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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健说着,连忙脱外衣,穿着一条小裤衩,从岸上纵身跳了下去,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就没了踪影!
旁边的雪花看呆子,连忙喊道:“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西门……”
雪花连喊几声,也没有看见西门健究竟游到哪里去了!
她看着黑黢黢的河水,开始恐怖起来,又慌忙叫道:“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西门……”
“哗啦——”西门健在不远处从水下钻出来。
“哈哈哈哈……”然后,他双手把脸上的水擦掉,冲雪花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
“小混蛋,西门健!你要吓死我呀?”雪花这才知道,西门在跟她耍怪。
“哗啦……”西门健在雪花面前逞能起来,又猛然沉下水去。
“妈呀!”不大一会儿,他居然在雪花不到半米的地方又钻出水面,吓了她一大跳!
雪花连忙大叫:“小混蛋,西门健,你……你太坏了,太坏了……不洗了不洗了!”
说完,她转过身子,向岸边走去,很快穿上衣服。
西门健还想洗一会儿,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跟雪花在一起洗澡。
可是,见雪花撅着小嘴生气,一个人穿好衣服就先走了,慌忙叫道:“雪花妹妹,你等等我!”
雪花跑出不到一百米走,见天色完全黑下来,有些害怕就停住脚步。
待西门健跟上来又说道:“西门大官人,你就是西门庆,你太放肆了,我不理你了!”
西门健知道雪花又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气,慌忙跟上她的脚步,说:“雪花,你这大小姐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刚才我……我和你闹着玩呢!”
“你……你那是开玩笑吗?好悬没把我吓死!”
“看你这小胆……”西门健说着,贴着雪花身后,闻着她身上一股股幽香,翕动几下鼻翼,讨好地跟上她的脚步。
“嘿嘿……雪花妹子,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雪花转过身子,在西门健的脑袋上点一下:“小色魔,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好了!”
“嘿嘿……”西门健又顽皮一笑:“好了好了,我不闹了……”
雪花在前,西门健在后,二人和在河边匆忙走了一段路。
这个时候,雪花停住脚步,回过头:“你别跟着本小姐,你自己不会走路啊!”
西门健笑嘻嘻地说:“嘿嘿……我西门大官人不跟着你,你一个大小姐敢走夜路吗?”
“有啥不敢的?你若再吓唬本小姐,我一害怕,可要回家了。”
“别别别,雪花,你看这疙瘩全是蒲棒草,把蒲棒草放倒了坐在上去可舒服了。”
雪西门健说着,就用脚踢倒了一大片蒲棒草,拉着雪花坐到上面。
雪花低着头,掐断一只蒲棒草在手里摆弄着,喃喃地说:“西门大官人,你喜欢我吗?”
“啊?”西门健一听,呆愣一下,没想到雪花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显得很紧张也很激动,结结巴巴地道:“雪花妹妹,你说啥……我……”
此刻,大小姐雪花已经摒弃了少女的娇羞,看着傻呆呆的西门健毫不隐晦地说:“你没听见啊,本小姐问你,到底喜不喜欢!”
西门健知道雪花的心思,也很渴望和她相爱,但是他心里有顾虑,说道:“我5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妹妹。”
“哎呀……我不是问的这个!”雪花生气了,又说了一遍:“我是说你西门健现在,到底是咋想的?”
“我西门健喜欢你,胜过喜欢我自己。可是我家很穷和你家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不敢有那个奢望啊!”
“傻小子!”雪花说:“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我们家我爹我娘我去说!”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西门健没有回答,二人默默地坐着,彼此在相互倾听心跳的声音。
他俩只有16岁,虽然对男女恋爱的事情还有些模糊,懵懵懂懂的。却对异性产生了一种好奇,一种渴望,两颗稚嫩年少的心,泛起了爱情的涟漪……
于是,在这盛夏之夜,肥田河畔,一对儿金童玉女偷偷地相爱,偷偷地根植于肥沃的土地,生根发芽了……
西门健情不自禁地向雪花这边靠了靠:“雪花妹子,我西门健不仅仅从5岁就喜欢你了,我现在16岁依旧喜欢你,并且永远喜欢你!只是……只是我一个猎人家的孩子,高攀不起呀!”
雪花转过脸,看着西门健喃喃地说:“西门哥,告诉你,家庭并不能成为我们相爱的绊脚石。只要你真心实意喜欢我,哪怕和你吃糠咽菜我都愿意……”
“可是……”西门健说:“你一个大户人家的金枝玉叶,真的愿意跟我一个猎户家的穷小子?”
“你……”雪花好像生气了:“你怎么怀疑我的真心?”
雪花连忙揪住西门健的鼻子,又厉声问道:“小坏蛋,西门健,你还怀疑我吗?再怀疑,本小姐把你鼻子揪下来!”
西门健慌忙抓住雪花柔嫩的小手,极尽夸张地叫着:“哎呦,疼啊疼啊……好了好了,不怀疑了,不怀疑了……我……我跟你闹着玩呢。”
然后,西门健就趁势把雪花搂进他宽大厚实的怀里……
西门健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整个身心全都热血沸腾起来。
忽然,他坐骑下的花斑马停下来,把西门健从温馨的回忆中惊醒过来。
他抬起头一看,原来前面是一条大河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股秋夜的凉风吹来,吹得他一哆嗦,感觉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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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西门炸矿轰隆隆
西门健经过几天的侦查,已经在崛起大山金矿的外围发现了小鬼子隐藏**的大致方位,杀了院内和炮台上的鬼子之后,径直向院子和大山的交汇处跑去。
在两个采矿山洞的一侧,西门健找到一座石头房子,用钢叉砸开门锁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西门健拿过钢叉在把柄上一按,那钢叉的顶端便发出了神奇的亮光,照得小石房子亮堂堂的。
没有发现**,却看到墙角一张双人双上睡着两个和衣而卧的小鬼子。
两个在这里值班的小鬼子,刚才听到砸门锁的声音,就被惊醒了。
一个推醒另一个,刚要点燃蜡烛,忽然被一阵刺目的亮光晃得睁不开眼睛眯缝着,吓得惊愕起来,嘟囔道:“什么的玩意儿,这么亮?”
然后,那小鬼子连忙拿起身旁的长枪。
西门健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两个小鬼子值班,他不等小鬼子拉动枪栓就极速上前,把丈八钢叉一轮,那两个玩忽职守的小鬼子便被砸扁了。
西门健上前又踢了一脚那两个死倒,心说:这个小石头房子里除了一张破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耳朵深处的导航仪,发生了故障或者导航错了?不能啊,还从来没有出现这种差错呢?
再说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小日本为什么还要派两个小鬼子在这里值班呢?
西门健想到这儿,鼻子一翕动,居然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火药味。
他向火药味的来源之处看去,发现地板上又一个方块形的裂缝。西门健看罢,微微一笑,原来这里还有秘密。
他连忙用钢叉的尖头部位轻轻一撬,一块大大的石头方块地板便掀起来。
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洞口,西门健跳下去一看,里面的空间很大,果然存放着成山似的**。
西门健走上前,摸一摸,叫道:“太好了!”
可是这么多的**,他一个人怎能安放到那两个采金山洞里呢?
西门健猛然想到这个地洞和那两个采金山洞之间的距离很近,应该不到300米,如果就地引爆这些**,也会把这个金矿炸上天。
于是,西门健把**火捻子牵引出来,一直牵引到石头房子的地面上,再引到房门外。
西门健走出小石头房子,向院子草棚子那边看了片刻。
忽然,黑暗中有一只火把,向他这边连续晃了三下。
那是雪花和西门健约定好了给自己发来的信号,说明她那边已经完事了,所有被抓来的老百姓全都被放出去了。
于是,西门健脸上露出了笑容,暗暗佩服雪花独自作战的能力。
随后,他又把钢叉把柄的按钮一推,那神奇的丈八钢叉便冒出了火花,点燃了那**的火捻子。
然后,西门健撒开两腿,向大墙极速跑去。
“轰隆隆……轰隆隆……”
他刚刚跳出大墙,跑出不到500米,后面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一瞬间,好似天崩地裂。
地面被巨大的爆炸冲击波震得直晃悠。
西门健腿一软,差一点倒下去。
他连忙用钢叉支起身子,稳定一下情绪,向远处跑去。
不大一会儿,西门健和雪花回合到一起。
西门健问道:“王大小姐,你打算上哪去?”
雪花把大眼睛一瞪:“本姑娘上哪去,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是继续找你母亲和姐姐去吧。”
西门健想要跟她摒弃冤仇,关心地问道:“天这么晚了,我骑马送你吧?”
“不用,我可劳驾不起你西门大官人。”
在金钩中学读书的时候,雪花就喜欢管西门健叫大官人,现在又这样称呼他了。
虽然,西门健感觉这个大小姐依然心存芥蒂,但是通过今天晚上的战斗,还是结下了一定的友谊,或多或少在他们心里已经减少了对彼此的怨恨。
但是,依旧不能完全冰释彼此已经深入骨髓的那种异常纠结的仇恨。
雪花说罢,没再看西门健,极速跑向一座山头,不大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西门健伫立在哪里,身心一震,生出一丝要撵上去的冲动,却又被理智给控制抓住了。
他木然呆愣片刻,吹了一声口哨,叫回花斑马,翻身上去,双腿一夹,向黑夜奔驰而去。
花斑马在黑夜山路上疾驰,西门健的大脑也在翻江倒海、激荡情怀,他的记忆影像储存器已经被冲开,往事历历在目:
想起了和雪花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家家的童真和纯洁……
想起了和雪花小手拉着小手,走在上学路上的美好时刻……
想起了和雪花在金钩中学课堂上,前后桌共同听老师讲课的情景……
想起了和雪花在一个美丽的黄昏,相约来到金钩肥田河小桥边相依相偎的那天晚上:
这是距今不到一年,一个盛夏的傍晚,夕阳之下,红透了半个西天的黄昏。
一对儿小情人手拉着手,迈着频率相同的步伐,从金钩中学走向镇外那座古老的石头桥,背靠背坐在桥头纳凉避暑。
夕阳的余晖透过枝叶,给桥上的少男少女披上了一道红色的霞光,也给桥下的肥田河水摸上了鲜艳的色彩。
西门健和雪花默默无语,静静地享受大自然的赏赐。
片刻之后,二人向桥下看去,那静静的肥田河水中倒映着他俩亲密坐在一起的影子,好似一副绝美的水彩画!
西门健和雪花见了,彼此会心地一笑。
随后,西门健站起来走到雪花的对面,瞪起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从小就心仪的小女生心想:
这个小雪花,已经长大了,她脑后的两条黑油油的辫子越来越长,越来越粗了,人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好看了!
她的胸脯越来越鼓溜,越来越厚实,仿佛一朵快要含苞欲放的花蕾。
“哎,西门大官人,你转过脸去,我要脱衣服了。”
“啊?”西门健吓得一哆嗦:“脱衣服?你……你脱衣服要干嘛?”
“哎呀呀,这天热死了,热死了……”
“这三伏酷暑哪有不热的?热你就脱衣服,也不怕……”
“你想什么呢?我要洗澡!”
“洗澡?好啊,你等等,我看这水凉不凉?”
西门健说着,从桥头走下去。
那个时候的中学生西门健,不是现在的西门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