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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仆人’的意思,对方是跨国混饭吃,不熟悉这边的语言才叫稀奇。但他别扭的是昊莲竟然要自己留下来,只剩下自己跟对方父女俩在屋子里多尴尬。
“我也出去吧,不影响你们说话。”他一直都站着,现在打算朝外走,虽然昊莲叫他坐下。
“不,你坐下。”昊莲的语气不容拒绝。
阿铮沉默,但他继续站着。
“坐吧小伙子,我想莲莲既然叫你留下来,自然也将你当自己人了。”赵保峒笑眯眯的看着阿铮,“来,坐下喝茶。”
“谢谢。”阿铮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昊莲的身后。昊莲不禁微笑。
赵保峒也没做坚持。他甚至喜欢小伙子这样的性格。
“莲莲,你还在记恨我吗?”赵保峒让里边站着伺候的服务员到门外去,自己站起来给昊莲倒上一杯茶,眼神里带有一丝伤心。
“赵先生,我要是恨你,我就着相了对么?恨你,那是执迷于表相而偏离了本质,你所做的一切,还值得我去恨么?”昊莲脸上挂着笑容,眼神里却是冰冰的。
赵保峒痛心疾首,“莲莲,你知道,我一直坚决反对你妈妈接手你外公的生意,可是我没想到,无论我对她保护多周,她也是逃不过天意啊,莲莲,我知道你怀疑是我谋害了你妈妈,可这怎么可能呢?我跟你妈妈从恋爱到结婚到你长大,你什么时候看我们红过脸?她在我的心里,是世上的一切都无法替代的。”
“噢。”昊莲喝了一口茶。
“还有人跟我说,你要买杀手杀我,莲莲,我根本不信,我相信你不可能这样对你的父亲,别误会,我请的保镖不是为了提防你,孩子,你知道我们做的这一行虽然跟你不一样,但风险却同样存在的,我的一船汽车――当然你知道汽车里边还有其他的东西的,在公海被人抢了,车里边的东西全拿走了,我的人也全喂了鲨鱼。唉――头疼!”赵保峒也端起杯,看了一眼站在昊莲后边的阿铮,一口喝掉。“莲莲,我还听说,志成死了?你的生意能应付得了吗?我很心疼你。”
一名高大帅气的男服务生送来了他们要的红酒Ch&;acirc;teau Pichon Longueville tesse de Lalande 1982,赵保峒示意他让昊莲看一看,昊莲摆摆手,服务生斟了两只水晶杯放在他们的面前,转身退了出去。
“我也听到同样的消息,所以我找到了他”。昊莲还是那付微笑的表情,她口里的‘他’,说的自然是阿铮。“生意还好,我只是要将我外公、我妈妈留下来的继续下去,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而已。”
此时阿铮站在旁边,感觉像站在沙漠中心的荆棘林里,全身不自在。他可不想听见有关昊莲的家事及生意上的任何事情,他不想戳破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美好,可是,昊莲却有意将自己带进她的生活。是的,自己潜意识里边,或许是很想去接近,这本来就是矛盾的,一开始自己仅是个保镖,即便是暗恋着雇主又能怎么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样的心态首先就不对……
他站在昊莲后边胡思乱想,神飞天外,左右不安,心思难定……
“坐啊,酒都帮你倒上了,我不喝酒。”昊莲转过头,冲阿铮嫣然一笑。
“对不起,我不喝酒。”阿铮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淡淡的回答。“昊小姐,我出去一下吧,你们所聊的事情,我的确不方便在旁边,失陪。”他微微点点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没看见,昊莲眼里闪过的一丝失望。
67。我们都需要足够的耐心
唐文坐在红棉中餐厅离走火通道最近的地方,这桌子是适合四个人坐的,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倒也悠然自得,桌子上精美的碟子里的菜肴他只是每样样尝了几口,便将筷子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眼镜布,取下自己的无框眼镜细细的擦着,手上银白色的伯爵手表周边的钻石随着手动而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在他的左侧前方的第四张台坐着一对夫妻,看打扮跟吃相应该是香港人,右边的第二桌也坐了人,绝对是个台湾人跟他的二奶(又或者是三奶四奶,谁知道),他看见那40多岁的胖子大热天的穿一西装、拿一支啤酒每次倒一口在杯子里、桌子上就一青菜跟一条鱼,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台湾人,旁边的女性大概20出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筷子都没动一下,坐那儿一双贴着假睫毛的眼睛滴溜溜的到处抛媚眼,但看见唐文手上的手表后,那眼珠子就不动了,直往这边瞟。不过那台湾人发觉后,赶紧买单走人,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看了唐文一眼,那女子则回头挤挤眼睛。
他看见最里侧的窗边坐着两名像是警察的男子,一胖一瘦,在那里细酌慢饮,谈笑风生,那名瘦一点的看起来应该当过兵,坐姿不一样,眼神也不一样。不过无所谓,这两人不必要当做阻碍。
他看了看表,已经是1点40分了,从他进来到现在,40分钟他还没看见猎物从包厢尽头出来,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是12点10分,电话里的人告诉他,猎物在天河城,而等他到天河城的时候,电话又响了,那人告诉他,猎物到了天誉威斯汀酒店的四楼中餐厅。
他很忙,杀人的艺术家虽然要找寻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感,但也不能老闲着,古人说‘三天不练手生’,现在这头跟孟铮慢慢的耗着玩,其他的工作该做还是要做的。
他讨厌别人催自己干活,他发誓,如果雇主再敢打搅自己,就先把他杀了。当然他还会继续将这个姓昊的猎物做掉,这是职业道德,收了钱,就应该做到彻底。
他找了个厕所又重新伪装了自己,赶过来的时候,看见了楼梯口附近的一名以色列保镖,而他所阻住的路,是通往包厢的。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真在想着怎么才能进去里边的时候,对面的门口吵吵嚷嚷的进来了一大群人,走在前面的一名中年男性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盘龙扣唐装,短发,看起来斯文有礼,而他后边的几名小伙子却T恤牛仔,有几个手上刺着纹身,一群人进来后大刺刺的在唐文的附近找了一张圆桌坐下,唐文听了听,都是本地人,好像彼此在指责对方办事不力还是怎么的。
他招招手,服务生满面笑容地走过来,“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唐文用生硬的中文微笑着说,“我需要安静,您能否帮我安排一间包厢呢?我等一下,还有朋友要来。”说完,手里递过去两张一百面值的人民币。
“当然可以,先生,我这就陪您过去,您的食物我呆会帮您送过来。”服务生接过小费塞进口袋,唐文颤巍巍的站起来,他的装扮,一看就是从新马泰那边回来的老华侨,胡子头发都花白了,还穿着一套老式的双排扣西装,服务生赶忙上去扶住他,唐文笑眯眯的说,“年轻人啊,你心肠真好。唉――年轻真好!”
服务员细心的将唐文带至包厢区,送到他指指点点最后选的一件包厢,他坐下后,感激的摸摸服务员的手,“年轻人,谢谢您,让我重新点些食物吧,但等我按铃之后再给我送过来,可以吗?你们都可以出去的,我老头子自己照顾自己,有需要我会按服务铃的。”小豪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冲男服务生及包厢里边的服务员晃了晃。
“当然,在我们打烊之前,您有需要尽管吩咐。”服务生笑容可掬的后退着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
唐文等服务生走后几分钟,便掏出一付肉色手套戴上,站起来把门反锁后,猫着腰小心的把窗帘拉开一丝缝隙朝外边看可看,这间包厢的落地窗正对着走廊,离猎物的包间门口距离不超过6米,可以清楚的看到散落在走廊里的保镖,门口那位戴着墨镜、身材瘦削、站那一动不动的人正是孟铮。
不能妄动。他能看出,那几名以色列保镖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一击不中,必将难以全身而退。
唐文又回到沙发上坐下,从腰间拔出一支毛瑟冲锋手枪,他把弹匣卸掉,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子弹,又取出前边几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锉刀在弹头锉了个十字。在越南的时候听战友说,这样锉过后杀伤力更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样却能另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瞄准器还没装上。
他先将子弹一颗颗塞进弹匣,再装好瞄准镜。把枪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朝外边看了看。转身走到桌子边搬来一张椅子,坐在窗户的侧边,用枪管挑开窗帘,左眼微眯朝猎物包厢的门口做瞄准状,耐心的等待着目标。
耐心是一种美德。
耐心不但可以杀人,也可以防止被杀。这道理当然适用于战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68。保镖之间的战斗
“呯”的一声,昊莲将杯子摔在地上,“赵先生,如果你再侮辱我的家人,我就……”。
门口,阿铮几乎是直挺挺的用肩膀一甩,便将门甩开,手中的枪也拔了出来,是的,他虽然不相信赵保峒会谋害昊莲,但听见里边“呯”的一声传来的时候,心马上提了起来,人也像下山觅食的猎豹般冲了进去,手中的枪指向赵保峒。
门边站着的赵保峒的保镖比底雅反应比阿铮稍慢了一拍,他抽出一支巨大的贝瑞他手枪跟在阿铮后边朝门里边冲,阿铮左脚后退了一步,右肘内击,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这一下他用了全力的,他知道对方受的是跟自己一样的训练,解决必须‘狠准快’。比底雅被砸得倒向了后边,身子摔在旁边的沙发上,阿铮没有停留,一脚狠狠踢在他的下巴上,可以肯定,那家伙至少是晕过去了。
阿铮的枪口又转了过来。
“你,站起来,手放在桌面上,我不想杀你。你没事吧昊小姐。”他全身肌肉绷紧,满脸杀气,除掉了墨镜的眼神坚定,甚至带有一丝血腥,像一头饿狼看见是自己的猎物。
他心里有狼在嘶叫,一直都有。
旁边的另一名以色列保镖也向里边冲了过来,被谭光伸脚一勾,那名保镖趔趄了一下,没有摔倒,但谭光紧接着拔出了手枪顶住他的腰眼,低声吼道,“别动,动就打穿你。”另一只手卸了他的枪。
另两名以色列保镖也冲了过来,跟鲨鱼、阿明互相对持着。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只是几秒钟,时间跟空气仿佛停止在那几秒钟,门口还有几名女服务生呢,她们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个人敢叫出声来。
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赵保峒,突然流下泪来,“莲莲,你认为我叫你退出来是侮辱了你及你的家人吗孩子?难道我就不是你的父亲吗?这个事实是改不了的,我不想看见你越陷越深啊孩子。”
“把枪收起来吧,我没事。”昊莲叹了一口气,她这话是对阿铮说的。
“我们的确谈不下去了是么?我失态了,对不起!。”昊莲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所以,也请你别摆出一付父亲的姿态,真的很抱歉,伤了你的保镖,我该走了。”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小坤包,转身走出包厢,谭光见状把枪收了起来,那名才被他制住的以色列人闷声不响的像一颗子弹般冲向阿铮,拳头直接攻向他的喉结,下边一脚撩阴。但阿铮比他更快,左腿垫步后退,右脚抬腿格挡住对方的腿,右手将枪一转,枪托砸在对方的耳后部位,紧跟着身体逼近,右膝盖提高猛顶对方胸口:顶的是右胸部,肋骨是肯定断了的,却不至于像顶在心窝上一招致命。
阿铮不愿意杀人,更不愿意杀自己的同行,可膝盖所具有的穿透力破坏性,令那两名以色列保镖虽不至于住院,但也需要休息一阵子了。
他们的同伴急红了眼,拼死往前冲,好在彼此都不好开枪,一时间鲨鱼跟阿明、谭光与另两名以色列保镖纠缠在一起,谭光还好,鲨鱼跟阿明就有点吃不住了。门口的阿铮木着脸对赵保峒说,“赵先生,你再不叫住你的手下的话,那么他们今天都别想走了。”
“怎么啦?怎么啦?这样的场面见得比较少啊,来来来,如果你们还继续下去的话,可能特警就赶过来了,喂,大个子,停手。”走廊一头,余俊海跟王斌突然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他们后边还跟着几名保安跟餐厅的经理,余俊海边走边笑着喊,还将工作牌挂在了胸口,“看看看看,你们还不至于打警察吧。”
“余sir,无非是两国之间的保镖切磋技艺嘛。”谭光微笑着迎接上去,他刚才抽出来的匕首早收进了袖子里边。
余俊海笑嘻嘻的没有搭腔,走进了包房里边,大惊小怪的叫道,“切磋成这样啊?王斌啊,看看沙发上的外国兄弟问题严重不?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