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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二十五年(1899年)中秀才。戊戌变法后,受维新思想影响,放弃科举,于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考入杭州蚕学馆学习。年假归里,与地方人士筹款,在泗泾创办养正小学堂。蚕学馆毕业后,于光绪三十年(1904年)在上海创办女子蚕桑学校(后该校迁至苏州浒墅关)。同时,又先后在南洋中学、育才学堂、江南制造局兵工学堂、务本女校任教,并与黄炎培等发起组织江苏学务总会。为反对清廷向列强借款筑路,参加收回路权运动,被举为江苏铁路公司董事,曾亲至石湖荡桥梁工地现场擘画。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任《时报》主笔。辛亥革命爆发后,参加江苏独立运动,响应革命,曾清理江海关财务,后被选为江苏省议会议员。
民国元年(1912年)接办《申报》,任总经理。从此,倾毕生精力,锐意经营。民国五年(1916年)还清了张骞等在《申报》中的股款,从而使《申报》摆脱了张謇等影响。
由于思想倾向进步,国民党当局威逼利诱均无效,遂遭忌恨。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11月13日,史量才在由杭乘汽车返沪途中,经海宁翁家埠附近时,被戴笠所指挥的军统特务狙击逃至一池塘内,头部被击中2枪后遇害。
“有时间一定去拜访这位民国文化界的名流”,张佑白不自主的想到,古人常道“人无外财不富”,若无名人的引荐,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又想到这段时间邻里的照顾,张佑白又买了一些糖果糕点送去,看到小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张佑白心里不住的一阵心酸,这时候的工人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一天假不请也不过才九快银元,出去房租三块,也剩下不多少,生活的心酸可想而知。
“佑白,这么了?”叶飞鹏看到张佑白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大哥,您看这些孩子,衣衫褴褛,连学也上不起,在看这些工友,辛辛苦苦,节衣缩食,任摆脱不了贫困的命运,想想可真让人心痛。”张佑白痛苦的说。
原本以为自己知道历史,会有多么厉害,可惜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看来一定要尽快出名,张佑白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叶飞鹏面色微变,直视着张佑白,点点头说道:“佑白,我知道你常年居与国外,对国内不太了解,你看到情形并不是最坏的,你到河南、直隶走走,那里连年内战,老百姓更是困苦不堪,这个国家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张佑白心里面暗喜,这个叶飞鹏果然是个人物,自己将来若想成事,一定要多揽人才,于是微微思索,正色道:“飞鹏兄,小弟常游历欧美诸国,每每看到各国因变法而兴盛、因革命而自强,咱们这个国家虽然建立了民国,但北洋当道,军阀割据,政令不一,然若要富强吾国,必现打倒军阀,重建民国,不知飞鹏兄敢否住小弟一臂之力?”
叶飞鹏眉头一皱,大声说道:“佑白何出此言,我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救国救民的道理,只要你真心为了这个国家,三哥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好,不愧是湖湘的好汉子,就让我们为这个国家、这个苦难的民族做点事情出来!”张佑白大步走过去,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1)第三章 报馆初相会,佑白显作为
(1) 民国九年,一月二十八日,连绵的细雨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上海的街道上又恢复了人潮汹涌。伫立在黄浦江畔环龙路上的繁华,还是出乎张佑白的意料。波涛混浊的黄浦江水静静流淌着,靠近岸边的一排排白色建筑物冷冷的打量着过往的船只。环龙路处在法租界的繁华地带,人口异常稠密,两旁遍布了各种商店。而着名的申报报馆就坐落于环龙路与华兴路的交叉出。
此时,申报报馆的们房里,老黄还和往常一样和进出报馆的各色人等打着招呼。已经五十多岁的老黄,是现在申报总经理史量才的老家人,大小就服侍在身边,因此自从史量才接管申报,老黄也从老家赶了过来,在门房里负责招呼来客。
老黄永远记得那个天气放晴的午日,日后那位被成为东方奇男子的民国风云人物,第一次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请问,老伯,史先生在吗?”老黄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消瘦的青年站在面前,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老黄自认在门房里待了几年,也见识了不少人,但这青年的气质却似乎从未见过,只见他一双剑眉,高耸的鼻梁,微笑的嘴唇,特别是那双似水般深沉的眼睛,让人一看不由自主的感到亲切。这种气势自己也只有在史先生,及和史先生常有来往的商界大亨虞洽卿身上才能隐约看到。
“您和史先生有约吗?”老黄觉得刚才有点失礼,于是连忙问道。
“是史先生约我来见面的,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张佑白前来拜访。”张佑白微笑答道。
“您就是张先生啊,前几天史先生还说您文章写的好呢,您跟我来,史先生正在二楼办公”。
申报馆的二楼,首先迈入眼帘的一个宽敞的大厅,布置的中西合璧,简洁素雅,中间放了一张宽大的白枫木桌子,上面放慢笔墨报刊,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正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这时老黄穿过人群来到一张方桌前,在一个中年人耳边说了什么。那中年男子马上站了起来,望张佑白这边疾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外柔内刚、古道热肠的文人,廋弱的身材、浓黑的眉毛,头发正齐的往后梳着,炯炯的眼神透露路几分执着。”张佑白心说,这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史量才了,头一次见到历史中大神级人物,张佑白不由得热血沸腾,即紧张又激动。
“你好,史先生,我是张佑白”,张佑白说着边握紧了史量才伸出的手。
“佑白是吗,没想到你那麽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走咱们到里面的会客室去详谈”,环顾了一下四周嘈杂的环境,史量才笑着说道。
这是一个简洁的小屋,里面放着几副桌椅,两边的墙壁上挂了几幅名人字画。正前方则挂了一副横幅:
人有人格,报有报格,国有国格,三格不存,人将非人,报将非报,国将不国!
“佑白,你是那里人啊?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史量才边倒茶边问道。
“幸亏早有准备,那套说辞,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张佑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答道:“我祖籍河南,光绪末年随父母迁居南洋,虽长居海外,但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祖国,因此,在父母逝世后,我没了牵绊,就回祖国,希望能为这个苦难的国家做点什么。”
史量才抿了一口茶,问道:“佑白现在有什么打算?”
“纵览世界各国,欲始国富强,必使民富强;欲始国独立,必使民独立;而民之富强独立,首先是精神上独立,其次是经济上独立,最后是政治上独立;因此,我打算一面文学上做点事情,一方面实业救国。”张佑白挺直了腰杆,注视着前方答道。
“哦,这麽说,你不但文采了得,还擅长经济之道?那你就说说《申报》前途在何方?”史量才奇道
止不住心里一阵激动,张佑白知道,能不能让史量才相信自己,就在此一举。因此,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现在上海的新闻界竞争非常激烈,申报、新闻报、时报,走在最前列,但正面临着众多小报的强劲竞争,市场将面临一次新的洗牌,将来肯定是强者横强、弱者越弱,因此《申报》只有成为大的集团性的公司,才能未来立足。
“哦,此话怎讲”史量才放下茶杯,第一次凝重的问道。
“用生态学中生态位规律看,每一种媒体都必然有其特殊的生态位,也就是说有其特殊的生存与发展的土壤和条件。从营养生态角度分析,受众资源与广告资源是当代媒体的基础营养生态位,因此,媒体必须遵循科学准确严谨的原则,从生存与发展的角度选择好自己独特的生态位,也就是要有准确明晰的独特定位。在这一点上申报做的和好,已经提出“新一代新闻资讯报,新一代市民生活报”的报纸定位。接着就要以相对新的机制来运作,如采编、发行、广告三位一体的经营方式;积极的员工绩效奖励措施;发行上采用大投入,高成本的发行费率倒贴方式,还有“敲门发行、投递入户”等措施。做到这一点,申报就能在上海滩立足,史先生以为然否?”张佑白微笑这说。
“哈哈,好,佑白不愧是闯过南洋的人,果然一语道破报刊业的真谛,”史量才激动的说。
“史先生,其实这只是报业发展的第一境界,何足道哉!”张佑白心里窃笑道,以前那个时代,报业竞争比这激烈多了,说些唬人的大道理,那还不是小儿科。
“哦,还有什么”,果然,史量才双目放光,好像猎人见到了猎物一样。
“其实,这最高的境界就是反客为主。史先生您是报业前辈,您也知道,现在各家报社都变着法子讨好读者,反而越来越难做。其实这就是一个理念上的错误。报纸发行的最高境界,不是去迎合读者的口味,而是去改变他们的阅读习惯。就好比现在上海人都喜欢看美国电影,但美国人根本不了解中国人的口味,所以最高的境界是去改变他们,而不是去讨好。
当然,做到这一点,必须自身够强大,就像英国的《太阳报》、美国的《华尔街日报》,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你还要去看他,因为他们就是某方面的权威。”张佑白抿了一口手中的菊花茶,郑重地说。
“啪啪啪”掌声想了起来,“今天果然没有白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只见一个三十如许,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
“哈哈,今天,果然是双喜临门啊,佑白既来,正秋又至啊,走今天去太白楼,咱们要不醉不归。”史量才大笑着言道。
张佑白一愣,这个正秋莫非就是民国年间的电影先驱郑正秋。
郑正秋1902年肄业于上海育才公学。1910年开始发表“丽丽所剧评”,受聘为《民言报》剧评主笔,并主办《民立画报》和《民权画报》。主张改革旧剧,提倡新剧,认为戏剧应是改良社会、教化民众的工具。
1913年郑正秋与张石川合组新民公司,专事承包亚细亚影戏公司的编、导、演业务,并与张石川合作编导中国第一部无声故事短片《难夫难妻》,首开家庭伦理剧之先河。它以广东潮州地区的封建买卖婚姻习俗为题材,写一对素未谋面的少男少女被双方父母逼成夫妻的故事。表现旧时代中国女性所受的冤屈、欺辱及其觉醒与抗争是社会问题片的重要内容。郑正秋晚期导演的《姐妹花》也是其中最为优秀的作品。主要讲述的是生长在贫富不同家庭中的一对孪生姐妹的不同命运遭遇。妹妹做了姨太太,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姐姐嫁给农民,过着辛劳贫困的生活。由于天灾人祸姐姐被迫到妹妹家里为妹妹孩子当奶妈,由此引发了诸多令人心碎的情节。郑正秋一生共编导影片四十余部,是第一代导演中的佼佼者。
张佑白心里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慢慢在脑海中产生,后人也许不知道,世界电影界的格局自从三人的首次相会,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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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四章 凤凰传媒的成立
(1)太白酒楼坐落于华兴路的北街口,背靠浊浪滔滔的黄浦江,来往船只如梭,风景秀丽,菜肴美味可口,因此很受上海文人墨客的欢迎,人来人往,生意好的不行,因此,那肥胖的朱老板整天笑的合不上眼睛。
作为太白酒楼的熟客,史量才和郑正秋自不陌生,早有小二通知了老板,那朱老板扭着肥胖的身躯笑呵呵的走来,“史老班、郑先生,您二位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这位小兄弟是?”朱老板能在这鱼龙混杂的上海滩混,那眼光自有其独到的地方,面前这个灰布长衫的青年,虽然衣着朴素,但自有一番吸引人的气度,虽说在史郑两位沪上名人面前,但却丝毫不落下风,令人不敢小觑。
“哈哈,朱老板果然有眼光,这位小兄弟就是我新结识的忘年交,从南洋归国的才子张佑白,”史量才笑着答道。
“朱老板,不要光顾着说话啊,我们还没吃放,肚子已经饿坏了,今天这顿饭你可要请客,”郑正秋诙谐的说。
“好好好,今天这顿饭我请,也算是给小兄弟接风洗尘,”朱老板笑呵呵的说着,领着三人走进了二楼的雅间。不一会酒菜上来,朱老板又陪着说了会客气话,然后就托故走了出去。
“佑白,你以后想在报业发展吗?”郑正秋放下手里的酒杯,凝视着张佑白问道。
听到这里,史量才也严肃起来,紧张的望着张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