中牵线,为她与别斯杜捷夫缓和矛盾,叫他多讲好话,说大公夫人有意处一个他这样的朋友。布列姆泽按大公夫人的意图找到别斯杜捷夫以后,这个已开始重视大公夫人可能拥有的光辉前途而准备改变态度的枢密大臣喜出望外。因为他心中清楚,有朝一日,这位怨恨已经很深的大公夫人可能会把自己送上被告席。实际上近期以来,他正准备对大公夫人采取亲善措施哩!既然大公夫人礼让在先,这会儿便一拍即合了。他心上的一个巨大压力也就减轻了许多。 。。

初试私情(4)
要不然,他还要动脑筋整垮她或向她下跪称臣。第三天,在布烈姆泽的秘密安排下,别斯杜捷夫在一种亲切友好的气氛中接见了谢尔盖·萨尔蒂柯夫。由于双方都已经心照不宣,所以彼此免去了许多客套。谢尔盖如实跟枢密大臣谈了他与叶卡捷琳娜的情人关系,希望别斯杜捷夫能从中多加关照。这个老奸巨猾的枢密大臣吃吃一笑:“宫廷中谁没有这层关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其实我已经得到密报,足以证实大公夫人肚子中的孩子是您的!”他还请谢尔盖转达他对大公夫人的亲切问候,说:“我并不是像大公夫人和她母亲想像中的那种传说中的猎人一样,我也是通情达理的。”
秘密接触以后,谢尔盖把情况告诉了叶卡捷琳娜。她庆幸自己聪明地作出了如此策划,解决了一个最大的对立面,并使之转化为盟友,她也因此去掉了一块心病。为此,她托布列姆泽向枢密大臣的大度和友好表示感谢。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由于她这次策划而产生的变化:大公的监护人乔戈洛科夫妇对她彻底改变了态度。这一对夫妇由监护人变成了她与谢尔盖的媒介人了。他们不仅对她客气了许多,只要谢尔盖出现,他们马上就提供方便,甚至暗地里鼓动他们的交往。
乔戈洛科娃夫人与大公夫人的心里话也多了。只要大公夫人一人独处时,她便以讨好的样子凑上来,为她做一些本该是佣人们做的事情,然后就开始聊天。这位胖女人说她最关注的是继承人的问题。她说:殿下与一般的女人不同,不仅要考虑个人的名声和贞节问题,更重要的是要考虑肚子中孩子的质量。这也叫作为帝国或整个俄罗斯的国家利益作出的一种牺牲吧。她甚至还夸奖大公夫人是一位伟大的女性:为了替俄罗斯孕育可能会更加出色的继承人,只有在贞节上作出让步。这是可以理解的,真正有头脑的人们都应该支持大公夫人的选择。因为“人种”问题可是牵涉到俄罗斯未来的大事情呀!
这番话说得听起来头头是道,而且道理深刻无比,是叶卡捷琳娜从没有想到过的。这会儿听胖女人这么一讲,她直觉得额头在冒汗,自感到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她起先穷于应付,并不认真听她讲。但发觉她讲得很有趣时,就索性让她讲下去。叶卡捷琳娜觉得这话是有人教会的,所以她立即有了一种反应,这就是“提防”。至少从这些话中她还不清楚:胖女人的这些话到底是陷阱,还是由衷之言?是别斯杜捷夫的交代,还是她自己胡编瞎说的?叶卡捷琳娜力图想把这些搞清楚。所以,她装作听不懂乔戈洛科娃夫人的话,而改变话题说她其实也是相信他们俩口子的,也相信别斯杜捷夫,她认为枢密大臣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乔戈洛科娃夫人听了很高兴,当即表示要把殿下的话转达给别斯杜捷夫大臣。
  她接着又说:“大公夫人殿下,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我是非常忠于和热爱我的祖国的。俄罗斯永远在我心中。所以对于殿下可能会生下的帝国的继承人,我是非常关心的。我们都非常希望这个继承人的父亲能是一个英俊、健康、智慧的男子。所以,我们支持你在情感上的选择,不认为这是有违妇德的行为。”叶卡捷琳娜听出来了,胖女人一口一声“我们”,可能既包括别斯杜捷夫,也包括女皇。她回想起连续多日来,他们为谢尔盖提供的方便。结合这些话,大公夫人已经很清楚了:包括女皇在内,都想通过她与谢尔盖的偷情而得到一个健康、可爱的继承人。乔戈洛科娃夫人在停了一会儿后突然压低声音:“我猜想殿下所相中的男人不只是一个吧,恐怕不仅有谢尔盖,还有列夫·纳里希金,或者还有什么别的人。”叶卡捷琳娜知道这是在套出真情,立即红着脸但又口气坚决地回答道:“绝无二人,仅谢尔盖一人。”乔戈洛科娃一下像是放心了许多:“那就好,那就好。上次您随皇宫迁往莫斯科的途中听说流产了,唉,多不幸啦,相信这会儿又有了谢尔盖的孩子了吧?”叶卡捷琳娜吃惊:他们对这件事已经关注到何等程度了?!几乎一切全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但谢尔盖仍然在冷淡地对待叶卡捷琳娜,越来越不愿意到她的房间里来了。尽管现在他可以不必躲躲藏藏地睡到大公夫人的床上去,但他好像是彻底失去了那种欲望和热情了。为此,别斯杜捷夫亲自出面找他谈话,劝导他不要与大公夫人断绝关系。他勉强地又来到叶卡捷琳娜卧室以后,连吻都不想吻她一下。她尽量以各种媚态在床上来勾引他,他只是应付着,*时也不动情,干巴巴的。当他从她的身体里抽退出来的时候,她虽然也感受到了肉体的满足,但心里面不痛快。她笨拙地指责谢尔盖见异思迁了,肯定又与别的什么女人搞上了。而他则不承认,仍以“舆论指责”的借口替自己的无情辩解。他说的有一点使叶卡捷琳娜哑口无言,要想讲的话一句也讲不出来了。他说:“当一个人与女人的私情被公开化甚至被利用的时候,床上的戏就演不真切了。要演,也只是在履行一种任务!”叶卡捷琳娜相信他讲得是一种真实感觉,所以对他的转变不但在内心里原谅了,而且更加心疼他了。
1753年5月,她发现自己又怀孕了,不仅月经停了,而且还感到浑身无力,吃东西的口味也变了。皇宫上下又一次热闹起来,为她的“有喜”而高兴。女皇又为她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舞会和晚宴。她跳完舞、吃完饭以后,不幸又是一阵剧烈的腹痛:她第二次流产了。她伤心极了,流产以后哭得惊天动地。在连续13天里,她除了上厕所以外再没有下过床,不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痛。

初试私情(5)
接生婆认为她腹中还有一部分胎盘没有下来,于是开始对她进行调治,终于在第13天的时候,剩余的胎盘下来了。乔戈洛科娃和女佣们把她关在闷热的房间里不许出来,说出月子是不能见风的。女皇来看了她几次,她见了女皇到来就流泪,女皇也好像很难过,劝她想开一点。她说:“您还年轻,我相信您会成功的。”这话给了她一些安慰。
伊丽莎白在叶卡捷琳娜流产6个星期之后,又在进行着一场精心的安排了。她想让叶卡捷琳娜再怀上谢尔盖的孩子,然后给她的私生子披上彼得大公的合法外衣,使之成为自己的合法继承人。于是,别斯杜捷夫又来找谢尔盖·萨尔蒂柯夫,向他介绍了情况并暗示了女皇的旨意。谢尔盖入了圈套后再想跳出来,这无异于死路一条。所以,他又不得不再次来到叶卡捷琳娜的床边,爬上了这个他已经想忘却了的女人的身上。他甚至残忍地面对着自己情人说:“我这是受他们的指派在履行一项任务,直到你的肚子大起来为止。”这话虽然很伤大公夫人的心,但她还是觉得躺在他的健壮的胸膛下很舒服,很美妙。她仍然脸色绯红、神情恍惚地感受着他的精壮。而正在*中的谢尔盖却能奇异地打着哈欠,有时突然停下来伸伸懒腰。她并不在乎他以什么态度来对待*,她只要他的膨胀的男性骤然的抽动和战栗。完事以后,他很快爬下床来。她给他一个热吻送他出门。
彼得大公呢?他对这一切傻瓜似的一无所知,或者是知道了而不愿意承认。“他真以为自己又要做父亲了么?”有时人们又在私下这么议论着。人们的分析是:彼得大公一定是心中有数的。一来他清楚他同妻子那些为数不多的*是不可靠的。他与那位画家的遗孀的云雨*至今不也是毫无结果么?二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妻子是热恋着谢尔盖的。因此,她肚子里如果真有了孩子,最大的可能也是谢尔盖的,而不是他彼得的。当长舌妇们一致有了这种分析以后,便难以避免地以各种巧妙的语言刺激他对妻子的放任。老实说,彼得也是痛苦的,羞愧难当的。但他又无法向任何人申述,只好装作一切都不清楚,硬邦邦挺着腰板,承认她肚子中如有孩子,那便是自己的。连女皇本人都在遮掩这种骗局,彼得大公还有什么话儿可讲呢?一人独处时,彼得也知道嘲笑自己了:尽管外科医生已使你解除了障碍,尽管格罗特夫人已帮助你通了人事,尽管你也跟妻子真事似的在床上*……但你彼得依然是个乳臭未干的笨蛋!他嘲笑了自己后又痛恨叶卡捷琳娜,恨女皇,恨所有欺骗他的人。他陷入了这种情绪之中而不得自拔,为了解除痛苦,他又开始整天沉溺于游戏和酗酒之中。他的亲信、一个来自乌克兰的侍从为他弄来了许多烈性酒,他同侍从一起举杯痛饮。
  他心中痛苦而侍从们却酒后忘情,经常道出真情,说他戴上顶绿帽子还津津有味。他气得要命,就举起棍子打侍从们。
  有一天,叶卡捷琳娜进入房间,发现了一只像在绞刑架上受刑的正被吊起来的大耗子。她问他:为什么对一只耗子如此动怒,弄死也就算了,还像处罚人一样惩处一只耗子。彼得狠狠地回答说:“这耗子犯了大罪,它偷吃了我用淀粉捏成的两个士兵。”因此,彼得对它要按“军法”行事,让他的卷毛狗追上它,撕开它的内脏后,还要在他自制的“绞刑架”上“示众三天”。叶卡捷琳娜以为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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