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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中国周朝建立、殷商灭亡的时刻,几者之间的联系是偶然的吗?我的推测是,正是中国的殷商后裔逃亡美洲建立了“奥尔梅克”文化!在他们中间发现商朝之母简狄的玉圭就更使这一结论铁证如山。 只要我们破除禁锢的思想,我们还可以从玛雅文化中找到许多可以与以色列对应的符号和名称来。比如一个重要的城邦“里奥·培克”(RioBec)很可能就是以撒妻子“利百加”(Rebekah)演变而来。雅克齐兰(Ya…xchilan)这个城市会不会是因“雅各”而来?我们必须把中国人的发音习惯考虑进来。中国人一直有把“J”发为“Y”的传统,汉语版《圣经》直接把“Jacob”翻译为“雅各”就是个例证,继承了中国传统的玛雅人理应有同样的习惯,所以”Ya…x”应该是“雅各”。玛雅有一个古城“皮德拉斯·尼格拉斯”(Piedras Negras;印第安原意是“黑石”),我怀疑它来自“Pillar (of) Negro”。专家为这块“黑石”实际上是白颜色而大惑不解。从来没有人想象过玛雅人与今天的西方字母语言之间有什么关联,在我的人类文明同源的结论里,一切疑惑都能迎刃而解,不管是希腊语还是西班牙语还是玛雅语,它们的很多词根和名称是同源的!离开大胆猜想,人类古代史将永远保持一片空白。 “Pillar of Negro”的意思是“黑人立的石柱”,可能时间长久印第安人简称其为“黑石”,到最后只剩下发音和原意。其实这里又引出另外一个话题,假如以上推测为实,那么玛雅人的语言习惯将为中国殷商时期的语言提供基本的线索,那就是,除了甲骨文之外,中国殷人实际上很可能另外使用一套语言。几种语言并行并不奇怪,秦始皇统一六国时据说就有六国语言呢。 玛雅人有在鼻孔、耳朵、嘴唇上穿孔佩饰的习惯,中东人也一样,从古埃及到两河流域莫不如此,《圣经》中以扫的母亲甚至戴了鼻环,印度这一习俗也很很常见,不知为何中国人这方面倒是很“朴素”,或许与秦、汉前后的“文化大革命”有关。另外中国的儒教本身就有崇尚朴素的审美观,使得中国人渐渐革除了这些妆饰习惯,只有在偏僻的少数民族地区还能看到些遗风古韵。 玛雅人男尊女卑,长幼有序,是个极端的道德社会,沿着中国的线路再回到中东古代依然是一条完整的道德伦理序列线。 玛雅人中间,婚姻家庭的组成与中国一样凭媒妁之言,另外他们有娃娃亲的嫌疑。他们有一个特别的风俗:定亲的女婿必须在新娘家里打7年的长工!为老丈人服务七年可能是个古老的风俗传统。远在中东的古代,雅各曾经对舅舅拉班说:“为你的两个女儿服事你十四年” (《创世纪》31:41),第一个七年不得已被舅舅掉包娶了利亚,又做了第二个七年长工才娶到心爱的拉结。 看玛雅人的历史越多,越发现玛雅由于与世相对隔绝而得以保留了许多远古积习。比如日本男人相扑时的兜裆布,在玛雅这里完全可以找到不折不扣的玛雅版,在石刻上面都能轻易找到一些图片。 另外一个“巧合”是,中国人有“天子居处有九门”的习惯,玛雅人似乎有同样的讲究,在巨大的蒂卡尔广场南侧耸立着一座巍峨的“九门宫”! 在印证玛雅人与以色列人联系的同时,我也想再次阐述我对《圣经》的这个观点:《圣经》是一本历史书籍,一本严肃的祖谱,并且其中得以记载的家族都是王公贵族,他们绝非平民和普通的牧羊人,否则他们就没有足够的财力与智慧在全球有计划地开辟殖民地。曾经统治埃及几个世纪的喜克索斯人或“牧羊人王朝”就是希伯来人,他们中最伟大的代表就是亚伯拉罕、雅各、约瑟、犹大等人,到远方开垦处女地的并与我们中国人有直接关联的先祖就是他们的亲人:夏甲、以实玛利、以扫、犹滴、犹大家族、但人家族等,当然首先是亚伯拉罕以及他们的祖先挪亚。 以上玛雅信息参考书籍为林大雄先生的《失落的文明:玛雅》。如此多的相同之处,还是没有让林先生怀疑到玛雅人与中东的文化联系。在《发现与思考》一章中,林先生断然否认了关于“玛雅文明外来说”的观点,但林先生却没有给出否定的证据。我看到的只有林先生对玛雅文明的炽热感情。林先生认为玛雅外来说否定了玛雅文明的独立价值,我认为这个认识是片面的。无论玛雅的文明根源来自哪里,都不影响玛雅文明作为一个学术研究对象的成立。从某种角度讲,恰好是这个外来说才是玛雅研究会成为一门未来显学的基础,因为玛雅是整个人类从中东外迁最远的一个终点,这个特点使其处于一个极其特殊的地位,它是全球(主流)东迁的一个最不可缺少的证据,只有证明了玛雅人也是从中东而来,才能说明这个体系的完满。我们从以上已经看到,由于玛雅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很少受到外界的干扰,另外至今玛雅人后代依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他们是活化石,研究他们将是揭开人类古代文明发展的一个基点,全世界其他地方的文明都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文化革命革除了原始特征而失去考察的价值,玛雅人成为罕见的纯洁的“少数民族”。并且由于3 000年前的全球文明基本上都没有完整的历史文献保留下来,即便要探求古埃及与以色列人的一些宗教和政治关系,恐怕最简便的方法也是到玛雅人中间去探寻了——这是一条不可多得的活的捷径。  
《向东向东,再向东》之创世记(16)
无论外来说还是自发说,轻率地给出这一定义都不是严肃的学术行为,客观地把历史事实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从而解释人类文明的发展规律,才是每个历史学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先生在书中罗列了以下几种曾经有过的玛雅外来说,总结他们为“文明扩散说”: “(有人认为)……美洲所发现的任何高级文明的特征都可以溯源到欧洲或其他大陆上某个更早的文明。一定是埃及人、或腓尼基人、或斯堪的纳维亚人、或罗马人、或威尔士人和爱尔兰人中的流放者,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大西洋城亚特兰提斯覆灭时逃出避难的人,修建了那些遗址。滑稽的是两位荷兰学者还争执不下,一个宣称斯堪的纳维亚人是美洲人祖先,另一个义愤填膺地坚持2 500年前居住在黑海边草原上的一个游牧民族塞斯人才是美洲始祖。更有甚者,不少人认为北美印第安人是《圣经》中所提到的失散了的以色列部落的后裔。 “前述那几位踏访过玛雅城市遗址的人也不知道究竟谁是这些建筑的修造者,但大多坚信一条:肯定不会是居住在这一带的玛雅人修建的,因为他们过于愚昧,不可能是如此一个伟大文化的传人。加林杜则认为中美洲是世界文明的起源地,然后整个文化和文明向西移动,传到中国、印度、美索不达米亚,最终传到欧洲,而中美洲自身却沦落为蛮荒之地。王尔德克则宣称玛雅文明只是印度文明的一个旁支。” 林先生说,“斯蒂文斯这位游历过欧洲、俄国、埃及、近东、阿拉伯地区的美国学者,显然更具文化眼光”,因为他和结伴考察的英国画家Fredrick Catherwood共同否认了玛雅外来说,他们“明确了一个思想,即整个地区曾经是一个由单一的民族所据有。这个民族的文化艺术是独立存在的,与世界上其他任何已知民族不同,属于一个未知的古老文明”。但是书中却没有给出这一结论的有力证据。 假如我的结论不够明确的话,那么我在此重申:美洲玛雅的祖先在中东,已知的人类文明起源在中东,玛雅也不例外。不过需要说明的是,玛雅人不能代替全体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特色,玛雅人只是三个美洲地区印第安文明中比较大的一支。其他比较大的两支是阿兹台克文化与南美的印加文化。同时,尽管我强调了玛雅人与希伯来人之间的文化渊源,但并不是说玛雅尤其是整个美洲的文明一定全部为希伯来人的文明遗迹,美洲文明或玛雅文明可能是不止一个民族不同时期的文化结晶,只是希伯来人的特征最明显罢了,但其他民族的痕迹也可以看到,比如玛雅的众多所谓“金字塔”在我看来与巴比伦塔如出一辙,很可能玛雅人继承了一定程度的两河流域文明。如果中国夏朝确实取代了仰韶文化,那么仰韶人参与了美洲的文明建设也不应该出人意料之外,正如周朝取代了殷商,殷人的一部分就来到了美洲成为印第安人是一样的道理。同时我们也应该了解,希伯来人本来就是从巴比伦地区走出来的一个民族,甚至可以说希伯来人继承了巴比伦文明,很难绝对分开这些文明构成在美洲的形成,所以我们说“玛雅文明源自中东”最保险。 我以为林先生一概反对玛雅文明外来说,在164页《玛雅与中国有无关系》里我欣慰地看到林先生这样的结论,尽管我首先感到的是“荒诞无稽”: “说中国人最先到达美洲,说美洲一块石刻上的符号和甲骨文一致,说商朝灭亡时一些殷人乘船漂洋过海成为玛雅祖先。这些说法牵强附会,和把玛雅人说成犹太人一个部落分支一样荒诞无稽。我们不要在中国文化和玛雅文化之间的相似之处划等号,不要用洋际文化这种草率而不合逻辑的胡乱联系来解释早期文明的相似。 “著名人类学家张光直先生曾经提出过一个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假设。不过,他并没有将这种文化连续体定义为前后相继,谁传给谁,而是认为它们很可能源于同一种祖型文化,将这两种遥遥相隔的文明放到人类演进历程的更大时间跨度中去考察彼此可能有共同祖源。这样说,或许还可以接受。” 我在这里找到一个可能的知音:张光直先生,同时估计我的体系也同时获得林先生的“或许还可以接受”,一时让我精神振奋。 遗憾地补充一句:看到上面这段文字后我在网上查找“张光直先生”的事迹,由于我并非学界人士,在网上才知道这位“知音”原来贵为享有极高声誉的著名考古学家、美国科学院院士,并且已经于2001年元月驾鹤西去。时不我待,让包括我在内所有关心民族源的人们在西去之前对祖先有个相对明确的结论吧,我们生活在如此现代化的一个社会,让我们用一切方法、一切智慧和一切勇气,排除一切偏见和干扰,本着客观求实的态度,去寻找真正的祖先。寻找祖先并不仅仅是为了有趣,习古知今才是目的。了解历史才能接近知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然后或许才能接近“我将走向哪里”的终极问题。 以撒家族示意图: 26:34 以扫四十岁的时候,娶了赫人比利的女儿“犹滴”。 36:1 以扫就是以东,他的后代,记在下面。以扫娶迦南的女子为妻,就是赫人以伦的女儿亚大和希未人祭便的孙女、亚拿的女儿阿何利巴玛(Aholibamah)①。又娶了以实玛利的女儿、尼拜约的妹子巴实抹。亚大给以扫生了以利法,巴实抹生了流珥。阿何利巴玛生了耶乌施、雅兰、可拉(Korah)②。这都是以扫的儿子,是在迦南(Canaan)地生的。 以扫带着他的妻子、儿女与家中一切的人口,并他的牛羊、牲畜和一切货财,就是他在迦南地所得的,往别处去,离了他兄弟雅各。因为二人的财物群畜甚多,寄居的地方容不下他们,所以不能同居。于是以扫住在西珥山(Seir)里,以扫就是以东(Esau is Edom)。 以扫是西珥山里以东人的始祖。他的后代,记在下面。以扫众子的名字如下。以扫的妻子亚大生以利法,以扫的妻子巴实抹生流珥。以利法的儿子是提幔、阿抹、洗玻、迦坦、基纳斯。亭纳是以扫儿子以利法的妾。他给以利法生了亚玛力。这是以扫的妻子亚大的子孙。流珥的儿子是拿哈、谢拉、沙玛、米撒。这是以扫妻子巴实抹的子孙。以扫的妻子阿何利巴玛是祭便的孙女、亚拿的女儿,他给以扫生了耶乌施、雅兰、可拉。 以扫子孙中作族长的,记在下面。以扫的长子,以利法的子孙中,有提幔族长、阿抹族长、洗玻族长、基纳斯族长、可拉族长、迦坦族长、亚玛力族长。这是在以东地从以利法所出的族长,都是亚大的子孙。以扫的儿子流珥的子孙中,有拿哈族长、谢拉族长、沙玛族长、米撒族长。这是在以东地从流珥所出的族长,都是以扫妻子巴实抹的子孙。以扫的妻子,阿何利巴玛的子孙中,有耶乌施族长、雅兰族长、可拉族长。这是从以扫妻子、亚拿的女儿,阿何利巴玛子孙中所出的族长。以上的族长都是以扫的子孙;以扫就是以东。 那地原有的居民何利人,西珥的子孙,记在下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