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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1620-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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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矿场、采石场或伐木场做工,生活也许苦了点,但也算给了他们一条活路。等我们真有资本和能力分解掉那些大部族的影响力,再让他们恢复正常生活。如果以后有类似的情况,我都会如此处理。”

  刘云说完,使劲伸了懒腰,然后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回头对着苏子宁坐了个手势:“苏部长,是否愿意陪我去一趟长岛新区的警署,听说又抓到一个喝醉了的、在大街上猥琐妇女并打砸居民房屋,一个刚刚到的欧洲契约奴!这次我会真的枪毙人了!”

  透过门缝,苏子宁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的草坪上居然站了五个“内务军警”一个个腰间挂着转轮手枪,身体站的笔直。

  全是五大三粗的欧裔,和隶属〖警〗察部的〖警〗察一样的制服,但左肩臂上却多了一个臂章,一面造型做作的盾牌。

  你这个刘云……苏子宁丢开烟头,直接竖起了左手中指。(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印度洋上的东方客(一)】………

    当第一个欧洲人瓦斯科。达。伽马于1498年踏上这片印度洋海岸开始,印度作为葡萄牙王国打破奥斯曼帝国东方香料贸易垄断的核心地位就确立了。也成为近代历史上对世界政治、经济与军事版图影响最为深远的土地之一。

  公元1510年,葡萄牙王国远东舰队司令阿尔布克尔克彻底击败拥有果阿统治权的旁遮普土王,果阿从此成为葡萄牙王国在东印度航线上的核心枢纽,不仅拥有着大量驻军,还将果阿打造成葡属印度殖民地的政治统治首府和海军基地。

  随后,以果阿为殖民统治中心,将印度东西两岸一系列殖民点串联起来,形成一条不容他人插足的垄断贸易链,其中卡里卡特是最著名的殖民地港口之一。因为葡萄牙的航海家达。伽马和明帝国的郑和,都在这里登陆过,又都在这里去世。

  来自东方和西方的贸易品与文化传播,都在这里交汇,后世的人们可以在这里看到葡萄牙、东方中国、英格兰、荷兰、法国的各种文化痕迹。从而形成了卡里卡特独一无二的历史风情。

  这里出产有名的印度印花布,和产自明帝国的棉布一样,其精美的图案与做工让欧洲的那些老土帽的纺织品相形见拙,一度让欧洲的本土纺织商们拒绝市场引进这样的容易抢走他们生意的东方织品,连英文里的印花布的字母拼写“calico”都来自于这座城市的名字。

  有意思的是,为了抵制这些让欧洲人又爱又恨的美丽织物。17世纪初的英格兰小文青们,在他们的文章里把这些印度印花布和明帝国廉价棉织物一起列为中伤对象,因为它们是“让英格兰女性看起来下流轻浮”的布料。

  。

  1622年4月13日,葡属印度殖民地,卡里卡特港。

  在广布椰树、麻栗与婆罗双树的卡里卡特城郊,一片用木栅栏围起的广阔营地中,炊烟袅袅。无数的明朝装束的男女在木棚窝或帐篷间进进出出,或端着木盆前去附近的河流清洗衣物,或拿着碗准备进食。

  与来自马尼拉的西班牙船队汇合后。数量规模高达44艘的欧洲船队一路顺风顺水,于4月初抵达果卡利卡特休整,搭载的4700多名明朝流民总算走上了踏实的地面。

  严晓松详细制定的船上卫生条例得到了葡萄牙或西班牙船长的严格执行。平均载人100的各条风帆船都将提供烧开的热水用于明朝移民的日常使用,粪尿也下发专门器具收集处理,而部分富有海上经历的明朝渔民,也自告奋勇地担任了海上的生活指导。

  17世纪的欧洲人奴隶贸易,往往两百多吨排水量的风帆船可以塞下超过两百名奴隶,奴隶的死亡率高达10%~60%。死亡率除了直接与航行时间长短成正比外,也和居住条件有着极大的关系。一平方米拥挤着好几个黑人奴隶,导致卫生状况极其恶劣,疾病的传播速度之快几乎无法应付。

  约定的500西班牙银元的运输费用,就包含了最基本的船上生活条件保障。按照严晓松的话。到目的地结账,每损失一名明朝移民,就意味着500西班牙银元泡了汤,锱铢必较的葡萄牙或西班牙船长们几乎如同看瓷器一样盯紧了自己船上的每一位明朝人。

  即便这样,离开澳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还是出现了几十人死亡,其中大部分都发生在登上卡里卡特后,属于严重的水土不服或感染热病导致的。除了隔离病患,大量饮用烧开的加糖加盐凉水补充体液电解质,以及搜罗酵质食品改善饮食,严晓松还真没其他办法来对抗这个古老年代最深不可测的疾病。

  对于目前这个结果。葡萄牙船长们居然还惊叹“运气不错”,看来大量人口长途海运的死亡人数远远低于他们的预估,严晓松也在无奈叹息的同时暗暗庆幸。

  在卡里卡特已经休整了超过一周,除了部分早就对自身命运方向有了大致了解的明朝难民,许多人在出发后才被告知最终目的地。这些明朝难民从踏上船开始,就以泪洗面,部分人甚至还如同神经病般整日呆呆往着东面。

  葡萄牙船长们已经在催促了,因为再不出发的话,就要错过今年的季风了。对这个警告,严晓松也有点气恼,因为不是他不想走,而是现在基本过半的明朝移民是拒绝登船。最严重的是,部分年轻力壮的汉子还自发集合起来利用找到的削尖木头,隐隐有武装抵抗的迹象,让营地四周放哨的葡萄牙士兵如临大敌。

  “朋友们,上船吧!那里生活会比这里好很多很多哦!”

  “仁爱的上帝不会放弃你们的!我们有优秀的船长和水手!”

  “我对上帝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

  难民堆中,为表示亲近,一身汉服宫装的卡特琳娜在一群葡萄牙士兵的保护下,不断在人群里走来走去劝说着,不过她那略微生涩的汉语外加明显不同的外贸,几乎没有多少人响应。

  “这番夷小娘子还真是磨叽,我可不信!我可要回家!”

  “嘘,我听说啊,这些弗朗机人是要把我们卖到泰西做奴!”

  “不会吧,当初不是说好了,到外洋分田分屋吗?”

  “番鬼的话你们都信?哎,我现在好后悔啊,要是知道这次跑那么远,我就是饿死都不会离开大明的!”

  人群里不断嘀咕着,不少人都在卡特琳娜路过时警惕而冷漠地退出老远,根本就不打算听对方说话。

  站在远处,看着未婚妻精疲力尽地劝说着历史上的血缘同胞,严晓松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

  “议员阁下,我再次提醒您,如果再不出发,将错过风向!我们将不得不放弃最安全的航线,或者说等到十月份以后再起航,船长们无法承受时间上的损失!如果他们再拒绝登船,我们可以动用军队强行驱赶他们上去!”

  葡萄牙船队总指挥里卡多将军气鼓鼓地站在一边,对着远处那些东方平民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厌恶感。

  “请注意语气,我十分欣赏您为此事作出的努力,但我国政府将为他们支付超过200万西班牙银元的费用,理论上说,他们将比你们整个船队都贵重!”

  严晓松皱着眉头,也是心里不爽快。

  “抱歉,我无意冒犯您和这些平民,可我们只剩下最多一个月的时间了,否则……”此时的里卡多已经不再和对方绕这些口舌上的便宜,只是冷冷说完,就走开了。

  哎,难道要在卡里卡特就放弃掉一半的人吗?严晓松此时心烦意乱,远远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还在不知疲倦地企图说服那些明朝难民,就觉得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入夜了,严晓松带着卡特琳娜,面无表情地走在营地中,路过的明朝难民都如见了鬼一样躲开,少数表情冷漠麻木的人则视而不见般,从两人身边直接走过。

  “严,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为什么他们不相信我们的话?”卡特琳娜挺委屈地贴着严晓松,对今天费了大半天说破嗓子都没人搭理的事很是伤心。

  “算了,明天一早出发,不愿意的就留在卡里卡特!”严晓松一咬牙,下了决心,让卡特琳娜深感意外。

  。

  营地的某个角落里,一座小小的窝棚中,住着三个明朝男子,其中一个是体形微胖的中年书生,剩下两个则都是瘦瘦的年纪约莫二十的年轻小伙。

  木棚外的那锅热粥四周的难民终于快走光了,常昆这才慢悠悠地坐直身体,摸了摸身边的草席,才发现自己中午捡来的那个椰子壳已经不见了。

  “小哥,可否再借食碗一用?”

  自从和妻妾女儿们被人强行分开,然后稀里糊涂塞上船后,除了带有一个换衣衣物包裹和几本书外,常昆身边连盛饭的破碗都没有一个,几乎每天都只能靠借他人的木碗或者干脆就是找船员随便要一个什么东西就去装吃的。

  “先生要用尽管!”乔肆没有任何拖延,直接就把自己长期随身的木碗递了过去。

  一边的于山突然伸手过来,按住了乔肆拿着木碗的手:“乔肆,这书生每天借我们的碗,用了又从不洗,凭什么又借他?”

  “常昆若能脱此困境,日后必定报答!”常昆脸一红,赶紧满脸堆笑双手一恭。

  “行了,于山,人家是读书人,读书人怎么能干这些事?”乔肆十分认真地放开同伴的手,态度恭敬地将木碗送了过去。

  “那我也能写出我的名字,算读书人?乔肆你以后也帮我洗碗吧!”于山狡黠地一笑,滚到了自己睡的角落,呆呆看着木棚顶,“乔肆,你说我们以后还能回去吗?我怕我娘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当初那些海上强人所说的地方,真就是一片乐土?没有回答同伴的问题,乔肆走出木棚,望向了西面。(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印度洋上的东方客(二)】………

    与世界其他三大洋不同,印度洋特殊的季风规律产生了大航海时代独特的海航节奏。穿越北印度洋往返欧洲与亚洲的风帆船,无论是东行还是西向,都分属于一年内不同的两个时间段。

  每年10月至次年4月,北印度洋盛行的东北季风与洋流,如大自然的大力神推着帆船轻松地抵达东非南部,而从5月开始,一直到来年的9月,逐渐强势的西南季风和洋流又悄然登台,从南部东非港口出发的帆船,又可以惬意地顺风顺水抵达印度诸港甚至是东南亚的马六甲。

  风向与洋流的季节一致性,让按规律出航的印度洋上的风帆船平均航速远高于其他大洋的风帆船。

  。

  抱着木碗大口喝着粥的常昆,此时已经没有了形象,心里不断叹息着。眼见粥见底了,常昆打算趁那个锅还没有撤走,再去刮点出来吃吃。

  刚走到锅边,就看见远方一男一女走来,其中一位赫然今天白天在营地里不断劝说他人商船的华妆番夷小娘子,而身边的,则是一位穿着打扮奇特的华裔青年,看那短发短衣,似乎又和泰西番夷有所相似。

  他难道就是那些人所说的严大善人?常昆脑子里转了半响,看了下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眼睛一亮,于是赶紧丢开木碗,整理起衣容。

  “严,要不明天我再劝劝他们。”卡特琳娜小心翼翼地看着未婚夫那铁青的脸。心里又软了。

  “不用了。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应该早点在出发前就让他们先做好选择。”严晓松此时已经打定了决心。

  “这位兄台……”

  忽然,身边响起一句文绉绉的问候,听起来似乎是淮北口音,严晓松一扭头,只见一位虽然衣衫有许多破损和污渍,但还算衣着整齐的中年书生站到了身边。

  附近的篝火照耀下,面前的中年人个头最多有一米六,身体微胖,面带短须。看起来年纪三十来岁,一股浓厚的书生气息扑面而来。

  和卡特琳娜对视了一眼后,严晓松微微皱了下眉头,对这次颜思齐居然没细加筛选。把明朝读书人都弄到船上的情况表现出一种不满。

  “哦,在下河间府常家庄人氏,常昆,字伯玉。不知先生贵姓?”中年书生满脸堆笑,唯唯诺诺的样子更像是某个地主家的大管家。

  “有什么事吗,常先生?”严晓松情绪不是很好,面对这个明朝读书人更是心不在焉,“我姓严,严晓松。”

  读书人突然眼睛一亮,赶紧拱手:“原来先生就是海州流民口里传诵的严大善人?救难济民。扶弱助孤,实乃当世之大仁大善!今日得见,果然年少清秀,颇有古之‘子路’之风!这弗朗机人,都对先生俯首贴耳,可见先生之大义盛威连泰西之人也甘拜下风!啧啧,了不起啊,”

  这个酸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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