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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抢劫辽州府万云龙。”
自从上次救方云舒,通过知府的一番话,他得知这万云龙身为朝廷命官,又身兼黑帮头,一方搜刮民财,一方得不义之财,家中一定敛聚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再加他手上有一张明初时大富翁沈万三的一张藏宝图,如果两者兼得,他这支特殊军队的开支就不用愁了。
吴三桂有了抢劫万州府的这个想法后,又把前前后后的利与弊都细细思考了个两天,才做出决定,因为他所要抢的不是别人,而是朝廷命宫、堂堂的州府大人。如果朝廷追查下来事情做得又不严密,就会连累吴家上下。
吴三桂虽然只有十六七岁,涉世已经很深了,对这些问题有着天生的秉赋。
为了减少这次抢劫的风险,他特意向他的干爹高起潜这个皇帝身边的红人打听了不少关于万云龙的事。高起潜告诉他的干儿子吴三桂,这万州府在做翰林时与魏忠贤有过来往。魏忠贤倒台了。与刘鸿川来往甚密,刘鸿川在对待边庭问题上与崇祯的意见不合,现在已是自身难……
吴三桂有了这些情况心中有数了,他想就是把万州府全家杀个一干二净也会没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吴三桂把这次抢窃的每一个经过都了然于心之后,便开始行动。这次行动还不能让那五十名吴家勇士知道一点风声,更不能带他们去抢,他要在他们面前保持一个干总大人的良好形象,如果带这帮人去抢窃以后的军队将无法成为军队了,只能是一帮无法号召的乌合之众。
吴三桂秘密地向他的舅舅借了二十名兵丁,又向一个江湖大盗学了一些偷盗的技术。在一个风清月高的夜晚带着这二十名穿着夜行衣,脸上涂摸着黑灰的兵丁潜进了万州府内。
上次吴三桂与方云舒来过。对里面的地形很熟悉。他很轻意地找到了万云龙的卧室,点上迷魂香用竹管吹进去,吴三桂与万云龙交过手,他知道只要制住了此人,一切都好办了。
万云龙与姨太太赤身裸体睡在一起,他万万不想到有人竟胆大到敢抢他州府大人。万云龙在梦中就迷迷糊糊给晕倒了,当他醒来时,已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
那些兵丁把家丁家将都统统解决了。
万云龙看着面极熟的吴三桂,他死也没想到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就是吴总兵的儿子,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仇家。
“你,你胆大包天,敢这样对待本大人。”万云龙看到姨太太也被绑了,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嚷道。
吴三桂持着刀,一声不响地看着赤身裸体绑得结结实实的万云龙冷笑道:
“你的命就在我的刀下,还摆什么官架子,闭上你的臭嘴吧。”
“你是什么人,敢这样……”
万云龙问吴三桂。
这时一个兵丁跑进来对吴三桂说:
“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没找着银子。”
吴三桂一听走到万云龙面前,用刀尖指着他的脖子,平静地问道:
“你的不义之财藏在什么地方?”
万云龙凶狠地盯着吴三桂,嚷道:
“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银子。”
吴三桂冷笑道:
“好吧,我看是你利害,还是我利害。”把手中的刀一挥,一刀正正地砍在万云龙姨太太的脖子上,脑袋似脱蒂的瓜,旋转着滚到了一旁。
姨太太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万云龙吓得面如土色,禁若寒蝉,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吴三桂再次用刀尖指着他的脖子,说道:
“银子藏在哪儿,快说。”
万云龙现在只求保命,那顾得了那么多,颤抖着哀求道:
“别,别杀我,银子在后堂的地下室里。”
吴三桂收起刀,转过身朝一个兵丁打了个手式,兵丁走过来,举刀就向万云龙脖子上砍,万云龙一张嘴,一枚钉子射中兵丁的脖子,这兵丁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远远站着的几个兵丁吓了一跳,抡刀围上来,一通乱刀把万云龙砍成了肉酱。
吴三桂带着兵丁进入后堂,很快找到了地下室的人口,命兵了敲开门,进入里面一瞧,里面堆满了大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银财宝。
吴三桂大喜,这些财宝他一点不感兴趣,他心里惦着那张藏宝图,他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翻找,也没见到所要找的东西,他很后悔把这万州府砍得太早。要是还活着,无论如何也得撬
这时一个兵丁跑进来对吴三桂说:
“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没找着银子。”
吴三桂一听走到万云龙面前,用刀尖指着他的脖子,平静地问道:
“你的不义之财藏在什么地方?”
万云龙凶狠地盯着吴三桂,嚷道:
“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银子。”
吴三桂冷笑道:
“好吧,我看是你利害,还是我利害。”把手中的刀一挥,一刀正正地砍在万云龙姨太太的脖子上,脑袋似脱蒂的瓜,旋转着滚到了一旁。
姨太太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万云龙吓得面如土色,禁若寒蝉,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吴三桂再次用刀尖指着他的脖子,说道:
“银子藏在哪儿,快说。”
万云龙现在只求保命,那顾得了那么多,颤抖着哀求道:
“别,别杀我,银子在后堂的地下室里。”
吴三桂收起刀,转过身朝一个兵丁打了个手式,兵了走过来,举刀就向万云龙脖子上砍,万云龙一张嘴,一枚钉子射中兵丁的脖子,这兵丁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远远站着的几个兵丁吓了一跳,抡刀围上来,一通乱刀把万云龙砍成了肉酱。
吴三桂带着兵丁进入后堂,很快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命兵丁敲开门,进入里面一瞧,里面堆满了大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银财宝。
吴三桂大喜,这些财宝他一点不感兴趣,他心里惦着那张藏宝图,他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翻找,也没见到所要找的东西,他很后悔把这万州府砍得太早。要是还活着,无论如何也得撬大事。
吴三桂命人从这些死去的兵丁怀中掏出财宝,然后挖个坑给埋了。
吴三桂舅舅祖大寿见吴三桂借去他的兵数天还不见还,亲自上门找吴三桂要人,吴三桂撒谎道:
“舅父,你那些兵太软蛋了,简直是脓包,我原以为他们会给我争一口气,没想到没一个活着回来的。”
“你带他们去跟人打架了?”祖大寿问。
“对,人家非要与我比。”吴三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祖大寿非常生气:
“你简直是胡闹,朝廷的兵,现在正是大敌当前之时,二十个兵就能抵挡二十个敌人,岂能让你当儿戏。”
“舅父,是孩儿的不对,下次再也不敢了。”吴三桂说。
祖大寿不再生气,很快原谅了吴三桂,他虽然有时荒唐一点,可大多时候还是一个很懂道理的孩子,而且吴三桂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是一个孩子。
吴三桂用撒谎的办法,轻描淡写就把这二十个兵将的消失遮掩了过去。
吴三桂平时一惯诚实,没有人相信他会撒谎,更没有人怀疑他把这二十个兵了带去抢劫,杀人,放火。
一连过了数天吴三桂见万州府全家老小被杀的事没人理睬,便放心了。在一个夜晚他找了个车夫把那些金钱财宝全运回家中,一清点仅白银就有五十万两;赤金元宝二十个,每个重一千两,估银五十万两;另外还有长白山大参、珊瑚珍宝等物估价也有个七八十万两银。
吴三桂一夜之间成了大富,这些都是万云龙敛聚了大半辈子的财产,全落在了他的手里,现在他就开始用这些钱财来武装他的吴家勇士。
这些从牢狱中出来的重犯最大的年龄都不过三十岁,他花了二十万两银子去山中的猎户家里收购了五十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分发给每一个勇士。惟方云舒念念不忘那万小姐,拒绝要女人。
每个勇士领到一个女人外,同时还领到一千两银子作为安家费。
这一切丰厚的待遇让这些勇士把小小年龄的吴三桂看成真正的再生父母,奉若神明,天王老子的话可以不听,吴三桂只要向他的勇士试意一下比圣旨还管用。
人人见吴三桂花钱如流水,但都不知道他的钱是从那里来的,也没有人去过问。
吴三桂手中不但有上百万两现钱,还有一张藏宝图,他把这图精心藏起来,秘而不泄。他知道如果江湖人知道他手中有这张图他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吴三桂不怕狱牢,不怕朝廷,最怕的是江湖中的那种变幻莫测阴险和诡秘的人物,他随师父闯荡江湖见识过,陪着方云舒坐牢他也见识过。江湖中人一个个身怀绝技,手段高强而残忍,他都见识过。
吴三桂手中握着这张藏宝图,可他怎么也看不懂那一条条似蚯蚓般弯来曲去的线,图上也没什么文字,看来看去也没弄出个所以然。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的江湖阅历还不够。
这图究竟是什么地方?宝藏在哪儿?似虫子一般咬噬着他,他几乎夜夜都要关紧门在灯下琢磨一个时辰,然后藏好上床睡觉。
这天吴三桂忘了把图收起来,就上床睡了,第二天早晨丫环翠红收拾房间,见这图特奇怪站在桌前专心地看着,正好被吴三桂瞧见了,吴三桂若无其事地走上前来,问道:
“翠红,你看的是什么?”
“少爷,我看这张图好奇怪。”翠红说。
翠红是吴三桂用银子从一个猎户家买来的,原是配给方云舒的,方云舒不要他就留在了身旁作佣人。
“怎么奇怪?你说给我听听。”吴三桂说。
“你看这上面为山有点像我姥姥家东面的一座山。”翠红指着图说。
“你姥姥家在什么地方。”吴三桂问翠红。
“扬州高塘庄。”翠红说。
吴三桂一听心中一喜,当年沈万三就是扬州一带的人,他的宝应该藏在这些地方。
吴三桂打发开翠红,把宝图藏起来,越想心里越不踏实,第二天翠红就从他身边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这个翠红去了什么地方。
吴三桂整天除了带着他的勇士东奔西荡外,总爱去一个地方,就是去听张老头讲史。
张老头六十多岁,能掐会算善预言,张老头原是一落弟秀才,名叫无悔,考了十年状元与功名无缘。便从此隐居家中,专心钻研《大六壬》,凡是有这方面的书,就不惜用高昂的价钱,不怕路途遥远,总要把它搜罗到手。如果有的书人家不愿出售,他就亲自去抄录下来。因此,他珍藏的这种书,把房子都装满了,而且,很多是一般人所未曾见到的。他精心钻研了十多年,突然大彻大悟,说:
“道理离人井不远,但这不是书所能讲全的”。
于是,就把所有的书一把火全烧了,也不肯替别人决断事情。从此以后,自己预测某种事情,没有不应验的。
有一次,他忽然对哥哥嫂子说:
“这房子不能再住了,快到某亲戚家暂时借住,还来得及!”
“房子是祖辈传下来的,住在这里100多年了,丰衣足食,全家平安,有什么不好!现在却想住到亲戚家去,不被人非难取笑吗?况且搬家也不容易,你不要多说了。”
他再三恳求,哥嫂就是不答应。张无悔无可奈何,便去哀求他的母亲说:
“如果10天之内再不搬家,那我就是极不孝顺的儿子了,一定要被上天谴责而遭受祸殃啊。”
母亲向来非常疼爱他,又看他恐慌的样子,完全是出于真心诚意,就告诫大儿子迁居。
张无悔的哥哥在母亲的逼迫下,去亲戚家借房子,亲戚果然取笑他。不过亲戚家有的是房子,很乐意让他们住在一起聊天,便同意了。
张无悔于是催促快搬家,弄得全家上下都是怨言,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他催逼得更加紧急,直到第九天,他的母亲还在旧屋里督促整理东西,他突然背起母亲往外跑,刚刚到了亲戚家,气喘吁吁还未定下心来,就有人报信说左边邻居家起火,火势蔓延到张家,顷刻间房屋都化为灰烬了,而张家的用具财物都完好无损。事后,连家里报怨的人也感激他,母亲和哥哥对他笑着说:
“你为什么不先说明白?”
“造化的奥秘不能够预先泄露。可是,这和我先说出来有什么不同呢?”
有一天,张无悔到他的表兄王生家道贺,王生说:
“我有啥喜事可以祝贺的?”
“老兄的大儿子在这次科举中中了孝廉,不是大喜事吗?”
王生因为张无悔上次搬家的先见,便说:
“表弟你说的许料想不会有错,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