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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莲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只望的她面红耳赤,低下头去,低声说道:“师姐干吗这样看着人家?”
冷雪莲笑道:“铁大哥所中的毒已经被我解了,当然没事了,不过我看你倒有事才对。”
司马紫茜奇道:“我,我有什么事啊?”
冷雪莲微笑不语。
司马紫茜不再理她,径自过去搭铁成锋的脉搏。
手指乍一放上就感觉铁成锋体内仿佛多了一股奇怪的力量,虽然很微弱,但是却可以十分清晰地感觉到。
司马紫茜心中有点疑惑,但一时也没有想到许多,还以为是铁成锋以前无意中吸收漂尘子内丹所致。
回头问道:“铁大哥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啊?”
冷雪莲道:“他只是所中的毒刚解,精神比较差一点,因此在休息,呆会就会好的。”
司马紫茜点点头,乖乖地坐在床边,说道:“我就这样等着铁大哥醒过来好了。”
冷雪莲明眸中有异色一闪而逝。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铁成锋才睁开眼睛。
司马紫茜关切地问道:“铁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铁成锋试着运气一周天,觉得没有什么异样,说道:“感觉很好,没有什么异常。”
说罢,对冷雪莲说道:“刚才你给我说话时我不知怎么的就非常困,然后就睡着了,累坏你了吧?”
看着冷雪莲略显憔悴的眸子。
冷雪莲笑笑,说道:“干吗这么见外呢,不过是帮铁大哥一个小忙而已,我调息一下就好了。”
三个人坐着随便谈了谈,铁成锋见司马紫茜的精神十分不好,知道她现在没有功力,不同于练武之人,一直守在外面,肯定累了,于是说道:“我看你们都累了,不如早点安歇吧。”
话一出口,三人一齐无语,因为这么大个山洞,一张小床,怎么睡是一个大问题。
铁成锋笑笑,说道:“我躺在椅子上好了。”
站起身来,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两女望着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一起睡在了床上。
这一夜,三人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铁成锋醒过来,准备出去练练气,只是他刚站起来时,却发现床上只有司马紫茜一个人和衣躺着,冷雪莲却不见了。
铁成锋吃了一惊,连忙叫司马紫茜。
司马紫茜醒过来,揉揉眼睛,问道:“师姐呢?”
铁成锋苦笑道:“我叫你起来正想问这个问题,你们俩一起睡的,莫非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司马紫茜道:“我很晚才睡着,直到你刚才叫我才醒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啊,师姐会去哪呢?”
话音未落,看到旁边小几上放着一张折起来的素纸,纸上仿佛有字。
铁成锋拿过一看,纸上用眉笔写着几个清秀的字:“君须珍重,妾已远行!”
此外,再没有任何其它的痕迹。
两人对望一眼,铁成锋问道:“你师姐她为什么要走呢,她说远行,会去哪呢?”
司马紫茜叹了口气,说道:“傻哥哥,莫非你还没有看出来,师姐是喜欢你的,但是她又知道了我们俩之间的事,所以才故意避开的。”
铁成锋呆了一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马紫茜却心中想道:“她是师姐,所以不愿意和师妹来抢铁大哥,只好自己黯然退出了,唉,我该怎么办呢,要把铁大哥让给师姐我是做不到的,铁大哥也不会答应的,但是,如果我们俩一起,一起……”
想到这里,抬头望了铁成锋一眼,铁成锋眉宇之间还和平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司马紫茜就又想道:“师姐是不会答应的,铁大哥应该也不愿意,唉,没有办法了,师姐,你不要怪我。”
爱情都是自私的,自古到今,莫非如此。
两个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开始向山下走去。
山洞外面不远处的一个松林中,冷雪莲怔怔地望着两人离去地背影,渐渐地痴了。
忽然,她甩了甩头,拔出映日剑来,一剑斩下了一根粗粗的松枝,然后一语不发,身形如鬼魅般向另外一个方向飘去。
铁成锋和司马紫茜很快下了山,在那小客栈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向北赶去。
那里,是铁成锋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一程一开始倒也安稳,再没有司马紫茜师父的部下出现,也没有遇到过特别的武林人物。
只是还有两三天就要到铁成锋长大的那个小村子时,司马紫茜忽然病了,一开始还只是偶尔咳嗽一下,到后来就几乎一直在咳,而且全身无力,几乎一直躺着。
铁成锋心急如火燎,但摸她额头时并不觉得热,相反的还觉得凉丝丝的,一时不明所以,只好找了一个大点的市镇,去请大夫来看看。
这个镇子在人迹稀少的陕北算是比较大的了,周围方圆数十里地都有人居住,只因为这个镇子附近有一条河,对于长在黄土高原的老百姓们,水是最缺的,因此也是最重要的。
大夫很快就赶过来了,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看上去很和蔼的样子,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搭在司马紫茜手腕上,呆了一会儿,收回手去,又看看司马紫茜面色,诊断的结果是:“寒气内蕴,中气不足!”
铁成锋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前几天人还好好的,忽然就病倒了,我还以为是感染风寒了呢。”
大夫叹了口气,示意他出去再说。
铁成锋心中疑惑,和大夫出去以后,大夫说道:“我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疑难杂症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尊夫人这样的怪病。”
铁成锋急道:“你给我说清楚啊,她到底怎么样了,这究竟是什么病啊?”
这会儿也顾不上大夫说司马紫茜是他夫人了。
大夫道:“尊夫人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寒气潜伏在奇经八脉之中,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这寒气随时会发作,但是却一直到现在才有发作的迹象,而且发作的不很严重,饶是如此,也导致中气不足,身体虚弱?”
铁成锋奇道:“寒气,那么请问大夫,怎么样才能驱除这中寒气呢?”
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我叫你出来的原因,那道寒气躲藏的位置非常奇特,刚好是药力所不能够到达的地方,因此,想要根治是不大可能的,至少就小老儿所知是不可能的,只能治标,我给你开几喂药,你发现她一有不对之处就立刻煎给她喝,或许可以抑制寒气发作,他日你另访高明,或许可以治好也未尝可知。”
铁成锋一听这话,整个呆住了。
忽然,他仅仅拉住面前这个大夫,颤声说道:“大夫,求求你救救她,不管要多少银子都行,你再想想,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办法,我求您了!”
说话间,双目赤红,眼中射出企盼的目光。
大夫叹道:“小伙子,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我又何尝不愿意救那小姑娘呢,实在是我医术有限,想不出怎样来救她而已。事情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要着急了,还有,一定要让病人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切忌大喜大悲,否则,危矣。病人的情况你最好保密,别让她知道,不然会影响到她的情绪。我这就给你开药。”
说罢,拿起纸笔,写下满满一张纸,递给铁成锋,说道:“这是我年轻时一位高人给病人治病驱寒气时所留的药方,我现在开给你,希望能够令尊夫人保持目前的状态不致恶化。”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如果你能够找到那位高人的话,尊夫人的病或许可以医治也未可知。”
铁成锋一听,急忙抓住那大夫的手,急迫地问道:“那位高人叫什么,现在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那高人如果容易找地话我就不说尊夫人的病无法根治了,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我二十岁左右时他大概三十上下,左手生有六指,右眉梢有一颗痣,还有,就是皮肤异常白,大概就这些了,所以说,即使知道这位高人可以救治另夫人也是找不到他的。”
铁成锋颓然地坐下,道:“那怎么办啊,她还这么年轻,我还答应她要守护她一辈子呢。”
大夫拍拍铁成锋肩膀,道:“小伙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你再怎么办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在剩下地日子好好对待她,让她开开心心地呢!”
铁成锋忽然一跃而起,一字一句的道:“我不会让她就这样病下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眉宇间的坚定让所有人都不敢怀疑他的决心。
大夫怔了一怔,道:“你这样想也对,那你赶快去抓药吧,现在控制住病情要紧。”
铁成锋拿起药方,说道:“谢谢大夫你,请问诊金是多少?”
大夫叹道:“一辈子给人治病,还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情况呢,这诊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拿的,小伙子,抓药去吧。”
说完,走出了小客栈。
铁成锋呆了一呆,跟着他去抓药了。
药煎好了,铁成锋把它端到司马紫茜面前,说道:“紫茜,喝药了。”
司马紫茜柔柔地望了铁成锋一眼,道:“铁大哥,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呢?”
铁成锋道:“没什么严重地,就是一时受了风寒罢了,吃点药就好了。”
司马紫茜微微一笑,苍白地面孔惹人怜爱。
铁成锋只觉的心中一颤,异常的难受,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药递给司马紫茜。
司马紫茜喝了药,说道:“铁大哥,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弄点吃的吧。”
铁成锋道:“好吧,你想吃什么?”
司马紫茜说道:“弄点绿豆粥,再拿几个包子吧。”
铁成锋答应者,走出去了。
司马紫茜看着他离开了,才一下子躺了下去,喃喃的道:“铁大哥,你还想瞒我吗,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的,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了,连华夫人都无法根治的寒毒,一个小镇的大夫又怎么能够治好呢?”
可惜这一切铁成锋都浑然不觉,他还为司马紫茜可以吃东西而暗自欣喜呢。
司马紫茜随便吃了点,就推说不吃了。
铁成锋望着她的眼睛,道:“紫茜,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司马紫茜微笑道:“我知道,铁大哥,今晚你陪人家好不好啊,我一个人不敢睡。”
凤目中,流露出无限的企盼。
铁成锋本来想到两个人虽然已答应陪对方,但是尚未成婚,这样睡在一起不大好,但是一看到司马紫茜那双幽怨中带着渴望的眸子,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点点头,说道:“好吧。”
是夜,司马紫茜紧紧地偎依在铁成锋怀里,静静地睡去了。
铁成锋怀中玉人在抱,但却没有一丝绮念,有的只是心中浓的化不开的哀伤。
凝视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那无边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翌日,司马紫茜的状态好了许多,不大咳了,也能够自己站起来四处走走了。
铁成锋每天给她煎药,到第四天的时候,司马紫茜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了。
第五天一早,铁成锋赶了车,和司马紫茜离开了这个小镇子,向更北的地方驶去。
但是这一程可没有上一程那么顺利了。
行了大概有三十多里,到了一个小树林子旁边,这会儿林中枝叶不是很茂密,可以一眼看到树林深处。
林中深处,几十个黑衣汉子紧紧围着一个蒙面翠衣少女,手中兵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蒙面翠衣少女靠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上,一只手仅仅握住剑柄,另一只手牵着缰绳,明亮的眸子中毫无惧意,却是充满了厌恶。
铁成锋悄悄停下马车,让司马紫茜出来看看。
司马紫茜探出头来,望了一望,在铁成锋耳边说道:“那姑娘好眼熟啊,仿佛在哪见过似的。”
铁成锋道:“我也有这个感觉,但是我们俩都可能见过的人,会是谁呢?”
一提起都见过,司马紫茜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在太湖三鬼那可小客栈出来时,咱们俩正在,正在……时有个姑娘骑马经过,就是那个姑娘了。”
说到这里,娇靥绯红,分外可爱。
原来是他们俩在第一次亲吻的时候被这个姑娘骑马经过打扰了,所以印象分外深刻。
铁成锋也想起来了,说道:“很少有人会是她那样的打扮,翠衣蒙面,骑着一匹少见的好马。”
司马紫茜向林中望了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