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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桑桑知道,但要说这辣椒跟茱萸的作用一样却怎么也不相信。
“不相信,要不要我用它做一道菜给你尝尝?”
桑桑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倒让夏商阵阵好笑。
“好了,桑桑姐,我这儿倒有些事情想让你帮忙。能不能将这些辣椒都摘下来,然后放在太阳下暴晒,等晒干之后一部分捣成粉,一部分剪成断。”
“这个简单,交给我便是。”桑桑答应得爽快,可很快又有了些犹豫,“不过我会不会跟那丫鬟一样?”
夏商若有所思,沉吟点头:“这倒是很有可能,既如此就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别!”桑桑慌乱出声,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妥,不禁红着脸低下头,害羞地偷瞄了夏商一眼,“你……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准备,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夏商挠挠头,总感觉近日这人有些古怪,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现在菜园中移植地的朝天椒有限,但明日之后就不一样了,因为空间厨房中的菜园里被撒满了菜种,各式各样都有,待其长成,一株株移植出来势必会将大院中的菜园占满。
夏商正想去空间厨房中看看新菜的涨势,偏在这时候外院传来了消息。
赛老二又来了。
“前日是赛老三,今日是赛老二!以前怎没察觉此二人如此讨厌!亏我还一口一个二爷三爷得叫。”桑桑闻听此消息气得咬牙切齿,“今日来怕是又要有祸事!夏商,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夏商很轻松:“桑桑姐,人家都没说明来意呢,你凭什么说人家是来道歉的?兴许赛二爷忽然良心发现,专程登门道歉也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道歉?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是否如我所说,咱们出去看了便知。”
桑桑狐疑跟着夏商,到了外院,发现家中诸多下人和前日一样全都提起了棍棒,气氛之紧张尤甚前日赛老三和古捕头到来。
下人对赛家兄弟多少有些了解,都知道赛老三还算讲理,赛老二则是个彻头彻尾的泼子。今日赛老二登门,闹出动静肯定比赛老三要大,所以每个人都非常紧张。
但此次所有人都猜错了,家丁们全副武装赶到外院,却发现赛老二此次前来不过寥寥数人,其中还包括了赛老二的发妻。
“这是怎么回事儿?”桑桑疑惑着,扯了扯夏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夏商傻笑着揉鼻子:“我能知道什么?”
“你会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怎么……”说到一半,桑桑停住,“算了算了,且看看这赛老二意欲何为?”
不多时,大夫人也到了。
和众人一样,看到赛老二今日的排场不免一愣。
此次赛老二不仅带来的人不多,更奇怪的是他自己却睡在了躺椅上,用一条薄薄的毯子盖着上身,整个人不知是睡着还是躺着。看这架势好似是被下人一路抬着过来的。
大夫人还茫然不知所措,门口的赛老二夫人便以哭哭啼啼地迎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夫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心说这一家人莫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
“叔嫂,您这是……”
“哎哟!我的好姐姐喂!求求你饶了我家那老东西吧!我知道我家对不住您,贪图你家秘方,但千错万错也不至于让老头子如此遭罪啊!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那花锦子的秘方、赛家布庄的生意,我等再也不过问了!只求姐姐为我家老爷解毒吧。”
这一番话下来,大夫人直接懵了,站在原地愣了老半天:“叔嫂,你说的什么,我……我怎有些听不懂?”
“你!”赛老二的夫人心头火起,但还是强忍住了,低着头,压着声音道,“姐姐,您就别装蒜了。我家老爷如今模样你还不清楚?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
“胡闹!”大夫人也有些恼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二叔怎样干我何事?”
“你你你,你好狠的心呐!你是不亲眼看到我家老爷模样你是不甘心了?也罢,我就让你看看,我家老爷都被你害成何等模样了!来人,将老爷抬上来。”
随行的几个下人将赛老二连同躺椅一并抬起到了大夫人所在的正厅台阶上。
如此距离下,大夫人才发现赛老二面色惨白如纸,眉宇间带着一股黑气,没有一点儿血色,若不是眼睛还在动,怕是要被人当做过了几日的尸体。
“大嫂,我……我……我对不住你,你……你也用不着如此害我啊。”
赛老二的模样着实吓人,让大夫人有些疑惑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当真中毒了?前日三叔所言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赛老二夫人气得攥紧了拳头,心说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干的事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此时不是置气的时机,无论如何都只有将怨气压住。
“大姐,您就别这样了。我家老爷已病了两日,请大夫来查过,说是中毒。我家中已经彻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之前老爷只来过你们家,而且正是从你们家离开之后就犯病的。除了您还有谁能下此毒手啊?”
第三十七章:赛老二是中邪
“我都说过了,我实不知二叔为何中毒,你们要如何才肯信我?”
这有理说不清的感受着实不好,大夫人极力辩驳,但赛老二一家却一口咬定就是大夫人使坏。双方为此争执不休,将连日来的酷暑渲染得更加炎热。
桑桑扯着衣袖,时不时擦一把汗水,焦急地张望着:“哎呀,这赛老二一家怎如此没脸皮,又没有证据,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家下毒?还登门道歉,我看是……”
话到一半,桑桑忽然意识到不对:“登门道歉……”
忽然,桑桑看向夏商:“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登门道歉的?下毒的人是你对不对?”
夏商一惊,赶紧将她抓过来捂住了嘴:“话可不能乱说!”
“不用狡辩,肯定就是你的这个坏家伙!除了你没有别人。你那么紧张干嘛?你对付的赛家的敌人,我又不会告发你。不过现在大夫人被那一群人拉着纠缠不休,你得想办法解围。”
夏商摆摆手:“罢了罢了,这赛老二也算吃了些苦头,继续这样万一闹出人命就得不偿失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大夫人解围。”
说完,夏商甩着手走到台阶上。
夏商上前,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他身上。
“各位,我家夫人都说了,毒不是她下的,你们又何苦纠缠不休?”
“你是谁?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赛老二夫人低喝道。
“这儿是赛家,我只听大夫人的,大夫人让我说我就说。你还没那个资格。”
“大姐,你们家的下人好生无礼!”
“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中毒一事非同小可,可不是任由你们胡说的。”
夏商帮腔:“就是,凡是都要讲求证据,你们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家夫人下毒?我倒是奇怪了,天下间有何种毒药能让一个大男人的肚子胀成球的?”
这问题已经存在了许久,不单是在场众人不明,就连大夫至今也没弄明白。经夏商如此一问,赛老二一行人不知如何作答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指不定真有这样的毒药呢?”
“指不定?”夏商冷笑一声,“如此说法未免有些牵强吧?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中毒,无外乎是大夫也这么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大夫也不知什么毒?会不会是大夫诊断有误,赛二爷并非中毒呢?”
“怎么可能?都这般模样了还没有中毒?”
夏商冷笑不再答话。
场面逐渐平静,每个人都在思考夏商这话有何用意。
大夫人喃喃道:“不是中毒……难不成是中邪?”
一听中邪二字,赛老二夫人脸瞬间白了!
这两日,大夫已经给赛老二开了好几副方子,可吃过之后不见任何成效,如此情况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如果不是中毒,现今情况也只有中邪可以解释了。
赛老二夫人越想越觉得可能,忽的哀嚎一声:“哎呀,这可咋办啊?中毒还能请大夫,中邪又该如何啊!这老天爷是故意跟咱家过不去啊!老爷,你说现在该咋办呢?”
说着,赛老二夫人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一个妇人在地上颜面哭泣,夏商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毕竟是赛老二将小岚岚打伤,跟这妇人没什么关系。
“夫人,您也不要太担心。如果真是中邪,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试试。”夏商尝试着说道。
赛老二夫人一听有戏,顿时来了精神:“有法子?什么法子?”
夏商负着手,装出一副神秘的模样:“早些年我曾遇到过一位得道高人,曾与我一张黄符,据说此符能驱走世间任何邪物,如果赛二爷真是是中邪,倒是可以用此物试试。”
“当真?你当真有驱邪的宝贝?”
激动之下,赛老二夫人一把抓住了夏商的手。
这夫人长得微胖,手上的肉感着实舒服,再加上那不属于大夫人的挺拔山峰,抵在夏商眼前来回晃荡。
夏商咽了口口水,笑眯眯的说道:“夫人不要急,待我去把黄符拿出来。”
说着又在那略显肥厚的小手上捏了捏,然后往后院去了。
桑桑一直关注着夏商的举动,悄悄地跟在身后也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桑桑三两步追上夏商:“嘿!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有那什么驱邪的黄符?”
夏商反问:“你信么?”
桑桑连连摇头:“不信。”
“这么说来你倒是挺聪明的呢!”
桑桑没再说话,但眼睛乐成了一条细缝。
“对了,知不知道哪有黄纸,还有笔墨我也要。”
“你要这些干嘛?”
“到底有没有?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动作必须快点。”
桑桑对赛家更熟悉,问她要黄纸和笔墨是找对了,很快便将东西跟夏商备齐。
而夏商则在黄纸上写写画画,速度其快。
不过……那黄纸上的图案就有些……
“你在干嘛?”
“画符啊!”
……
外院中,赛老二夫人双手相扣,低头焦急地踱着步子,时不时看一眼内院方向。
“去了怎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来了来了!终于回来了。”
之前去到内院的夏商终于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长条状的黄符。跟在他身后的桑桑表情有些古怪。
“小兄弟,这就是你所说的黄符么?”
“正是!”
赛老二夫人一脸渴望:“不知能否让我参详参详?”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别弄坏了。”
“一定。”
赛老二夫人恭恭敬敬地接过黄符,凝重的表情在看到黄符正面的一瞬间便愣住了。
与此同时,桑桑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小兄弟,这这这……这就是你所说的能驱邪的黄符?”
夏商一本正经地点头。
“可是……这……”
“怎么?”
“这是不是太丑了些?跟别的福禄不大一样啊?”
“嗨!管他丑与美,有效才对。再说了,你知道黄符是怎么画出来的?此乃得道高人所赠,岂能有假?”
听夏商说话,桑桑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夏商不知桑桑心中所想,依旧若无其事地跟赛老二夫人对话:“怎样?夫人对这黄符可还满意?”
赛老二夫人拧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知是何处有问题:“总之先拿回去试试再说。”
说完,赛老二夫人就要离开。
夏商赶紧拦阻:“哎哎哎,夫人,这东西可不是白送的。您也知道,我就这么一张黄符,以后好靠着它驱邪呢,现在给了夫人,难道夫人就不该意思意思?”
说完,夏商嘿嘿地笑了。
第三十八章:交易
夏商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给钱。
对夏商的要求,赛老二夫人反倒觉着不错。给了钱,自己反倒能心安理得。
赛老二夫人很快恢复了市侩妇人的模样,揣着黄符,煞有介事地掂量着:“说吧,要多少钱?”
夏商想了想:“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