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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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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如何,这也算暂时安顿下来了。平日里要做的活计并不多么繁重,就是有些琐碎,好在左冀耐心足够,因此倒也没出什么差错。日子过的是平平淡淡。 
  
  这几日里他倒是一直想去前院转悠,不想前后两边分的甚是清楚,闲逛被抓到,轻则被管事骂一顿,重了便是扣工钱。左冀想想,觉得得不偿失,便专心在后院探听起来。 
  
  这后院历来便是夫人小姐等女眷的地盘,就算是严家只有庄主夫人这一个需要侍候的女主人,家中的丫鬟厨娘缝洗妇人也是不少的。因此家长里短的闲话纷纭,风云变幻的武林大事却是一件也无。 
  
  左冀凑了几天人群,晓得了不少诸如厨房的烧火丫头看上了门房的小厮,夫人的贴身丫鬟为严小公子绣了个扇套之类的事情。只听得他头昏脑胀,再也不想扎堆凑热闹了。 
  
  那便老老实实等到诛魔大会罢。左冀打定了主意,便当起安分守己的花匠来。 
  
  这天晚上,天有些闷,黑得也早,左右无事,左冀便早早的歇息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被一声惊雷震醒。他惦记着白日里放在墙根下晒太阳的几盆花卉,便趁着大雨未来之际匆匆去收。 
  
  披衣出门,赶到院墙根下,刚刚一手抄起一盆花,左冀忽听得背后有动静。他急忙回头,就见一道黑影,从高墙上飘落。左冀尚未发出惊呼,来人已经揪住他的衣衫襟口,一个施力,便按在墙上。然后,一把匕首便架到了脖子上。 
  
  电光石火间,左冀唯一的想法便是:江湖人!能上屋的江湖人! 
  
  他张口就要询问,那人匕首紧了紧:“你若敢呼救,马上就要你性命!” 
  
  左冀点点头,那人便略收了下手,低声问道:“说!唐歌的卧房在何处?” 
  
  左冀见他虽然蒙着面,但是听声音却也不过是二十来岁年纪,看来似乎又是唐公子的仇人,那便是陆行?想到此处大为兴奋:“你可是陆行?” 
  
  黑衣人一楞:“那是谁?”旋即醒悟过来,怒道:“是我在问你!” 
  
  左冀听他否认已是大失所望,又被匕首刺得毛发直竖,不敢再东问西问,老老实实答道:“我是新来的花匠,不晓得大公子住处。” 
  
  那人眼睛一圆:“你……” 
  
  然后左冀只觉得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此昏迷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白昼。 
  
  严二管家带着几个人正围在他身旁,见他醒了,俱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严管家上前一步:“左冀,你可记得昨夜之事?” 
  
  左冀摸了摸犹自发疼的后颈:“记得。” 
  
  管家便细细询问了那黑衣人的形容模样,听到是打听大公子的卧室时,面色一绷:“你说了?” 
  
  左冀想了想,自己确实没说,便诚恳道:“没。” 
  
  管家再度审视了他一眼,面上渐渐浮出个笑来:“倒是小看了你,原来你也是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那两个花盆也是你摔得罢? 
  
  左冀一楞,回想起来,当时被挟时候,手里确实拎着两个花盆,想来头一晕便松手了。这次答应的便有些忐忑:“是,不过我也是身不由己,可不能扣我的工钱。” 
  
  管家继续笑:“亏得你砸了那两个花盆,惊醒了院中的守卫,否则便叫那贼人闯进来了。你此番算是立了一功,这几日也不用急着上工,好好歇息几天吧。”




第五章

  既然管事都发了话,左冀也就乐得清闲。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睡足了觉,吃饱了饭,看顾完花花草草,便去前院转悠。现在左冀走前串后,不仅畅通无阻,原本目中无人的那些守卫们,也会放下架子同他偶尔闲话两句。 
  
  有这个便利,左冀自然不会错过。在人家家中,不好提唐公子极有可能欠着他的债务,便拐弯抹角的探听,江湖上可有一个叫陆行的人。 
  
  谁知道问了不少人,都是一副从来没听过这名的模样。左冀不由得担忧起来:若真是唐公子的仇人,并且能在唐公子眼下轻松离去,那应该是功夫差不多的吧?怎么会连个名字都没听说过?莫非开始便寻错了,唐公子并非那日的白衣人? 
  
  这一日,天气晴朗,鸟语花香。左冀在院中逡巡,揪心挠肝想着别人的饥荒。 
  
  恰巧那位曾让他去后门的守卫大哥经过,两人闲谈了几句,话题又绕到唐公子身上。左冀就听那守卫说道:“咱们大公子是什么人?古诗有多少句,咱家大公子就能使出多少招来,不吟诗不拔剑!这等文采武艺、光明磊落,怎么能是杜家辛显那等莽夫鼠辈所能比得?” 
  
  前些日子左冀便晓得了,这洛阳城的两大门户,城西严家同城东杜家,虽说都是武林一脉、正道栋梁,但却不是和睦相处的,已经明争暗斗了十几年。严家守卫口中的“影剑”辛显,是个惯于偷鸡摸狗,只会背后偷袭暗算别人的猥琐小人。并且他们还一致认定,那日翻墙而入的贼人,必然是不知前来做什么手脚的辛显。 
  
  平时左冀听得连连点头的同时,总忍不住会想:这也算同行相嫉罢?或者说是一山不容二虎?却不知杜家家丁是怎么形容严家少爷的……一般想到此处,停下来应声“正是正是”,便能让守卫大哥笑逐颜开,赞他明白事理。 
  
  可今日左冀心思没在此处,因此听到说唐公子不吟诗不拔剑的时候,忽然心中打了个突。仔细回想,当日里乡邻只说那白衣人是挥着剑骂人的,却没有提那白衣人吟诗做句之事。这样稀奇的事他们不可能漏了。这事,只怕自己真是错了。 
  
  守卫大哥见他面色有异,便出声询问。左冀正是心烦意乱茫然无绪之时,便掏出了一直小心藏着的玉佩与那守卫看了,试图从这玉佩上得些消息。 
  
  谁知那守卫见了后面色大变,疾声问他:“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左冀眼见形势不对,便含混道:“我捡到的。” 
  
  那守卫又盯了他两眼,半信半疑:“你在这等着,哪里也不要去。”说完便拿着那玉佩匆匆走了。 
  
  左冀又忐忑又茫然,听起来倒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般。不过转念又想,横竖自己没有什么亏心的,最多不过老实讲了,然后被轰出去便是。想到这里,也就心安了,安分站在原地等人来查问。 
  
  没过多久,就听得脚步声匆匆传来,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拣了玉佩的人便是你?” 
  
  左冀急忙转身,眼前立着的,却不是见惯的二管事,而是严家的小公子,严越。 
  
  这小公子左冀是知道的。庄主的爱子,夫人的心肝。在后厨房那会,没少听关于他的闲话。据说小公子天生神力,功夫也练得精通,只是因着庄主和夫人的宠爱,至今未入江湖,就在家中做个闲散少爷。有唐公子排序在前,故而称为小公子。 
  
  平日里他也曾远远的见过被一群跟随拥簇着的小公子,端得是一个眉目如画的俊美少年。与他对面问话,却还是头回。 
  
  左冀不敢怠慢,急忙称是。 
  
  严越又问:“哪里拣的?” 
  
  左冀见他只是问话,手上却是空着的,分明是不打算还自己的模样,心中也有些焦急:“那玉佩……” 
  
  “是我们严家的。” 
  
  左冀不由得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下不愁找不到主了!再答起问话来,也顺流多了。当下就开口说起当日遭遇之事来。 
  
  严越方听了个开头,就神色一紧,止住左冀的话头。先是遣退了跟随,又带着左冀进了一间僻静的厢房后,才示意他继续。 
  
  左冀虽然觉得他行为有些鬼祟,但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干系,便任凭他安排,老实讲清了当时的状况。 
  
  严越听他说完,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又沉吟了会,一张好看的面孔皱得象个包子。左冀正瞧得有趣,忽听他问道:“这事你同谁说起过?” 
  
  左冀回想了下:“只探听过人名,从来没同人提起过事由。” 
  
  那张皱起的脸顿时舒展开来:“这就好办了……” 
  
  左冀大惊:“你要做什么?”莫非传说中的杀人灭口正派人士也常用? 
  
  严越咳了两声,正色道:“这玉佩是大师兄的,不过前些日子已被小贼窃去,不见了踪影。你既然辛苦送回来了,我们总不会亏待你。你那修葺房屋的钱财,回头去账房支了便是,我会同他们说一声的。” 
  
  左冀颇为感动:“这怎么使得?既然是大公子之物,自然是要原璧归赵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是要寻那陆行和白衣人还才是正理。” 
  
  严越挥挥手,似不耐似急躁:“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拿了银子老实回去就是了!嗯?你说是陆行?哈哈哈哈……”忽然狂笑起来。 
  
  左冀见他如此,也升起了希望:“小公子识得此人?” 
  
  严越面孔刷地一板:“不认识!” 
  
  左冀心中犯着嘀咕,口上却不好说什么。 
  
  那严公子见他颇有不信之意,眼珠一转,又道:“你也探听过了,一直没寻到人对罢?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知名人物。不若这样,过几日便是诛魔大会,到时候我帮你打听着。若是还找不到,我寻个机会,让你去会上说话,讲明那陆行所犯的恶性,一来会上武林人士众多,方便你寻人,二来也让我们江湖人引以为戒,日后也少办出这等扰民的事来。” 
  
  左冀见他说这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这话语却是句句在理,尤其是最后那话,更是深得左冀之心。左冀掂量一下,怎么自己都是没吃亏的,也就点头答应了。 
  




第六章

  此后的日子便如同流水般,转眼到了会期。 
  
  这一天左冀起了个大早,严越已同他讲定了,要提前带他去会场占个好位置。 
  
  要知道这几日洛阳城中可是住满了武林侠士,客栈饭庄之类的,早就客满。有些来的晚的,索性就歇在会场旁。若没有严家人带路,只怕进都进不去。当然,这个也是从严公子那里听来的。 
  
  这一路上他果然见到许多带刀佩剑之人,其中最多的,便是穿白色衫子的少侠。初时左冀尚且个个都要盯两眼,后来见实在太多,自己也不过是听过乡亲的模糊形容,现在看来倒个个都像,索性不去管了,转心思寻觅起青衣人来。 
  
  行不多时便到了会场,严越将他安置好,便起身去忙其他事了。留下左冀一人在那里东张西望左顾右盼。 
  
  此时场中已经有了不少侠士。熟识相好的,便凑在一处闲谈。又有陆续进场的,也是少不了一番问候寒暄,呼朋唤友。左冀虽然一个人都不认识,却也看的津津有味,倒不觉得烦闷。只是他一直寻着的青衣人,不是老者便是女侠,却没有一个年纪相当的。 
  
  看了一会,左冀忽然发现一件蹊跷事:此刻人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会场也变得有些拥挤,但是他周围一丈之内,却是一人皆无。这又是什么道理? 
  
  揣着疑惑又观察了许久,左冀才明白过来:场内人士,大多是佩着武器的,便有几个空手的,也是一副练家子模样。象他这般一看便不是跑江湖的,只有他一个。偏偏又没过世面,东看西看,大惊小怪。想必他们自然不愿同自己站在一处了。 
  
  望了望离自己近的那几位,俱都木着面孔,一副“此人与我毫无干系,他不是我带进来的”模样,左冀撇撇嘴:离得远更好,我还怕那刀剑碰到我呢! 
  
  正嘀咕着,身后却有人走近了。左冀回头一看,是两个面目寻常的灰衣人,也没带什么兵器,比起周围那群木着脸的侠客来,神情可以说是和颜悦色。 
  
  这两人倒也顺眼。左冀露出笑来,向那两人点头致意。其中一个笑嘻嘻地回了礼,另一个却只管负手望向场地中央的高台。 
  
  左冀随着那人的目光望去,高台上摆放着五把椅子,并且已经立了几个人。有老有少,其中他识得的,只有一个严越小公子。 
  
  随着一声锣响,场中渐渐安静。台上人群中间,走出一个壮年英雄来。只见他略一环顾,拱手抱拳道:“老夫严立谨,诸位英雄请了!” 
  
  台下一片轰然应答声,煞是威风。 
  
  左冀被这声势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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