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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握着钢鞭的一段,一发力抖的笔直。“砰——”像被齐齐斩断,钢鞭忽然就变成了十几截纷纷掉在地上。
霍虎掩饰不住的诧异,目不转睛的盯着殷落落。
殷落落俯下身拾起一截道:“我们就用这个打,比刀法我不如你,剑我就有必胜的把握。”
霍虎冷笑:“既然你一定能胜又何必再比?”他对殷落落说的话根本一点也不相信。
殷落落道:“还没打就准备认输?”
霍虎不放心似的问:“你打算和我比剑法?”
“现在只能以棍代剑。”
“你不是我的对手,十招之内就必败无疑。”
殷落落不打算多费口舌,直接切入正题:“接剑!。”
霍虎苦笑,刀剑本就有很多相通之处,这一战他稳操胜券。
本该毫无胜算的殷落落自信满满,手一扬指向霍虎:“出手吧。”话音未落她已飞出去,直抵霍虎咽喉。
慢条斯理的动作,手臂缓缓抬起。不屑的光穿过指间的缝隙与她的动作相交,他的身体没有动即将近身的杀机好象被一团软软的棉花包裹起来。力道猛的一空失去了支撑,止不住的去势把她拖向某个未知的空间。
再往前一步就是死!她强行挣脱,“嘶——”衣服破裂的声音。
她的脸突的通红,后背露出雪白的肌肤。
两个人同时一怔,霍虎适时转过身剑却依旧直直挺进。
当他再次看殷落落的当儿她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狡黠的笑扑在粉色的皮肤上。手不停,刺向霍虎坚实的小腹。
如箭弩一般的射出去,霍虎硕大的身体倒退着脚尖在地上划下深深的凹槽,两人一进一退滑入暗淡月光下婆娑的树影中,当霍虎意识到背后是一栋不合适宜矗立的小竹楼足尖猛的发力腾空而起双臂呈羽状张开直扑而下。
眼看收势不及全力出击的殷落落就要硬生生的撞上去,霍虎得意的轻哼一声,喊一声“着”剑脱手飞出向殷落落激射。劈啪一阵乱响霍虎出现在殷落落身后,剑尖抵着她背心,被对方的剑指着殷落落保持著作势一击的最后姿态。
七招,如果这是真的剑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终究还是败了,正如霍虎所说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出乎意料,柔软如蛇的身体强行从剑锋上滑脱。
如此耍赖的打法除了她之外恐怕就不会再有别人。
一从败势中扭转殷落落飞一般的纵身跳入茂密的树丛不见了。
知道她不过是想暂时喘一口气,霍虎面无表情的等着她。
不一会儿耳边响起了一阵衣袂带风声,风声一过杀气顿现。
惊讶于看似柔弱无骨的女子竟然如此让人不敢直视咄咄逼人,久经江湖的总镖头也忍不住悚然变色。几乎是不可抵挡的一击,三分招式七分气魄,足以让任何人心惊。
顺着蓬勃的剑气轻轻一带,尽管避开了雷霆一击脸部依旧被扫中。剑势不停,弯成环行的人影在半空中打着圈从八个不同的方向击下,每一剑都暗藏玄机往往陡然生出数种出人意料的变化,一时险象环生。额头上浸出了细密的汗珠,霍虎心中大骇,她怎么会突然间跟神灵附体似的剑法大长几乎连他都快招架不住?这时又一剑刺到,剑到咽喉忽然一转,手臂像装了机簧扭曲到一个诡异的角度又急急收回两根手指已闪电般的探向他的眼睛。
他失声惊呼:“三王世家的落雁剑?”
剑势又是一转,如果不是他闪的快他的眼球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戳破。
“你还真挺识货啊!可惜我爹爹不在这里要不然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殷家落雁剑。”
说着手下加快一连刺出三剑几乎每一剑都贴着霍虎身边擦过。
“哈哈,就算是殷三王自己来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你一个黄毛丫头,咦,你是殷三王的什么人,怎么会殷家的剑法?”
“殷三王是我爹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是殷三王的女儿?”话锋一转,“这就难怪了,素闻殷老头家教松懈也不奇怪有这么没教养的女儿。”
殷落落一听这摆明了是在骂自己有人生没人养啊,心里一发怒出手更加狠辣,已是搏命的招式。
霍虎早有准备,举剑格住凌空一击,闪到一边。早年闯荡江湖的时候他曾和殷三交过手,那时候殷三的功力远比殷落落现在的高深,这一路剑法使出来威力更加不可小视。但是化解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历史上交手三次霍虎胜两场占了上风。
殷落落把这套剑式使出来虽然一开始给毫无防备的霍虎不小的心理攻势但毕竟是老江湖了,他总是有能力把一切形势都转到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调整好身体的状态他发出惊天一击。然而就在他似动未动的一瞬间耳旁传来细微的响动,他的注意力本来全都在殷落落手中的剑上,当他意识到这是暗器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黑暗中银光一闪,三枚寒光熠熠的搓骨针噗的一声没入了他的小腹。
脑子里灵光一闪,仿佛又看到殷落落自信的笑容,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她制胜的法宝。
他痛苦的弯下腰捂住痛处汗如雨下,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殷落落走到他面前嬉笑道:“我说过你肯定会输的,看来那个什么镖局的总镖头也不过如此啊,怎么样,服不服?”
霍虎挣扎着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睛里充满怨毒和仇恨。
殷落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似有不忍,可是马上另一个念头霸占了她的脑袋,她必须要得到雪灵芝,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它吗?现在,她如愿以偿,手里捧着不足拳头大小的一朵,殷落落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残存在心底的那一点点不安和愧疚一扫而空。
她狠下心来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灰袍中年人轻轻说了句对不住转身就要没入无边的黑暗中。
在她举步的前一刻她听到地上的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音:等&;#8226;&;#8226;&;#8226;等&;#8226;&;#8226;&;#8226;&;#8226;一下。
她回过头。
看到满是胡须的脸上布满了乌云一样的颜色,她知道这是毒发的征兆,这个人,恐怕不行了。以为在最后的时刻想博得她的同情,殷落落冷冷的表情坚决的回绝了他。
他的嘴角动了一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殷落落凑近他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忽然她惊讶的发现明明已经没有了神采的瞳仁却在她俯身下去的一刹那精光爆射。
不可能!她张大嘴往后退,视野里嘴边挂着点点血丝的霍虎像僵尸一般直挺挺站了起来。不!殷落落心在狂跳,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她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这么也不能相信,她亲眼看见三枚喂上巨毒的挫骨针射进他的身体里,中了毒针的人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
他不仅站了起来而且还在笑————那种让人看了睡不着觉的笑容。他瞪着殷落落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眼睛里布满鲜红的血丝,双手紧握成拳头青筋暴突。
“你,怎么会?不,不可能。”颤抖的说出几个字,舌头打结。
霍虎缓缓的向她伸出手,声音嘶哑:“给我!”
殷落落手忙脚乱的把灵芝藏进衣袖,吱吱唔唔道:“你别想了,我不会给你的。”
“那就死!”话音未落殷落落细嫩的脖子忽然就被他抓在手里。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扑来,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抓,她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渐渐的,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双臂颓然垂下,神志越来越模糊。她放弃了挣扎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就在她认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咽喉一松一股迅猛的气流冲进来,她剧烈的咳嗽,拼命的呼吸着。第一次这么贴近的感受死亡的气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最想看见的人。
“爹——”她叫出来,忽然看到熟悉而慈祥的面孔想起受过的委屈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幽暗的树荫下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黑袍老人,鹤发童颜神采奕奕飘飘如仙翁。
“霍镖头,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恐怕不太妥当吧?”语调平淡,徐徐的送入耳中有一种自然的威慑力。
“哼,这种时候还管什么身不身份的。”
依旧淡淡地:“却不知小女什么地方得罪了霍大镖头居然要取她性命。”
霍虎瞟一眼仙立的黑袍老人,冷冷地说:“你自己问她。”
嘴唇微启,彬彬有礼的:“无论如何罪不至死,霍镖头的气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霍虎道:“我一向如此。”
殷三道:“你又何必如此,江湖上谁不知道霍镖头的名声?”
霍虎怒道:“少跟我废话,殷老头,既然你百般袒护你的女儿我们今天就来分个高下。”
“爹爹”,刚刚恢复的殷落落迎上去抱住眼色平淡的老人:“你不能和他打!”温和的大手轻轻拂上她的头发:“没事的乖女儿,你去看看那个小子,他的伤可不轻啊。”“不,不要。”
平地忽然刮起一阵狂风,眼前一闪两个人就消失了。
再次出现时已在几丈之外。白发苍苍的殷三王右手虚握成拳,双眼微闭。
不远的地方,霍虎山立如罗刹,身周被飞速旋动的气流包裹着,青丝飘飞,张大了嘴口中渗出缕缕绿气。
片刻,蚕茧似的霍虎抬起直挺挺的手臂,猛地,奋力推出。
墨黑的长袍鼓满了风,扑面而来的掌力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脚尖一点,轻轻的向后飞起,连划几个圆稳住来势,宽大的袍袖轻描淡写的一拂。
风动树摇,碧绿的树叶纷纷扬扬的坠落,卷入掌力中,一被灌入内力立刻峰立而起已是见血封喉的利器。双掌翻动,内力猛地一吐激射而出。连番几个跟头闪开,咄咄咄几声尽数定在一旁的树杆上。
霍虎拳出如风,拳头上包围着浓浓的绿气。每一拳击倒绿气霍然炸开,触之草木皆枯,显是隐含剧毒。
殷三王微微色变,喝道::“想不到堂堂的江南水陆镖局的总镖头居然也用这么阴寒歹毒的武功,倒让殷某大大的不及啊。”
霍虎哈哈大笑,语声听来沉闷涩重听起来如割咽喉,他说道:“只因对手太强大不得不用,名誉和性命相比孰轻孰重想必不用我多说。”说话间绿气越加凝重,脸上乍现阴寒之色,只一瞬间全身都变得惨碧,鼻翼翕动呼呼喷着粗气。
乍听“啊呀——”一声,绿云缭绕几乎不**形的霍虎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甫一交手,扑了个空,刚才还站在那里的白发老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收势不及的霍虎直接向前撞过去,“喀嚓——”水桶粗的大树齐中折断,隐藏在浓荫里的殷三王发出几声不屑的冷笑!
茫茫然左顾右盼的霍虎在斜眼一瞥间惊讶的发现原本绿茵茵的树丛忽然变得光秃秃的,整棵树的叶子掉得一片不剩。安然坐于树上的殷三王悄然催动内力数不清的树叶凝成一条绿色的长龙,咆哮着卷向霍虎。
天地间好似刮起了绿色的风,漫天都是飘摇的树叶。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出一团庞大的黑影毫无规律的移动,不时传来几声怒吼。
殷落落呆立一旁怔怔的望着,眼睛里除了担忧更多的是恐惧,她转向一边,视线里突的跳进一个人来。
肖遥一只手撑着地坐着静静的看向她,仿佛一尊雕塑,夜色深深的渗进他的眸子里。
她讶异,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忘掉了这么一个人,她感到了一点愧疚,心里忽然对他有了那么一丝的好感。
她迈着步子向他走过去。
“你,好些了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真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避开他的目光。
他依旧直直的看着她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半晌才艰难地说出几个字:“你——,就是孔雀公主?”惊讶于居然有人在她自报家门后才能说出这几个字,美丽的女子有点生气地样子:“你又是谁?”
“我?我是谁?”
“我不是让你别跟着我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肖遥把几个时辰前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你回来是怕我被他们欺负?”
肖遥傻傻的说道:“也不全是,我是怕他们把你抓走了我就找不到你了。”
殷落落迷惑不解:“找我?找我干什么?”
“我的命都系在你手里。”她皱眉想了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噗哧一声笑出来。果然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