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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不拾听了脸色微微一变,那妖怪雷法厉害,若是当面劈上一记,只怕他也要受重伤,心中忐忑,但他生性有几分傲气,冯子康既然点到名了,也不能当缩头乌龟,踏上一步。
“将军,在下愿下城斩妖!”
冯子康淡然一笑,“慢来慢来!那妖怪虽然吃你这生死旗门的克制,但她雷法厉害,若是被她先下手为强,只怕刘长老也要吃亏,就请王师兄随后压阵,若是那妖怪放雷,就以你师门玄武盾接下”
王四海吓了一跳,这冯子床川旧们的神沥法宝如数家珍,怎不叫他吃惊,不讨冯子请是。若是以玄武盾防御,那雷法固然厉害,也不能一击击破,有这功夫,刘不拾的生死旗门定能建功。
两人一齐答应,掠下城楼,那女妖见下来两人,也自不惧。
“来者何人,莫要做了屈死鬼!”
刘不拾冷哼一声,“无知妖怪,我乃是雁荡山浮威宗刘不拾,今日来取你性命,还不受死!”
那女妖放声大笑,意甚不屑。瞅准他来势,一雷就劈了过来王四海在一旁看得明白,祭起玄武盾。被那雷电一击,远远撞飞了开去,但那道雷电也自消饵于无形。
趁这功夫,刘不拾双手一展,半空之中,幻出两道旗门,一道红色,一道黑色,绕着那妖怪团团乱转,那女妖不识得旗门遁甲神通,看得眼花缭乱,一提胯下海蟒。就往黑色旗门中冲了出去。
刘不拾摇了摇头,“自取灭亡,休得怪我!”
只见他双手一拍,轰然一声巨响,那两道旗门在半空中消失不见,连带着那个女妖也自不见,过了一炷香辰光,只见黑色旗门又在空中现形,哗啦张开,掉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来。
正是那女妖怪曼母老祖的人头!
“哗!”
本来妖怪见曼母老祖胜了一阵,气势甚高,没想到还没多久,就被人砍了脑袋,顿时一片大乱,冯子康见势,顿时下令开城,黑卑骑军冲杀一阵,斩得那些无心恋战的妖怪屁滚尿流,足足斩一万余级,赶得那些妖怪狼奔逐突,后退三十里扎营。
这一场大胜,才真正奠定了冯子康在赣州军营中的地位。
※
今日大胜,晚上宴饮庆功,一致推举刘不拾为功,让他坐了座,他虽然生性倨傲阴沉,但受人如此推举,也是大乐,多饮了几杯,醺然欲醉。
庞太师也是大喜,冯子康这等人才,看来这西南兵事,有了解决的希望,早日击退妖兵,让边境百姓安居乐业,那是他的夙愿,眼见有望,对冯子康更是推崇。
“冯师侄如此大才,若能入朝为官,何愁天下不安定”
话虽这么说,他也知道是没有希望的,人家可不像他,如今年方十六,已经筑基成功,正是修道的好时候,修炼百年凝丹化婴,分神渡劫,还有飞升成仙的大好前程,怎会在乎什么俗世富贵?
他心中微微有些酸意,但更多地还是对后生晚辈的欣赏。
“雏凤清于老凤声!冯师侄如惊鸿一现,才显得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老了,不中用了
费天河点头应和,他现在最服冯子康,自然也是开口大赞,自愧不如。他们俩开了这头,于是一众人也开始胡乱吹捧,冯子康自然逊谢,陪着大家尽兴畅饮。
“今日之胜,也靠是大家戮力用功,不过照我看来,这西南战事,还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毕竟妖物一方,主力未出,我们还是要心戒备,以防他们反扑。”
冯子康头脑还是很冷静,众人也服他说得明白,点头称是。
这确实也是实情,冯子康也不敢怠慢,回到休息之处,默运无相天魔心法,观察敌营状况,自己则是安心修炼,不敢有一日懈怠。
其后几日,又有数次攻防,却大多是小打小闹,这一日午间,冯子康却又现妖物营中,来了四人。
“倒是一批批来到不归海妖物之中,高手还真是不少!”
冯子康冷笑一声,不过这次却感到强悍的压力,自知这几人不好对付。
次日,妖怪营中果然用杀出一彪军马,到赣州城外掇战,正是那新来四妖带队,其后部众,奇形怪状,甚是可怖。
“将军,可看得出他们是什么来路?”
冯子康缓缓摇了摇头,他已经以无相天魔心法盯着看了许久,并不能看穿原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军,就让在下下城一战,看看他们的虚实!”
王四海在一旁请战,他上次一战得了个次功,如今跃跃欲试,也想得个功。冯子康略一思索,点头同意,毕竟他浑身如龟甲,刀枪不入,前去试探人家虚实最好。
“若有不对,赶紧退回”。
冯子康。丁嘱两句,王四海点头答应,巨吼一声,飞身下城,那四妖见有人下来,一起大笑,其中一个穿玄色道服的老头儿背着个大葫芦迎了上来。
王四海为人乖觉,欺那老者动作缓慢,急冲向前,飞起一刀就看向那老者肩头,老者托大,以葫芦一架,右手伸出一柄黑刃,刺向王四海胸口,逼他后退。
谁知道王四海不避不闪,祭出玄武盾挡在胸前,仍是狠狠一刀劈下,那老者力气未足,葫芦竟然被他荡开,一刀削在肩膀之上,连皮带肉砍了一块,那老者痛极而呼。拨转马头逃走。
王四海心中得意,飞身追袭。
冯子康见势头不对,赶紧大喊:“王师兄,快回来!”
王四海还未及反应,只见老头身后闪出一人,也不搭话,抽出袖中蒲扇,对着王四海就是一扇!
王四海只觉得头疼欲裂,一头栽到,口吐白沫,一时竟挣扎不起。那老头阴笑回头,祭起手中葫芦。只见无数黑色飞冉,从葫芦中飞出,缠住王四海周身,拼命咄咬。
冯子康脸色一变,飞出城外,一剑撒下万千剑光,将那些黑虫尽数斩落,抄起王四海,那老头心痛而退,持扇之人又掩身向前,冯子康不知他扇上神通,不敢怠慢,飞身而退,回到了城楼之上。
方生大师集紧迎了上来,接过王四海,一探他心脉,却是摇了摇头。
只拿一瞬间,王四海竟已被那黑虫咬死,再无挽救之机。那黑虫之可怕,也由此可见一斑。
“这四人到底是何来历,竟然有此神通?”
庞太师愁眉紧锁,却是搞不清那四人来历,心中焦急万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明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探听虚实意外】………
这一阵折了王四海,冯子康也是面色不豫,“翌日再战,我定然将他们诛除!”
庞太师吃了一惊,“将军,你乃主帅,轻易涉险,只怕”
“没关系!”冯子康摆了摆手,“我定会查明他们虚实,再行动手!”
昨夜那四人安歇甚早,冯子康未能查清他们的底细,今日这四人战告捷,骄狂之态初显,晚上也许有机可乘。
收敛王四海,有几个与他熟识的哭了一场,不过生死无常,又恰逢天地大劫,纵然是修行人也是朝不保产。也只能淡然视之。
连四万八千岁的天帝都难免陨落。修行之人,在证道长生之前,多少艰难险阻,只要一个不留神,就要丢了性命。
冯子康也不免慨叹,几日之前。这王四海还是兴致勃勃与自己喝酒。如今却只成一具冰冷尸体,世事之无常,乃至于斯。
他的后事,自有同门中人料理。军中虽有抚恤,但对于修道人来说。这些东西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无人在意。
等到天断黑下来,冯子康回到休息之处,控制无相天魔化身,往妖物军营之中潜去。
果然妖营之中,正在庆功。
妖营各自为战,与人类军队大不相同,并不设统帅全军的职位所以他们打起仗幕一盘散沙,但是靠着个体的悍勇,仍然能与庞太师所率精兵抗衡。
所以四妖一至,自然成为自己所属妖部的领,此刻在营中宴饮,也无他妖陪同。
冯子康无相天魔化身侧身潜伏营中,静静听他们讲话。
“大哥,来此之前,师父殷勤叮嘱。让我们务必小心,如今看来,赣州城中也不过是一帮草包货色。哪里能比得上我们修炼神妙?”
开口的正是那持扇之人,他五短身材,脸有黑痣,刚才听他们称呼。号称铁扇道人,在四人之中年纪最排行第四。
“莫要小看”被称作大哥的那位头戴莲花冠,三角眼卧蚕眉,留着弯弯曲曲的一丛胡子,“今日虫二的喑心虫,不是吃了好大一个亏么?那小子的剑法也算不错,”
那放出啮心虫杀死王四海的老者。就是这伙人的老二,名字就叫虫二,一手咄心虫玩得出神入化,今天白天给冯子康斩杀了好几十只,心中正在痛惜,听大哥这么说,更是愁眉苦脸,咬牙切齿。
“这小子可恶!我非将他千刀万副不可!”
旁边黑胖的老三哈哈大笑,“二哥,你放心,我这柄解牛刀可不是吃素的,就借给你用,你要切那小子几刀,就切几刀,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冯子康听了半天,差不多终于搞清了这四人的来历。
四人中的大哥房木,头顶莲花冠有不可思议的神通;老二就是虫二。善用咄心虫,杀人于无形;老三名叫刘屠,使一柄解牛刀,也是厉害非常;老四就是用那破脑扇的铁扇道人,扇出来的劲气无形无相,伤人脑髓,最是阴狠。
这四人,都是不归海妖王南天无极的弟子。
南天无极这个妖王的名字,冯子康也隐隐听过,好像是元婴期的大妖。本领高强甚是厉害,在不归海之中。名头也仅仅次于化神期的老妖幽冥上人而已。
“竟是这人的弟子
冯子康暗自心惊,元婴期的妖怪,到底是让人心惊,毕竟龙虎山兵家上下,自鲁将军殁后,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元婴期。
“大哥,我还是不明白,这次只是一次小事,为何不归海几大妖王都这么重视?虽然他们自己死活不肯踏入中原半步,但也各自差遣了手下得意弟子前来,算上兄弟这一批。前后总有七八波人了吧?”
这时候虫二问,倒是吸引了冯子康的注意力。
西南战事,确实是有些蹊跷。如果说是为了幽冥上人的弟子白骨神君报仇,那几个大妖前来复仇,也就走了。
调动妖兵,攻袭中原,偏偏自己还不出面,只使徒子徒孙上来纠缠。似乎就是要把这西南战事延绵拖延,不知是何打算”
冯子康知道元婴之后,对天地运转,都或多或少,会有所感应。所谓西南天地大劫之卓,那些妖怪也不可能不知道。
劫数之中,人命如纸薄,这些弟子派上前线,大多都是来做炮灰的。
“这件事情,我也不明白
房木沉吟良久,缓缓摇头,“我们四人下山之后,听说师父已经紧闭山门,宣布封山十年,不允许其他弟子再下山行走,我有心打听,其余几位妖王也是照此办理,”,仇就是最后批了?。老三刘屠呵呵大笑,“那也好。咱们就可以慢慢宰割那些小虫子,不用担心后面还有人来抢功了”。
房木面有疑惑之色,“其实几位妖王,在我们大军压境之前,倒也来过中原一次,,咱们师父也曾来过,”
“啊?”
听大哥说出秘辛,原本专心喝酒的三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师父他老人家来过,我们怎都不知?。
房木摇头不已,“此事连我都是无意中知晓,听说当初不归海五大妖王,为了白骨神君之事,齐赴中原。与中原的几位高手动起手来。”
“中原高手?”
房木点了点头,“据说,有墨家矩子墨武、阴阳家的宗主李天罡、五台山净土宗明辉老和尚,还有其余二人,并不清楚,总之也是差不多等级的人物,在西南与师父他们屡战七日,各自受伤而回
这事甚是隐秘,中原修行界也未有流传,冯子康也初次得闻大是
奇。
要是当初就已经是哥级战力的决战,如今延绵的战事,更是不明所以。
“打成这样了?还要咱们干吗?”虫二毕竟也不是傻子,隐隐也觉的哪里有些不对,代替冯子康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
老四铁扇道人凑了上来,神神秘秘地显摆,“这事情,我倒是听师尊无意中提过一次,这西南之事,纯粹不过是个幌子!”
“幌子?”虫二吃了一惊,赶忙追问,“四弟,你怎么不早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赶紧说说”。
铁扇道人得意洋洋,“这你们就不知道了,那日师父跟那老乌龟下棋,我在旁边伺候茶水,听他们闲谈之中,说起这西南战事,说上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