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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二人不是在那树上……”
“那也是靠着运功驱寒取暖,不然早成冰坨——况论今夜是第三夜,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那树上一宿了。那伤口你也见了,虽是快,却是不带什么内力,因此内脏完好无损。这样看来,这凶手的武功不是甚高。何况,我二人皆在树上,若是有人来,岂会不知。”
“就算他不能在山中潜伏一夜,难不成不可先守在院中某处,待到晚间再行出来?”
“扶风,你可糊涂了!”越人歌将酒葫芦打开,浅呷一口,断然打断他,“先守在院中,白日里人来人往走动,怎么不会发现?就算如此,为何想到偷走三鬼房中的夜壶?若是一个外人,冒了这许多的凶险,就为谋害一个还不知是谁的人,甚是可笑!”
柳扶风听他一分析,感觉有理。对比情状,自感全无头绪,一时也没了后话。
越人歌哈欠连天,晃着手中的酒葫芦,连带着感染了屋中的其他人:“怪哉怪哉!原先夜夜笙歌之时也不见如此疲乏,怎得现时竟熬不得了,昨日早早睡了,今日还是困顿,老了老了……”
又过了一会儿,隐约闻到一阵奇异的酒香,柳扶风瞧见越人歌一抖手腕将那酒葫芦甩上横梁,让那酒水倒下,自己则一个金鸡独立站着俯身接着喝。看他那神情,好像对死人之事全无半点焦急。
“十四,这是哪来的酒?”
“五柳老儿的私藏,”越人歌一面回话,一面将那从上而下的银线一滴不落地灌进口中,“据他说,这是——唔——潘生酒——里面竟然还有指般粗细的蛇虫浸泡,果然滋养……”
蔺子陵嫌他聒噪,一扣白石子,一道弧线,将那酒葫芦弹飞出去,惊得越人歌一声惨叫,扑向窗外追那葫芦去了。
这举却是引得柳扶风瞧见梁上一道灰痕,一纵身跃起,攀住那横梁,仔细查看。原来是一双脚印。看来,昨日有人在这梁上驻留过。痕迹尚浅,依着身体比例来看,大约是个身材长大之人。
“功夫应该不弱。”蔺子陵在下面补充道。
“为何?”柳扶风纳闷,他倒是能读懂人心。
“你攀上去细看,又拿手指左右比划,丈量鞋长,就应该是在估算他的身长——这有何难猜?至于为何说他功夫不弱——你看那鞋痕周围的灰尘仍是原状,看来那人一跃而起,超出横梁绰绰有余,这才稳稳落在那横梁之上——能跃到这个高度,应该是有些能耐的吧?”
柳扶风心中称是,默认了他的推论。只是有一点不解:这人为何要费力躲藏在此处?自己与子陵昨夜又在外守了一夜,想必他也是知道的,躲在此处又有何用,与判官的惨死又有何关联?
依着方才的推论,不是外人,那便剩了这几间房中的众人。自己一行四人可以排除,那余着的刑天、辟邪和雷震邦都有嫌疑。那龙女身上有伤,想也是做不了这案子的。
当下打定主意,要对那二人刻意留心。
正这时,又听外面有打斗之声,附带着叫嚷起来:“抓住他!”
柳扶风和蔺子陵赶忙一跃而起,去看那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