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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名女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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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他们老夫少妻相携出游名山秀水,杭州、苏州、扬州、南京、黄山,处处留下他们相偎相依的身影。柳如是问丈夫爱她什么,钱谦益说道:“我爱你白的面、黑的发啊!”言外之意是无一处不爱她;接着,钱谦益又反问娇妻,柳如是偏着头想了想,娇嗔地说:“我爱你白的发、黑的面啊!”说完,两人嘻笑成一团,俨然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人。

  一番游历之后,他们都特别钟情于杭州西湖的明丽风光,于是在西湖畔修筑了一座五楹二层的“绛云楼”,画梁雕栋,极其富丽堂皇。夫妻俩安居其中,日日欣赏西湖上的朝霞夕雨。春花秋月,时光如诗一般地静静流过。

  甲申之变,崇祯帝自缢于煤山,江南旧臣谋划着拥立新君。马士英推崇福王朱由崧,钱谦益则拥护潞王朱常范,最后福王得势做了弘光皇帝。钱谦益害怕新朝廷与自己过不去,就赶忙巴结当权的马士英,竟也获了个礼部尚书之职,虽是空衔,却让他觉得安稳而风光。

  可是不久清军攻破了南都,弘光朝廷为时一年的生命宣告结束,中国顿时成了满清的天下。钱谦益作为旧朝遗臣,又是一方名士,必定会引起新政权的注意,不奉新朝便忠旧主,他面临着命运的选择。柳如是目睹了清兵破城、扫荡江南的种种惨象,内心悲愤不已,如今既然已是清朝的天下,她劝钱谦益以死全节,表示忠贞之心。钱谦益思索再三,终于点头同意了柳如是的建议,两人说好同投西湖自尽。这是一个初夏的夜晚,钱谦益与柳如是两人自己驾了一叶小舟,飘进了西湖。朦胧的月光冷冷地照着他们,柳如是一脸悲切而圣洁的表情,而钱谦益却露出几分不安。船上摆着几样菜肴和一壶酒,柳如是斟好酒,端一杯给丈夫,自己举起一杯,缓缓说道:“妾身得以与钱君相识相知,此生已足矣,今夜又得与君同死,死而无憾!”钱谦益受她的感染,也升出一股豪壮的气概,举杯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柳卿真是老夫的红颜知已啊!”两人幽幽地饮完一壶酒,月儿也已偏西,柳如是率先站起身来,拉着钱谦益的手,平静地说:“我们去吧!”钱谦益从酒意中猛地惊醒过来,忙伸手到船外搅了搅水,抬头对柳如是说:“今夜水太凉,我们不如改日再来吧?”“水冷有何妨!”“老夫体弱,不堪寒凉/柳如是知道他是难舍此生,心有悔意,此时她也满怀悲凉,无心劝他什么,只有紧紧偎在他怀中,一直坐到天亮。

  钱谦益推说水凉不肯再去投湖自尽,柳如是只好退让二步,说:“隐居世外,不事清廷,也算对得起故朝了。”钱谦益唯唯表示赞同。

  几天后。钱谦益从外面回来,柳如是发现他竟剃掉了额发,把脑后的头发梳成了辫子,这不是降清之举吗?柳如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钱谦益却抽着光光的脑门,解嘲道:“这不也很舒服吗?”柳如是气得冲回了卧室。

  其实,钱谦益不但是剃了发,甚至还已经答应了清廷召他入京为官的意图。他已经想通了,管他何朝哪代,我目的自为官,实实在在还没有过足官瘾呢!

  柳如是百般劝说无济于事,钱谦益仍然踌躇满志地收拾行装,一心入京图谋前程,临行前夕,正逢中秋佳节,柳如是与钱谦益泛舟西湖之上,一个是悲伤缠绵,一个是满怀喜悦,这一夜,两人与往常不一样。都闷闷地饮酒,很少说话。柳如是看着眼前熟悉的湖光月色,吟了一首诗给钱谦益:

  素瑟清樽迥不愁,柂楼云雾似妆楼;

  夫君本志期安桨,贱妾宁辞学归舟。

  烛下鸟笼看拂枕,凤前鹦鹅唤梳头;

  可怜明月三五夜,度曲吹萧向碧流。

  她想用柔情和宁静甜蜜的生活图景挽留住丈夫,可钱谦益已动功名之心,一下子哪里收得回来。

  钱谦益到京城后混得并不理想,他一心想着宰相的高位,最终还只是得了个礼部侍郎的闲职,不免有些心灰意冷。而远在西湖畔独居的柳如是接二连三地写来书信,一面倾诉相思之苦,一面劝他急流勇退,回去与她同享纵情山水之间的隐居生活。慢慢地,钱谦益动了心,想到:“功名富贵,贵在知足,年逾花甲,夫复何求!”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向朝廷托病辞官,很快便获得了应允,脱下官袍,再度回乡。

  西湖边,钱谦益与柳如是又开始了那种田园牧歌式的生活。顺治五年,柳如是生下了一个女儿,老年得千金,钱谦益喜不胜收,更加醉心于平淡而欢乐的小家庭生活。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这一年,一件飞来的横祸又落在了钱谦益的头上。他的门生黄毓琪因写诗讽刺清廷而受责,事情竟连蔓带枝地牵连到钱谦益身上,他被总督衙门捕入了大牢。丈夫的性命危在旦夕,产后卧病在床的柳如是挣扎着起来,冒死上书总督府,要求代夫受刑。总督府感其诚心苦意,又查证钱谦益确无乱上之举,便将他放了出来。经历了四十天牢狱之苦的钱谦益无惊无险地度过了劫难,更加看破了尘世,对柳如是也更加敬重了。_

  宁静的生活又过了十余年,钱谦益八十三岁那年病殁于杭州。丈夫死后。四十七岁的柳如是受到钱氏家族的排斥,为了家产之事,那些人与她纠缠不休。丈夫去了,她失去了依靠,也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就在当年,她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风风雨雨的一生,追随钱谦益于九泉之下。

  《中国历代名女》——名妓卷……顾横波眉眼倾进士

  顾横波眉眼倾进士

  秦淮河畔争奇斗妍的名妓,无疑都是绝色透顶的大美人,可这美就备有各的特色,正如五彩缤纷的各色花儿,开起来各有各的韵致。眉楼里顾横波的美,最叫绝的就在那眉眼儿,那眼睛,真是秋火盈盈,似乎晃动一下都会满得漾了出来,男人们一看到她的眼睛,魂便给勾住了,恨不得自己变成个灰尘砂粒什么的蹦进去,淹死在那柔柔的波里,才叫过瘾呢!那眼上的峨眉呢?光用“如远山含黛”之类的词来形容是远远不够的,别人都说眼睛去说话,顾横波何只如此,那两抹柳叶目上下舞动起来,也足以传情达意呢!因为有了这么出色的眉眼,其它的什么面如桃花、髻如乌云、腰似弱柳等,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了。也正因了这诱人的眉眼儿,才使得年轻才俊的进士龚鼎孳迷得神魂颠倒,也让顾横波结下了一场美满的姻缘,从而成为秦淮名妓中为数不多的命运幸运儿。

  顾横波原名媚,又名眉,字眉庄,别字后生,横波是她的号,这些名字号有意无意中都和她美丽的眉眼联系上了,就连她住的小楼也称作“眉楼”。眉楼因为有了顾横波,日日车马盈门,成了寻花问柳客痴迷忘返的乐园,所以人们都说;“此非眉楼,乃迷楼也!”足见顾横波迷人的风采。

  其实顾横渡的迷人也并不就是只凭着天生的一副好模样,还和她出类拔革的内秀是分不开的。顾横波自小生长在青楼,因天生丽质鸨母认定日后可成大材,所以悉心栽培,无所不教,果敢造就了个才貌双绝的佳人儿。顾横波擅长诗词和绘画,她写的诗词清新纯真,人人争诵;绘画则偏爱画兰,颇能把兰花的清幽雅清表现得淋漓尽致,堪称当时秦淮河一绝。

  就是这么一位人见人爱的红姑娘,日日有出不完的盛宴,时时有如影相随的佳客,而心里却还藏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尤其是风雨人寂的深夜,她对镜自怜,吟出一首悲悲切切地“忆秦娥”:

  花飘零,帘前暮雨风声声;

  风声声,不知侬恨,强要侬听。

  妆台独坐伤离情,愁容夜夜羞银灯;

  羞银灯,腰肢瘦损,影亦份仃。

  顾横波的幽怨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闲愁,虽然眼前的生活繁华似锦,可她总不免想到今后。“英雄迟暮,美人白头”,风月场子里的女子最怕就是人老珠黄。到那时日渐门庭冷落,遭人遗弃,生活便象一株开过了头的花枝,无奈地瑟缩在秋风中。正因为如此,青楼的姐妹们都趁着年华正茂时寻一个中意的人儿,赎身从良嫁了出去,以求后半生的安宁。可是,在秦淮河畔住了较长时间的顾横波,目睹了不少嫁出去的姐妹们的命运,毕竟出身低微,嫁人多半只能作侍妾,最终不免受到家中大妇的排挤,不是别馆独居。就是受尽刁难悒郁而终,极少有个好结局的。看得多了,顾横波不免联想到自己,眼下这些整天围着自己打转的富贵公子,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呢?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求刺激罢了。

  日子长了,顾横波还是有一个关系较密切的情人,他是南京城里的名门公子刘芳。刘芳倾慕顾横波的气韵和才华,三天两头来眉楼作客。也得到了顾横波特别的情意,兴头上,两人还曾订下过白首之约。可是两人相好已有三年,顾横波年已二十岁,早过了出嫁的年龄,曾多次表示想结束这种送张迎魏的生活,可刘芳总是支支吾吾,一拖再拖。原来刘芳也有他的难处,他曾向家中透露出娶名妓顾横波为妾的意思,遭到了家人坚决的反对,认为此举有辱门庭清誉,而他本是个懦弱无主见的人,既然得不到家人的首肯,他也决不会作出为情离家之举,事情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拖着。

  就在这时,顾横波的生活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多情公子,这就是年轻的进士龚鼎孳。龚鼎孳是安徽合肥人氏,年方二十四,博学多才,新中进士及第,少年得志,回乡省亲后返回京城的路上,来到南京城,想领略一番六朝金粉的韵味。经友人介绍,他来到眉楼,一见到明眸如水、眉目合情的顾横波,立刻为之倾倒不已。顾横波见来客气度儒雅,谈吐不俗,也予以热情的接待,两人对坐窗前,各捧香茗一杯,谈诗论画,竟是十分投机。龚鼎孳欣赏了顾横波的兰花闲作,也不禁技痒,提出为她画一副小像。顾横波欣然应允,当即凭栏而立,龚鼎孳调墨弄彩,很快就画成了一副“佳人倚栏图”,还自作主张地题上一首诗:

  腰妒垂杨发妒云,断魂莺语夜深闻;

  秦楼应被东风误,未遣罗敷嫁使君。

  诗句中溢满了怜爱,也明显的表露了相求之意。顾横波含羞不语,不肯表明是否同意,只因为她对这种场面见得太多,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位陌生客人的许诺。龚鼎孳似乎也看透了她的心意,便不作强求,只好明日再来拜会。

  接下来,龚鼎孳在南京盘桓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里天天来到眉楼,或邀顾横波同游金陵山水,或两人静坐楼中吟诗作画,情意十分融洽。临行前,他提出带顾横波同往北京赴任,顾横波思索再三,终究没有同意,只是取下一只金钗作信物,约定等龚鼎孳再来南京时相会。

  龚鼎孳走了,顾横波不由得心生牵挂,竟弄得夜夜梦中会龚郎。这时刘芳又想来与她重温旧好,顾横波却觉得兴味索然,只把他作个一般的客人淡淡相待。

  中秋佳节,秦淮河畔的众姐妹相邀聚会赏月,大家围坐在眉楼院里的花亭中,饮酒弹唱,好不热闹。酒酣时,有人提议依次作诗,作不出的罚酒,评出最佳者则奖以桂花编成的花冠。轮到顾横波时,她斜视着院中开得正浓的菊花,笑意盈盈地吟了一首“咏醉杨妃菊”:

  一枝篱下晚含香,不肯随时作淡妆;

  自是太真酣宴罢,半偏云髻学轻狂。

  舞衣初著紫罗裳,别擅风流作艳妆;

  长夜傲霜悬槛畔,恍疑沉醉倚三郎。

  大家各吟一首诗后,一致认为顾横波独胜一筹,一顶散发着馥郁浓香的桂花戴到了她头上。其实顾横波能随口吟出这首佳诗,灵感还来自于龚鼎孳呢,在她转头看到院中醉杨妃菊时,忽然想起了与龚鼎孳共度的那些日子,诗意顿时涌上心头。中秋过后不久,龚鼎孳终于第二次来到眉楼,这回他是赴南方公干路过此地,时间甚紧,却仍千方百计地抽了时间来看望顾横波。他只能在眉楼停留一天时间,临走前好不容易说服了顾横波,同意等他回头时随他同往京城。

  在龚鼎孳远去南方的这一个月时间里,顾横波身边又发生了一件对她触动颇深的事。两年前。眉楼里一个与顾横波年龄相仿的姐妹被一位杭州富商看中,量珠聘回府中为妾,前往杭州时,那姑娘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憧憬,谁知两年后的今天,那姑娘却又回到了眉楼,容颜憔悴,与去时判若两人。原来她嫁过去后,先是受到富商家大妇的刁难,被迫独居在郊外的一座别墅中,开始丈夫还时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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