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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我家老影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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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我的三位舅父(二)
毛氏三兄弟在幼稚园

  毛岸英,刘思齐结婚照

  ·毛氏三兄弟  外公和开慧外婆有三个儿子: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他们与父辈毛泽东、毛泽民、毛泽覃一样,都是家里的“毛氏三兄弟”。  虽然与经历战火考验的外公那代三兄弟不同,我的这三位舅舅所经历的辛酸童年,一样让人难以想象。不过时代毕竟进步了,他们在八岁之前就有了这张合影。尽管不久六岁的岸龙就因痢疾病逝,但比起后人欲寻泽民外公、泽覃外公影像而不可多得,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另外,好在岸青舅舅的独子,我的表哥毛新宇经过长期研究,已经写出专著——《我的伯父毛岸英》。这一来启发和鼓励了我对红色文化的研究兴趣,二来也减轻了我不能在书中展示岸英舅舅生平全貌的遗憾。新宇哥哥已经开了个好头,相信我们能像小时候牵手过马路一样,共同把年轻生命融入这一文化事业中去。  对全家团聚的日子,在岸英、岸青舅舅记忆中尤其少之又少。有一件事,是1925年在武昌都府堤住的时候,两兄弟在屋外玩耍(岸龙还没出生)。两岁的岸青拿着一小块玻璃向父母蹒跚而来,仅长一岁的岸英也不知其中利害。开慧外婆一看忙要夺下,外公却在一旁说:不要管他。妻子不解:会划破的呀!丈夫仍然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这次夺过来,下次他还会拿。不夺过来,划破了手,他下次就不会拿了。果然,不久传来了岸青的哭声——手划破了。但是此后,他也确实知道该不该拿玻璃了。  这就是外公的教子法,让人不得不佩服其有效性。长期在他身边工作的王医生,还记下了外公与他共进午餐时,逗他年幼的女儿吃辣椒的事。外公向犹豫的小姑娘挤眼示意说:尝尝吧,可好吃哩。就一点点,怎么样?当她被辣得皱眉咋舌,差点哭出声来时,外公向王医生解释说:要让她知道,大人的话并不都是对的。不要一切都听,要有自己的主见……  外公这样做,恰恰说明他爱孩子,而且从哲人的角度出发,知道怎么爱才对孩子好。可以想象,如果不是夺去长子生命的那颗罪恶炸弹,他必定也会像同龄的慈祥老爷爷一样,过上儿女绕膝乃至子孙成行的正常快乐生活,向后人传授更多受用不尽的人生经验,这个家的一切会完全不一样。可是……  1930年失去母亲后,兄弟俩在大上海流浪过。1934年的一天,岸青舅舅在街头听到有人叫卖报纸,口口声声说的原来是泽覃外公牺牲的消息。震惊的舅舅悲痛之余,气愤地在墙上写下了抗议的字迹,被巡捕发现后毒打,头部受伤,从此留下了神经和精神的双重病根。这一年,他和远隔千里,互不认识的弟弟岸红一样,都因叔叔的牺牲而改变了人生轨迹。  弟弟的病逼得岸英舅舅比过去更加努力求生,以养活兄弟俩,这也使他从此对外人更加警惕。他经历接二连三的重大变故,件件都是同龄儿童难以承受的,但他不愧是毛泽东的儿子,以惊人的早熟咬牙坚持生存下来。1937年,兄弟俩辗转万里到达苏联莫斯科,次年见到新来的贺妈妈。但他心中属于父母的那一块神圣角落始终封闭,既不提及父亲毛泽东,更不向精心照料他们,视若己出的贺子珍喊声“妈妈”。  最终,外婆最后一个孩子在苏联的出生改变了这一切。《我的伯父毛岸英》讲道:贺子珍征求岸英、岸青的意见:该给小弟弟起个什么名字?岸青抢着说:那就起个叫什么“斯基”吧,比如叫“霍夫斯基”。岸英当即反驳:你真逗,不是“司机”就是“伙夫”。凭小弟弟长得这么像爸爸,也要培养他将来带兵打坏蛋,当将军呀!……岸英酷似父亲能言善辩,岸青因受伤而常显尴尬羞涩,逗得我外婆哈哈大笑。  小弟弟的名字最后定了下来,叫廖瓦。而正是他仅有十个月的生命,唤起了岸英、岸青兄弟对英年牺牲的母亲、对幼年早逝的弟弟和离别十年的父亲的情感,积蓄了多年的这股洪流爆发后,冲开了封闭的心灵闸门,他们向因失子而痛不欲生的贺妈妈伸开双臂,开始叫她“妈妈”了。也正是在此前后,舅舅们开始通过书本、谈话和思考,认识他们的父亲——毛泽东的伟大之处,他们长大了。  幸福总是聚少离多,日渐长大的岸英舅舅不久依依不舍离开贺妈妈,开始新的人生旅程。他成为苏联红军战士,随军打到德国本土,1945年才回到离别十年的祖国和思念17年的父亲身边。当时我外公由于重庆谈判前后过于劳累,精神紧张,回延安后一时失调,吃不下、睡不着,极为痛苦。此时,“天上掉下大儿子”的喜讯是最好一剂药方。父子在机场紧紧拥抱之前,他的病已经不治而愈。  为了欢迎儿子的到来,不善烹饪的外公下厨挥勺,给岸英舅舅端上辣辣的湖南菜,为的是让他想起在长沙妈妈身边的那些日子。随后他就开始把中国风俗礼节苦口婆心地教给久在外国,不通国情的儿子,还有就是广为人知的送儿子去“劳动大学”磨练的故事。到了父子又一张合影时,岸英舅舅早已脱去西装,手上也磨出老茧,更像父亲的儿子了。  此外,外公身边工作人员在1947年撤离延安时,给外公父子还拍过一张照片。他们回忆道:当时敌军已经逼近,而主席坚持要最后离开,还要亲眼看看敌人长的什么样子,谁劝也不走。此时彭老总冲进窑洞嚷道:老毛,龟儿子的兵有什么好看?我替你看了!你的命不是自己的,是共产党的。现在党决定你走,这是纪律!主席这才留恋地看了看自己生活多年的家,抚平桌上书籍的折痕,慢慢腾腾走出门去。这时,他叫来也在院子里的长子毛岸英,让秘书给他们父子拍下一张合影。  故事让我领略了外公此时对留下自己13年岁月的第二故乡,对曾经娶妻生女的家庭和对长子的感情,从中还能看到老一代人独有的那股子精、气、神。它还让我不由想起舅舅牺牲时的情况,表哥书中写道:岸英牺牲那天,敌机先来侦察。工作人员赶快叫彭总去隐蔽,当时岸英已去办公室取文件。彭总不想走,刚被好说歹说带离房间,敌机第二次呼啸而来,岸英也再没能从房间走出来。毛泽东——毛岸英——彭德怀,他们的千古英雄气,永远值得后人记取。  岸英舅舅和继母江青也有几年的接触。对于这位只比自己小8岁的,丈夫最喜爱的长子,江青没有让他像家里别的子女按自己规定的那样,叫外公“老爸”,叫她“小妈”。  照片上的姑娘,是舅舅的夫人刘思齐。她在短短3年与舅舅的相识乃至结婚、生活的岁月里,留下了当时看来平常,现在却弥足珍贵的记忆。  她记得:在1949年底二人结婚后,到1950年舅舅参军这段时间,舅舅和她曾多次漫步在中南海墙外的古桥上(即现在的北海大桥,原桥已拆毁),看着桥边已矗立数百年的牌坊(原牌坊后已拆毁),在落日余晖中谈天说地。舅舅说:“这些优美的古建筑,在国外是看不到的,是我们民族独有的宝贝啊。”  她还记得:两人在电影院里看《三毛流浪记》,舅舅感慨地说:“太像了!我和岸青那些年,除了没给资本家当儿子,真是什么都干了。”有这种童年经历的他,格外珍惜今天的生活。然而在保家卫国问题上,他坚定地做出了选择。  出于保密,舅舅没有告诉舅妈自己的去向,一别经年,再也没了消息。已经知道儿子牺牲的外公在忧思成病的她面前,如坐针毡。他决定选择渐进的办法告知真相。比如,他在和儿媳谈话时,经常向这个方向引导:开慧不容易啊!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在家里,没有我的消息。那个年代,不坚强的女子是做不到的呀!直到有一天,中南海摄影组长侯波奶奶笑眯眯地给了舅妈一张照片,上面的舅舅穿着朝鲜人民军服装——她当然还不知道真相,自己还以为在小两口之间带了信,做了好事呐。舅妈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再找到外公,一老一小先在中南海湖边散步,然后找到一棵古树,在树下坐定。外公开始谈起毛家历史,已经牺牲过五位亲人,他们和自己的关系,当年的故事,怎么牺牲的,家人得知后什么态度,等等……外公看着掩面而泣的儿媳,是否又想起了自己得知噩耗时脱口而出的古文:“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一位位亲人离他而去,只有眼前的古树历经无数代人仍然存在。后来,外公也离开了人世;再过若干年,你、我也将告别尘嚣,但是那棵树可能还是当年的样子。以前,从照片上面、书本当中和老人那里,我熟悉了舅舅和另外五位先辈。现在,我又在大树身上看到了他们,他们仍与我们同在。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节 岸青舅舅的80年
岸青舅舅1947年在苏联上大学时

  我的岸青舅舅,今年80岁了。  经历了1923年来这么多风雨的舅舅,能够跨过新世纪,真是一件应该祝贺的事。现在,他已是北京毛家辈分和年事最高的老人。作为外甥女,作为红色家族研究者,我希望老人能健康、愉快地生活!  岸青舅舅与我的外婆贺子珍曾经彼此关爱,在莫斯科相聚的日子恐怕是岸英舅舅前半生和外婆在苏联期间最开心的了。后来再加上我的妈妈,四岁的她一到异国,马上成为两个哥哥宠爱的对象,给了生下不久就孤身留在保育院的我妈妈从来未有的满足感。1947年,外婆带着妈妈和岸青舅舅一起回国,直到1949年她把两个孩子托人送到他们父亲身边,舅舅在外婆身边断断续续生活五六年。由于这期间得到的珍贵的母爱,岸青舅舅在20世纪50年代曾和妈妈说过:我觉得贺妈妈好!我想念贺妈妈!  虽然外婆和岸青舅舅此后再没见面,我认为他们的心灵还是相通的。而后来无法把儿子留在身边的外公,也和后来托妈妈关照外婆一样,交给了她关照岸青舅舅的任务。几十年来,妈妈从未忘记父亲交给自己的这个职责,始终把岸青舅舅放在心上,哪怕自己也曾重病缠身。他们的兄妹情是让人感动的。  搬进中南海之后,岸青舅舅病情已比较严重,他向外公身边的王医生说,自己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直到有一天,病情发展到他拉着妈妈的手说:咱们跳中南海吧!十几岁的妈妈被弄得不知所措,幸好被卫士发现才拉开了他俩。  在外公、妈妈以至很多好心人的关爱下,岸青舅舅后来虽然搬出了中南海,但在大连休养的那段时间病情大有起色。他还做了很长一段俄语翻译工作(工作时的他思维清晰,根本不像病人),退休后始终过着平静的老年生活,而人们也并没有忘记外公这位惟一在世,同时又有着坎坷经历的儿子。  岸青舅舅的夫人邵华是岸英舅舅夫人刘思齐的同母异父妹妹。两兄弟娶两姐妹,和外公与泽覃外公和外婆与贺怡姨婆的关系一样,也是毛家一件趣事。舅妈多年照顾病中的舅舅,有“贤妻良母”之称。  舅妈是北大中文系的学生,常有机会和我的外公谈论文学,特别是中国古典诗词。外公和她谈过自己喜欢的诗人,如陆游、曹操、王勃等等,并手书陆游的“夜游宫”留给舅妈。这些年来,她写了许多文章以纪念我的外公和开慧外婆等亲人,有的曾经编进中学语文课本,成为范文。  现在,舅妈邵华,姨妈李讷和我妈妈李敏同为全国政协委员。  岸青舅舅的独子毛新宇比我大两岁。按照我在韶山看到的家谱,他本该是“祖恩贻泽远,世代永承昌”中的“世”字辈。但消除了中国家族制度的外公,已无需给自己的孙子取谱名了。新宇表哥的小名叫毛毛,这和他叔叔辈的毛岸红是一样的。  从《我的伯父毛岸英》一书提供的简历就可知道:他专攻历史,已写下不少论文专著,执导过几部电视长片,俨然一位青年学者。听说,新宇哥哥已经拿到了“毛泽东军事思想”专业的博士证书,这对正在研读博士的我,无疑是又一个颇感鼓舞的好消息。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外婆贺子珍的前半生(一)
贺子珍,原名桂圆,又名自珍。生于1909年中秋,江西永新乡绅贺焕文长女。大革命前后入党并投身游击战争,是井冈山第一位女党员。1928年与毛泽东结合,共同度过共产党人最困难的十年岁月,是中央红军长征中“三十女杰”之一。1937年赴苏联疗伤、学习,1947年回国。1959年曾与分别22年的毛泽东会面。1984年在上海逝世。共生三子三女,除女儿李敏外均早夭或失散。  这可能是我外婆第一张照片。那年她22岁,少女时“永新一枝花”的风采,应该还存有些许吧?这里先要从头发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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