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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抢了喝了?”
痴梅凸凹有致的曼妙娇躯紧贴着萧家鼎坐下,枕着他的肩膀吃吃笑道:“奴家是怕别人把你抢走了,你可比这女儿红更诱人。”
“哈哈哈,”萧家鼎大笑,故意色迷迷瞧着她,“那我吃酒,你吃我好了!”
“嗯!”痴梅竟然郑重地点点头,反倒让萧家鼎有些尴尬,这**难道听不出来这是一句**的话?忙掩饰地道:“那就倒酒好了。”
痴梅到了两杯,杯给了萧家鼎,自己端了一杯:“来,萧公子,干了!”
萧家鼎没有说话,先抿了一口,甜甜的,带一点点酸,唐朝的酒因为酿制的原因,多少都带有一点点的酸味。不过这女儿红却差不多都是甜的,只是其中略微的有一点点的酸,这倒象是爱情,甜蜜中中是不时夹杂一些吃醋的酸味。
萧家鼎很为自己这个评价感到得意,一仰脖,咕咚咚把一大杯女儿红都干了。痴梅也喝干了,又跟两个空杯子斟满,柔声道:“公子,奴家再为你歌舞一曲如何?”
“好啊!不过乐队出去了,要不要叫人去叫呢?”
“不用了,奴家跳得是自弹自唱的琵琶舞。”
琵琶舞?
萧家鼎立即兴奋起来,这在唐朝的壁画上看到过,飞天反弹琵琶,这琵琶舞就是自弹自唱自跳。只是看过壁画上的,却没有看见过唐朝美女真正的舞蹈。
痴梅起身,羞答答瞧着他,慢慢脱去了外面的襦裙露出里面一套半透明的纱裙,圆鼓鼓的一对双峰裹着一条猩红的抹胸,上半截雪白的ru房袒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就像一把钩子,钩住了萧家鼎的眼神不能掉开。那纤腰不盈一握,甚至能隐隐看见那平坦小腹上的那小梨涡。
这娇躯,这装束,太他奶奶的诱人了!
痴梅取过一把琵琶,丁丁咚咚弹了起来,且弹且舞且唱,开始的动作还比较舒缓,到了后面,越来越难,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中,那琴声竟然始终没有断过!
一曲舞罢,痴梅放下琵琶,贴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头,望着他,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挑逗。刚才的舞蹈动作太过激烈,她有些娇喘,额头微汗亮津津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好象揣着的两只小白兔在里面蠕动。
萧家鼎有一种想把她按倒就地正法的冲动,他掩饰地拿起那女儿红,道:“来!再喝!”两人又喝干了这一杯,痴梅再斟上。这女儿红也就一小壶,第三杯只到了大半,就没有了。
痴梅似乎跳累了,依偎在他身边,素手抚摸着不停起伏的双峰,酡红满腮望着他。
萧家鼎端详着她红扑扑娇羞无限的俏脸,特别是她双眉之间那朵梅花钿格外的美丽。
这梅花钿上次他就看见了,只是眉间描花钿是很多女子都有的,当时也没在意,今天看了,却发现这梅花钿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没有变化过,而且贴近了看,又觉得不太象描上去的,倒像是生出来的一般,便伸手去抚摸,痴梅也不躲闪,任由他摸着。
痴梅额头非常的滑腻,犹如凝脂一般,而那眉间一朵梅花钿,却是微微有些凸凹,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纹的,萧家鼎有些惊讶,道:“这是……,这是纹上去的?”
“嗯……”痴梅更是娇羞,道:“我出生之时,眉间便有一个红痣,到了教坊,师傅说这红痣很好,可以纹成一朵腊梅,便纹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说罢,美目一挑,似笑非笑望着萧家鼎。
“当然好看,娇艳欲滴,真想亲一口。”
痴梅更是羞涩,微微低头,幽幽道:“公子想做什么便做吧……”
萧家鼎心头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瓢油,呼地升腾起来,抱着她香肩,伸头便要去吻她额头眉间那娇艳的梅花钿,眼看便要碰到,却有停住了,心里有些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女人面前,可从没有这样控制不住**的,赶紧甩甩头,挣扎要起身,道:“我……,我该走了!”
“公子且慢!”痴梅挽住了他的胳膊,端起桌上的那两杯酒,道:“把这杯喝完再走!”
“行!”萧家鼎接过,一仰脖,全部吞了下去。
第30章 加料女儿红
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里,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
狂风暴雨过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这痴梅虽然是个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还没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里还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里,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欢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个女人下春药让一个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奴家曾经喜欢上一个书生,他说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个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们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说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过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样。那种感觉没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
这是什么逻辑嘛,不能给死去的**,就给一个象他的人?古代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萧家鼎听了她把自己当成死去的情郎才跟自己**,加上对这女子的心计,他顿时兴致全无,便想起身,却被痴梅抱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家鼎的不高兴,抬着泪眼望着他,道:“对不起,萧郎,我以后再不会跟你提起他,好吗?”
“不存在,”萧家鼎悻悻道,“他是你的初恋,你不能忘怀,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说实话,你把我当成他才跟我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这人说话很直接,对不起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痴梅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就这样离开,“其实,你比他强一百倍,真的,要是当初我同时遇到他和你,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的。”
这话听着还比较舒服,萧家鼎脸色稍稍好了一些,道:“你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说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心愿已经了结,我赎身之后,便去一个僻静地地方,静静地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
“你为什么不另外找一个男人嫁了?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啊。何苦跟我来这一招呢。”
“我说过了,我的心装下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即使是比他好一百倍的你。”
萧家鼎心软了,看着她双眉间美丽的梅花钿,忍不住亲了一下:“你这死脑筋,唉!难怪你叫痴梅!”
痴梅扑哧一声笑了:“你说对了,我从小就是这样,认准了的东西,就痴迷不放,因为我是冬天梅花绽放的时候生的,所以爹娘便取了这个名字。”
“小呆瓜!”萧家鼎亲昵地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拧了一下。
痴梅嘤咛一声,娇躯贴着他,噘着小嘴说:“那萧郎你不生小呆瓜的气了吧?”
看她这可爱的样子,萧家鼎那被**酒激起的**又翻江倒海涌满了全身,邪笑道:“那得看你的表现……”
…………
掌灯时分了,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不知梅开了几度,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相拥躺着。
终于,痴梅柔柔道:“萧郎,你……你该去……雅娘姐姐那里了。”
萧家鼎一拍脑门,道:“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找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他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去拿衣服,痴梅已经抢先一步,光溜溜的下床去拿来了两人的衣服,先帮着萧家鼎穿。
萧家鼎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低声道:“你就不能留在益州不走吗?”
“好啊!”痴梅立即应声道,含情脉脉望着他,“其实,我也舍不得萧郎的……”
“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也舍不得你。我虽然把你当成他,——对不起,——但是刚才跟你……的时候,我脑海里却只有你的影子,想起要跟你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我可能只是在自欺自人吧,我,我其实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这才象话嘛。”萧家鼎哈哈大笑,“那说好了,等你赎身出来,我们好好庆贺一下,——对了,你打算住在哪里呢?”
痴梅抬眼望着他:“你说我住哪里好?”
第31章 阴差阳错
萧家鼎眯着眼睛想了想,道:“我倒是想你跟我一起住,可我现在一个人住在衙门的值班室里,不方便啊,我又没钱买房子。”
“我买!”痴梅立即说,“咱们住一起?”
萧家鼎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瞧着她。
痴梅粉拳又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咋了?不乐意?”
“是。”萧家鼎点点头,“我本事不大,却还不至于吃软饭。”
痴梅立即察觉了萧家鼎的不悦,马上把光溜溜的娇躯一扭,扑进他怀里,娇滴滴道:“对不起嘛,我说错了,萧郎,你别怪奴家,好不……?”
萧家鼎笑了:“没事,这样吧,你找到地方住下之后告诉我,我会经常抽空去看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