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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祖国在你的背后,十三亿人民会为你撑腰的!”
“是,保证完成任务!”
电话挂了。一号在那里愣神,这是一艘什么样的船啊?值得以举国之力来保护她?
南京某地,二十几个高级指挥官正在紧张的磋商,如何打好这一仗?
“根据我的判断,沉船打捞最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我们只有一只舰队在那里,要想达到保护目的,可能很难。”
“还有就是,即使我们立刻把东海和北海舰队调过来估计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尼米兹航母的一个特混编队就要比我们那里的防御力量强大很多……”
还没等一个年轻的少将说完,坐在主席位上的老者就开口了:“不要提困难,我要的是你们怎么完成任务。中央已经下了死命令,就是用人填也要把南海沉船到海南岛的路填平喽。你们不要只想打捞完了沉船就要跑,你们还要想到的是,我们护送沉船回国后,如何应对保护那片海疆和岛屿的长期任务。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只是那艘沉船,即便里面全是黄金,也不值得这样倾全国之力吗?”
第三幕 沉船之谜
第三幕 沉船之谜
直升机缓缓的降落在灯火通明的元级巡洋舰甲板上,郑寅此刻已经把裤链拉好,扣子系好。一脸严肃的猫着腰,随那个队长从直升机的旋翼下跑出来,机翼旋出的飓风吹得人歪歪倒倒。
“报告一号,周正提前完成任务,还差十五分零三十二秒。”队长看了看表,对在甲板上等着他的一号胡铁军司令自豪的说。
“很好,回头请你吃猪头肉。”胡司令从小就觉得猪头肉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所以他觉得别人也一定会这样认为。
“你就是郑寅么?”胡司令仔细得打量着周队长身后那个小伙子,小伙子二十来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米黄色休闲装,下身是水洗白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耐克的运动鞋,长相很硬朗,四方大脸,粗眉大眼的,就是脑袋后面扎着一条马尾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令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是,我就是郑寅。”郑寅歪歪扭扭的敬了个军礼。
“不好意思啊,百忙之中请你过来,实在是形势所迫啊。”
“他忙?他真是够忙的……”身后那个女兵哂笑道。
几个黑衣人都会心的笑了,先是微笑,继而狂笑。郑寅更是满脸通红,恨不得甲板裂个缝,一头扎到大海里去。
胡司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好容易等他们笑完,这才命令道:“严肃点,快艇早就准备好了,你们立刻执行B任务。”
“是!”七个人整整齐齐的敬礼道,其中包括郑寅。
那个女兵摇身一变成了领导,她转身喊道:“王景宏,刘天兵,郑四喜出列。”
三个战士立刻跨出一步,关大美女转身,四个人并排站好,对着胡司令齐齐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好,去吧,我等着给你们炖猪头肉。”胡司令很自豪的看着自己的战士。
四个兵带着郑寅向甲板的边沿跑去。
郑寅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又没有说,跟着那四个战士走了。
看他们跑远了,胡铁军这才搂着周队长的肩膀问道:“你们刚才笑什么?”
…………
一艘特制的潜艇向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驶去,探照灯射出的强光,在深海里只能射出很近一段距离,不远处就是一片茫茫的黑暗。 潜艇的成员有六人,除了四个战士、郑寅,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学者。刘天兵和郑四喜在后舱负责潜艇的运行,其余四人在前面的舱室。数块液晶显示屏把舱内填的满满当当,各种数字、视频变换着,使人眼花缭乱。
探测潜艇的目标非常明确,似乎沿着既定的目标,不管不顾的在下沉,指示器上显示着深度的变化,1000米,1200米,1300米,1350米,1400米,1500米……指针变化的越来越慢,潜艇在减速,操作员驾驶着潜艇稳稳的停在了1627米的深度上。 潜艇慢慢的旋转着,透过高强度玻璃,还有刚刚开启的船舷氙灯,海底的世界清晰的呈现在郑寅的眼前。 一只巨大的奇形怪状的海鱼游弋在潜艇周围,时不时把它的眼睛瞪向潜艇,也不知道它的眼睛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究竟能不能看到东西? 王景宏放下操纵杆说:“郑博士,这里就是沉船的地点了,您看,那就是主桅杆之一。” 沿着操作员的手指,郑寅和岸上那位研究瓷碟的学者一起向远处望去。 一根粗大的桅杆由海底刺向上面,桅杆上、粗大的缆绳上长满了壳类动物,斑驳陆离。继续向下看去,却看不到船体。 “能继续下潜么?”郑寅问。 “当然可以,郑先生,之所以在这疙瘩停一下儿,是想让您全面感受一下宝船的风采!”王景宏此刻竟然整起酸词儿来。 潜艇继续下潜,一艘巨型的古代船舶呈现在郑寅的眼前。
郑寅也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一艘几百年前的古船。可是为什么一艘船在海底存在了几百年却没有腐烂呢?甚至船桅上的缆绳和风帆也是完好无损。
那艘船有多大?你都不敢想像,探测潜艇围绕着那大船转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算看完全貌。 一只,两只,三只……,郑寅默默数着,九支巨桅直插向上,直到视力不及,没入黝黑的海水之中。一马平川的甲板上,已经栖息了数不清的鱼虾蚌蟹,奇形怪状,悠然自得地游来游去,或是爬来爬去,似乎根本不怕人类的到来。不过若是他们知道,人类以吃他们的肉,尤其是咀嚼他们肚里的鱼籽、蟹黄为趣,那就肯定不会这样镇定了。想到这里,郑寅呵呵笑了。 那个学者此时才放下手中卷宗,转过身对郑寅道:“郑寅先生,我是中国海洋考古研究院院士郑修平,按说我们还是本家呢。”说罢,友好的伸过右手,郑寅正目瞪口呆的观赏着舷窗外的美景,听了这话,差点吓了一跳。 “中国海洋考古研究院”,郑寅虽说没听说过,但名头里有中国二字,就代表着是国家级的,那肯定是一个非常神圣,高不可及的地方了。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激动地伸手握住那人的手,连道:“您好,您好。” “是这样的,郑寅先生……” “您快别叫我先生了,我这个先生,做您的学生,还不知道够不够格儿呢。” “不叫你先生,那叫你什么?” “叫我小郑,阿寅,或者是郑寅都行,要不就和我同学一样,叫我……。”郑寅想了想又忍住不说。
“一定是叫你淫棍。”姓关的女兵不屑地说。
“你怎么知道?”郑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那好,我就叫你郑寅吧。你听我说,这艘船,应该可以肯定是我们迄今为止所知的保存最完好的郑和宝船。我们在对它进行发掘的时候,发现了一段非常奇怪的话,需要你来配合我们,共同破解。”郑修平院士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很严肃地说。 “没问题,路上周大队长已经给我说了情况,只要我能帮忙的,绝对不遗余力。” “这就好,郑寅,等一会儿,你不要紧张,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因为这些天我们一直是在不可思议中度过的。” 说话间,探测器悄悄的降落。 “这里是中央指挥室,指挥室在宝船甲板以上二楼,指挥室的上方还有一层,是用来瞭望和测定方位的,一些仪器还保存完好。”关美女说起话来,虽然尖酸,但是声音却非常像歌星田震,婉转好听还略带沙音。 “那我可一定要看一看。”郑寅转过头,望着关美女,如果不是有别人在场,估计哈喇子早就流到地上了。 “小王,你把船开进去吧。”郑修平道。 “是!”王景宏答道。 他操作着一只机械臂,轻车熟路打开了指挥室的门。 探测船往里游去,宽敞的中厅,几张巨型桌子,东倒西歪,不时有小鱼小虾从里面成群结队的游出来。
桌子旁边散落着一些木盘,木盘上已然空无一物,不过从木盘旁边的木尺、圆规可以看出,那一定是郑和他们使用的沙盘之类的绘图工具。 中厅散落着三副骨架,骨架在氙灯的照耀下,泛着白光,阴森恐怖。 探测船灵巧的越过骨架,不敢稍有触及,似乎不想惊醒他们这六百多年的美梦。 机械臂再一次推开了中厅的大门,里面显然是会议室,一张固定在地板上长条桌,桌子正中间有一座固定着的铜灯台,灯台里栖息着一只小蟹,见有人来,从容的游了出去。 地面上是散落一地的各种瓷器,几乎都是完好无损,只有个别的摔成两半,周围的椅子由于没有固定,已是摆放的毫无规律。 自长条桌向里,又有一方桌,也是固定在地板之上,桌子地下散落着一地的方形小块儿,四具骨架,东倒西歪躺在那里,似乎刚刚开完一个什么会议。 “你猜那些小方块是什么?”郑修平指着地上问道。
第四幕 码锁之谜
第四幕 码锁之谜
“是麻将。”郑寅毫不犹豫得随口答道。
“咦?你怎么知道?”
三个人都望向他,满是疑问。
“看我干什么?”
“你怎么猜到的?”
“刚好那么大的东西,还有这么多,能是什么?”郑寅很不以为然。“肯定是麻将啦。”
三个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暗想这话也有道理。
郑寅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好像什么时候来到过这里,难道是在梦里?
他看着那些麻将,寻思着,为什么船将要沉没的时候,这四个人竟然毫不惊慌?看样子他们连逃跑的意思都没有,而是从容的继续着麻将桌上的战斗。难道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机械臂径直伸向那具骨架,白白的骨架左手中赫然仍握有一枚麻将,可见当年主人去世时抓得有多么牢。
机械臂从死者手中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出了那枚麻将,翻转过来一看,经历了六百余年的麻将仍是极为清晰,那张牌是五筒。
郑寅看了那张象牙制作的麻将,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这张牌竟然这么眼熟?不过他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活了24年,自己绝对是第一次下海,怎么有可能来过这里,怎么能看到这张麻将牌?肯定是错觉!对,是错觉! “看来这位老兄和的是五筒,这架势一定是自摸了。”郑寅自言自语说道,他想象得到,持牌人自摸时的###模样。
“寅先生,看来你还是麻坛高手呢。”王景宏揶揄道。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在宿舍里赢得我们老三好几个月没有饭票,月月要向我们借才行,我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月月输。”郑寅似乎对这种事非常自豪,边说边笑,不晓得关美人早已是嗤之以鼻。 小王听了大笑,道:“月月输?有意思。”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十亿国人九亿赌,剩下一亿做候补。是人就会打麻将,不过,院士这样的大神,是不是人我可就不知道了。”他说完做了个鬼脸。
“院士也是人呀,等回到上面,我们搓上四将牌,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
“好,一言为定。咱们可说好了,不打到天昏地暗,谁也不能说散。”一提起打麻将,郑寅的精神就活像达到了高潮。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的任务马上就要开始了。”
王景宏把探测艇又开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很小,宽度只能过去一个人,探测艇是绝对过不去了。看大小应该是一间储藏室才对,机械臂轻轻地拉开了那扇门。
“门上原来有锁,我们已经打开了。碳十四化验显示,那把锁是六百年前的产物无疑。”郑修平说道。
门###,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那是一间极浅的小房间,里面立着一个大型的铁柜。令人称奇的是铁柜竟然有密码锁,活似现代的保险柜。 铁柜的密码上面写有很多小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关美女立即操作另一只机械臂,凑近那些字,并轻声道:“郑寅,我们已经研究过这些字迹,非常奇怪的是,这些字竟然使用的是简化字,而当时那个时代,是绝对没有简化字的。还有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图形,我们根本就看不懂。不过我们经过和全世界各种文字进行对比后,发现那些文字和图形属于几百年前已经消亡的玛雅文化。”
一席话把郑寅吓了一跳,虽然他对历史知之甚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