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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徐小寒哩。
现在，这不是看着甬城的空空落落才有的感觉吗？只要一开学，一有人气，我的精气神也就会活起来的。
对了，再打电话给徐小寒吧。
徐小寒很快驾车来了。我上了车。又回到了徐家。
到了正式开学的时候，我才与徐小寒双去到学校。不过，还是徐小寒做了有心人，她把我送到渔业基地后立即回家了，她说她就不下车了，免得别人看到，她下午会来的。
说着，把车开走了。
到了清水浦，走到校门附近时正好遇到了刘晓光。刘晓光说，怎么，方老师，这么早就到校来了，不在家好好地呆上几天？
自从那次在ktv唱歌以后，我就刻意与刘晓光保持距离。我得让刘晓光知道，我没有出卖他与王丽的秘密。我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我不想知道这个秘密。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儿，天天工作，天天写作。永远像有着使不完的精力似的。
刘晓光让我有空到他校长室去一趟。今年春学期，有些人事方面的事还没有定下来。你来一下，帮我合计合计，看看怎么弄。
我说，我哪里能帮上忙啊！我只懂我班上的事，学校这么大盘子，我这小心，装不下的。
刘晓光笑笑，说，方老师你真谦虚。你先安顿下来，到时，我打你电话。就这么说。
我说好。
刚要转身走，刘晓光喊住我，说，方老师，还有一个事儿。你那老乡，王华，他走了。（未完待续。。）
ps： ； ；静静地，我期待着你成为这本书的读者。谢谢！
第七十五章 王华与刘晓光掰了一回手腕
我站住，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刘晓光的话。我知道刘晓光特别希望王华离开南方国际学校。我从王华那里也早就知道，刘晓光忍受王华也太久了。当初刘晓光来南方国际学校时，只是副校长，朱厚礼做着一把手校长，一切都没有刘晓光的份儿。朱厚礼从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北方佬。王华是把朱厚礼的心摸得透透的，当然也就跟着朱厚礼给了刘晓光不少小鞋。甚至，刘晓光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装一台电话，王华都以副校长只有常务副校长办公室才能配电话为由拒绝了刘晓光。后来，刘晓光又想配一个手机，王华又说，手机需要集团办公室的文件下来说给谁配才给谁配。当然，王华也没有把事情做绝，他对刘晓光说，要用的话，可以随时到校办。校办的所有办公用品都是为几个校长服务的。后来，刘晓光向集团提出，他作为管理后勤的副校长，确实需要配备电话与手机，集团这才特地发文，让中学部替刘晓光安排了一个办公室座机。为这事，朱厚礼对王华有点不快活，觉得王华没有替他把这事办好，直等到集团发话了才做了这件事，工作上被动了。刘晓光更不快活，你王华与朱厚礼穿一条裤子，就办公室装电话这屁大的事儿也要通过集团的干预才能办成。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更让刘晓光生气的是，刘晓光刚刚从北方来的时候，安排的宿舍竟然马桶是坏的，室内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台式风扇对付着。说是套间，其实只是普通的两室一厅，木架子床，一张饭桌，一张椅子。一个立柜。
全部家当就是这些。
刘晓光非常不开心，这哪里是像从北方把我请过来的啊？
于是，他对王华说，请王主任多配点家具吧。还有，马桶坏了，得修一下才好啊。
王华什么也没有讲，把刘晓光带到朱厚礼的宿舍。没承想，朱厚礼的宿舍还不如刘晓光。
王华又把他带到自己家里，指着家里的东西对刘晓光说，你看看。凡是标了学校字校的家具都是学校的，其他的，都是我自己买的。所有木窗、家具、水电，如果坏了，自己请人修。这也是集团的规定。集团的出发点是，这些方面，不需要单位出钱出力，自己弄好了就行。这也是集团看一个人是否有主人翁心态的。是对员工的一种考验与考量。坦率说，修理这些东西。并不需要花太多的费用。我还可以告诉刘校长，所有员工分到房子以后，屋子里的东西，都有一两样这点那点破旧的。这也是集团的意思。看一个人的生存能力的。如果这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想要在南方国际学校发展，那可能就是一句虚言了。我作为办公室主任，非常认同南方国际学校的这些理念。
王华又把有关规定与条例拿给刘晓光看。刘晓光不讲话了。但心里不高兴。这王华，你要说事就说事吧，把我带到这带到那干什么？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呢？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刘晓光对集团的做法也不敢提多少异议，心里也非常认同集团这种做法。只是想不通一点，王华就他※妈是一个办公室主任，哪有这么大的权力的？
从这时候起，刘晓光对自己说，只要自己一拨正，第一件事就是把王华这个办公室主任撸下来。
可是，想撸下王华，又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王华是在南方国际学校成立之初便来加盟的老师，作为第一批加盟南方的老师，王华在原来的单位混得也不容易。他一直在苏北乡下做英语教师。这一点与后来的方芥舟非常像。这也是他后来与方芥舟有共同语言的原因。在当地，因为他是专科生，又因为他没有什么背景，所以，机会总是不光顾他。后来，他结婚了，妻子就是陆亚芳。陆亚芳倒比他的学历高了一级。当然，这也成了王华非常自豪的地方。一个专科生能娶到一个本科生，确实就有那么点传奇的味儿了。王华是当地的名师，每次公开课都少不了他。而且，他的口语特别棒。他在专科读了三年书，用他本人的话来说，并没有学到什么，但是，他听了三年《英语九百句》，听到三年原声版磁带。这一来，他的口语竟然超出了同学多多。但这一点也没有帮他什么忙，大学毕业的时候，他一个专科生自然无法达成留校的愿望，于是，他回到了海安老家一所乡村中学里教书。十年后，他从收音机里听说有这么一个南方国际学校要面对全国招聘教师，他想都没有想就报了名。偏偏面试他的就是一个老外，老外对他的口语大加赞赏，集团恰恰要面向海外办学，非常需要英语人才，这样，王华全家应聘成功南方国际学校。随后两次组团出国游学，王华任领队，一路风光，既是领队，又是随队翻译。偏偏那次在飞机上去英国时，甬城市市长也出国考察，这一来，南方国际学校的海外游学便上了甬城地方报纸的头条，市长与领队和孩子们的合影也都刊登了出来。南方教育集团所创办的南方国际学校，一夜之间得到了甬城上上下下的响应，一时学生云集，名师汇聚。
而这时，王华还和孩子们在海外，国内的新闻炒作到什么程度，他是回国后才知道的。
王华也因此得到了瞿亚芳董事长的重用，回国后立即提拔为办公室主任，并专门负责外事活动。
王华的地位也因此不是刘晓光这个副校长所能撼动的。
然而，刘晓光加盟南方国际学校前毕竟是一个规模性学校的校长，他不可能就这么认熊的。他以北方人的精明，专门寻找朱厚礼与王华的漏洞。这一来，朱厚礼的日子不好过了。王华也觉得这个人棘手异常。偏偏，这个时候郝建勇的事发生了，刘晓光作为分管后勤的副校长，毫不客气地将这事捅到了教育集团。瞿亚芳脸上挂不住了，心里也是十分光火。当即下令，开除郝建勇，哪里来的还回哪里。
然而，让瞿亚芳和刘晓光都不知道的情况是，郝建勇与集团副总熊英来是同学。而熊英来是南方教育集团公司的大股东，瞿亚芳虽然说要开除郝建勇，但是，熊英来一出面，事情便有了出人意料的转变，郝建勇不再担任中学总务处主任。回集团人力资源部担任经理。
这一来，倒反成了刘晓光的顶头上司了。
这让刘晓光非常不爽，犯了这样的错误，不降反升，这是哪一家的王法？于是，他再次上书瞿亚芳，认为集团在处理郝建勇这件事情上十分欠妥，让他这个校长今年不好办的。
瞿亚芳于是只好再做熊英来的工作，希望集团方面能给刘晓光一个说法。熊英来就非常生气了。刘晓光不就是我们聘来的一个中层干部吗？他怎么可以干预集团的决定了？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情况就这么个情况。一时之间，集团与学校之间的矛盾一下子显现出来了。
这种情形之下，集团高层与学校领导层经过多次磋商、碰头。最后达成了妥协，自刘晓光出任中学校长后，不再实行总校长负责制，改为学部校长负责制。同时。集团所属各学校校长，不再作为集团的中层领导，而单纯作为学校最高领导。有单独用人的权力，集团不再干预学校的人事安排。财务制度方面，学校分设账号，学校以承包方式向集团负责，每年向集团缴纳规定的利润，集团负责学校的招生，负责对学校的教学质量与教育科研质量进行考核，同时制定出相应的考核细则。王华所负责的外事办公室，也划归中学部管理，集团另设外事办公室。
刘晓光就这样借着与集团叫板，在第二次掰手腕中，刘晓光风光大胜，从此王华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华细细思量前前后后的情形，知道刘晓光此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改组办公室。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准备再次与刘晓光掰一次手腕。
果真不久，王华接到刘晓光的通知，请王华到校长室谈话。
刘晓光原以为王华会提出非常苛刻的要求，没想到王华一下子就接受了去教科室任职的决定，并十分热情地说，非常感谢刘校长作出的安排，自己一定将教科室工作做好。
王华当天下午驱车去到集团，找到瞿亚芳，希望瞿亚芳充分考虑他的情况，另行安排工作。王华希望出任学校副校长，再不就调到集团负责南方外国语学校的工作，意思就是出任南方外国语学校的校长。
瞿亚芳非常为难，中学副校长的事，她已经无法置喙了。中学副校长是要经刘晓光提名后方能任命的，集团这一块权力已经交给了刘晓光了，当然不能出尔反尔。而正在筹建的外国语学校，王华确实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校长人选，但是，瞿亚芳却要平衡与甬城市教育局的关系，校长人选已经确定由甬城市教育局的人事科长兼任，瞿亚芳不得不考虑将来学校的招生。
瞿亚芳有苦难言，她确实没有考虑到王华的尴尬。一时的疏忽，导致了王华职位的难以安排。
当着王华的面，瞿亚芳打通了刘晓光的电话，请他慎重考虑王华同志的任职。但刘晓光回答说，刚刚做好的人事决定也不能立即就改，不然，他这个校长的权威性和学校制度的严肃性如何体现呢？就请王华同志耐心地等待一学期，一学期后，视其教科室工作的情况，再行任命为副校长。
王华清清楚楚地听完了刘晓光的话，便在瞿亚芳放下电话后非常客气地对瞿亚芳说，那就不为难董事长了。过去的合作，我们非常愉快，万不可因为我个人的事而影响了全局。
这一来，瞿亚芳倒被搞得被动不已，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为集团做过重要贡献的王华的位置。
事情就是如此千头万绪而又难策万全，于是，便只好对王华说，你先回去，待我们集团重新考虑你的情况后再定。
王华不知道集团有没有考虑他的情况，但王华突然之间如梦初醒，发现民办学校的体制虽然灵活，但极不稳定的特点，会让一个人非常难过。再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业务上的骨干，犯不着在当官不当官这件事上犯难，做一个名师比做什么官都好。
于是，回家与陆亚芳合计了一番后，王华决定去珠三角发展，争取到一个公办学校去当英语教师。凭他现在已经是硕士毕业生的身份，相信能在南方以南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工作。
从此王华便开始留意珠三角一带的动静。功夫不负有心人，深圳一家公办学校面向全国招聘名师，待遇也相当不错。王华果断地投寄出了一份应聘意向书。
不久，王华接到了笔试与面试通知。
不久，王华接到了上岗通知书。举家南迁。（未完待续。。）
ps： ； ；每一件事都必须要深入思考才行。去留之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