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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宇文家族天授人权,必当承天命统治天下万民。”
宇文斌(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宇文邕的问题。
“你凭什么统治天下万民?没有天生的帝王,只有最好的才配。百姓们拥护你是因为你比百姓们更优秀,能给予他们的更多或者带领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如若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跟着你,受你的指使,为你去征战四方,抛洒热血,牺牲生命。你必须做得更好,这样才能让你的子民和家人分享你的成功和荣耀。可你这样,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你怎样服众,怎样领导那些优秀的将领?”
“我,我,我……。”宇文斌(贝)答不上来。
“你回答我,如果你的臣下不服你,你怎么办?”宇文邕问道。
“如果臣下不服,我将用国法严厉惩罚他们,杀死他们。”宇文斌(贝)狠狠地说。
“是呀,一旦你当了皇上,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杀无数的人。但你记住,无数的人也在磨刀霍霍,准备杀你。你杀得完那些人吗?因此,你唯一需要做的是,比别人做得更好,这样才能永保我大周国江山传承永远。”
“是,父皇。”宇文斌(贝)吓得跪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宇文邕的怒气消了许多,他看了看吓得直抖的宇文斌(贝),心中又升起一股怜悯。
“从今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将被记录下来,每日向朕汇报。如再不上进,别怪我不讲父子之情了。”宇文邕说完,陷入了沉默。
整个大厅一个人也不敢吭。
窦诗雅走到宇文身边。“陛下,今天天气不错,为何不招集童子军们,为皇上比武助兴呢?”
宇文斌(贝)缓过神来。“对,对,对。”他看着宇文邕。
宇文邕也想不出什么能让他高兴的事了,就看这些孩子们比武吧。
宇文邕站起身来,招呼窦诗雅:“诗雅,回宫。让童子军们到大德殿比武。”
大德殿上,杨广、李渊、杨秀等几十名童子军站得直直的,等着宇文邕的检阅。
宇文邕走上大殿。他对这些生气勃勃,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们很满意。他挨个看了看每个孩子……他们都是功臣烈士或皇亲中的佼佼者,他们应比其父辈做得更好,这是他的希望。
今天,他又将自已的希望对殿下的孩子们说了一遍:
“你们这些十岁左右的孩子,都是我皇亲国戚、为国捐躯的功臣子弟,你们是我大周国最宝贵的精华。这是你们锻炼的机会,为我大周做些事情,未来是属于你们的。你们应该培养成我大周最好的士兵、最好的将军、上柱国、王公大臣。你们现在干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送信、整理文书。也让你们从小见识见识军旅生涯,熟悉熟悉处理事务的能力。我希望你们好好地学,好好地练习。但你们给我记住,如果你要想别其它人更优秀,更尊贵,就必须别别人流更多的汗,吃更多的苦,经历更多的事,承受更多的痛苦。”
童子军们排成几列,一动不动地直立在殿下,听着宇文邕训话。
这时,高颖走上大殿,他在准备比武的用具。宇文邕看了看精通儒学的高颖,停顿了一会儿,看着孩子们问道:
“你们都给我说说,我们周国为什么要废佛学尊儒家?”
宇文邕先把自已的目光投向了自已的长子:虽然他对宇文非常失望,但他还是不想马上把太子废掉,仍然希望通过教育来培养起太子的各方面品质,延续宇文家族的超凡能力,使他宇文家族能世世代代周国的皇帝。
“是秩序,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宇文斌(贝)照着郑译告诉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宇文邕改正他说道:“那是你对百姓们说的。你是皇储,未来的皇帝。你应该有自已的主见。要爱民、亲民、善待你的所有百姓,不要害民。这样你的人民才会拥护你。因为你既无你叔叔宇文宪的战功,又无出类拔萃的品质。你凭什么管好你的大臣们,关护好你的百姓们呢?要从儒学中悟出做帝王的真谛,做一个好的帝王,首要的是你必须站在天下人的上面,比别人看得清看得远。让天下和谐………天人合一,父子合一,君民合一。”
宇文斌(贝)答道:“明白了。”
宇文邕看见了窦诗雅:“诗雅,你说呢?”
窦诗雅有点不知所措:“我要学遍儒学经书,邦陛下出更多的好主意,治理好这个国家。”
“可你也不能一直待在舅舅身边呀,你长大以后呢?”
“这……这……”
“诗雅,你很出色。但你记住,你是个女孩,长大以后会变成女人。我们周国需要出色的将军,但同样需要出色的母亲,需要她们培养出更多出色的孩子。你如果能将你的出色的地方教给你的孩子们,也就是你的最了不起的了,就像你母亲把你培养得如此出色一样。我对我的妹妹培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诗雅感到无上的荣耀。你是我宇文家的骄傲。”
大殿上只有诗雅一个女孩,这时旁边有人做起了鬼脸。诗雅的脸红了。
“杨广,你说说?”
“儒学进能治家治国,退能守身成仁。我要努力学好儒学,做我大周国最聪明的文武全才。”
宇文邕点点头,走下大殿,继续询问着这群孩子。
“李渊,你说,”
“我,我,我还没想好。”
大殿上传来了孩子们的笑声。这个李渊,总是那么木讷、迟顿、窝囊。
高颖让人拿出了许多齐国的战利品,摆在大殿上,让这些皇子军们射箭比武,谁射中的物品就归谁,这是北方鲜卑民族好武风俗的一个表现,孩子们也特别喜欢。因为这不仅可以使他们在皇帝面前显示自已的本事,得到皇帝的嘉奖,更主要的是他们可以用箭来选择他们自已喜欢的物品。
在这众多的战利品中,一把透着寒光的铁剑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他们把自已的箭都射向了那把剑。但都没有中,轮到杨广上场。他也是全神贯注那把寒光刀剑。但他想得太多了:他无法将全注意力集中到拉开的弓上,他总是感到皇帝在注意他,他也想让皇帝更多的注意他………在这种分心中,他的箭像一只漫游的鱼一样,也落空了。
窦诗雅也在为杨广鼓劲,她希望杨广能做到,正像他平时总能做的那么出色一样。但结果也让她感到失望。
最后是李渊。他本来就不想参加这样竞争。他不喜欢。他的散懒、木讷、漫不经心使他总是遭到人们的嘲笑,他总想一个人呆在一边。
他走上前,慢慢抬起手中的他不要求谁的注意。他也不想得到任何利品,但他看见那把剑旁边有那么多射空的箭,他也想试试。他拉紧了弓,将箭射向那把剑。
伴随着弓“嘭”的一声,只听到“当”的金属碰撞。那只剑竟然被被李渊射中了。但孩子们都不服气,因为这个李渊比时射箭就不怎么样,不配得到这把剑。一定是撞上什么大运才让他得了这把剑。
但大家一会儿的功夫便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宫中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下面举行的击剑比赛更是显示这些皇子军们勇敢、力量、智慧和意志的的机会。
每个人都发了一把木制的刀剑,按照各自的分组,这些孩子们便二人一对地厮杀起来。杨秀年纪虽小,但他的力量是最大的,也是最勇猛的,他剑术娴熟,几招就击败他遇到的每一个对手。这样一路过关斩将,与他的哥哥杨广相遇了。
杨广与杨秀几招下来,便感到有点吃力,他想扭转败局,但杨秀的剑像魔棍一样,缠绕着杨广无法回击,杨广突然有种支撑不下去,他在胡思乱想中意志先崩溃了,他故意卖个破绽,干脆放弃了比赛,认输了。
但杨广不服气。窦诗雅在一旁安慰杨广:“你太不稳定,缺乏耐心。小有挫折便放弃,太可惜了。”
最后,整个大殿上只剩下杨秀和李渊二人。
李渊一路没击溃过什么人,都是在他的缠绕战术下放弃比赛的。李渊选择的是防守,不是后退就是转着圈的防守。在这些热血急躁高傲的童子军们看来,李渊的战术简直就是耻辱。
李渊的这种剑法遭到了所有尚武的鲜卑孩子们的鄙视。这是懦夫式战法,要么你赢,要么你输,这么个不输不赢的缠绕,让这些自负而气血正盛的孩子们无法忍受。许多孩子在与李渊战至中途都退出了比赛。他们宁愿选择放弃,也不愿与李渊比赛。
李渊和杨秀展开了比赛。杨秀一上来就先声夺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李渊穷于应付,他一上来就退,或是转着圈子退。
座在旁边的宇文邕看不下去了。他看不惯李渊这种战术,这不是鲜卑男人的作风。他站了起来,制止了比赛,“好了,比赛到此结束。李渊输了。”
李渊因此得了个懦夫的称号,很让孩子们都瞧不起他。因为在这些尚武的鲜卑孩子们看来,一味地防守和不进攻不是男人的作风。
最关键的因素还在于他们的皇帝宇文邕。他不喜欢这种不伦不类的剑法,只守不攻,只退不进,这叫什么剑法。
大殿上一片欢声笑语。孩子们像过节一样,在欢呼声中围在宇文邕身边,跳着他们祖先传下来的舞蹈。与这些孩子在一起,宇文邕也暂时忘记了一切军政国家大事,忘记了太子废立带来的种种苦恼,忘记了那些隐藏在皇宫内部种种阴谋,忘记了那些功勋卓越的大臣们可能对他宇文王朝的威胁。只有这些孩子们是最单纯的,也是对他最忠心的,对宇文家族也是最没威胁的。
杨广看着宇文邕那神勇武威的神态,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感激、祟拜,他愿意为皇帝生,也愿意为皇帝而死。李渊依然是一脸的闷闷不乐,一个人坐在一边想心思。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忧虑是,他李渊为什么这么倒霉,总是受人歧视,生活的不愉快。
但皇宫外又是另一种紧张气氛。刚刚被灭掉的齐国君臣们,从周国与陈国的大战中,看到了复国的希望,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们中许多人开始四处奔走,进行串联。这加剧了长安城中对他们的担心。不安定因素四散开来,没有人能分出这些消息是谁传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些消息的真假。混乱开始漫延。
这时,从宫外走进几个神色慌张的大臣,他们带来了令人不安的消息。原齐国皇帝高纬正与他的旧臣们联络,有可能在长安城中谋反。宇文邕刚才还开朗的脸上立刻变成了勃然大怒。
他吩咐手下,“他们想翻天,没那么容易。他们想在陈国攻击我彭城时谋反,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来人,立刻将原齐国的皇帝、王公、重臣、将军、皇族统统召到长安。一个都不能放过。”
长安城中开始了一场大搜捕。齐国原来的旧君臣和皇亲国戚,一个接一个地被抓进了大牢。
一队队黑衣周兵骑兵驰出长安城,抓捕在各州任职的原齐国官吏。在这特殊时期,任何风言风语和猜忌将演变成一场大灾难,大屠杀。
宇文邕与群臣们匆忙离去,研究如何处置原齐国的君臣。
宇文斌(贝)看到皇上走了,他觉得自已应该摆摆太子的威风。他先看见了杨广。这是他的妃子杨丽华的弟弟。
他对杨广一招手,“你过来。”
杨广马上跑上前,站得直直的,等着太子的训话。
“你怎么回答皇上提问的?你想做大周国最聪明的人。你知道大周国最聪明的人是
谁?是皇上。你怎么敢胡说八道。以后不许再胡说,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杨广诚惶诚恐地回答。
宇文斌(贝)一转身,看见了身上背着弓的李渊。看见李渊,宇文更生气了。“看你那窝囊样。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封个唐国公,简直丢我大周国的人。说话都说不完整,练得是什么破剑术,真丢人,竟然还在配在童子军中。”
李渊站在那里不敢吭声。
宇文斌(贝)挨个教训了几个人,摸摸肚子,有点饿了。刚才被父亲一顿臭骂的恶气出完了。他揉了揉酸痛的胸口,发泄完心中的不快,回他的太子宫去了。
李渊站在那里眼泪在眼中打转。高颖走了过来,
“李渊,别哭,你的剑法没问题,深得我中华剑道的精髓。”高颖走了过来,安慰道。
李渊一脸迷茫地看着高颖,有点糊涂了。他不知道高颖是嘲笑他呢,还是在讽刺他。
“李渊,你的剑法谁教的。”高颖接着问。
李渊有点沮丧。他低着头说道:“在我8岁时,曾有一个书生路过我家,非要给我看相,说我面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