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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出书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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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你自己问好了,何必差遣我?”顔子昭懒散的舒了舒身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也关乎到你妹妹子晴的性命!”
  “子晴的事,我可以单独为她寻方子,你要救的是你大哥,而这不关我的事。甚至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太子有什么不测,得益的不外乎是顔家的人。”
  西晏这才醒悟过来,顔家的狼子野心从来就没有收敛过,是她这几日竟然天真的以为,顔子昭也可以作为朋友一样相处对待,甚至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和她有商有量。
  “顔子昭,你别忘了,六弟现在也是相同状况,而他是你们家能依靠的顔贵妃的独子!”西晏气不过他的表现,恨的牙痒痒。
  和顔子昭分开后,她就直奔了“聚典楼”。宫里大大小小的记录档案几乎全归总在那里。只是宫里看守的侍卫委婉的将她拦了下来,称聚典楼早已经被下令禁止人员出进。西晏吃了闭门羹,心里不服,软硬兼施后,侍卫已然悉数跪在她面前。逼得她不得不回头。
  一夜没回顔府,只是去了从前未出嫁时的“懿昙宫”,那里是母后的寝宫,自从母后去世以后,那里便空了下来,时时有人去打扫,袁夫人还住在里面,就像皇后还活着一样,袁夫人是先皇后的侍女,一辈子未嫁,始终守在这里,对待西晏像自己的女儿一般。
  “夫人,你说,七年前到底发生过哪些大事?母后为何要禁一种北岳过来的药材?”西晏知道袁夫人不会骗她,既然没有文字记录可看,至少还有从前的当事人可以询问,“我只记得,那年六弟出生了,当时宫里有七八年没有孩子出生,父皇很高兴,母后还把六弟抱到懿昙宫来抚养。还有就是当年南川对北岳的战事,打了一场大胜仗,那次父皇御驾亲征,士气大振。凯旋以后,宫里大宴群臣,还封赏了很多人。其他的,我完全记不得还有什么更加值得一提的事。”
  “公主还是不要插手太多,当年这种北岳的药材掳走了很多人的钱财和性命,皇后娘娘这才奏请皇上,禁了此药。”袁夫人似乎不想与她多说,只是担忧的劝慰她不要深究。凭直觉,西晏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事。
  “可现在有人重新用此药做配方,这是明知故犯。”
  “此药虽然已成禁药,可民间有些黑市已然暗地里通行。这种药材昂贵,北岳的商贩不肯放弃发财的机会,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袁夫人替西晏铺了被褥,柔柔的劝道,“公主早些歇息吧,这个年过的不太平。宫里谁尾巴翘的最高,往往最容易被当做众矢之的。”
  一晚上辗转反侧,几乎没有一刻合眼,想着最近发生的事,确实有太多疑点,寿禧宫现在已经全面封锁,关于西旻的病情完全没了音讯,太子那也一直是老样子。看来最容易着手的地方,竟是顔子晴这边,尽管三姨太极力排斥她,可身份的悬殊,这里面仍大有可为。
  正想的出神,西晏忽然感觉到背后有细碎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和喘息,吓的她立即警觉,刚要回头,就被一个黑影掩住了口鼻。
  她急的要挣扎,就听得耳边熟悉的声音“嘘”了一声:“别动!是我。”
  西晏这才发现是顔子昭,他一身黑衣,蒙了半边脸,从窗口进来,俨然传说中的刺客打扮,于是使劲掰开他的手,低声质问:“你怎么来了?”
  顔子昭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我猜你一定没查到什么。”
  “和你无关,反贼!”
  “你笨笨的硬闯,定然被拦在门外。早有人知道会有人去查这些东西,已经做了防备,要看这些,不能用寻常的方式。”顔子昭扔给她一件夜行衣,示意她赶快换上。
  西晏拿着衣服反而犹豫:“这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法,我身为公主……”
  “你若不去也成,我自己前去,查到什么,也不用知会你。”他似乎有意激将,转身要出门。
  “喂!”西晏下意识的想留他。
  他停住了脚步,只是没转身:“你休息吧,别辱没了你公主的身份。”
  西晏想起太子的情况,心里纠结,不容多想,一咬牙答应了顔子昭。
  深夜的宫里处处显得威严和阴森,重要的宫殿彻夜灯火通明,而聚典楼前只亮了两盏灯笼,朦胧的很。西晏跟着顔子昭躲过侍卫的巡查,一直来到楼后。后门上了厚重的铜锁,上面是雪花和灰尘,已经很久没人打开。
  顔子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状模样的器具,插进锁眼里捣弄。
  “你还会开锁?”西晏惊讶的看着他熟练的手法,忍不住感叹。
  “你应该听说过我流落在外八年,这些年里,我学到的东西,也许比以后一生还要多。”在顔子昭的动作下,听得“啪”的一声,锁顺利打开。
  西晏此刻竟觉得有些佩服他,这些年流落的生活,他应该吃了不少苦。
  聚典楼里一片黑暗,顔子昭点了一根蜡烛,伸手牵着怯缩的西晏。到处是灰尘,层层都是历史的厚重感。从南川开国以来,所有的典籍和记载都收录在这边。
  西晏顺着蜡烛的光亮看着斑驳的楼壁,周围挂了一些字画,唯一光秃的墙壁上,爬了几只狰狞可怖的壁虎,吓的她差点叫出来,下意识的牵紧身前的顔子昭。
  他停了一下,不客气的将她搂过来,低声笑道:“原来你怕这个,今后再说要毒打亲夫的话,我可有报复你的工具了。”
  西晏伸手推他,作势要挣脱,他却不肯放手:“公主大人再忍耐一会,这楼里脏气太重,老鼠蟑螂臭虫,各种可怖的小动物都住在这里。你若离我太远,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能保你。”
  西晏心里气的直骂人,又惧怕他说的那些东西,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任他圈住她的身体。
  寻了接近一个时辰,终于在楼的第三层找到一卷七年前的宫廷大事记载。
  翻开发黄的卷轴,用昏暗的蜡烛照明,里面的蝇头小字映入眼帘。
  ——庚戌年正月初六,皇六子出生,母顔氏。
  ——正月二十,皇六子西旻进懿昙宫,由皇后纪氏抚养。
  ——三月初五,皇帝御驾亲征,讨伐北岳贼军。
  ——六月初十,城垣五郡收复,大获全胜,圣驾班师回朝。
  西晏逐行筛选可疑的内容,后面几乎全年都是庆典宴会的记载,那一年似乎喜事重重,完全没提到关于禁药的事宜。
  翻过歌功颂德大事的一页,在补充说明的小字批注里,西晏似乎窥到了了一丝异样。
  ——三月二十,皇五子西暎ыΓ诖稳肇舱郏蹦臧怂辍
  ——六月初三,惠夫人叶氏偶感风寒,薨。
  ——六月初七,列“検峀”为禁药。
  整年的记载里,似乎只有这两条算是哀事。惠夫人叶氏正是皇五子的生母,两人接连过世,且都在父皇御驾亲征的时间里。在惠夫人过世的第四天,“検峀”就成了禁药。西晏忽然觉得蹊跷,或者禁药的事,和惠夫人薨逝是有直接关系的?
  窗口忽的吹进一缕细风,将顔子昭手上的蜡烛吹灭,整个楼里瞬时回复了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多一点,路过的童鞋要记得留个爪哈
  15
  15、窥探玄机 。。。
  西晏忽然没了方向,楼里阴沉的书卷味浓重,没有灯光的照耀,楼里黑漆漆的完全看不清景物。恐怖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腰间顔子昭的胳膊却收的更紧,动作比先前更加亲密。
  “快把蜡烛点上!”西晏一只手抵在顔子昭的前胸,另一只手还握着书卷。
  “被风吹灭了,我可没带火石,只能摸黑了。”顔子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蜡烛收进随身的口袋里。
  西晏本想再仔细研究卷档上的内容,现在只得作罢。泄气的摸索着将卷轴放下。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两人步履维艰,只有顺着记忆中的位置,寻找下去的路。入夜的聚典楼,已经彻底沉入黑暗。小心的挪动着步子,慢慢的下移。
  “还说一切妥当,最关键的时候搞出这种事!”西晏嘴里抱怨,手上却不敢放开他,阴森的木楼,对她来说仍是令人惧怕的。窄窄的楼梯环绕楼的边沿,轻手轻脚的一步步迈下台阶。
  “有鬼!”顔子昭忽然低声吼了一句,脚上也停了下来。
  西晏吓的想叫,被顔子昭掩住双唇,声音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仔细听得外面,果然有人的说话声,只是极细小低沉。
  两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眼睛睁得大大的,楼外的月光照进来,使得眼睛的光亮更加灵动。仔细听着外面,确乎有一男一女在楼后的拐角处。
  周围静静的,那两人的对话在寂静的深夜里更加清明。
  “二殿下,岚岚这些日子天天都在惦记着您,您说过,有朝一日,一定会给岚岚个名分的,这次殿下您替太子监理国事,皇上龙颜大悦,正要赏赐您,这是个好时机,不如殿下趁现在向皇上或娘娘提请要了岚岚吧……”女人的声音纤细柔弱,带着撒娇的成分。
  西晏和顔子昭听她叫“二殿下”,才意识到是二皇子西映,平日里几个皇子中,最不爱参与纷争就是西映,因此被皇帝封为“敦王”,以合衬他的个性。如今这种事,西晏万万想不到竟是二哥的所作所为。
  “现在时机不成熟,太子虚弱,眼看朝不保夕了,三弟,四弟,还有六弟都蠢蠢欲动,内宫纷争四起,在这偌大的后宫,真正是我西映的心腹的,只有你一个,如果你不在宫里,本王真的大业无望了。”西映的声音低沉,像在劝慰恳求。
  西晏心中一惊,凉意渐渐渗透心绪。原来一向老实敦厚的二哥,也在暗地里图谋大位。不禁让她觉得心寒。
  “殿下,六殿下近来情况不好,寿禧宫的人都不能随意进出,皇上也急坏了。贵妃娘娘最近整日以泪洗面,想是太医那边给了不好的结果。”岚岚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听的出极是用心。
  “这是好事,西旻向来深受父皇喜爱,如果他没了……”
  西晏听不清后面还讲了什么,外面的风声逐渐掩盖了谈话的声音。顔子昭也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适时的收紧了胳膊,提醒她身边的情况。月光下,西晏咬着嘴唇,整张脸表情严肃。
  “好岚岚,在宫里委屈你了,本王也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等大业得成,一定会给你一个响亮的名分。你万不能暴露了身份,为了咱们的将来打算……”
  西晏和顔子昭始终静静的听外面的两人谈话,越往后竟越听的不甚清楚,再到后来谈话声音结束了,传来了急切的亲热声。“心肝儿,宝贝儿”的呢喃渐渐代替了刚刚的言谈,亲吻的吮吸声,娇吁和牛喘合成一气。
  西晏和顔子昭隔着一层窗户,觉得尴尬极了,楼里狭窄而寂静,让原本紧贴的两人身体的温度在逐渐上升。
  岚岚的压抑的呻吟声,西映急促的喘息声在楼里几乎听的越来越分明。
  西晏和顔子昭新婚以来,始终不曾有过亲密,原本今天紧贴的距离已经超出了这些天的界限,此刻又听到近距离欢爱的声音,羞赧的面如火烧。西晏庆幸蜡烛灭了,黑暗中谁也看不清她的脸色。她感觉到顔子昭搂着她的那只手变的很烫,想推开的时候,忽的感觉到小腹边上的触感已然坚硬。
  西晏是嫁过人的,对男女情事自然了解,但对方是顔子昭,她还是无法接受。
  出神间,恍然看到月光下,那个男人的眸子变得清亮异常,眼神里渗透着让她想躲开的神色,柔柔的唇瓣毫无征兆的覆了上来。一种窒息的感觉顿时笼罩在她周围,这种环抱的动作久违了,仿佛还是和纪尧尘在一起的两年时光,如今都远去了。
  西晏睁大眼睛,慌乱中想推开他,却没有得逞,后退了一步,放满卷轴的架子被撞了一下,上层的竹简“哗”的落下一排……
  回到“懿昙宫”时已经是四更天,一夜未眠,身体已经疲惫异常,精神却活跃的很。
  二皇子和那个叫岚岚的宫女,一听到楼里有动静,连忙仓皇的离开。顔子昭赶忙抱了西晏退出楼外,赶在侍卫没到之前逃了出去。一夜的计划草草的收场,尤其在顔子昭吻过她以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思维瞬间停滞。
  次日,袁夫人来收拾房间的时候,见西晏着中衣正坐在梳妆台前,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公主昨夜出去了?”袁夫人没有惊诧,语调像个慈和的母亲在慰问自己的孩子。
  西晏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看着镜子里的脸,没有回头,轻轻答应了一声:“嗯。”
  “去‘聚典楼’了吧?”
  西晏没料到她猜的如此准确,捏着手里的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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