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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陈九梓训斥了华茜一声,拿着笔,问帝央:“还有吗?”
帝央:“就这样了,我也没想到柴璘会失踪,或许跟那条深渊有关系,那深渊看起来就挺危险的。”
陈翰予活动脖颈,脸上少了冷意,多了几分笑意,“原来是灵眼之渊,难怪,我也差不多可以交差了。”
华茜看陈翰予那样子,像是没帝央什么事,顿时急了,“什么灵眼之渊?就这样吗,难打你们就不惩罚帝央这杀人凶手吗?”
陈翰予:“什么杀人凶手?你有什么证据是她动的手?”
华茜跺脚,“虽然我没证据,但一定是她干的,你们怎么不查下去了。”
陈翰予脸上的笑意又掩下,严肃地开口道:“我们执法堂做事还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 ; ; 陈九梓放下笔,“师姐,你难道不知道宗门内不允许私斗吗?”
……这句话是你们执法堂台词么?帝央心中吐槽着,虽说执法堂的人一直强调宗门内不允许私斗,但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武力为尊的世界,玺御宗这天才辈出的宗门更不可能把弟子放在温室养,从执法堂每次姗姗来迟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不允许私斗”的规矩并不是死规矩。
华筱灵双手负于胸前,不屑地“哼”了一声,作为老弟子,她可不会把这规矩看得多重。
“怎么还没审问完。”一个身穿绿武宗服的男子推门进来,不耐烦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
陈九梓对着那男子招呼道:“翰予师兄,怎么是你来了?”
这个名叫陈翰予的绿武男子痞气地靠着座背,目光随意扫视帝央三人,有些森冷,“就是这三个私斗吗?”
陈九梓点头,又摇头,“也不完全,就这两个人私斗,不过好像跟那女的也有关系。”
陈九梓逐个指了三人。
陈翰予听完后,一本正经且若有所思道:“真奇怪,难道风师叔回来还改变了整个宗门风气,居然上演了两女争一女的戏码?”
帝央听了,心中万匹某种神兽奔腾而过,这位师兄你是来搞笑的吗?你这么一本正经得出这个结论真的好吗?脑洞开得似乎有些奇怪……
陈九梓嘴角扯起,表情有些僵硬,她没想到这脑洞大的师兄居然是这么想的。风师叔回来掀起玺御宗八卦飞传陈九梓是略有耳闻的,而且,好像那件事貌似跟帝央有关。
陈翰予打了个响指,激动地说:“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九梓,关于柴璘失踪的事,你记录的那些人口供原件还在吗?”
陈九梓晃了晃手指,一沓纸从纳戒出来,落到手中,“还在。”
陈九梓话刚说完,华茜立马冒出脑袋来,激动地说:“柴璘?柴璘怎么了?”
帝央听到那名字,眸光微微一动,淡然扫过华茜,心道:柴璘?就是那个要杀我的柴璘吗?看来是跟陈九梓有关了。
陈翰予听到华茜激动的声音,也不去管陈九梓手中的口供原件,问华茜:“你认识柴璘?没录口供吗?”
帝央暗暗纳闷,那个柴璘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感觉还挺重视的。
陈九梓:“帝央和华茜都是昨天刚回宗内,还没来得及录口供。那个华茜好像在宗门内和柴璘感情不错。”
陈翰予听后点点头,淡淡地说:“哦,那个柴璘的宗令破碎了,而且……”
陈翰予没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东西不适合其他人知道,也就是看在这个人是柴璘的好友才多说几句,看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信息。
华茜被陈翰予的话打击得身形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是说,柴璘可能死了吗?”
陈翰予摊手,没有一点安慰的意思,“我可没这么说,宗令虽然和弟子有些牵绊,但又不是同生共死的,所以我们正在调查。”
最重要的是那个宗令破碎得异常,这才是玺御宗执法堂那么执着的原因,如果柴璘还活着,或许知道这宗令破碎异常的原因。
帝央心中琢磨着“宗令破碎”四个字,幽幽开口道:“柴璘,大概一个月前我见过她。”
 ;。。。 ; ; 看华筱灵那得意的神色,帝央陷入了深思,如果这个华筱灵真是十大长老的弟子,那就有些麻烦了,是不是该考虑潜逃了。那十大长老和各堂里的长老意义可不同,哪一个不是牛逼轰轰的人物,帝央感觉自己要憔悴了,这仇恨值拉的……
比起帝央的那点郁卒,华筱灵和洛政听了那名号倒是有些不屑,不是对晶玉长老不屑,而是对华筱灵不屑。说到底,晶玉长老华晶韵虽然是十大长老之一,那也只是十长老,是十大长老的末流。听说晶玉长老几百年前还是声名赫赫的巾帼枭姬,只是近几百年暗地里都没什么好名声。
两人对华筱灵不屑,则是因为她把晶玉长老搬出来威胁时沾沾自喜的样子。
也不是这两人自黑,如果今天在这审问的真是普通的执法堂弟子,估计现在就怕了。偏偏这两个还真就不是普通的执法堂弟子,陈九梓是执法堂堂主的曾外孙女,那个执法堂堂主凌酩就是十大长老的二长老,洛政是凌酩仅收的三个亲传弟子中最小的弟子。
不过两人不打算说出来,他们可不是华筱灵这等仗势欺人之士,更不可能干这种自己不屑的事。
陈九梓拿着毛笔淡然自若记录笔记,一边幽幽地说:“威胁执法堂弟子,不知道这又该又怎样的惩罚。”
华茜是不敢吱声了,华筱灵美目一瞪,身上绿武高阶的威压压下去,冷声道:“你们什么意思。”
三人在这道威压下只是微微变色,却没太久。帝央本身实际修为跟华筱灵差不多,自然也不会被压迫到,陈九梓和洛政在凌酩身边久了,加上身边也有宝贝,也能抗住些华筱灵身上的威压。
陈九梓收下笔,正视着华筱灵,幽幽道:“我是告诉师姐,执法堂的弟子干着维护玺御宗和平,难免会得罪人,威胁我们的人不少,但执法堂可是有办法保护执法堂的弟子。”
陈九梓说完,便正色道:“好了师姐,既然你想说,我可以先记录你的供词。”
这一闹腾也够久了,陈九梓虽然很不满华筱灵和华茜这俩姑侄,但也没忘自己的职责,为了减少麻烦,干脆就先录这两人口供。
见陈九梓突然转移话题,华筱灵高傲地哼一声,“说这么好听,不还是怕了。罢了,给你们执法堂一点面子。事情就是那个叫什么帝央的新弟子在拍卖行坑了我们家族一笔钱财,我就是想问问,她哪来的胆子敢得罪我们华家,不过她逃得快,我不过用些小手段留住她而已。”
你确定那是小手段留?如果我真是黄武初阶的修为,早就死了一遍又一遍了。帝央在心中诽腹,看着一脸高傲的华筱灵,帝央还以为她会毫不犹豫把杀自己的理由说出来,没想到还是会变通的。
陈九梓把华筱灵的话一字不差记录下来,又说道:“就这原因?我可是听说师姐你招招下狠手,师姐留人手段真特别。”
华筱灵:“是她不识好歹,我不过作为师姐教训下她而已。”
 ;。。。 ; ; 帝央微微点头,不多做言语。
偏偏那女子好像完全忘了此时的任务,看着帝央戏谑地笑着,“原来你那么漂亮,难怪要整天戴着帷帽,是不是怕被人缠上啊。”
看着眼前的女子毛笔尾端在下巴轻点,秀气的眉毛随着话语戏谑地往上挑,帝央就想扶额,妹纸,说好的正事呢,你这么换忽职守,你上级造么?
站在一旁的同样身穿宗服的男子把手移到嘴边,清咳提醒道:“九梓,现在正在审问。”
这个名叫陈九梓的女子立即正色,还不忘朝那男子做个鬼脸,然后看着帝央一本正经,说道:“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被带来执法堂。”
帝央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旁边那个华师姐不由分说就要杀我,我只是防御自保。”
华筱灵看不惯帝央刚才和陈九梓笑闹一阵,看陈九梓先问帝央的话,下意识就觉得她们是一伙的,如果任帝央这么说下去,难不成自己就背下所有责任。
想到不但没教训到帝央,还把自己惹得一身骚,华筱灵也不顾的这里是执法堂,抢先开口道:“什么叫不由分说,一开始我已经叫你交出东西,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于华筱灵的开口打断,陈九梓有点不爽。身为执法堂弟子,陈九梓当然分得清主次,何况自己本来就跟帝央没什么交情,当然不可能偏袒,只不过被华筱灵这么一抢白,心中的天平微微向帝央这边偏移。
陈九梓冷冷地说:“我还没问你话,师姐麻烦先别开口。”
华茜实际上和华筱灵心思一样,担心帝央和陈九梓狼狈为奸,只不过慑于这里是执法堂,老实了许多。见自己姑姑先开口,华茜胆子大了些许,昂首说道:“不开口难道还等着你们狼狈为奸把所有罪责赖我们身上吗!”
相较于华筱灵把矛头指向帝央,华茜是把陈九梓和帝央混在一起骂了。
还没等陈九梓开口,站在陈九梓身边的那男子就一道掌打过去,混杂着灵力的劲气,差点把华茜肩膀打得脱臼。
华茜一张小脸顿时变得惨白,虽然这一击收了力道,但速度极快,又是突然之间的一击,华茜连闪身的机会都没有。
那男子冷冷地说:“嘴巴放干净点,别忘了,这里可是公正的执法堂,胆敢在此污蔑执法堂,小心把你扔到蛇室。”
听到那男子的威胁,华茜吓得直哆嗦,连反驳都不敢,可怜兮兮地躲在华筱灵身后喊“痛”。
陈九梓本来也是想反驳来着,没想到洛政师兄出手更快,“洛政师兄,人家新弟子不懂事何必跟她一般计较,脏了自己的手。”
竟敢怀疑自己公正性,难道是我长的善良就当我好欺吗!陈九梓看华茜缩起来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刚才对洛政说的话,看上去是在“劝”,实际上脸上一点不隐瞒的得意之色,完全暴露了她在暗爽。
别说华茜被吓到了,华筱灵也是被吓到了,蛇室那恐怖的地方她也是略有所闻的,不过蛇室多是一个传说惩罚,几乎没有什么人能活下来。即便活下来也不可能完好无缺,不是缺胳臂少腿,就是变得疯癫,能完好无缺出来的,通常都是实力惊人的弟子。
看到侄女被打伤还被威胁,可怜兮兮缩在自己身后,护短的华筱灵一阵心疼,先是给华茜一颗疗伤丹药安抚几句,再是看着洛政和华茜目光变得狠厉,“你们不过是执法堂小小的弟子,怎么可能有这权利扔到蛇室。你们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十大长老之一晶玉长老的弟子,你们胆敢冒犯我们,你们下场……”
华筱灵虽然没把话说完,但从她得意的神色就能知道她说的“下场”想必很惨。
ps:陈九梓乃书友夏日の离别客串(鼓掌)
 ;。。。 ; ; 帝央耳尖听到那句“你猜执法堂的弟子这次多早能到?”,心中狂吼,感情那执法堂都喜欢玩迟到啊,上次也是,早点来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免自己去执法堂一趟的时间,这次又来,还能不能愉快地修炼了!
帝央再次让雀尾缠上华筱灵的疾风鞭,声息微喘,“华师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要招招出手狠辣?”
“招招狠辣?”华筱灵冷冷地重复这四个字,心里烦躁万分,这已经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华筱灵都快怀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如果自己连黄武初阶的小辈都解决不了,今后会被人耻笑了。
想到这,华筱灵一阵烦闷,本来是帮自己最喜欢的哥哥的女儿出气,现在则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不能让帝央活下来了。
帝央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有些示好的话刚说完,华筱灵杀意更盛。
破碎的沙石卷起,沙石夹杂着劲气,有些帝央没躲开,被这些沙石刮蹭到。
“住手!”上边来了一阵蓝武的威压,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华筱灵被这阵威压压迫得脸有小幅度扭曲,帝央还好一点,在一旁站着,虽然气闷,但没有表现出来。
这次执法堂来的执行副长老是另外一个,也是个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