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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鼎自然是一路高歌,挺进到了决赛。而且,他为了扬名,每次都是听了题目,立即赋诗,一气呵成,在所有人还没有落笔写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交卷了。而且诗作总是绝佳上品。自然是引得众人瞠目结舌,赞叹不已。
同时进入决赛的,还有卢照邻、钟文博。这钟文博原先还觉得萧家鼎上次胜自己有些侥幸,可是现在亲眼见到他再显七步成诗的敏捷才能,这才知道人家胜得半点都不侥幸!
而女子组里,黄诗筠和苏芸霞都进入了前十名的最后决赛!
到了这一刻,黄诗筠才对苏芸霞刮目相看,原来这个文静淡雅的小女子,却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决赛是分开先后进行,先进行的是女子组的决赛。
担任裁判是九名益州公认的博学鸿儒,而亲自抓题的,便是益州第二号人物潘别驾!
萧家鼎跟其他十个入选决赛的男选手也是嘉宾参加了观战。在第一排的观战嘉宾席上,唐临、耿长史坐在了最当中,却没有看见蜀王爷李恪。
唐临看见萧家鼎坐在十个决赛选手之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决赛实行的是一首诗定胜负,由九名裁判闭门磋商之后,决定最后胜出者。
结果,黄诗筠再次夺取了桂冠,蝉联益州第一才女的头衔。而苏芸霞则夺取了第三名探花。这个成绩已经让所有人对她刮目相看了。
到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比赛暂停就餐,一个时辰之后继续。
黄诗筠她们下来之后,萧家鼎迎了上去,却先是拱手祝贺苏芸霞:“真是太棒了!恭喜恭喜!”
苏芸霞又羞又喜,忙欠身还礼:“侥幸而已。”
萧家鼎又说了几句恭贺的话,这才望向黄诗筠,只是拱手说了一句:“恭喜蝉联第一啊!”
黄诗筠俏脸微红:“小妹这个第一不作数,大哥的第一才是真的第一。小妹自愧不如。”
二女一左一右跟着萧家鼎出来,见到了等在赛区外面的纪夫人等人。里面的比赛的所有诗词都已经抄录出来张贴了,所以他们都已经看到了里面比赛的内容,自然也知道了比赛的结果。都一起恭喜两人。
纪夫人微笑对萧家鼎道:“苏姑娘这样的才女,萧兄弟怎么能藏在家里呢,应该让她也加入我们诗会啊!”
这个藏字让苏芸霞顿时羞红了脸,飞快地看了萧家鼎一眼,羞答答低下头,道:“你们白露诗社可是衙门的人才能参加,我哪有资格啊。”
纪夫人道:“怎么没有?你不是小萧兄弟的妹子吗?自然是可以加入的。”
董彩娘本来是有几分妒忌地看着站在萧家鼎身边的俏丽的苏芸霞的,现在听说她只是萧家鼎的妹子,顿时高兴起来,道:“原来苏姑娘是萧大哥的妹子啊?那是自然要加入我们诗社的了!”
车月娥也跟着高兴起来:“对啊对啊!萧大哥的妹妹,那是一定要加入的。”
汤荣轩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似乎不是亲戚哦,我听说她原来是苏老财的女儿,后来又成了苦柳村的一个叫什么蔡老山的女儿,现在又是萧大哥的妹妹,不知道萧大哥是苏老财那边的亲戚还是蔡老山那边的啊?”
这些人都是衙门里的人,自然也就听说过这个很轰动的案子,董彩娘和车月娥也知道苏芸霞其实不是萧家鼎的什么亲戚,两人半点关系也没有,她们因为喜欢萧家鼎,自然不愿意多一个苏芸霞这样强劲的情敌,所以便把苏芸霞往萧家鼎的亲戚上拉,两人真要是被说成兄妹关系,自然不会是情侣,她们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她们的一厢情愿,兄妹也可以是情哥哥情妹妹,不过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也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现在却被汤荣轩说穿了,便都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一说起这段伤心事,苏芸霞神情立即黯淡了下来。
萧家鼎马上扯开了话题,道:“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好吗?”
黄诗筠也跟着道:“是啊,刚才比赛太紧张了,我都不觉得饿,现在比赛完了,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
众人都笑了,刚才的尴尬便消散了不少。
纪夫人道:“走,咱们去益州酒楼吃饭,好好给诗筠和苏妹子两人祝贺一下,再给萧兄弟预祝成功,要不然,下午比赛完了,官员们要给他们披红带彩骑马游街,又要设宴恭贺,只怕今天就没有时间陪同我们了。”
众人都说好,于是各自上车。萧家鼎跟痴梅、苏芸霞上了车,痴梅非常的高兴,挽着萧家鼎的胳膊,对苏芸霞道:“妹子,你可真厉害!探花啊,可给咱们长脸了!”
苏芸霞瞧了一眼萧家鼎,低声道:“要是没有萧大哥救我,我现在还在死囚室里等死呢,哪里还能当什么探花。”
第136章 输了学狗叫
萧家鼎听她说得伤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再不要去想了,一切要朝前看!记住的吗?”
“嗯!”
“刚才纪夫人邀请你参加我们的诗社,我也希望你能多参加这样的活动,把那些伤心事早点忘掉。你觉得呢?”
苏芸霞低头看着萧家鼎轻抚在自己娇小的手掌背的宽大厚实的手,芳心小鹿一般怦怦乱跳,羞涩地点点头:“我听大哥的……”
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其实,我也想跟你们在一起,跟你在一起。这是这话太羞人了,她可说不出来了。
到了益州酒楼,要了一个大雅间,大家围坐在一起,点了一桌的好菜,因为下午还要比赛,纪夫人只让萧家鼎喝三杯,而让黄诗筠和苏芸霞放开喝,萧家鼎知道下午的比赛关系重大,自然不敢轻视,同时,昨晚上没有睡好,有些困顿,要是再多喝几杯,只怕会影响下午的发挥,虽然只是抄袭,但是如何选择也是关键,便到时候出了昏招,诗中出现跟题目不吻合的东西,那可没有办法解释。
屋里正闹哄哄的再相互劝酒吃酒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一个店小二,陪着笑对萧家鼎道:“萧爷,外面有一位衙门的差爷找您,说是姓戴。”
汤荣轩酒量不大,加上被淘汰没有进入决赛,心情也不好,已经差不多喝醉了,听到了这话。便嚷嚷道:“是戴捕头对吧?叫他给老子进来吃酒!不醉不准走!”说罢就要起身去找戴捕头。
他身边的成庚赶紧一把拉住了,低声道:“戴捕头找萧大哥肯定有急事。你别惹麻烦!”
汤荣轩这才摇摇晃晃坐下。
萧家鼎起身道:“你们吃,我去去就来。”
痴梅忙道:“没事吧?”
“没事!”他知道痴梅担心的是有什么紧急公务要去办理的话,耽误了下午的比赛。便微笑道:“放心吧!今日萧郎不办公!”
说罢迈步出来,跟着店小二来到了一个空着的雅间里。
戴捕头正在里面转圈圈,见他来了。赶紧过来,拱手道:“大哥!你昨晚上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查实了。丁肇办案很谨慎,从来没有得罪过谁,与同僚关系都不错,没有什么仇家。另外,我们查实了,昨晚上根本没有什么紧急公务要办。衙门也没有派人通知丁肇来衙门。衙门的官马也没有出动过。所以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州府衙门排出来的!”
萧家鼎眼睛一亮,低声道:“那这个到丁肇家通知的那个小个子,很可能跟凶手是一伙的,把丁肇骗出来下手。甚至可能他就是凶手!你们马上重新询问丁肇的妻子,带上衙门的画师,争取把那个人的外貌画下来,要尽可能多的让她回忆细节。一边找到破绽。同时,丁肇的妻子确认那人牵的是一批官马,屁股上有官马的烙印。你另外派人去调查整个益州所有有官马的人家的官马活动情况,从中寻找可能的嫌疑人!”
“明白了!我马上去办!”戴捕头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事情,回身对萧家鼎道:“对了,刚才遇到温江县来查案的那个刘捕头,他说死的这位丁肇。也参加了那天钟法曹对监狱的视察。他原先还准备找他调查情况的,没有想到他却死了。”
一听这话,萧家鼎愣了,抬起头,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又空落落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戴捕头走了之后,萧家鼎又出了半天神,这才回到了雅间。
眼看汤荣轩等人都已经醉了,纪夫人便说不能喝,酒宴也就散了。又一起回到了少城寺石塔桃树下的赛场。
萧家鼎和黄诗筠、苏芸霞三人进了赛场,来到石塔前。现在距离开赛还有一些时间,所以很多嘉宾还没有到,不过唐临和耿长史都已经来了,坐在那里低声交谈。
钟文博和卢照邻等人也到了,卢照邻显然也喝了几杯酒,赋诗比赛这种东西跟别的比赛不太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喝酒之后,反而容易发挥,这才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
卢照邻此前还比较腼腆,此刻有了几分酒意之后,胆子也壮了,迈步走了过来,拱手对黄诗筠道:“黄姑娘,在下卢照邻,上午眼见黄姑娘夺魁,卢某十分的仰慕。颇有结交之意,但不知姑娘肯否折节呢?”
黄诗筠淡淡一笑,福礼道:“多谢公子抬爱,公子乃是京师第一才子,小女子山野之人,如何敢与公子比肩。”
卢照邻听她说得客气,但是那断然拒绝的味道却非常的明显,不由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笑了笑。一旁的钟文博插话道:“卢兄,黄姑娘已经被那些一会粗一会细的人迷了心窍,等你打败了那样的人,黄姑娘自然就会清醒过来的。”
此前萧家鼎对钟文博的挑衅一直没有反击,现在,他不能再熟视无睹了,抱着双肩道:“这里能斗诗打败我的人很多,可惜你不在其中,要是不服,咱们两再来一次七步成诗对决如何?谁输了谁趴在地上学狗叫?钟兄有没有兴趣啊?”
萧家鼎望向唐临,唐临说过要他尽可能找机会出名,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找的这个机会是不是超出唐临的预想。当他见到唐临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们没有什么表情的时候,他知道唐临不反对自己这样做,便放心了。
钟文博一听萧家鼎的赌注是趴在地上学狗叫,顿时面红耳赤,他领教过萧家鼎的七步成诗的绝学,这次又看见萧家鼎在资格赛和淘汰赛的七步成诗的敏捷世思路,知道自己实在不是对手,原本是不敢接招的,可是萧家鼎现在是当众挑战,要是自己退缩,那还有什么脸面在外人面前显摆?但是真的要是再跟他斗一场七步成诗,自己只怕是很大可能要输,难道真的要趴地上学狗叫?
眼见钟文博涨红着脸不知道如何作答,萧家鼎冷笑道:“如果钟兄没有这个勇气,以后在我面前就闭嘴!手下败将还有那么多说辞,当真脸皮厚!”
“你!”钟文博手中金色折扇指着萧家鼎,却说不出别的话。
一旁的卢照邻微微皱眉,道:“萧兄看样子对自己的诗才很有自信啊?这样吧,我来替钟兄接招如何?谁输了谁趴在地上学狗叫!”
萧家鼎对卢照邻很是很尊敬的,人家才是真正的大诗人,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穿越的缘故,抄袭了若干大诗人的佳作,刚才挑战钟文博,也是因为对方几次出言讥讽,所以被迫应战,可是要是面对卢照邻,他则不愿意这么做,自己有把握胜他,但是胜之不武,等不能用输了学狗叫这样的方式来侮辱一个令人敬重的真正的诗人。
所以,萧家鼎拱手道:“卢兄愿意切磋,那再好没有了。——我这人是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当时那条件是跟狗打赌才说的,不过卢兄是京师来的尊贵的客人,我们作为地主,不能太过分了,那什么学狗叫的赌注不提也罢……”
一旁的钟文博怒气冲冲道:“怎么?害怕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卢照邻也是瞧着萧家鼎,道:“萧兄不肯赐教?”
黄诗筠见局面有些僵,打圆场道:“萧大哥,这里好热,咱们坐那边书树荫下面去吧……!”
钟文博立即拦住,道:“怎么?想走?学了狗叫再走!”
黄诗筠斜眼看着他,道:“有本事你自己来啊!萧大哥等着呢!”
钟文博顿时泄了气,悻悻道:“现在是卢兄看不惯他的嚣张,要挑战他!不是我。”
卢照邻手摇折扇,颇有几分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