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懂,还不是靠锻炼。你们要学点本事为国家做贡献。大本事没有,小本事、中本事总要靠自己去锻炼。③
①*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撰写的个人简历。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8月版,第82页。
②1985年4月24日*会见欧文?比伯率领的美国联合汽车工人工会代表团和威廉?温皮辛格率领的美国工会领导人访华团时的谈话。
①1985年8月31日*会见法国对外关系部部长罗朗?迪马时的谈话。
①*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撰写的自传。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111页。
②1980年2月5日*同*、胡乔木、邓力群谈对《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改草案)》二月三日稿的意见。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118、119页。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138、139页。
②1987年5月5日*会见法国外交部部长让…贝尔纳?雷蒙时的谈话。
③1993年1月3日*给孙辈们的信
附:邓垦谈邓小平留法勤工俭学的情况
一九一九年下半年,大哥已在念中学了,由于欠了很多债,我父亲长期不在家,上学交学费都很困难。当时吴玉章几个人创办留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我的父亲在重庆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就写信回家,要他去读留法预备班,准备到法国勤工俭学。我父亲呢,极力主张,我母亲舍不得,不赞成。大哥很愿意去,加上家境困难,听说能出去留洋,也都做母亲的工作,家里还有一场争论,他就跟母亲又讲道理,又争论。最后还是说服了母亲,同意了,母亲是很勉强同意的。我那时只有几岁嘛,但是他走的那个情景,我知道。家里都集中啊,欢送他嘛,然后他就很简单地走了。行李,那个时候,四川农村出个门,背个包袱,里面有几件换洗衣服就行了。我们家离重庆还有二百多里,要经过一个合川县。
大哥到重庆读书,在重庆念了一年多一点,就动身去法国。同行的有三人,一个*本人,一个叫邓绍圣,是我们的堂叔,我们称他“幺叔”,另一个是远亲胡伦(胡明德)。这几个人既是同县(广安县)人,又是同乡(协兴乡)人,又是有些亲戚关系的,家里人还比较放心些。走的时候,大哥年龄很小,只有十六岁。我记得走前,他由重庆回到家里看了看。
我当时还很小,只有*岁。他走时家里借了一笔钱。
我清楚地记得,他去法国两年后,家中突然收到他从法国寄来的一封长信,内容是说他参加革命了,参加了什么革命组织,要为国家富强,为天下穷苦人翻身解放而努力,不能回家了。从事革命活动就不能回家了,他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家里。当然,家里嘛,父母特别是我的母亲很着急,很伤心的。我的母亲非常爱*。她是那个旧社会的妇女嘛。*是长子,母亲当时维持那个家庭是很困难的,她就很希望*长大了以后,来管理家事,就盼望他回家来。旧社会嘛,老太婆嘛,希望他回家。这一下子不能回家了。
他在信中提出两个要求:一是从此不能回家,也不能照顾家了;二是要求废除旧式婚约。当时四川农村很兴娃娃亲,他很小就跟一个姓唐的家庭订了娃娃亲。他来信提出这两条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母亲急得要死,急出病来了。大儿子不能回来,不能见面了,从此一直发病,过了大约两年多就吐血死了。唐家也很着急,后来慢慢说通了,那个姓唐的女孩子,我见
过,很老实,在我家呆过一年多,她后来也同意出嫁。她出嫁,由我们邓家办全嫁妆,是作为邓家的女儿嫁出去的。
大哥在法国参加革命后,曾在赵世炎、周恩来指导下办过一份杂志叫《赤光》。他经常往家里邮寄,寄了有七八期。我参加革命,我的思想是受他的影响,我当时才十几岁,还念小学,什么都不懂,只看到封面有光身子小孩,里面内容看不太懂,当时政府也不懂,也不管,我就存放在家里。到我念初中后,逐步看懂了,什么帝国主义侵略、劳苦大众、劳农
政府、剥削被剥削、苏维埃、人人平等、为穷苦人民谋利益等。
一九二九年我在家乡上中学,高中时代,我在南充。一九三○年我到成都,一九三一年春赴上海去上大学。我由“赤色群众”逐步走上革命道路,最早最初受的革命思想影响,就是大哥寄回的《赤光》杂志。①
① 《话说*》,第5—7页。
3。
我来莫的时候,便已打定主意,更坚决地把我的身子交给我们的党,交给本阶级。
我们那时在法国是一批一批去莫斯科的,我算是 第一批。当时我们在法国的党员
有三百多人,大体上有二百多人到莫斯科中大。①
我没有访问过你们那里,但是我去过你们那里。那是一九二五年,从巴黎经过柏林,住了一个星期,受到德国党非常热情的照顾。二十几个同志分住在德国同志家里。当时德国
工人生活很困难,德国同志夫妇只有一个房间,让我们睡床上,他们睡地板,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们吃,真是共产主义者、国际主义者。除了参观,还专门请我们看了红色赤卫队的训练。所以,我对德国共产党不生疏。那个时候我们从接触中了解到,德国党对中国革命抱有很大的热情。我们两党、两国工人阶级、两国人民声息相通,历史很久。我们要相互关心,发扬
那个时代的友谊。①
我过去在西欧团体工作时,每每感到能力的不足,以致往往发生错误,因此我便早有来俄学习的决心。不过因为经济的困难,使我不能如愿以偿。现在我来此了,我便要开始学习活动能力的工作。
我更感觉到而且大家都感觉到我对于共产主义的研究太粗浅。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便没有革命的行动,要有革命的行动,终能证验出革命的理论。”由此方知,革命的理论于我们共产主义者所必须的。所以,我能留俄一天,我便要努力研究一天,务使自己对于共产主义有一个相当的认识。
我还觉得,我们东方的青年,自由意志颇觉浓厚,而且思想行动亦很难系统化,这实对我们将来的工作大有妨碍,所以,我来俄的志愿,尤其是要来受铁的纪律的训练,共产主义的洗礼,使我的思想行动都成为一贯的共产主义化。
我来莫的时候,便已打定主意,更坚决地把我的身子交给我们的党,交给本阶级。从此以后,我愿意绝对地受党的训练,听党的指挥,始终为无产阶级的利益而争斗。①
我来此虽不久,团体对我已有很正确的批评,使我知道自己的缺点,向着自新的路上走去,向着使我成就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的路上走去。我已有在我的错误中去改我的错误的决心,使自己得到进步。②
①1983年10月21日*会见高理文、罗亚南夫妇时的谈话。
①1986年10月23日*会见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总书记、德意志*共和国国务委员会主席埃里希?昂纳克时的谈话。
①*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撰写的自传。
②1926年1月19日至22日*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填写的每周活动研究成绩表。
第二章 投身国内革命
1
。当时,焕章(冯玉祥)先生要求我们党派人到西北军。我们从莫斯科来了二十人。我们有三个人打前站,我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时我才二十三岁。
在中大(指莫斯科中山大学——编注)呆了一年,我们二十几个人回国了,说是冯玉祥要人。结果交通不通,只有我们三个人随运子弹的车到宁夏。一路走沙漠,骑骆驼,一个月老晒太阳,很热。①
这个学校(指西安中山军事学校——编注)是当时担任国民革命军驻陕总司令的于右任办的,于当时属于国民党左派,这个学校的主要职务都是由党派人担任的。校长史可轩是党员(后牺牲),副校长是由苏联回国的李林同志(我们在法国就熟识,李后在中央苏区牺牲),我同时担任校党的书记。学校经过短期筹备,很快办起来,学生不少是党团员,除了军事训练外,主要是政治教育,健全和发展党团等项工作。政治教育主要讲革命,公开讲马列主义,在西安,是一个红色的学校。这个学校在一九二八年成为陕西渭华暴动的基础。①
今天我们在一起纪念焕章诞辰一百周年。焕章先生是很值得我们纪念的人物,他一生有相当长的时间为国家和人民做了许多好事,建立了丰功伟绩。他也是同我们党长期合作的朋友。李德全大姐(冯玉祥的夫人——编注)是很好的同志,我们也很怀念她。
弗能(冯玉祥的大女儿——编注)是我在苏联东方大学的同学,她是我们班上年纪最小的,只有十五六岁。当时有两个人是我们班上最年轻的,一个是冯弗能,一个是蒋经国。
当时,焕章先生要求我们党派人到西北军。我们从莫斯科来了二十多人。当时,我们有三个人打前站,我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时我才二十三岁。记得一九二六年跟李大钊的弟弟一起经过大沙漠,坐的是运军火的汽车,当时交通很不方便,我们在库伦呆了一个多月,才回到内蒙古。②
①1983年10月21日*会见高理文、罗亚南夫妇时的谈话。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157页。
②1982年9月14日*接见冯玉祥将军亲属时的谈话。
2。
当时我们二十几个人是分三天陆陆续续进来的,我是第一批进来的,最后走的,在这里待了六天,会议开了一天一夜。
当时我们二十几个人是分三天陆陆续续进来的,我是第一批进来的,最后走的,在这里待了六天,会议开了一天一夜。当时政局变化很大,决定一部分人举行南昌起义,一部分人开这个会议。
八七会议前,我住在武昌三道街,那是党中央所在地。会后,武昌局势紧张,我搬到汉口,和李维汉同志住在一个法国商人的酒店楼上。那时我不是党中央秘书长,一九二七年底我才当党中央秘书长。这个时候我是秘书。那个时候,陈独秀要搞大中央,搞八大秘书,我就算一个,以后没搞齐。
首先要讲八一南昌起义。会议是号召举行全国武装起义,会后在全国各地相继组织武装起义,虽然八一南昌起义在八七会议之前,但八一南昌起义也是体现八七会议方针的。①
① 1980年7月15日*参观八七会议会址时的谈话。
3。
我们在上海做秘密工作,非常的艰苦,那是吊起脑袋在干革命。我们没照过相,连电影院也没去过。我在军队那么多年没有负过伤,地下工作没有被捕过,这种情况是很少有的。但危险经过好几次。最大的危险有两次。一次是何家兴叛变,出卖罗亦农。我去和罗亦农接头,办完事,我刚从后门出去,前门巡捕就进来,罗亦农被捕。我出门后看见前门特科一个扮成擦鞋子的用手悄悄一指,就知道出事了。就差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来罗亦农被枪毙了。
还有一次,我同周总理、邓大姐、张锡媛住在一个房子里。那时我们特科的工作好,得知巡捕发现了周住在什么地方,要来搜查,他们通知了周恩来,当时在家的同志就赶紧搬了。但我当时不在,没有接到通知,不晓得。里面巡捕正在搜查,我去敲门,幸好我们特科有个内线在里面,答应了一声要来开门。我一听声音不对,赶快就走,没有出事故。以后半年的
时间,我们连那个弄堂都不敢走。
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两次危险。那个时候很危险呀!半分钟都差不得!①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193、194页。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附:邓垦谈一九三一年在上海找邓小平时的情景
九三一年我到上海求学,临走的时候我父亲要求我,说“你到上海去找找你哥哥”。因为胡伦曾给家里来信,说大哥可能在上海。我到上海就找吧。我父亲当时对旧社会也是不满意的,对我们兄弟俩参加革命,一直采取支持、拥护的态度,从来没有反对过,父亲知道小平在干什么。
我当时不到二十岁,到上海后到处找老乡打听,上海有广安老乡几十人,打听不到他的下落。上海情况很不熟悉,语言不通,熟人也不多,找来找去没着落。我找得没有办法,突然想出一个幼稚的办法,当时我看到报上有很多“寻人启事”。结果我就到当时的《时事新报》登了“寻人启事”。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九三一年五月一日。当天该报只出半张报,启事内容就讲:邓希贤兄,我现在已到上海,住在什么地方,希望你见报以后来找我。因为那时候国民党特务用这种方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