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应付这种场合,但最基本的社交华尔兹他还是会的。
“请。”安子洛刚一走沃恩便马上对佩洛斯说道,并很恭敬地做出请的姿势,在他们的右手边
有一个隐蔽的,隔音效果一流的特殊房间。
佩洛斯看了一眼正在舞池里看起来贴得紧密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轻点了下头,在沃恩的带领
下走进了房间。(可怜的,误会了,他们可什麽都没做。)
安子洛看著男人的离去,现在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一间房。那里有两名保镖把守著,不过不是
船上配备的保镖,而是佩洛斯的私人保镖,他们穿著的制服上有用银线绣上去的伯亚尼德家族标志:一轮
半圆的弧形月亮上面还点缀著一朵朵的蔷薇花,一条银色的毒蛇盘旋在月亮之上。看起来诡异而又神秘。
这种标志他绝对不会认错,因为安子洛现在穿的衣服就有那个标志。该死的,尼古拉斯会在里面麽?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女孩怯怯地说道,白皙的脸上还有著一抹红晕。安子洛明白她不
去邀请佩洛斯的原因了,如此胆小的女孩,恐怕还没有开口早已被那种巨大的压迫力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恐怕她邀请自己都是极限了,她一定是某个人的千金吧。
“当然可以,我叫安子洛,你呢?”俊美的脸一直没有卸下的迷人微笑刺激著女孩的心房。他
只是出於礼貌的询问而已,说实话,安子洛对女人是非常的不在行。
被迷人的黑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直视著,女孩有些羞怯地微低头,盯著两人移动的双脚,不由
自主地由男人牵引著迈著舞步,他真是一个迷人的东方男子啊。
“我,我叫莎珂拉,能认识你真的很高兴,这种场合我应付不来的。”
“呵呵,我也是一样。”一边跳著舞一边留意著那扇隐秘的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对金童
玉女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房间内。
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照得佩洛斯手中的Kruy更为地显出金黄色,慵懒地倚在柔软
的沙发背上,仿佛一个人在悠闲自得地品味著香醇的酒液,完全不在意对面男人的紧张神色。
“那批货,你应该交出来了吧?”蔷薇色的唇角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绝对的恶魔般似笑非
笑的表情隐隐地透露出肉食动物的危险信号。
“可是那。。。。。。。。”沃恩轻拭了一下额角渗出的冷汗,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可那种压迫力
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这个男人好象比传闻中的还要危险。(在之前他并没有和佩洛斯谈过生意)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让沃恩更为的紧张。
“那批货的所有权兰德尔已经转让给我了,就算你不交出来,我也有办法,你知道是什麽意思
,对吗?”平淡地反问,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醇厚。
“什,什麽?他。。。。。。怎麽会。。。。”听到男人的话沃恩像是吞了一整颗鸡蛋般地瞪大眼。兰德尔在前
几天还说过除了他本人不许任何人碰这批货,还没过几天就有人来要了,并且还是一个自己惹不起的男人
。这下要怎麽办?还是说要先联系一下兰德尔确立一下事情的真实性?沃恩沃恩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呵,他现在没空理你。把东西拿来。”像是看透了沃恩的心思,佩洛斯轻蔑地笑道,後一句
话是通过微型对讲机对外面的保镖说的。沃恩这才注意到男人胸前别著的用钻石打造的胸针是一个对讲机
。
“主人。”一名高大的黑衣保镖进来了,手里还拿著一个精巧高档的小盒子。将盒子交到佩洛
斯手中便恭敬地退出去了。
随著佩洛斯将盒子打开的动作,里面放著的东西也看的越来越清楚,沃恩开始对男人的话深
信不疑。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枚华贵的男士戒指,纯银的戒环上雕刻著复杂而精美的花纹,上面还镶嵌著一
颗六边形的罕见绿色钻石。这枚戒指是属於兰德尔身份的象征,难道说。。。。。
“放心,只是借用而已,到时候是要换回去的。杀他对我没好处,你知道怎样做了吗?”若无
其事地说著,银色瞳孔里是毫无机制的金属般的光芒。
“知道,知道。”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兰德尔和他的交情不错,并且也是他生意的重要合
作夥伴。
“呵呵,合作愉快。”抬起高脚杯像沃恩示意,虽然脸色有著微笑,但是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情
感,眸子里平静地像一汪清泉。
“是,是。”同样地举起自己面前桌上放著的酒杯,虚惊一场。轻轻地拭去又渗出的汗水,明
白今天男人为什麽会穿著像去葬礼一样的衣服上船,原来他早已有了准备,的确,稍不合适真的很有可能
是自己的葬礼。
安子洛轻轻地蹙眉,那扇门里到底在干什麽?心里想的完全是这个,心思没法放在跳舞上,
好几次都差点踩到对方的脚,不过都被自己化解了。总之,先不管了。应该出去查看一下尼古拉斯的具体
位置,据安子洛的观察尼古拉斯在那个房间的几率并不大。他和佩洛斯的关系从Harem那里就已经发展成
了水火不容,以尼古拉斯的作风是绝不可能外面没有他的保镖的。确定了这一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去
工作人员的工作时查看客人的资料来确定他有没在这艘船上,或是在船上的具体位置,这次,绝对不能失
误。
优雅的华尔兹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全场爆发出响亮的掌声。安子洛这才发现他们鼓掌的对
象是自己。音乐结束後,绅士地牵著女孩走出舞池,莎珂拉白皙的脸上红晕更为的明显了,安子洛微笑道
,“莎珂拉,我还有事,祝你玩的愉快。”
听到安子洛的话後莎珂拉的脸上出现了很失望的表情,她很喜欢这个看起来很冷但内心却很
温柔的俊美男子,真希望可以一直跟他在一起,但是她也不希望耽误了人家的正是,於是还是乖巧地点了
点头。“好吧,有缘再见了,安子洛先生。”
迷人地微笑著,轻柔地俯下身吻了一下女孩的手背,“再见,莎珂拉。”便放开了女人的手,
在许多女人挽留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会场。
忆魇:终於考完了,松了一口气,这本应该还有一章或者两章就完了,解脱~~~~第二部一定要开篇就是h,我已经隐忍了好久,呜呜呜呜呜~~~~~~
22。游轮之旅(中)
“先生,请问您有什麽事吗?”刚出会场就被一名身穿侍者服的年轻男子叫住了。打量了一下男人身
上的衣服,安子洛突然想到了一个更为保险的办法。
不动声色地轻轻微笑,“可以带我去洗手间吗?谢谢。”有礼貌地询问著,他问自己的目的绝不是
出於好心,而是怕可疑人物破环了这场宴会,所以对於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安子洛并不会觉得愧疚。
跟在男侍身後,对方应该没有带枪。安子洛面无表情地观察著周围的环境,果然如同预想的一样
,整个走廊上几乎没有人在走动,就算有也只是匆匆走过的服务人员,自己这里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就是这里了。。。。。。。唔。。。。。。”脖颈突然被重击了一下,身子马上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向後倒去,恍惚
中有个人扶住了自己,“对不起。”耳边响起了一声毫无诚意的道歉,随後男人晕了过去。
迅速地打开厕所的门,装作是扶著一个醉酒的人。虽然对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没有说服力,因
为谁也知道侍者是不可能在宴会上喝醉的,但庆幸的是洗手间里没有人。
推进一间门,将男侍扶到马桶上坐著,然後开始对换两人的衣服。
几分锺後,穿好侍者服的安子洛凝视这穿著自己衣服的男子一会,又轻轻地说了一声抱歉,因为
他似乎已经预见了男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责备,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不会采取这种措施。拿走男人的
工作牌,瑞安.夏普,是男子的名字,工作牌的背面还附有轮船的地图,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只属於他负责
的区域但对於安子洛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上面清楚画著到工作室的路线,只要去那里查一下有无尼古拉
斯的登船记录就可以知道他在哪里了,每个客人的登船记录旁都会写著携带的人员和房号,只有去那里才
是最简单的方法。将工作牌放在裤兜里,轻轻将门关上,走出了卫生间。
轮船很大,走了很久才看到一间写有“工作室”字样的房间,照这麽来想工作牌上有地图也不足为
奇,如果是新船员的话的确很容易迷路。现在只有赌一把这艘船的船员里有亚洲人,不然自己的身份肯定
会暴露。
“叩叩叩。”敲响了房门。
过了好一会才有声音才房里传来,“进。。。。。进来。。。。”含糊不清的声音依稀可以听出是个男人。房里
的声音并没有很嘈杂,看来里面只有一个人。
推门而入,烟味和酒味扑面而来,那难闻的气味让安子洛微微皱起了眉。
“来。。。。喝。。。。喝酒。。。。”一个中年男人拿著手里的玻璃瓶子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桌面,桌上的几个空酒
瓶随著敲击迎合地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地撞击声。男人那个神智不清的样子让安子洛觉得刚才自己做的那
些事情很多余。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安子洛将门关好并锁上,用同样的方法将男人弄晕,他现在没有时间
去对付一个醉鬼。
客人的名册被随意地放在桌上,这让安子洛产生了一丝警惕,一瞬间的念想在脑海里闪现了一
下,但是却没有被捕捉到。翻开名册,一页一页地仔细查看。里面的确有尼古拉斯的名字,他携带的保镖
只有两名,不过看名字是他杀手集团的成员。尼古拉斯有阴谋是肯定的,极有可能是针对佩洛斯的。呛人
的气味和急躁的心情让安子洛无暇再想下去,怎麽会担心起那个男人?刚看清尼古拉斯的房号门外便响起
了敲门声,
“查尔斯,你在里面吗?”声音听起来很清亮,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个女侍,将册子放回原
位。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啊!”突然出现的美男子让门外的女佣下了一跳,疑惑地看向里面,“查尔斯又喝酒了!”有些
抱怨的语气反而让安子洛松了一口气,以为女人愣住的样子是发现了自己的破绽,对女佣轻轻微笑了一下
便走开了。
女佣愣愣地看著美男子离去的背影,这个亚洲男子,好帅!这样想著,可是突然发现了一个
重要的问题,这艘船有亚洲的男侍麽?没多想,老板已经在叫查尔斯了。将门关上,准备叫醒那个看上去
像是睡著了的中年男子。
走在无人的走廊上,在寻找著房号的同时也在整理著自己的情绪。右手摸上藏在後腰的手枪
,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个任务在经历了这麽多之後终於可以画上句号了。
明亮的灯光将安子洛的影子打在贴满壁纸的墙上,柔软的地毯让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一个人也没有,仿佛在预示著什麽,将手枪透出紧握在右手中。距尼古拉斯的房间仅有十几米的路程,走
上没有声音,甚至连保镖都没有,觉察到了事情的怪异,但是安子洛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叩叩叩。”敲了敲门试探著却没人应声。
“叩叩叩。有人吗?客房服务。”又敲了几下,用流利地英语说著。但是──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答话。将手枪上了保险,左手抚上了金属制的房门手柄,冰冷的温度从
掌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