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有!”
“跟我说谎是没用的。”
“我没有!”孟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这么无力,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却呛了出来。
“你得承认,我已经超过了你。”
孟植突然感到巨大地精神压力,使他的眼几乎睁不开。
“是,你已经超越了我。”孟植吃力的说出这几个字。
巨大的压力猛然放松,孟植的身子向前一倾,差点趴在地上。这回孟植不得不承认:“的确,你已经超越了我。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会赶上来的。”
“我会等着。”曾清怀冲他阴险地一笑。
孟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时间手足无措,最后他咬了咬牙,摔门而出。
曾清怀很夸张的像八神庵那样笑了起来。
第十二章 信仰
“你拿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张纸而已。”
“我要看。”
“没什么啦!”曾清怀把手中的医生资格证递给许云嫣。
“真的假的?”
“你说呢?”
“不太像真的,看起来挺粗制滥造的。”
“给我。”曾清怀把证书向天一扬,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说完又把证书递给许云嫣。
许云嫣笑道:“什么啊?你以为是降妖灵,这是真的!”曾清怀只是冲她笑。
“哎,我怎么越看越像呢?没错,这是真的!你什么时候考的?”
“ki—mi—zi”
“告诉我嘛,不然我走了啊!”
“不行啊,这件事你知道了没好处,反正相信我就是了。”
许云嫣忽然不想问了,道:“走吧,趁我还没走,好好玩一玩。”
曾清怀叹了口气,道:“今天又去那里?”
“千佛山吧!”
“好啊,我要在大佛头上拍张照片当桌面。”
“随便你。”
两人坐车来到千佛山,到了门口,发现今天爬山的人特别多,人山人海的。两人传拣人少的小道走,仍然到处都能见到人。许云嫣要走了,对故乡的山山水水特别依恋,觉得随处一个场景都美得了不得,走几步就要拍张照片,结果到了中午才刚刚来到上山必经的一个岔路口。在路边盘坐着一个和尚,他们一路上见到不少和尚,只有这个能盘膝而坐。曾清怀看见那和尚,笑着对许云嫣说道:“你和那个和尚拍张合影吧。”
许云嫣啐道:“去,你看那老和尚老是看着你,你才应该去。”
“哪里?他是在看你。只怕他动了凡心啦。”说完向那和尚看了一眼,那和尚两眼光芒一闪,冲他笑了笑。
曾清怀的笑容嘎然而止。
在那和尚周围,有个祥和的力场,刚才和尚眼睛放光的时候,力场突然扩张,把曾清怀包容了进去。曾清怀猛然听见耳边响起了唱梵歌,念经,钟声和敲木鱼的声音。
“你怎么啦?”许云嫣问道,“又犯傻了?”
曾清怀摇摇头,眉头拧成川字,集中全力,用念力冲击那个力场,却总是在离那和尚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被弹回来。那和尚只是闭目念经,神态庄严,不动如山。连许云嫣都感觉到那和尚身上似乎有种特别地东西。过了一会,和尚睁开了眼,喝了一声:“阿弥陀佛。”
曾清怀长处一口气,道:“厉害。”向许云嫣道:“我想和那个和尚单独谈谈,你等我一会儿。”
“别去了,可能是假的。”
“他是真的,你等我。”说完曾清怀向那和尚合十作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施主如此年轻就有这等修为,贫僧佩服!”
“过奖了,我不习惯文言文,咱们就用白话吧。”
“好,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曾清怀,你修练的是什么超能力?”
“我没有超能力,我有的只是我的信仰。”
“怎么可能?你明明对释放的力场控制自如。”
“力场?就且这么说吧。我的力场就来源于我的信念。信念可以给人力量。”
“信念可以给人力量?你是说意念足够坚定的人可以不受我的意念的影响?”“没错,但是坚定不移地信念并不多见;我的信仰是四大皆空,唯念是真。”
“四大皆空,唯念是真?你是说世界上所有看似真实的东西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只有人的意念是真的。”
那和尚两眼放光,道:“我佛慈悲,今日我竟得遇知音!”
“我只是听你所说罢了,其实我倒是有点信道家,不过还没悟道。”
“没有关系,其实佛道两家有很多相通之处。学佛学道都无所谓,只要达到那个最高境界就好了。”
“对,我也觉得佛道两家肯定都通向一个共同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知道那个最高境界是什么样。”
“我走遍大江南北,就是想找到能告诉我那个境界得人。可惜一直没找到。”老和尚笑了笑。
“或许你该停下来,找个地方总结体会一下你在游历史所学到的东西。”
“嗯,我真的是该停下来了。施主,真是多谢你。”
“不敢,我只是个没入门的小子,说得话都浅显。如果能帮上点忙,我觉得很荣幸。”
“施主太谦了,施主有极高的悟性,相信总有一天会悟道的。”
“谢谢”曾清怀有个预感,他觉得这个和尚肯定会达到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最高境界,所以他对这个和尚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尊敬。曾清怀不敢和他平起平坐,赶紧站了起来。
和尚发现他神态的变化,也站了起来,道:“今日有缘与施主相见,实乃三生有幸。希望下次还能相遇。”
“想必那时已经达到最高境界了,还望大师到时指点一二。”
“若果真如此,贫僧定会尽我所能。”两人既已知心,就没有客套的必要。
“离别之前,贫僧还想对施主多说几句话。贫僧毕生游历,所学虽然不多,但学得一门相术,名叫心眼相。刚才贫僧对施主用过心眼,还望施主能记住贫僧之言。”
“请讲。”
“施主性格极端,而且变化无常,希望施主能常持一片慈悲心,切勿犯下大错,以致后悔莫及。”
“嗯……”曾清怀摸了摸鼻尖,他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性格,的确是变幻无常,高兴时处处与人为善,不高兴时邪恶地自己都害怕,而且心态的变化只在一念之间,有时自己都控制不住。
“大师说我会犯下让自己后悔的大错?”
“还不一定,说白了,如果施主常常保持一颗平常心,不动邪念,或者记得克制自己,就会一生平安。”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多谢大师指点。”
“四大皆空,施主又对道家颇有心得,自然不会把世事放在心上。唯有‘情’这一字,最是难解。”
“没错,情最害人,我会尽量避开的。”
和尚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向许云嫣望了一眼,对着在看着他的许云嫣作了个揖。
曾清怀也向许云嫣望了一眼,许云嫣把目光立即转向他。从她的眼神来看,她对曾清怀很关心,“我会对她动情吗?我和她会仅仅是朋友吗?不可以动情!绝对,不可以!”
忽然和尚的力场又包容了他,这回他听到的是仿佛无数人在他周围齐声说、:“以心作眼,你就能看透迷雾!以心作眼……”曾清怀仰头沉思,两眼似看非看,和尚悄然走开他也没发觉。
“曾清怀,哎,曾清怀!”许云嫣的声音一点点变强。曾清怀终于回过神来。
许云嫣看到他的眼睛眨了一下,道:“你怎么啦?”
“心眼,是心眼啊!”
“什么是心眼?你缺心眼啊?!”
“……,咦,那和尚走啦?”
“你才发现啊?刚才我还以为你石化了呢!”
“我不但石化了,还灰化了呢。”
许云嫣看着曾清怀竟然像沙子做的一样,被风一吹就散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她不敢相信,用手摸去,却抓到一把粉末。
“天啊!”许云嫣尖叫起来,可是一只手却堵住了她的嘴。
在许云嫣惊恐的眼中,沙子又重新组成曾清怀的样子。曾清怀放开手,笑道:“怎么样,吓倒了吧?”
许云嫣简直无法相信,用手一摸,才相信是真的。可是刚才的感觉也是真的。
“四大皆空,唯念是真,这是那个和尚教给我的魔术。”
“你吓死我了!”许云嫣在曾清怀身上重重捶了一拳。
曾清怀没有躲,只是笑着。在他眼睛深处露出一分异样的神色:“无所不能的心眼……”
尽管该笑的笑,该扯淡的扯淡,曾清怀总是心不在焉,心眼对他的诱惑太大了。曾清怀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许云嫣的表情,生怕自己三心二意的样子被她看见。但是许云嫣毕竟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两人登到山顶时许云嫣就问道:“那和尚对你说了些什么?我看你都变傻了。”
“他说了了一些很深奥的东西,把我搞糊涂了。”
“他是不是劝你出家啊?”
“这倒没有。”
“好吧,你就当他是疯和尚,暂时把他的话全忘掉。一心一意地陪我玩。”
“……遵命。”
“不许说遵命,要说‘是的,主人。’我罚你作我的奴隶。背我到山顶。”
“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曾清怀装作听不清楚。
许云嫣突然出手向曾清怀头顶拍去,曾清怀急忙笑着抓住她的手。
“你这家伙,想占我便宜。”
“哈哈,原来你还不是太傻。”
“还不放手?”
曾清怀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抓住了许云嫣的手,一只柔软,温暖,滑嫩的小手。“这感觉真好。”曾清怀不禁走了神。许云嫣脸一红,用力把手抽了回来。曾清怀猛然发觉,脸红到了脖子跟,他低下头,暗骂自己笨得像头猪。
过了一会,许云嫣站起来,在他头顶一拍,道:“走吧,笨蛋。”
“笨蛋说谁?”
“笨蛋说,去!”
“哈,刚说了你不傻,这种当也会上。”
“你别跑,我非揍你一顿不可。”
第十三章 永恒
说是当桌面,曾清怀可绝对不会这么做,这种彰显自己的事是他最讨厌的。他又往隐藏文件夹‘cloud’里放了些照片,像往常一样一张张地欣赏,然后边看边笑。
像他这种平常死板着脸(宿舍里的同学认为)的人一旦笑起来,还笑得那么暧昧,是足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
吴良一推门就看见曾清怀对着电脑傻笑,而且那张图片似乎还是他和一个女孩照的。吴良嘿地一笑,他们宿舍的门转动性能极佳,开关门不用大力根本不会有声音,所以曾清怀才没有察觉,直到吴良笑出生来,曾清怀才猛然发现有人偷窥。
先是一种被揭穿的惊恐,然后是烈火般的狂怒,最后潜藏在心底因为参不透心眼的郁闷也猛然爆发了。曾清怀关掉图片,回头瞪视吴良。
吴良就像被雷劈中一样,浑身猛地一颤,然后眼前一片白光。扑通,他的四肢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然后开始间歇性的抽搐,同时他开始流鼻血,口吐白沫。曾清怀冷冷的看着他,直到周德进来。
他和吴良关系不错,一看吴良成了这副样子,赶紧晃了晃吴良,问道:“吴良,吴良,你怎么啦?”
又向曾清怀叫道:“你怎么光看着,快拿杯水来!”
“哼,你冲我叫唤什么,他八成是羊癫疯犯了,我哪知道该干什么?不过最好别动他。”
“那你怎么不叫人?”
“叫谁?哈?”
“靠!”周德骂了一句。心说:“真他妈不是人。”
曾清怀嘿嘿直笑,笑得周德恨不得立即踹他两脚,可是吴良看样子快要死了,他没时间发泄愤怒。
吴良大叫:“我看不见了!我全身不能动,我喘不过气来。救我,谁来救我?!”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
过了快一个小时,周德才看见吴良的嘴张了张。曾清怀的神经攻击造成他的全身麻痹,而且还影响了他的感觉系统。虽然漫长,但毕竟是暂时的,曾清怀造成的影响渐渐消去,鼻血已经让周德用纸团阻住了,白沫也吐干净了,但吴良还是感觉十分虚弱。
周德问道:“你怎么样?”
“水。”声音微弱地像蚊子叫。
“啥?”
“他说要水!”曾清怀修复了吴良的神经,同时在他的脑子里留下一句话‘这次我饶了你,你要是说出去,就等着做一辈子植物人吧!”
吴良向曾清怀望了一眼,眼中充满了红丝和恐惧的神色。他接过周德送到他嘴边的杯子,道:“好了,我没事了,谢谢。”
“啊?你怎么一下就好了?”
“我,我只是羊癫疯犯了。”说着吴良向曾清怀看了一眼。曾清怀露出一个微笑。
“没听说你有羊癫疯啊?”
“我以前犯过一次,没事。我的病情比较轻,不常犯。”
“吓死我了。不会传染吧?”
“不会!”
吴良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周德以为是后遗症,也没在意。
吴良是在被曾清怀整怕了,下午就请了假,什么也没拿就直接做火车回家了。周德市送他走的,一路上他不停地骂曾清怀见死不救。吴良十分感激,但仍是劝周德不要生气,更不要招惹曾清怀。周德其实也十分惧怕,他是让曾清怀那毫无感情的脸和冰山一样冷酷的语气吓着了。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完全漠视别人的生死。吴良那时痛苦无助的样子,曾清怀竟然无动于衷,而且还那么镇静地在一旁旁观。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啊!’
吴良坐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