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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让人给买了都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
“这个秘密你怎么能给别人乱说,要是传出去,别人来骗我怎么办。”老头子见老婆婆揭他的短,十分不满。
萧玄衣看老婆婆言语不亢不卑,老头子口无遮拦,倒不像是在说谎,便也直言相告:“我也跟二老实说了,我这个儿子,是我在易州认下的干儿子,我们爷俩有约定,我不能半路扔下他。他愿不愿给你们当徒弟,这事情我说了不算,要问我儿子,我儿子要是同意,我一文钱都不要你的,要是我儿子不同意,就算你给我二十万两,那也白搭!”
“我说呢,原来是干儿子,就你这模样,能生出这么好的儿子来?”老头子在旁边耻笑萧玄衣。
萧玄衣没理会,又问马小豆:“我的儿,这事情你也清楚,干爹没成家,也不知道能飘到哪,你跟着我行走江湖,将来肯定要吃不少苦头,你跟着这个奶奶,肯定是衣食无忧,还能学到一门手艺,应该比跟着我强多了。你愿意跟着这个奶奶吗?”
“我愿意跟着干爹。我不怕吃苦。”马小豆连考虑一下都没有。
本来在一旁注视着马小豆的九方木,突然间神情大变,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九方木富甲天下,连一个徒弟都收不到,我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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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奇兽马虎
九方木哭着,抓住桌子上的银票用手一扬,飘得满屋都是。银票还没落地,只见老婆婆身影晃了几晃,竟然将银票全部捞在手中,老婆婆对着老头呵斥道:“人来疯啊你?”然后又对萧玄衣道:“小兄弟,见笑了。我们家老头子一辈子跟马打交道,不懂人情世故,脾气跟小孩儿一样,说哭就哭。”
“真的很抱歉,老婆婆。”萧玄衣很过意不去,见再待下去,也是很尴尬,就拉起马小豆要走。
“我有几句良言相劝,不知小兄弟愿不愿听。”老婆婆在萧玄衣身后说道。
萧玄衣站住脚,老婆婆说道:“你儿子通兽语,普天下也找不到几个,跟着你,确实可惜了。”
“儿子跟着爹,有什么可惜的。”萧玄衣不高兴了。
“其实很多孩子刚出生都有超人能力,因为小孩心灵纯真,能沟通神祗。但是小孩学会说话,行走,识字等以后,心窍便被这些外来的东西淤塞。慢慢就失去了这种能力。象你儿子到现在还保留着这种能力的,实在是太稀少了。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他的眼界越来越开阔,见识越来越多,他的这种能力就会消失掉。不是老身多嘴,他跟着你确实是一种浪费。”
萧玄衣听到这里,沉思不语。老婆婆接着说道:
“你要是真疼孩子,就不能跟着糊涂。小孩子有几个愿意读书的,当爹娘的不都是要把自己的孩子打进学堂吗?再说了,我们也只是收他做徒弟,又不是要你的儿子。你当爹的也该替他考虑一下,你不能照顾他一辈子。”
其实这些道理,萧玄衣何尝不明白,他当年攒钱买弓箭,不也是出于这种想法吗,现在这种机会,确实是可遇不可求。自己这几把刷子,能教他什么呀。想到这里,萧玄衣就对马小豆说:“我的儿,这次我要替你做一回主。你就跟着这两位老人家吧。”
“我不跟,当初你说的好好的,不丢下我。现在你又说话不算话了。”马小豆急了,放声大哭起来。
萧玄衣无计可施,九方木倒是不哭了,笑吟吟的走过来,说道:“乖啊,不哭,爷爷给你一样宝贝。”
“不稀罕。”马小豆揉着眼睛说道。
“你肯定喜欢的。”九方木说罢,走到门口,撮唇长啸了一声,那声音如龙吟一般,袅袅不绝。
不大一会儿,从外面窜过来一条黑色的野兽,大头圆脸,眼睛黄黄的,身子象马,全身黑色。有小牛犊一般大。马小豆见到这条野兽,果然不哭了。只是看,却没有说话。倒是萧玄衣很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象马又不是马。”
“他叫马虎,方圆百里之内的四足兽都得听他的。”九方木得意洋洋的说道。
“有这么厉害。”
九方木拍拍马虎的脑袋,又指了一下萧玄衣的马,马虎走过去,呜了一声,那匹马果然吓得屁滚尿流,当时就卧在地上了。
萧玄衣突然心中有了计较,就对马小豆说:“你盖大爷走丢那匹马,看看能不能让马虎找回来。”
“好啊。”马小豆答应着。
九方木心领神会,对马小豆说:“咱们去给你干爹找马去。”
马小豆点点头,九方木拉着马小豆的手,跟着马虎出了门,临出门前,九方木别有用心地说:“给小豆他爹弄点吃的。”
马小豆也喊了一声道:“你等我回来啊。”
开店的吃的东西都齐全,不大一会儿,老婆婆就端出几样小菜来,两个馍馍,还有一壶酒,萧玄衣真是感觉到饿了,小菜又特别好吃,说不上来的味道,不大一会儿,萧玄衣就一扫而空。
老太太见萧玄衣吃过,就把那沓子银票来给萧玄衣,十二万两银子,萧玄衣如何敢要,就说道:“我又不是卖儿子的。”
“小兄弟,这票子虽然要到长安城兑开来才能用,但是刀枪不入,你行走江湖,说不定能派上大用。”
好说歹说,萧玄衣总算收了两张,算是情分。老婆婆十分过意不去,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来,说道:“拿着路上用。”
萧玄衣以为是干粮,就接过来,沉甸甸的,份量很重,萧玄衣就打开来一看,里面有十几张金叶子,还有一匹玉马,那玉马栩栩如生,脚下踏着一只飞燕。萧玄衣看到真金白银,才知道自己真是遇上有钱人了。萧玄衣连忙推辞,老婆婆道:“这个玉马留给你当个信物吧,估计你要好几年见不到你儿子了。”
“你们不在这里住了?”萧玄衣反应很快。
“是啊,我们收了徒弟,了却一桩心愿。你要是想看你儿子,就到漠北去找北地马王。别人见到这匹玉马,不敢难为你的。”
萧玄衣只得收了,这时九方木也牵着一匹黑马回来,果然就是盖寓的马,屁股上的箭伤已经结痂。九方木见到萧玄衣有些惊奇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不是再等你送马回来嘛。”
“哦,我倒是忘了,你快点走吧。”九方木说罢,将马缰交给萧玄衣。
“我儿子呢?”萧玄衣问道。
“在外面跟马虎玩呢。”九方木说罢,就又出了门。
萧玄衣知道,九方木怕他变卦,干脆来个不见面,就笑了笑,走过去把盖寓的马拴上,把那匹战马解下缰绳,络头,还有马鞍,拍了拍,战马跑到野地里去了,萧玄衣收拾好包裹,然后解开盖寓的马,对老婆婆说了一声:“婆婆,我走了。”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萧玄衣。”
萧玄衣说罢,纵身上马,向雁门关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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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白衣胜雪
骑在马上的萧玄衣,低着头,神情落寞,好象在寻找什么东西。
没有了马小豆,那匹马也别扭起来,汉人御马的口令,萧玄衣也会几句,口中“嘟,驾”了一通,那匹马就是不听使唤。
萧玄衣猛然想起,这是盖寓的马,盖寓虽然是汉人,骑术却是跟胡人学的。跟李、盖二人同行时,对于胡人怎么骑马,萧玄衣也了解个大概,心想:何不趁此机会练练马?
萧玄衣便学着盖寓的样子,前俯后仰,左支右撑。开始时萧玄衣的动作不太协调,左支的时候,右膝也不自觉的发力,弄得那匹马无所适从,练了大半天,渐渐摸着了窍门。萧玄衣兴奋不已,在大道上驰骋起来。
这时日头已经西斜,但见远山连绵,大道如砥。突然面前出现一条岔路。萧玄衣已经驰过路口,突然想到:方向一定要弄清楚,要不然,跑得越快,差得越远。萧玄衣便调转头回到路口,下马歇息。
大路上行人稀少,萧玄衣等了很久,才看到北面路上烟尘滚滚,有三人三骑连辔而来。其中两个人穿黑衣,骑黑马,另外一个穿白衣,骑白马。
萧玄衣连忙站在路边打手势,两个黑衣人视而不见,从萧玄衣身边疾驰而过,倒是白衣人停下马来,萧玄衣连忙问道:“请问去雁门关怎么走。”
那白衣人也没回头,用马鞭一指。
“你们也是去雁门关吗?”萧玄衣想跟他们套套近乎。
那白衣人也不答话,催马拐到岔路上去了。萧玄衣心想:幸亏多了个心眼,要不然走错路了。
萧玄衣跟在三人后面,几次想赶上前去跟他们同行。但想想问路时几个人的神情,又怕讨个没趣。那三人却是渐渐走得远了。
黄昏时分,萧玄衣看到一家骡马大店。几十天的出门经验告诉萧玄衣:在此投宿吧。错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萧玄衣牵着马走了进去,小二迎出来。萧玄衣问道:“有没有上房?”
“尽有,尽有。”
“在哪吃饭?”
小二用手指了指一排房子,这时灯火初上,里面影影绰绰有几个人,不时传出来谈笑声。萧玄衣将马交给小二道:“要上好的草料。”
小二答应一声去了,萧玄衣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他现在已经腰缠万贯了。
萧玄衣进了客栈的大堂,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竟然发现隔了两张桌子之外,坐着的几个人,正是他问路时遇到的几位,穿白衣的正对着他,穿黑衣的两人背对着他,几个人正在饮酒谈笑。
萧玄衣开始细细打量起来,那个白衣人正对着灯光。面如凝脂,唇如涂朱,一双眸子粲粲若星。艳光照人,萧玄衣觉得大堂里明亮了许多。
一向风流自喜的萧玄衣,也不禁自惭形秽,爽然若失,盯着白衣少年的脸庞,眼睛都有些直了。
这时,那个白衣少年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之时,萧玄衣冲着白衣少年拱了一下手。那白衣少年对着萧玄衣点点头,笑了一下,宛如花开。
萧玄衣要的酒菜已经上来,萧玄衣自斟了几杯,心中一热,想到:这种神仙中人,怎么也要结交一下。于是便一手执杯,一手拎壶,走了过去:“各位兄台,请了!”
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向萧玄衣。那位白衣少年刚要起身让座,一个黑衣人咳嗽了一声,白衣少年只好坐下。
一个黑衣人方脸庞眉,轮廓硬朗,看了一眼萧玄衣,神情不屑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在下今天曾经在岔路口跟各位问过路,没想到又在这里见面,真是有缘。所以想和几位喝两杯,交个朋友。”
“什么圆不圆,方不方的。见过我的人多了,都要和我交朋友,我还不累死。”那个方脸的黑衣人冷冷说道。
萧玄衣登时讨了个没趣,坐又不是,走又不是,倒是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老弟,出门在外,小心为妙,咱们素不相识,交朋友的话不要乱说。”说话的这个黑衣人长圆脸,面皮白净,跟那个白衣少年有点像,却少了许多神采。
“打扰了,打扰了。”萧玄衣讪讪地说了一句,回到座位上,低下头来,闷闷喝酒。
那几个人又开始谈笑起来,那个方脸的黑衣人说道:“也不瞧瞧自己的村儿样,还想和我交朋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赫连大哥,喝酒喝酒!”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白老大,不是哥哥我跟你吹,当年讨伐庞勋,我要是去了,哪轮到李鸦儿出风头。”
萧玄衣听到这里,热血上撞,但是对方人多,并且是自说自话,也不好强出头。只得将酒一口气喝完,草草吃了点饭,找掌柜的要了一间房,上床休息。
毕竟萧玄衣是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越想越气,如何睡得着,心中恨恨说道:“赫什么连,早晚有一天,我要找回这个场子来。”
萧玄衣在床上翻腾了好久,后来索性坐起来,开始调息练功,摄神守一,随着呼吸渐渐绵长,萧玄衣进入了无我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