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笙歌便起了恻隐之心。拔下头上的头花,让她去丞相府里领一个丫鬟的职位,在自己的身边服侍。
门外那两个小丫鬟最讨厌了,没事就知道吃洛笙华送来的东西!
洛笙歌还买了两个糖葫芦,那天阳光很大。她又吃得很慢,当她坐在客栈的小房间里的时候,糖葫芦已经开始化了。
洛笙歌拿着糖葫芦放在宇文书面前,本意是想用他的周身空气冻一冻,没曾想,那红的鲜艳的糖葫芦竟然被宇文书那小子咬了一口。
洛笙歌立马不高兴了,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洛笙华。
洛笙华只得摇摇头,揉着她垂髫的发:“哥哥再去给你买,好好在这里等哦。”
于是,洛笙华便出去了。留下洛笙歌一脸幽怨地看着宇文书。这让被看得人有点尴尬,摸着后脑勺羞怯道:“你放在我面前,我以为是你不吃了才……。”
“哼!”
“大不了明日我送你十串糖葫芦!”
听了这话,洛笙歌才罢了脸上的愤恨目光,坐在位置上,吃着糕点。
洛笙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糖葫芦,后面跟着一大群的人。
洛笙歌仔细地看了看,有司马叔叔,司马明月和司马明炎。还有三两个随侍的仆从,在后方站着。
洛笙歌结过糖葫芦的时候,轻声问道:“你带他们来做什么?这样便会有人跟我挤窗子,看花神的!”
洛笙华拍了拍洛笙歌的头,安慰道:“乖啦!我在酒楼外看见司马叔叔,他说酒楼都被预定了,所以我才让他来我们这里的。至于明月嘛……她是来参加花朝节花神选举的,所以不会跟你抢的啦!”
“真的吗?”
“真的。”
“那司马明炎是来做什么的?”洛笙歌吃着红的透明,闪着糖色的冰糖葫芦问。
“陪妹妹参加花朝节的啊!”洛笙华说。
洛笙歌懂了的点了点头,拉着洛笙华的袖子,巴巴地看着他:“我也想出去玩。”
“不行!”洛笙华说的很果断:“爹说过了,不能带你出去!”
“为什么……”
“因为你会乱跑啊!”洛笙华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摇了摇头。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司马家的妹妹温柔如水,自己家的妹妹好听些是活泼可爱,其实就是个小猴。哪里热闹往哪里钻,偏偏又是个只知道惹事的家伙。
天知道洛笙华为了摆平那些追着洛笙歌赔钱的人,花了多少月钱,破费了多少吃叫花鸡的钱!
况且,花朝节人潮拥挤,若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没抓紧自己的衣角,便跑到不知名的地方,长得又矮,分分钟便会被人群淹没。
找也找不回来!
那时候,他就彻底完蛋了!
洛笙歌却不待见自己哥哥的想法,她觉得自己的身高都是被自己哥哥的心机弄矮的。
谁叫洛笙华那个家伙就知道摸自己的头呢?
洛笙歌并未跟司马明月说几句话,她觉得自己跟她并不是合拍的。
她周身散发的气质就让人觉得不可触碰,虽带着温柔的笑,可那眼底的冰冷让洛笙歌觉得,此人不可结交之。
倒是那个司马明炎,明明长得憨憨傻傻的,可是那眼形让人看起来莫名的阴暗。
所以,洛笙歌即便呆在宇文书的旁边,也不想去桌上跟司马家的人一起坐着。
至少,宇文书还是个温热的人。
接近傍晚,当夕阳还残余着半月的时候。
整个京城正值华灯初上,那温暖的橙色让人莫名的熟知感浮现心头。
越来越多的人出现行走在街头,手里都拿着一束花。卖花的姑娘走窜在各地,稚嫩的声音充满着生机。
花朝节里难免看到一些奇装异服之人,不用说,那一定是从别国别族来的。因为,花朝节这天,白契国的皇宫里,宴请各国来使。
酒楼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个房间早在三个月前父亲就帮洛笙歌预定好了。并且,这里的地理位置好得不得了。既可以看到花神选举的站台,又可以看到江岸的烟火会。
“洛笙歌是有福气的,得了一个好父亲。”
所有人都对她这么说。
这也是洛笙歌心底感觉自豪的一点。
当花朝节的展台上锣鼓喧嚣,人声鼎沸的时候,洛笙歌立马冲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展台已经被布置得十分漂亮。
各色的鲜花摆在台前,那个主办人穿着一身漂亮的大红色。
当洛笙歌看着司马明月出门的时候,她心底的渴望似乎加倍在心里滋长。就像春雨过后墙角的藤蔓,那疯狂的长势挡都挡不住。
她决定这次一定要脱离自己哥哥的掌控,跑到楼下去。近距离地看一看花神的得举人,摸一摸她的衣角,满足一下她对神仙的憧憬!
洛笙歌转头看向旁边的宇文书,然后放上一副百年难得一见的讨好笑容:“宇文书,若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明日就不用还我十串冰糖葫芦了。”
“什么?”
“带我下去玩,好不好?”洛笙歌声音很轻,生怕那个正在桌上哈哈笑着,跟司马叔叔谈笑的哥哥听到。
“不好。”
“你若是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洛笙歌咬着唇,摆出一副受欺负的样子。
可是她想错了,她听到的回答也是冷冰冰的一句:不可以!
只看得宇文书摇了摇头,不再看她。
他望着窗外的人潮,莫名的出神。
洛笙歌自然是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只暗暗骂了他一句。
“呆子!”
洛笙歌觉得这房间里已经没有和她志同道合的人了。
她安安咬牙。
不管任何事,能靠自己最好。
于是,她握紧了拳头。然后松开,拉了拉坐在椅子上的哥哥道:“哥哥,我想去买糖葫芦。”
“刚才我不是给你买了一串了吗?”洛笙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断觉得定是上辈子欠了洛笙歌什么了。
洛笙歌简直就是他的债主!
“没有了!刚才是一个半时辰前!”洛笙歌看着洛笙华,突然觉得自己被管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洛笙华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懂了,笑的坏坏:“你是想去台下面看吧?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管!反正我要吃!”洛笙歌被猜中了心思,倔强的嘟嚷。
“罢了。”洛笙华笑了笑,朝着正在发呆的宇文书“嘿”了一声,:“书!你带我妹妹去吧。”
“好。”宇文书回过神,听到了洛笙华的话,就一声!他点了点头,站起身,准备带洛笙歌走。
洛笙歌觉得,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自己叫宇文书带被漠视拒绝,哥哥一句话,他立马改口答应了……这真是,太可恶了!
题外话:
【= =、以歌想了很久,还是放些小番外让大家看看,我,洛笙歌所不知道的小时候的事情。本来想最后再放的,不过最后还要写皇桑的,苏幕遮的番外,任务有点艰巨啊!【远目……
第159。5章 :丞相有女初长成,花朝曲名动五洲(小番)
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重要是事情说三遍!
宇文书那个坏人,居然就那么轻易答应了哥哥的请求。而对自己,嘴巴硬的跟晒干的牛皮似的!洛笙歌想着,心底越来越不舒服。
当洛笙歌与宇文书出酒楼的时候,洛笙歌看着人来人往,撅着小嘴,撇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宇文书。哼了一声,抬手点着他的肩膀抱怨道:“你真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宇文书没有说话,就盯着洛笙歌,然后拿出手上的玉佩,说:“你那红穗那头,可抓紧了。”
洛笙华拿着玉佩的红穗那头,然后一把抢了过来。她闪躲着宇文书伸过来抢的手,看着那枚雕刻着桃花的羊脂玉佩很是喜欢。这等宝贝,洛笙歌还是第一次看见宇文书拿出来。
她死死地握着,瞬间放进自己的怀里。两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得了便宜一般地得逞笑容:“呐!这玉佩拿着多没用啊。”
说完,洛笙歌用小指勾着宇文书的小指,紧紧的扣住:“勾住我啊!”
“嗯。”
洛笙歌拉着宇文书一路飞奔,小小的身躯很容易在人群中穿梭。以着此等优势,洛笙歌拉着宇文书,轻轻松松地来到高台的十米开外。
她用渺小的身躯挤进人群,殊不知身旁的宇文书一直为他挡开挤过来的人群,她才得以如此轻松。
因为花神必须是未嫁娶的女孩,所以各个妙龄少女在高台上。以各色鲜花为主题,或吟唱,或舞蹈,或奏乐,引来阵阵欢呼。
那喧闹的感觉,让洛笙歌心底很是满足。洛笙歌喜欢人多的地方,喜欢热闹沸腾的感觉。
因为她是丞相的贵女,自然从小被人簇拥着。让黑夜来临的时候,周围都是黑色的。洛笙歌不喜欢那样寂静到,只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感觉。
她紧紧的贴在高台的壁上,兴致高强地昂首看着台上表演。周围弥漫着各种味道,人的汗臭味,台上花朵的香味,女子脂粉的味道。这些味道交杂成一种奇异的香,这让多年后深宫里的洛笙歌在某日深夜深感怀念。于是,便在明月高楼下,月满宫殿前,弹创了一曲《月上》流传整个五洲。
此时且先不谈,看一看此时此刻的花神选举的规则。
花神选举,顾名思义,自然是与花有关。每个少女的才艺展示部分,必须要跟鲜花有所关联。当所有即时报名的少女表演完,台下的观众都会头上鲜花得以支持。
这类事情,自然是最先上台的最好。
当然,也有多数老观众,参加了不少次花朝节的。都抓着手中的鲜花,迟迟未放手。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的人所给的惊喜有多少。
鲜花的枝数会按照少女们表演完,有专人用花篮收好,递给那个少女。让她最后将花朵的枝数,现场数出来。
若要说,鲜花的盛况在什么时候。
那定是司马家的大小姐,司马明月上台的时候。
她腰肢纤细,盈盈不足一握。动若岸上扶柳,静若风吹薄纱。她一身素色长裙,长长水袖若流水一般应留婉转。
那一枝枝鲜花,飞上天空,落在她的发上,她的周身。因为她的旋转而带动了周围的风,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而飘缭。
所有人都在惊叹,而台下的洛笙歌却反常态地拉了拉勾着手的宇文书,道:“美则美矣,可那舞姿花哨,虽绚烂至极,细品却卓然无味。”
她摇了摇头,深表遗憾。
旁边的人正在呐喊,投完鲜花手里空空。那人双手抱胸,虽是一身单色衣装,但从他所传的舒适衣料来看……家境必定是个殷实之人。
他负手而立,身后是五六个仆从拦着拥挤的人群,因此,他的周围很是空旷。并没有因为人潮而摇摇摆摆的如同河里飘摇的水草。
他眉眼看起来很是俊朗,一双剑眉入鬓。五官虽未长开,但他眼若灿星,鼻梁高蜓,已然是一枚美少年。
他看了一眼洛笙歌,嘲讽道:“你可以,你去啊!”
洛笙歌一听,嘿,居然第一次有人用如此挑衅的语气跟她说话。她立马不服气了:“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说完,她拉着宇文书去报名。
殊不知,后脚便挤进人群,手里捧着一大堆花的司马明炎走在那个美少年的旁边。他将手里的花全数给了那个少年,自信地说道:“吾妹的舞,在此次之后,必能名动京城!”
“动京城后,可记着不许再贬低那个丞相家的女儿了。”美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无意地往台上丢着花朵,边对身旁的司马明炎道。
“为什么?听说那家的女儿很是讨厌你呢……!”司马明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妹妹如此优秀,还不如一个只知道玩的丫头?
“那丫头虽然贪玩,但是她确实弹奏弦琴的的确确出众,去年桃花宴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