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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几乎不太可能发生,遇到与哥顿骑士团三个旗队数量相当的敌人那已经是塞尼劳霸伯爵领地的所有军事力量了,如果要碰上超过哥顿骑士团五个旗队的军事力量那只能说明反对火鹰大公的三个大贵族主要进攻目标不是火鹰公国,而是石堡哥顿。
当天晚上回到骑士团驻地,那些参与作战的旗队已经被告知收拾行装,驻地里一片忙碌。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当我在阿土的帮助下穿好铠甲出来后发现所有的旗队都已经准备好了。操场上一片旌旗,长条方旗、燕尾旗、三角旗。各个旗队的旗帜,石堡哥顿的猛牛旗帜。
还好,没看见有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弄靠背旗。眼前的这只军队不是前世岛国那些背“毘”字旗和“风林火山”靠背旗的骑兵可以比的。光武器装备就不是一个档次。同等数量下能正面冲击哥顿骑士并将其击溃的骑兵这个世界还没有。
这些铁罐头就是这个时代的主战坦克。虽然对付大量骑射的萨拉教徒轻骑兵有劣势但至少眼前还算好用,咱就不用去改。(现实中的历史阿拉伯马木留克对付欧洲封建骑士的方法为以数量优势迂回包围后再慢慢进行分割消灭,步弓对板金甲有效穿透为三十码'差不多二十七米左右',弩为一百码'九十一米左右'。事实上即使是占据数量优势不是太夸张的轻骑兵要对面重骑兵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而长枪部队对付重骑兵也并非像影片《勇敢的心》那样前后三排一字排开,骑兵冲锋大多数是呈尖三角阵型切割敌阵,影片中长腿国王爱德华一世的骑士那样一字排开冲锋对方已摆好阵型的情况纵观整个骑兵战史极其稀少,正规军对正规军的情况下以那骑士的数量就是找死。长枪兵对付装备板金甲的重骑兵只能是整个负责抵挡重骑兵冲击的队伍全部都是装备铁质枪头的长枪'铁制枪头有专门的名字,叫破甲锥'。对付装备其它甲胄类型重骑兵的则未必需要。爱德华一世的骑士好像在影片里装备的是锁子甲而非板金甲。不过条顿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兵种叫“条顿武士”,这些装备双手剑的武士非常适合砍,砍什么?砍枪头。)
策马跟在老帅锅冬狼子爵后面,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石堡西面出发了。经过石头城的时候一群家眷夹道相送,蓝鸢的妻子——那只母狼艾莉莎抱着她的儿子华莱士在路边哭的稀里哗啦的,至于么,只是去镇压暴乱外加打劫,又不是跑去跟萨拉教徒的两个帝国做战。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嫉妒。连阿土那家伙都有家人来送,还有个姑娘。据说是他家给他定的亲事,那姑娘叫阿花,长的小巧玲珑的,还没到阿土胸口。两人站一块就是村姑与野兽,至于怎么配那就是他们该头疼的问题。咱孤家寡人的实在是太凄凉了,忍不住仰天长叹。
刚仰起头一口气还没叹出来,就看见路边酒馆的二楼窗户那站了个人。或者说站了个人抱着个小孩,除了母狐狸跟小狐狸还会有谁。母狐狸还是用她那招牌的微笑看我,而小狐狸发现我抬起头来看她们,朝我张开了她那小嘴,露出那两颗小虎牙。这小丫头不会是咬我咬上瘾了认为自己那两颗小虎牙对我极具威慑力吧。如果是在平时我肯定会把这只可恶的小狐狸抱过来对着她那小肥脸一通猛掐,现在看起来倒显得尤为温馨。看着站在窗台上的一大一小俩狐狸突然很想唱一首华仔的歌——《回家真好》。
不敢再多看俩狐狸,我这人脆弱的很,难保自己不会也哭成像蓝鸢的老婆母狼艾莉莎那样。身边的阿土都已经哭出声音了,难看的要命。他那哭在别人看来绝对是个噩梦。抬起腿来在这家伙的臀甲上踹了一脚。这家伙被我踹了一脚,慢慢地抬起头来幽怨地,对,是用那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惹得我一阵恶寒又是一脚过去。
人的性格很奇怪,有时候即使是同样的身份地位,就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强势和弱势。我跟蓝鸢两个就是,我敢保证那家伙绝对打的过我,光看他在球场上的表现就比我强了不是一个档次。但是他每次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却都是扮演着弱势的角色。阿土那体型就更不用说了,但没见那家伙怕过其它和我一样的贵族,不知道为啥这家伙看见我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同样,其实对此我自己对弱势一方的心情也深有体会。排除身份地位因素,那俩狐狸来多少都不够我收拾的,但是现在我敢保证那母狐狸即使成了村姑我也怕她。这种情况在前世的话说就是“一物降一物”,换小说的说法就是比“王霸值”,咱的王霸值比较正常,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那母狐狸的王霸值明显的就和她的身份不符,母狐狸的王霸值是女王级别的。撞上她我就跟老鼠一样。
今天二更,码多发多……我是这么发的……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占领
出了石堡向西南行军三天后,我们进入了托斯镇地界。行军过程中一路上经过的村庄到处都能看见被暴徒当作巫师烧死的尸体。其中又以女性为多数。在个世界历史上发生的多次猎杀巫师事件,被害女性人数通常都远远多于男性被害人数。传统的观念认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受到魔鬼的诱惑。大多数的哥顿骑士对一路所见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对他们来说来到这个地方目的就是镇压和占领,没有什么要拯救的对象,只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在面对集结起来的暴徒亦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凶狠,不管是否暴徒,反正看见多人成群结队出现的就是敌人,路上经过的村庄被他们一通砍杀估计接下来几天也不会有什么人敢出门。
同样,对于第一次见血腥,我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不适、看到死人是一回事,看到把肆意伤害无辜者生命的人被斩杀又是一回事。带着仇恨杀人和看到无辜者尸体是两种感觉。
第五天傍晚时分我们进入了托斯镇,这里的情况比路上经过的那些村庄严重的多。显然,这里的暴动份子并不知道哥顿骑士已经进军托斯地区。哥顿骑士们很轻易地夺取了城门,后继的部队也陆续开进。
这个镇早已不是当初和老头一起路过时候那样一片祥和、安宁的样子。城镇广场上到处都是被烧死或者被尖木桩洞穿的尸体。即使入夜了这里的暴徒亦没有停止对所谓“巫师”的处刑。被哥顿骑士砍杀了离城门近的几个倒霉鬼后,他们一看哥顿骑士来头不对,匆忙丢下了还没被处刑的“巫师”。退往托斯前领主的庄园里。
哥顿骑士们放出了那些被关在牢笼里还没来得及被处决的几十个人后,又当他们的面宣读了一次在石堡执行的特殊时期条例,各自放回家。宣读条例只是在执行猛牛老板的命令,即使包括来自前世的我,哥顿骑士们也没指望这些人拥戴石堡哥顿的统治。哥顿骑士作战骁勇,只要被他们判定是有武装具备威胁条件的人员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斩杀。在石堡哥顿的军事传统里,守序高于正义。(历史上的条顿武士不仅以战斗力卓越闻名,在征服、镇压东欧地区的时候对占领地的压制同样凶猛而残酷,并且极具效率。)就算是把托斯镇所有的成年男性平民集结起来也不够这些凶猛的骑士一个照面。
留下金橡树旗队驻守镇区后,其它的旗队尾追暴徒们来到了座落在城镇旁边一个小山坡上的托斯庄园。庄园的主人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当地教区的神甫宣布为魔鬼信徒,来不急逃出领地,就被暴徒们抓住,目前还没得到他被处刑的消息。暂时估计就是被囚禁在这座庄园里。
庄园只有简单的防御,周围围了一道五米高的矮墙。暴徒们关上了大门,站在矮墙上与哥顿骑士对峙。很显然他们对哥顿骑士的出现并没有足够的准备,以至连弓弩一类的武器都没有。连往下丢的石块都缺乏,稀稀疏疏地往下丢从庄园里不知道哪里挖来的砖头。
“大人,拆大门还是城墙?”蓝鸢策马来到冬狼子爵的身边问道。
“大门!”冬狼老帅哥摘下自己的头盔,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弹了弹盔冠上的灰尘后说道。
冬狼子爵和蓝鸢是翁婿关系,这次一起出来也算勉强应了“上阵父子兵”这句话,女婿半个儿嘛。哥顿骑士们对付这种程度防御设施根本不需要攻城器械,大门只需要用战斧花点时间就能破开。而这种座矮墙的厚度也就大概一米左右,矮墙后面搭建的是木质岗哨。
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破门的骑士就将大门破开了,后面顶着方盾的骑士沿着破开处顶开了一个更大的缺口拥了进去,开始斩杀门后的暴徒。
其它的暴徒一看哥顿骑士来势汹汹,纷纷作鸟兽散,四下溃逃。为什么是溃逃不是投降?这个时代一般只有贵族才有资格当俘虏,被俘虏后还可以用赎金将自己赎回。农夫在战场上通常都是被斩杀,很少有留下作为俘虏的例子。敌方的贵族不会为被俘的农夫交付赎金,在己方的贵族拥有大量的农夫可以征用为劳力的情况下,留下俘虏只是浪费粮食并且增加不稳定因素。
当然,我也不会去阻止哥顿骑士们斩杀暴徒,这些人又不算平民百姓,对于参与暴乱随意加害他人生命的人并不需要同情。即使他们只是在响应教廷号召也好,无知也好。总之并不符合贵族们的利益需要。杀光了干净,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不过放在这里杀光了没人看,反正迟早都是要处决的,不如利用起来。等明天白天把镇民集结起来宣读完公告后当众斩杀。
“冬狼大人!能不能下令把暴乱份子先抓起来,明天白天在宣读完条例后一起当众处决?”
老帅哥连正在当刽子手都不忘记自己的优雅,用手指捏了捏他那帝王须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自己的扈从去传达命令。
我带着我麾下的骑士们冲进庄园后就直奔书房而去,找财物什么的暂时不去参合,这座庄园的财富估计全落到教区负责人手里了,抓住他以后审问出财物的下落不怕没自己的一份。即使以后打完仗分完了钱,回到石堡以后还怕他们不在自己的酒馆和球场消费一部分?书房比较重要,这个时代的藏书大多都是手写的孤本。很多有价值的资料都是在战乱中遗失的,咱先带手下占领这里,免得被暴徒一把火烧了或者其它哪个骑士不小心给点着了。先占领了这里只要猛牛老板不开口勒索,这些书籍就都是我的。等明天后面的队伍一到就派人把这些书籍运回苜蓿庄园。老头一定会很高兴去我的庄园做客。
“大人,这堵墙后面有密室!”一位正在搜查书房的壮年哥顿大骑士向我汇报道。
“密室?”我来了兴趣了,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密室是什么样的,那里面放的会是什么?美女?财物?还是宝贵的典籍?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怪异的密室
由于实在找不到开启密室的机关,我只好命令手下的骑士们强行破开那堵墙。墙壁被破开后展现出来的是一道盘旋而下的青石台阶。看样子更像是通往庄园外部的密道,大多数贵族的宅邸里都有这种配置,用以应付特殊情况。
密道传来的一阵阴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命令两个骑士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进了密道。咱怕死的很,当上个小地主美好的生活还在等着咱去享受,我不怕鬼,但谁知道这密道里有没机关啥的,把小命报销在这的话就太冤了。两个骑士倒是干脆,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奔了进去。
顺着密道往下走了不知道多少圈,估计差不多应该是已经到这庄园的地平线以下了。密道的尽头是一扇门,木制的,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破开!”接过两位骑士手中的火把后我命令道。能从里面锁上就表示里面有人或者从这里逃出。我很好奇是什么人在里面。
两位骑士跟着开始用手中的战斧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哥顿骑士将木门靠近锁的位置砍了个七零八落,接着猛地一脚,这扇大木门轰然倒地。
两位哥顿骑士从我手中拿回火把后上前点亮了他们找到的照明设施,这里居然又是一个书房,或者说不单纯只是书房。这个比上面那个书房还要大的房间里居然摆放了不少这个时代价格不菲的玻璃器皿。看上去更像一个实验室。
两位骑士搜查了一遍这个实验室,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这个实验室里躲藏。命令其中一个骑士上去多叫了几个人下来再把这里仔细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其它密室或者通道。只是发现实验室壁炉就在我们下来不久前有使用过的痕迹。
这个结果让我脊背升起一股凉意。怎么这么怪异?虽然有想过那道门有机关使其有可以在外部锁上的可能,但是实验室的壁炉却是刚刚熄灭不久。这就表示在此之前刚刚有人熄灭了壁炉,而从我们进入书房再后到这实验室起码半个钟头里没有发现有谁从这里出去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