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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孙坚,得到了国宝,竟然想独吞,把我们都瞒在了鼓里。呵呵,想图大事却想出身体有旧疾这个馊主意退出盟军。那我就咒你身体得疾得重疾。”袁绍双手握拳,咬牙说道。
“堂弟,你是相信孙坚得到了传国玉玺?那为今之计,如何是好?”袁遗摸摸下巴上的一撮胡须,开口问道。
“此事绝对不会空穴来风。孙坚有能力也有野心,无端端绝不会退出盟军,必是有极大的不可告人的原因而退出盟军的。”袁绍道。
“就是他得到了传国玉玺,他真是走了狗屎运。”袁术有些醋意的道,“那在树林里留下书信的神秘人我们要不要查查?”
“查是要查,但现今主要的是从孙坚手里把传国玉玺追回。”袁绍想道。
“另外今rì此战还要不要打?”袁遗问道。
“不打了。”袁绍举手一挥,飞快的道,“我可不想让盟军跟卓军两败俱伤,便宜了孙坚。”
“既然不打了,总得有个退兵的理由吧?”袁术道。
“理由?公路你待会就向其他诸侯谎报有大部分粮草发霉不能食用,我们明后两天就退兵回去。不过,在此之前,我也不能让孙坚好过。”袁绍说完,当即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其追回传国玉玺。
一柱香的时间后,当袁术这个督粮官把粮草发霉这个极坏的消息、告知早已集结兵马准备攻打虎牢关的其余诸侯,他们顿时惊呆了: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出了这等大事?还好没有开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恰在这时,袁绍闻讯赶来,先“狠狠”批评了袁术,再安抚那些情绪有些过急的诸侯们,然后宣布:取消攻打虎牢关的计划。大骂董贼命大,以后有机会大家再团结起来讨伐董贼。如今大家各回各处吧。
诸侯中曹cāo细眉一扬,走了出来道:“冬rì天气寒冷,粮草怎么发霉?我看看去。若是如此,天意不可为,大家就散去吧。”
袁术当场脸sè一变,但并没说话,而是跟在曹cāo身后,心里想道:幸好我已有准备。
便在此刻,就见盟军大寨的后方,冒起了浓烟,滚滚而起——粮仓那边着火了。
“身为督粮官,公路有何话说?”看到粮仓起火了,曹cāo反而停下了脚步,看着袁术道。
“不足为怪,那是我令人烧了发霉的粮草而已,省得到时人畜吃了,得病甚至是死亡。”袁术波澜不惊的道。
“哈——好理由。我曹cāo今rì就先走了,各位告辞。”曹cāo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当下带领两万将士在浓烟漫空的景象中踏上了归途。
“竖子不足与谋!”对于袁氏兄弟的一唱一和,他心里知道他们肯定有事隐瞒了自己,望着漫天而起的黑烟,他不禁大骂道——当初袁绍令其弟督粮就大错特错,如今粮草无辜发霉起火,更是错的不可饶恕。但他知道袁绍绝对不会责罚袁术的,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嘛。事已如此,多说无益,只有走人。
……
稍后不久,又有诸侯统兵离去。接下来两天三袁也走了。盟军至此瓦解。那荆州刺史刘表,在接到袁绍的书信后,拆开一看,吓了一跳,连忙令人带兵追击孙坚。可惜此时孙坚已回到了长沙。他们无果而返。
尚在虎牢关上的吕战在接到探子有关“盟军全都退走了”的报告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沾沾自喜。反而张辽、赵云、张济等人对他的“料事如神”佩服的五体投地:还真让他说准了,不用劳师动众便让盟军退走了。
下午,吕战独自赶回了洛阳,去了司徒府一趟。现在是让司徒王允兑现诺言的时候了:要想娶貂婵,必先除董卓。现在董卓已死,就算先不娶貂婵,也可以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如今盟军正在讨伐董卓,皇上无心上朝——权力把持在董卓手里,他说如何就如何,盟军要除掉他,他哪里还有心情理会朝政?是以不让皇上上朝。
这样,诸如王允一般的老臣便赋闲在家了。
吕战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书房皱着眉头看书:想着心事看不进去,可不看书又无聊。于是只好拿着竹简想心事了:虎牢关的战况如何?吕战为何还没行动?若是董卓死了洛阳城会不会发生重大的sāo乱……
听到下人报知吕战来了,他回过神来,打起jīng神,打算催促一下,让他快点除去董卓。
在大堂里,王允沏茶招待着吕战,说不了三句话,便绕到了董卓身上。
吕战心知他必会有此一问,笑笑正准备说时,大门口那儿人影闪动,扭头一看,却是貂婵与小雪姑娘两人来了。
看到这两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丽女子,吕战心里柔情一片,起身迎了过去。
第199章,一刻值千金
() 第199章,*宵一刻值千金
得知吕战来司徒府了,貂婵与小雪心里十分欢喜,是以结伴前来看看他了。
此时见他一脸柔情、面带笑意的走了过来,美若月宫仙子的貂婵只觉得这几rì对他的思念之情、全都化作了开心快乐萦绕在了心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笑温柔的看着他——如今,对于吕战,她有种“一rì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而娇俏可人的小雪在见到了吕战,自然也开心的要命,一双明媚的大眼里荡漾着一目了然的浓情蜜意。但她在吕战走近她与貂婵时,忽地气鼓鼓的道:“大忙人,你还舍得来看我们呀?”
看她红唇翘起,模样有些调皮,吕战极快的走到她身旁,把嘴唇凑到她晶莹的耳朵边,小声道:“是啊,我来看你们了,今晚我不走了,好吗,雪儿?”
小雪听了,大窘,一张白皙俏丽的脸蛋霎时变得通红起来,气的她狠狠的瞪了吕战一眼,移身到了貂婵身后,告状道:“小姐,他欺负我,你要帮我啊。”
“吕战没来,你不是老是惦记他吗?现在他来了,跟你亲近,你又说他欺负你?”貂婵见她脸sè羞红,心知吕战肯定对她使坏了,不过,她并没有站在小雪一边,反而轻轻一笑,侧首看着她道,“你要我帮忙,我还真为难啊?要不,我把他赶走吧,行不行,小雪?”
小雪睁大了眼睛,没有说话,还真怕小姐这么做呢。
“呵呵,婵儿,你今rì就是拿刀架着我的脖子,我也不走了。”吕战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了,看着她并走了过去,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想握住她的一双白嫩细腻的柔荑。可想起身后还有个“电灯泡”司徒王允,他便打住了,收回手,立住脚,站在她面前一米处,略带歉意的道:“婵儿,这几rì虎牢关战事较忙,没来看你,你别往心里去啊。我这里永远都装着你!”抬起右手,按向了自己的左胸口。
“吕战,我知道。”貂婵心里感动,点点头,让他先跟义父王允把事谈完再去看她,便叫上小雪,莲步款款而去。
小雪走在后面,还三步一回头的望了望吕战,极是不舍。
吕战知道她对自己极好又极想自己,只是有时有点少女的小脾气,但心里还是很喜欢她的率真与娇憨。目送她与貂婵的离去,还不忘送她俩一个飞吻。
被不时回头望的小雪看到了,也搞不懂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冲他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她便回头加快脚步跟貂婵走在一起了。
“司徒大人,我对貂婵的真心,你老不会怀疑吧?”再次坐到王允的对面,吕战正sè道。
“不会,自然不会。老夫看得出来,常胜是真心喜欢小女的。”王允抚须道,“不知如今虎牢关的战况如何?”
“司徒大人希望出现哪种结果呢?”
“呃……如果真能如我所愿那就好了。常胜就请实说吧。”
“虎牢关安全了,盟军在今rì上午已全部退走了。”吕战端起一杯茶抿了口,缓缓说道。
“什么,盟军退了?也就是说盟军败了?”王允大是吃惊,“这样的话,董卓岂不是更加巩固自己的权势了?常胜到时要杀他的话,不是更加困难?”他心里倒是想盟军打下虎牢关,攻入洛阳,除掉董卓。
“这便是我今rì来司徒府的目的。”吕战道,“不瞒司徒大人,董卓已在数rì前去世了。”
“董卓死了?”王允霍地站了起来,十分震惊的道,“怎么洛阳城没有传出董卓已死的消息?”
“嘿,若是传出了,洛阳肯定会大乱。”
“这倒也是,董卓手下将领颇多。闻知董卓死了,他们肯定会趁机闹事。”王允深呼吸几次,内心平静了些,看着吕战道,“董卓是常胜杀死的吗?那其他人知道此事吗?”
“杀死董卓的是太后,他夜晚醉酒之后,yù非礼太后,被太后执刀失手杀害……不过,我已找人假装了董卓,就算他的亲人也很难看出破绽。”吕战实说道,“此事我已告诉了皇上,皇上已封我为凉州牧接手董卓的原班兵马。并且我会择rì挥军西撤,进驻西凉。”
“董卓竟然想侮辱太后,真是畜生不如……死的好。什么,皇上都知道了此事?还封你为凉州牧了?”王允惊的无以复加,边听吕战说时边自言自语道。
董卓死了,王允像压在心头上的一块大石突然就消失了,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真想叫上一些朝廷肱骨之臣,聚在一起,好好庆祝一番。但事实不能让他这么做,因为还有个假董卓在行驶真董卓的权力,牵制真董卓的那些有一定实力的手下。
……
跟王允再聊了会,吕战起身告辞去看貂婵了。一路穿廊过亭,还未走到貂婵的居所,便望见小雪倚在门框边翘首以盼。
见他来了,她马上退进了房里,还开玩笑的把门给关了起了。
吕战走到紧闭的门扉前,推了推,竟然打不开,便叫唤道:“雪儿,你不是想我吗,我来了你又不让我进来,为何啊?”
“哼,我才没有想你呢。”小雪在屋里娇声道,“小姐说了,你想进来的话,必需念一首诗,且还要能打动人的。不然,我就不会开门哟。”
“屋中有美人,名字叫貂婵,沉鱼落雁容,闭月羞花貌,初见别离后,念念不能忘,情芽萌心中,爱若那长空……”吕战想了想,也没借用古人的,开口念道。这都是他切身经历过的,所以能“出口成章”。虽然是打油诗,但也饱含真情,很有感染力,很能打动人。
果然,没过一分钟,门就被打开了,并传来了小雪非常夸张的话语:“哎呀、哎呀,好酸好酸,我牙齿都被你酸掉了。”
吕战大笑,跨步而入,反手把门关上了,走到她面前,大胆的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笑道:“让我看看,到底掉了几颗?”
小雪见他动作这般亲昵,顿时大羞,冲他脸上吹了口气,转身就朝貂婵走去。
哪知吕战从后双手一抄,把她抱了个结结实实,还口花花的道:“月亮代表我的心,*宵一刻值千金,雪儿,婵儿,我这两句诗作的好吗?”
第200章,挥军西撤
() 第200章,挥军西撤
小雪感到自己像一只小白免般被吕战这只大灰狼搂在了怀里,又惊又羞,冲立于一旁的貂婵飞快的说道:“小姐,救命。”可是身体只是象征xìng的扭动了几下,没怎么用力。实际上,她还是很喜欢吕战的拥抱的,但当着小姐的面,还有自身的矜持又让她脸红心跳,不得不“抗拒”一下。
貂婵正在轻轻的念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宵一刻值千金”这两句话。本来,这两句话很有意境,很能让人产生共鸣,但经过此时举止有些轻浮、神态又有些猥琐的吕战说出来,意境便大打折扣了。
貂婵看着他“欺负”小雪,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走上前来,抓着他的手,好让小雪从他的魔掌下脱身而出,轻柔的道:“吕战,刚才你跟义父谈了些什么啊?”
吕战乘机反握着她的一双白嫩的小手,拉着她在床沿边坐下。貂婵脸蛋一红,像个新婚之夜被丈夫掀开了红盖头的妻子般的垂下了头。
吕战缓缓把董卓已死、自己找人假扮了董卓、皇上封他为凉州牧等等事跟她一一说了。听的她心里的感受像坐过山车般起伏不定,本来见到了他的喜悦之情,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