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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曹cāo则带人斩关入内。
赵忠、程旷、夏惲、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
霎时,宫中火焰冲天,哭喊哀嚎一片。
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
时卢植弃官未去,见宫中事变,擐甲持戈,立于阁下。遥见段珪拥逼何后过来,卢植大呼道:“段珪逆贼,安敢劫太后!”段珪回身便走。
太后得以脱身,慌不择路,从窗中跳了出来。卢植急忙过去接住,才保住了她。
吴匡杀入内庭,见何苗提剑走了过来,便大声喊道:“何苗同谋害兄,大家杀了他!”
众人同声道:“愿斩谋兄之贼!”
何苗想逃走,可是四面围定……三两下就被砍为了齑粉。
袁绍带兵杀光了宫内大小太监后,又令军士分头去追杀十常侍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期间有许多无辜者被误杀。
曹cāo则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遣兵追袭张让等,寻觅少帝。
而张让、段珪这会劫拥少帝及陈留王,冒烟突火,连夜奔走到了北邙山。
此时,整个洛阳死伤者不计其数、血流成河、人心惶惶、乌烟瘴气,根本就没有一国之都的样子了。
却说吕战、典韦、田先生、何倩等六人连rì赶路,终于在三rì后的傍晚时分赶到了洛阳西郊——比董卓大军快了一步,比董卓派遣送表的使者慢了一步。
遥望见洛阳城火光冲天,黑烟四起,吕战心急如焚:会不会晚来一步啊,若是皇帝被杀了我还怎么把握历史?而何倩更是担心的花容失sè,面无血sè——她娘亲与叔叔一家子可住在洛阳城里呀。
“何倩,别太担心,我相信他们会平安无事的。”吕战如今已知道她家里的情况,看到她忧心如焚的样子,出言安慰道。
就在昨rì,他找机会询问了何倩送圣旨一事:你一介女流,怎会担起如此重任?
何倩如今把他视为自己最亲密的人之一,自然有问必答。
原来,她叔叔何川乃是宫卫军的一员——何进发矫诏至各镇自然需要一些跑腿的,何川的顶头上司屠先负责去凉州城给董卓送诏书。但屠先为人贪生怕死,知道送诏一事事关重大,弄不得好,就会杀头。
他思来想去,便把此重担交到了手下何川的头上,并嘱咐他:办好了,有赏;办砸了,灭全家。
何川自然想方设法要把此事办好。于是,他兵分两路,自己同一些人带着假诏走大道;另一边让自己侄女何倩带着真诏走小道——何倩父亲何山,当年在抗击黄巾起义军时,光荣牺牲,娘儿俩全靠这个在皇宫任差的叔叔接济才能勉强生活下去。
何川这人有些武艺,见小何倩天赋不错,从小便教了她一些拳脚功夫……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大后,何倩的武艺反在他这个当叔叔的之上。
今次送诏一事万万不能有失,他最相信的人就是何倩,于是何倩一介女流,便担当起了送圣旨的重任。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川要送诏到凉州的事还是被十常侍知道了。
当中一个叫郭胜的太监,他打小有个青梅竹马的对象叫薛蝶。本来两人要结婚成亲了,这爱慕权势荣华的郭胜却跑去当太监了,且还一路往上爬,挤入了十常侍之列。
薛蝶知道后,xìng情大变,从此恨透天下男人。由于她从小习武,功夫不错,在此打击之下,收了四个女弟子,分别叫做酒儿、sè儿、财儿、气儿,把她们当男孩来养,在教她们武艺时,也教了她们对世上男人的仇恨情绪……薛蝶后来更名为“血喋衣”。
一晃十数年过去,位高权重的郭胜派人找到了当年的未婚妻薛蝶。但是薛蝶只有杀他的心,哪还有见他的情?
但是在郭胜给了她一个天大的许诺后,她原谅了他——如果将来我得到了天下,就封你为皇后,蝶儿,回来吧,我的心里只有你。
知道薛蝶培养了四名不错的徒弟后,郭胜也非常高兴。
不久,得知何川要去凉州送诏,他便让薛蝶叫徒弟们去半路上截住诏书……
其中酒儿与财儿两女带人在大路堵截了何川等人,而sè儿(sè公子)则带人从小路在和平县追上了何倩,在她身上下了软筋散之毒——因圣旨缝在外衣夹层中,sè儿没有找到……
后来去青楼找sè鬼来污辱她时,女扮男装的sè儿碰上了正在弹奏《笑傲江湖曲》的吕战……
这sè儿对付女子的办法便是让好sè之徒去收拾她们;对付男子的办法则是捆绑在深山老林里……
(写此章花了一天多时间,因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所以写的特别慢,但还是感觉没写好,诸位见谅……后面的大幕渐渐拉开了,诸多历史名人名将将会聚洛阳,还有许多美女,让人热血沸腾啊……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第81章,小胡子与厉妇人
() 第81章,小胡子与厉妇人(周末没有休息,也在码字,大家给点推荐、收藏吧,拜谢)
“嗯,希望如此。”何倩轻轻点头,心想:现在空着急也没用,只要进入洛阳城就什么都知道了。于是,加紧策马扬鞭,向着远处仿似弥漫着硝烟的战场般的城池赶去。
吕战心系佳人,也心系皇上,双手握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肚,飞驰伴随左右;其余四人,不曾言语,一前一后的跟随着。
匆匆走了数里,天sè渐渐变暗。
这会,当众人骑马来到一座茂密的树林前时,树林里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与愤怒的呵斥声。
不等他们下马察看究竟,那些打斗之人便冲出了树林——在前面边战边退的是三个女子,手里都拿着利剑,一人着黑衣,一人着青衣,一人着黑青黄白四sè相间的衣服;那些追逐她们的是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刀剑,脸sè凶狠,眼中放shè着贪婪的光芒,似乎对她们有心不想下狠手,劲道只用了一半,看样子是想活捉她们。
着杂sè服饰的女子年龄较大,身上好像有伤。这时,望见了吕战等人,迅即带着另外两个年轻女子往吕战那方跑去——似乎想祸水东移。
吕战望见那个黑衣女子时,心里冒起了一个问号:她好像在哪见过,但因天黑光线昏暗,瞧的不是很清楚,并没有想起来。
“吕兄弟,要不要帮忙?”典韦拍马从后面赶了过来,看着那方面sè不善的问道。
“看看再说。”虽如此答道,吕战实已有心援手了。
“你们师徒若是缴械投降的话,我们定会好好对待;如若不然,等我们活捉到你们,你们就会知道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了,哈哈……”那边厢,身材高大、相貌粗鲁、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什长忽然放肆的说道。
“什长,抓到了她们,有我们的份吗?我们也想……”跟在他身后的士兵兴奋的问道。
“你们也想弄她们是吧?当然可以,但是只能弄那个年纪大的。因为两个年纪轻的女郎,我要一个,另一个我会送给队长大人。”什长**道,尽管看到了吕战等人,他也毫不在乎:我们可是官兵,在追捕嫌犯,你们敢拿我们怎样?想造反不成?
“什长,年纪大的太凶,她接连打伤了我们好多兄弟,还是分我们一个年轻的吧?”
“你nǎinǎi的熊,有吃还挑三拣四,找打是不?她凶,你比她更凶不就是了?征服这样的女人更有成就感呐,蠢蛋,知道不?”什长扭头望了身旁说话的手下一眼,伸手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敲,希望他开窍道。
就在这时,那个杂服女子突然停住身形,眉蕴戾气,眼藏怒火,左手朝他一扬。便听“哧”的一声,一物从她衣袖中疾shè而出。
“什长,小心那婆娘的袖里箭。”有士兵眼尖,瞧见了,连忙高声提醒道。
“什么,袖里箭?她们不是用完了吗?”什长一惊回头,想躲,但是晚了,“噗”的一声,那根只有寻常箭支五分之一长的“袖箭”钻入了他的左肩,溅起一篷鲜血。
“啊——”乐极生悲的什长咬牙痛呼,然后切齿的吼道,“杀,给我杀,杀了她们再jiān尸。”
“杀啊……”身后一众手下疯一般的冲上前去。
“可惜,最后一支袖箭没shè杀这个畜生。”杂服女子心里惋惜道,此刻,已经跑到吕战等人身前,“无路可逃”了。
“是你?弹得一手好琴的那个家伙?”忽然,那个黑衣女子看着吕战一眨不眨的道——声音极是震惊,却又带着一丝惊喜。
“是你?小胡子?”吕战听声望去,这次仔细一瞧黑衣女子:身材颇高、面容白净、五官jīng致,又从她的话语中联想到了一人,脱口而出道——只是这时她嘴角上没有八字须。
猛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转头朝身旁的何倩看去,便见她脸sè铁青,双眼喷火的盯着黑衣女子:仇人见面怎不眼红。
黑衣女子此时已认出何倩来,面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就回过身去抵抗那些疯狂冲杀而来的士兵。
“师妹,你认识他们?”那个青衣女子与她并肩作战,出声问道。
“哎,不说也罢。”黑衣女子摇头道。
“酒儿、sè儿,今次在劫难逃,为师帮你们断后,你们一定要逃出去啊。”杂服女子见微知著,从sè儿跟吕战的对话中,看出他们似乎有些“渊源”,心里思绪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她也不出言相求吕战等人,反是逆向而行,“舍身成仁”——她就不信吕战他们会坐视不管。
只见她一说完,便忍着身上伤口传来的剧痛,舞剑站在了酒儿与sè儿两人身前。
“师傅,我们与你共存亡。”sè儿两人感动的要哭,哪里会逃?双双挺剑面对那些蜂拥而来的士兵们。
见她们师徒三人重情重义,生死与共,连本想对sè儿大打出手的何倩心里都是一震:趁人之危,我下得了手么?便不用说红衣与诗诗两个女子了,早在看到那些士兵以多欺少及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时,就想割掉他们的嘴巴了。
此刻,典韦怒不可遏,双手握拳,跳下马去,空着手便去帮忙。吕战翻身下马,疾步走到sè儿身边,飞快说道:“小胡子,把剑给我。”
sè儿看着他,脸sè复杂,没说话。
“嘻嘻,我师妹不叫小胡子,她的芳名叫sè儿。”一旁的酒儿见他们来帮忙了,心想:今次或许能逃出生天,便忙里偷闲看着他嬉笑道。
“再不给就晚了。”吕战不再等她同意,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利剑,两手相触时,感觉温润细腻,心里不由一荡。利刃在手,他赶紧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黄药师的“落英剑法”——花掉了1500点贡献值。
落英剑法,连绵不绝,杀伤力惊人。剑来时青光激荡,剑花点点,好似落英缤纷,四散而下,仿佛附近全是凌厉要命的剑尖……
单凭吕战一人,便挡住了一半恶狠狠、怒冲冲攻过来的士兵。站在他身旁的sè儿眼睛都看的直了,这是哪门子剑法,这般利害?
那些士兵何曾面对过这等剑法?只感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同时,心惊胆战,背脊生寒……迅疾便有两人伤在吕战的剑法下,飞快退开后,在心里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红衣姑娘此刻也跃身下马——她身上永远带着两条鞭子,一条带有倒钩,一条没有。把没有倒钩的那条交给何倩后,她迅速加入战团,赶到典韦身旁,瞠他一眼,斥责道:“你咋这么鲁莽?赤手空拳冲过来干吗?”
“呵呵,我见他们欺人太甚,忍无可忍,就想打的他们哭爹喊娘。”典韦憨笑道,见红衣这么“关心”他,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接着。”红衣手中长鞭对着一个执刀冲过来的士兵手腕一甩,鞭上倒钩钩入了那士兵的肉里,痛的他撒手丢掉了大刀,龇牙咧嘴,叫痛不已。她再顺势一卷,把朝地上坠落的大刀卷了过来,冲典韦叫道。
“好嘞。”典韦眼明手疾,探囊取物般抓住刀柄,便跨出几步,横刀站在红衣身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何倩拿着鞭子,匆匆走到吕战身后,为他“压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