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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罢了。如‘所谓五脏者,藏气而不写(通泻………引者)也。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也。’十二经脉。六百六十五络,其血气皆上于面而走空窍。‘诸阳之神气皆上会于头,诸髓之精气皆上聚于脑;头为精明之府……。’
而人体内的这股气,又可化为阴阳之气…‘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阳化气,阴成形。‘这里,阳气是一种火,一种能量,一种充盈升腾的喷涌之力…‘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阳气保存得足,则生命力旺盛‘阳气闭密,则精神之用,日益治也。而阴气,则是可以化为固体和流液的有形的‘气体’,是养护和保存那股无形的阳气的……‘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绝;精气乃绝,’对于人来讲,‘气’聚则生,‘气’'散则亡。
气、精、血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精是气血的中枢,是生命之根。由此;中国人经过历代人的努力,构筑了一个庞大的生命力认识体系和生命补养体系,后者由食补、药补、酒补、四季补、疾病补养以及养生之道等一系列方法组成。
中医治疗的本质,不过是补阳以补气、聚气;或是补阴以固气和保存生命之气。
以此理论,男女间性交生育之事,也不过是天地间阴阳变化而已。男子的###勃起,不过是精气充溢的结果。'而精液;正是阳气炼化凝聚而成的液体,是血之精华。
生命的运行过程,只是有形的躯体储藏;保存、炼化成无形的阳气而已;死亡,也不过是有形的躯体的消失,而躯体中的“阳气”消散并溶于万物自然,;重又变成与自然界溶于一体的无形的气体。
生命之气永远是自然界中的一部分,天地包含着生命之气。而人的生命表现,只是天地间一股飘逸之气;死,也只是重归天地间一股不灭的气。
天气聚集时,电闪雷鸣,风雨雪雹;地气聚集时,地裂山崩,岩浆四射。人气聚集时,喜怒哀乐,人情激奋。
正因为人本身就是一股能与天地相通的气,因此,人的喜怒哀乐,会通过一种无形升腾的气而表现出来。只不过这股升腾的人气一般人看不出来,只有我们这些经常观测天象的人,会在夜深人静时,通过对比看出这股不寻常的气。
长安城自从二年前就杀气太盛,这二年,先帝无故先去,齐王宇文宪,大将军宇文神举,宇文孝伯等,这次天象显示长安城将有大事,气象太乱,我看不清楚,我不敢言。就是我看清楚说了,又有谁相信呢。
命运就是这般神奇,你看透了一切,但你决不能说出去,否则,事情的发展可能朝你予测的相反方向发展。从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长安城中将有大变。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父亲应该惊而无险。不过,杨广,你听好了,如果你父亲这次大难不死,让他来找我一次,切记切记。”
杨广不解地看看瘐季才,没人相信庚季才说过的话,但没人想出更好的办法,大家座在那里,无助地低下了头。
第二十六章 独孤江南识义士 杨坚逃留二难间
独孤盛自从渡过长江后,一直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晓行夜宿,饥了,就买些粮食充饥,渴了,就随便弄些水喝,一路走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并伴随着一阵叫喊:“闪开,闪开,”一队陈国士兵的马队从他的身边急驰而过,士兵用马鞭驱赶着路上的行人。独孤盛躲避不及,身上挨了一马鞭。
马队有几百人,向前直奔一个名叫白土镇的小镇而去。
长江边上南国小镇白土镇,是一个多民族混居的小镇。由于战争的混乱,使大量的胡人和鲜卑居民留在了这个小镇上。经过几十年的生活,他们不分种族、贵贱、穷富,平等而安静地生活在这个小镇上,过着安宁的生活。
镇上有个鲜卑人的后代,名叫来护兒,字崇善,喜欢汉人书籍,崇尚建功立业。有一次读书时,当他读到《诗》中的诗句‘击鼓其镗,踊跃用兵’、‘羔裘豹饰,孔武有力’时,他曾放下书而感叹地说:“大丈夫在世当如是。会为国灭贼以取功名,安能区区久事陇亩!”
与他一起劳作的人们都惊叹他的话并佩服他的雄心大志。但是,在江南这样一个崇尚血统和家庭出身的社会,像来护儿这样出身低贱的外来人是毫无希望的。但来护儿依然生活在渴望中。
来护儿每天与村里有志青年一起练武读书,渴望机会的来临。五月的江南,正是花开的时节,镇上到处是来护儿与村里几个青年在村头习武。这时,一个名叫周雪莹的小姑娘来到来护儿他们习武的地方,座在地上看他们。小姑娘的父亲是陈国的士兵,去年在与周国的交战中阵亡,母亲绝望中自杀了。只剩下爷爷奶奶带着可怜的小姑娘,生活异常艰难。周雪莹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虽然只有六岁的年龄,但异常懂事。来护儿等人也特别喜欢这个小姑娘。来护儿他们累了,就座在村头的一颗杨柳树下,要求周雪莹为他们唱首歌。小姑娘大大方方,站在树荫下唱了起来。来护儿一边听,一边想起了心事。
前几天,村里开进了一帮陈国士兵,他们是大将军陈叔陵的部下,到村中来寻宝的。因为这个村中曾经住过一个齐国鲜卑名将后裔斛律光的后代斛律明远。斛律光受齐国奸臣诬陷,被满门抄斩。斛律光是齐国能阻挡周国的唯一名将,在其死后,齐国就再没有与周国抗衡的将军并迅速走向灭亡。斛律明远在其家族被满门抄斩后逃到陈国,并带走了齐国的镇国之宝……魏国传下来的天剑。但斛律明远因为是外来人,没有受到陈国的重用,于是就寄住在白土镇上,最近刚刚忧郁而死。确良死后传说将北方一把传奇宝剑……天剑带入了坟墓。陈叔陵的手下听到了这个消息后,马上报告了陈叔陵。陈叔陵就派人来到村中,想挖坟掘墓,取走那把北方的所谓“天剑”。
村民们不分种族、不分贵贱地组织了起来,反对陈叔陵的做法。他们不管什么天剑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反正做这种盗墓的事是最不应该的。他们要阻止陈叔陵这种无法无天、伤天害理的做法。面对手持木棍和刀枪的几千村民,被围困的周国几十名兵被逼无奈,撤走了。
那一小队士兵被赶走后,白土镇安静了几天。来护儿与村中几个武功高强的青年一起,每天一边练武,一边守候在村头,注意着村外的动静。
来护儿心想,也许陈叔陵他们理亏,不会再来了。但来护儿想错了,陈叔陵这次不仅来了,还派来了他的最强悍的亲兵卫队。
就在周雪莹放开歌喉为来护儿他们唱歌的时候,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村东头响起。来护儿抬头望去,一队几百人的马队正向村子这边驰来。铁蹄铮铮,战马嘶鸣,林立的刀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来护儿他们站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周雪莹吓得抱住了来护儿的手,躲在他的身后。
马队到了村头,前面一个锦衣佩剑、金盗金甲的将军,手中拿着一根马鞭,从马上跳了下来,直向来护儿走来。陈国士兵呈扇形围了上来。
将军走到来护儿跟前,用马鞭点着来护儿的鼻子说:“听说你们竟敢围攻大将军的士兵,是不是想造反?”
来护儿走上前,双手一拱,说:“我们只是一介草民,胆再大,也不敢与将军的士兵对抗。可那些士兵来我们村里挖祖坟,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只是在保护我们的坟地。”
“今天我可告诉你们,大将军看上你们村的东西,是你们村的福气。别说你们村的坟地,就是晋国太守谢灵运的墓地,我们大将军照样也挖了。识相点就让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
这时的村民都走出家门,自觉地围在来护儿的周围。几千村民和几百装备精良的士兵对峙着。
空气一时凝固了起来。
浑身金盗金甲的将军翻身上马,将马鞍上的大刀摘了下来,指挥着马队,硬是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村民们尾随着马队而去。
到了坟地,陈国士兵划出警戒线,其它士兵们拿起铁器,叮叮当当地挖了起来。
挖了半天,刨去浮土,一座青石门露了出来。撬开石门,一座巨大的棺椁呈现在众人面前。围观的村民情绪越来越激动。
士兵们用力地撬着棺椁,想打开棺盖。棺椁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这种声音在凝固的空气中格外刺耳,撕裂着每一个现场观众的心。突然,站在来护儿身边的周雪莹吓得哭了起来。
众人被周雪莹的哭声吓了一跳,一个士兵走上前,拿起鞭要打周雪莹:“你这个小贱人,哭什么哭。”
来护儿用手挡住马鞭,喊道:“不许打人!”
村民们更加激动了,他们纷纷涌上前,围住打人的士兵。群情激奋,一时难以控制,出现了混乱。一个士兵举刀砍向一个试图推搡他的村民。
“杀人啦,”一声凄冽的惨叫声响彻天空。村民们胸中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拿起能作战的每一样东西,与士兵们展开了厮杀。
独孤盛走到白土镇时,正看见这些村民与官军们混杀在一起。独孤盛几个箭步赶上前,将混乱中快要被人挤到的周雪莹抱在怀中,向村里跑去。
来护儿手持一把长刀,率领村中的村民,与官军展开了厮杀。一时间,血肉横飞,哭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独孤盛把周雪莹放在安全地方后,转过身,混入人群,捡起一把刀,冲入官军阵营中杀了起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村民们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最后只剩下来护儿和独孤盛不多的几个人在困境中苦斗。
几百官军将来护儿和独孤盛困在中央。二人且战且退,向那个停在一边的棺椁退去。独孤盛累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刀,刀卷刃了,士兵们在一步步逼近。独孤盛被逼到棺椁前,他背靠棺椁,喘着粗气,在获得片刻的休息。来护儿一把大刀在空中挥舞,围上来的陈兵非死即伤。但好汉难敌群狼。毕竟对方有几百人,他们二人还是被死死地围住,无法脱身。绝望中的独孤盛转过头,看了看棺中。
棺椁被打开了,棺中死去的人神态安祥,双手放在胸前,握着一把精雕细琢的木制剑鞘,剑柄闪闪发亮。独孤盛回过头,看看了看越逼越近的士兵。来护儿挥起手中的刀,接连砍翻几个逼近的士兵。但更多的士兵涌上前来。
来护儿有点招架不住了,他大声喊道:“壮士,快跑。”
独孤盛手中的刀彻底不能用了,他转过头看了看棺中那把剑,扔掉手中的刀,侧身从棺椁拿起了那把剑鞘,手握剑柄,甩掉剑鞘,挥剑砍向刺过来的刀枪。
奇迹出现了,只听得当啷啷一声声响,陈国士兵的刀枪齐刷刷被砍去了一排。被砍断的刀枪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灰尘。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怔。陈国士兵不禁愣住了。独孤盛拿起剑,看了一眼,心中大喜,他对来护儿说:“壮士,快随我冲出去。”说罢,独孤盛挥剑如飞,在陈国士兵中杀出一条血路,与来护儿夺路而逃。陈国士兵不敢直接再碰独孤盛手中的剑,纷纷避让,硬是看着独孤盛与来护儿一起从包围圈中冲了出去,跳上马背绝尘而去。
那名一直躲在后面的金盔甲的将军,眼睁睁地看着棺椁中的宝剑被别人拿跑了,气得发了狂,他大喊着:“给我包围村子,把村中的所有百姓都抓起来。”
独孤盛和来护儿一路打马如飞,逃出白土镇。回头看看,追兵渐远,二人放慢了步子,边走边聊,来护儿双手一拱,对独孤盛说道:“多谢壮士相救,不知壮士为何拼死介入这是非争斗?”
独孤盛气愤地说:“我见不得欺负人的事,因此顾不了许多,拔刀就上了。”
来护儿看着独孤盛手中的剑说道:“壮士今天好福气,得了把天剑。”
独孤盛看看手中的剑,问道:“难道是北方传说用天上掉下来的铁块打制的。那可是北方铸剑高手綦毋怀文打制的。”
“正是。齐国名将斛律光被冤杀后,它被斛律光的后代斛律明远带到陈国。由于当今皇上不思进取,斛律明远没被重用,在此小镇郁郁寡欢,潦到一生,最近刚刚去世。死后将此剑带入了坟墓,却不想他刚死,陈叔陵就派人来挖坟。”
独孤盛看了看手中的剑,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喃喃说道:“朗朗乾坤,为什么当权者都是这般胡作非为,草菅人命。何时天下才能有明君出现?天下百姓何时才能得到一个公正、安宁的生活?”
来护儿想了想周国的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