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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清手中的剑,赫然是余风在秃山舍弃的无名剑,此时的无名剑像是凡铁般锈气斑斑,看不出任何锋芒,其重量也大幅度下降,所以漫清才提得起。
原来,在余风离开秃山后,出现在山脚的漫清,惊见半山腰以上众多炎军尸体横躺,被余风插在山腰处的无名剑是唯一竖立的物体,所以漫清自然也发现了无名剑,而漫清当然也知晓无名剑属于谁。
看见无名剑那一刻,内心震吓的漫清突然升起欢喜之情,以为余风便在附近,遥望四周后,下一秒,她的心便沉入谷底,虽然没有发现余风的身影,但四万多的炎军尸体,以及无名剑的存在,即便是单纯的漫清也不禁猜测,漫山的尸体会不会与她的余大哥有关?
她脚踩着浅浅细流的血水,爬上山腰,拔出无名剑,她心中即使有所猜疑,但她不相信余风会屠杀那么多人,既然剑是她的余大哥,那么她就想着替余风先带着。
可是,这一天,当漫清踏进烟火城后,瞧见城墙内壁上,几乎贴满了余风的画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嫩美的脸庞顿时一阵迷惘,在她心中,有关余风的美好形象,面临崩塌…
……
每当遇见到糜烂的尸体,婉怡便打坐闭目,神秘叨念。余风每次都先离开。
但婉怡发觉余风离开后,她也不再多逗留,紧紧跟在余风身后,还假装委屈的道:“梁兄弟,你一个大男人,要有点气概,每次都想把一个姑娘撇下,你是作何居心?”
余风无奈的道:“婉怡姑娘,你有气概。何必在乎你是个姑娘,何况,不是你一直跟着在下吗?”
婉怡本就清纯动人,顽皮起来更是一种美感,只见她故意拍了拍怀里的小猫咪,瘪了瘪嘴,眨了眨眼睛,骂道:
“都叫你躲树林了。你偏偏不乖,硬是要跟着梁兄弟。听见没有,梁兄弟缺少男儿气度,小可爱你被嫌弃了。”
余风回过头,发现小猫咪似乎流露出很无辜的眼神,但小猫咪被婉怡拖在胸口前,小爪子很优雅的触及少女神圣峰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余风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他觉得婉怡算是酒杯知音,却很难如神妖精般成熟知性。
余风的面貌还没有恢复。所以,之前几天,虽然路途遇见不少修炼者,却无人认出他来,这一天,他也来到了‘烟火城’,只是比漫清晚了些时间。
同一天,一个和尚,在一间酒楼里,正在双手齐下,大块吃喝,嘴边道:
好个佛友,远比老衲,声名远扬。
这野和尚,喝酒吃肉的,不是法罡是谁!
法罡逃离寺庙,便一路流浪,前几天便来到烟火城,几乎把他此刻所在的酒楼吃垮了,因为法罡吃的是霸王餐,酒楼老板却拿他没办法。
“奶奶的,烟火城的酒贩,非得令本王亲自来,你们才还钱吗?家里面的那五十孩子,快要饿死了!”
“也好,本王吃腻了荒城的酒菜,今晚可以试一试异乡的特色菜,嘿嘿。”
一个老头子,驼背又猥琐,自言自语,不是韦无常是谁!
他也来到了烟火城,只是他一进城,便去寻找艺院了。
‘烟火城’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般高的城墙,一般样式的房屋,只是居住的人很多,面积也是很广阔,由于处在‘离火炎狱’的势力范围,这里的普通人多多少少喜欢玩火,历经岁月的沉淀,他们研制出了绚丽多彩的烟火,因而‘烟火城’由此得来。
余风走到城门下,城门上下的炎军恍惚间,内心一阵警惕,注目一望,仿佛出现在城门的余风便是秃山屠戮炎军的身影,仔细一看,外貌不对,才把目光收回。
余风似乎也能够感觉到炎军目光传来的情绪,默默的低着头,走进城内。
城门内墙,贴满了他的画像,旧的剥离,新的贴上,此刻的他,内心愧疚之意再次翻涌而出,脸上虽然平静,可以目光却有意无意的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他找到一所靠近城门的酒楼坐了下来,叫了几样菜,坐在桌子旁半天,菜一点未动,而他静默着,也丝毫未动过。
婉怡瞧见余风突然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安静的坐到一边的桌子去。
余风一坐便是一天,日落边界之时,酒楼的老板私底下对店小二唠叨道:“那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霸占我的桌子整整一天,饭也不吃,着实奇怪。”
店小二道:“他好像有心事。”
酒店老板又道:“解不开心结,到别的地方去想啊,影响我的生意。”
店小二也道:“老板小声点,我看他不是普通人。”
老板小声道:“修炼之人,我们是惹不起,但像他这样忧心忡忡的修炼者,倒是很少见,不是说修炼者天不怕,地不怕吗,活得应该很洒脱才对?这书生还真的难以揣摩。”
便在这时,‘咚咚咚咚…’紧急敲鼓在城墙上响起,回荡在四周,那是炎军的备战鼓声,随着鼓声不断敲起,城门‘嘭’的关上,一道道喊声伴随而起:
“快快…”
“有敌军来袭,所有炎军到城墙备战…”
接着一步步紧急脚声从城内迅速响起,仅剩下的炎军陆陆续续登上了城墙,手执刀剑,准备器物,防守城池。
城内的居住者,见到城门紧闭,炎军一副大战来临的模样,纷纷走出房屋,面带不安,很安静的站在城内街道上。
“敌军多少人数?”
“十万之多!”
“来自哪个势力?”
“森然古墓!”
“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两万多。”
城墙上的一席对话,声音虽然故意压低,可此时,靠近城墙的居民知道有敌军来袭,没有做出任何声响,所以几乎全部听到城墙上的对话,余风自然也不例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兵临城下
两万多的炎军,如何对抗十万来袭的敌军,烟火城内的居民不禁感到恐惧加深,突然想起是什么人引起炎军数量急剧减少,有些居住绝望的道:
“有史以来,我们的城池从未被侵犯过,都是因为那个修炼者在秃山屠杀了我们的军队,所以才面临着如今的形势。”
有些居民怨恨的道:
“那个修炼者真是该死!如果城池被破,我即便是死了,也要诅咒他!”
有些居民哀怨的道:
“孩子他爸就这样被他杀死了,留下我俩母子孤苦无依…”
“我那未婚夫还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便客死他乡,留下我这寡妇…”
“我那孩子,还靠着他尽孝道呢,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居民口中的修炼者,自然便是余风,而此时的余风便在一所酒楼里面,居民们说的每一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嘴角不禁撇了撇,那是一种很无奈,很苦涩的微笑。
在烟火城内的一所拥有高阔视野的房楼中,一个中年人,黑发中含有几缕红发,国字大脸,身型高大,他坐在桌面前,优雅的端着酒杯,遥望城门方向。
其身旁站着的一个面色苍白,目光浑浊的麻衣老者,中年人沉声道:
“知者,你能否告诉我,今夜烟火城的上空,是否如同往常一样,烟火齐飞?”
被称为知者的老者自然能够听出中年人的言外之意,中年人是在问老者,烟火城会不会被攻破,倘若烟火城没有被攻破,城中居民依旧会玩起烟火,空中便五彩斑斓。
知者遥望城门处。浑浊的眼球,微微眯着,接着,摇了摇头,道:
“主上,其实作为知者。并非每件事都可以预先知晓,便如今夜,烟火城会不会被攻破,整个事件涉及太多人众,老夫很难推算得出结果。”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倘若不是那个梁风屠杀了我军四万之众,烟火城也不至于只剩下两万守军,令烟火城如今面临沦陷。可这梁风像是消失了一样,一个修炼者。为何要屠杀我军如此多人众,一旦被我发现其踪迹,非令其生不如死!”
知者道:“梁风…屠杀四万多炎军的人…如今烟火城缺少炎军守卫,也许,这个梁风便是解救烟火城危机之人…”
中年人怀疑的道:“知者,此话怎讲?”
知者道:“主上,您是否相信因果?”
中年人突然哈哈大笑的道:“若真如知者所猜测,一旦梁风那小子参与到此事来。作为一个修炼者,与‘森然古墓’的梁子便免不了的结下了。想必烟火城也得以解危,这当真有趣。哈哈!”
再说比余风早些进城的漫清,瞧见余风的通缉画像后,带着一丝侥幸,以为那都是别人误会余风,她来到一处人口密集的地方。一份份瘟疫防治药方发到烟火城居民手中。
烟火城的居民也知晓,瘟疫正在荒野里随风传染而开,不知哪日便传染到烟火城,正当居民们束手无策之时,漫清手中珍贵的药方出现在他们面前。居民们一时间高兴不已,一声声道谢响在漫清耳边。
很快,长相嫩美,楚楚动人的漫清在居民们心中获得极高的评价,仿若仙子般尊敬。
可是,在居民们高兴不久,从城门那里传来的危机消息,城破人亡的威胁,瞬间又令居民们的心情跌入谷底。
‘噔噔。’
‘噔噔…’
十万敌军的兽蹄声,由远及近,在一里之外便传入烟火城人们耳边,城内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
这一刻,唯有敌军兽蹄声在天地间响起,唯有压抑紧张的情绪在城内人心中环绕。
半草半土在十万的兽蹄下,夹带着强风,强风席卷起一阵阵沙土,仿佛沙尘暴般,在他们身后一片灰尘茫茫,遮天蔽日,明朗的星空也被染成了灰色,他们以无可匹敌的气势冲锋到了烟火城下。
万兽嚎叫,万蹄踩踏,万人林立,万千刀剑。
烟火城大军压境,兵临城下。敌军士气高涨,蠢蠢欲动。
城墙炎军严阵以待,奈何人数缺少,原本凶残的样子,也不禁内心恐慌。
敌军几声大喊,‘喝,喝,喝…’
炎军沉默不语,士气低落。
而在敌军灰尘茫茫后方,一支三万的军队,没有任何兽骑,他们矮小的身板,迈开步伐,不急不慢,隐僻在一处凹地。
敌军中,看似将领的一位中年人走出,对着城墙上的炎军大喊:“你们区区两万,是难以抵挡我军的攻城,识相的还是尽快投降吧。”
城墙上的炎军无人说话,投降对于他们来说从未有过,凶残如他们,只有他们杀别人,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被其他军队逼迫投降的地步。
中年将领再次大喊:“你们且放心,我军不会像你们残忍成性,熟食人命,只是一些妇女,古币等等,作为战利品还是必须要抢的。”
‘唬,唬…’
十万大军一阵欢呼。
城内中,一些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她们要是被敌军掳抢,按照敌军将领的说法,她们的性命自然无忧,但**可要被侮辱。
一些富有的居民,立马担心自己的古币,恨不得尽快找个地方,把自己的古币藏起来。
居民们望见城墙的余风画像,心中怨恨再起,纷纷道:
“都是这小子害的!”
“要是让我遇见他,非活吞了他!”
“烟火城的失陷,都是他造成的!”
余风所在的酒楼里,一对母子之前便出现在门口,可能是来吃饭的,只是当时正好炎军的紧急鼓声响起,他们一时间也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这时候,那个小孩子小声道:“娘亲,爹是不是被画像上的那个哥哥杀害的?”
小孩的母亲温柔的道:“不是,那位哥哥救了我们。”
小孩子又道:“娘亲,不是蓝衣仙子救我们的吗?”
母亲又道:“当时,是那位哥哥救了我们,他杀了好多人,但那些都是该死之人。”
小孩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脸受到惊吓般道:“娘亲,姑姑便被他们…”
母亲立马用手掌堵住小孩子的嘴巴,轻声道:“儿子,小声点。”
小孩子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再道:“那位哥哥是好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