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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还摆着输液架,只是看起来有些旧。
林郁文嘴角抽了抽,这么短的时间没想到女儿还化了妆,这叫一个快、这叫一个神似,连她都看不出来。她生怕薜岐渊看出端倪,将门又关上了。
薜岐渊回过神,自觉地向外走去,一直走到客厅,才有礼貌地告辞,林郁文怕穿帮,自然不敢多留,便客气几句送客了。
薜岐渊走出程家,满脑子回放刚刚的场景,由于离的远,看不真切,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化成那样的?但是如果化成这样,显然这次节目是不打算录了,难道她不怕给新人机会?以他看来,没有一个主播不忌讳新人的,看来她是真的病了。但是一想到她的病因他的脸便又沉下来,难道她爱的人是冯子衡?否则又如何会生这么大的病?
正咬牙间,有电话进来,他沉声接听。是问他这次程主播节目录制的事,他不得不暂时想眼下的问题,回头再解决这件事。
那边林郁文刚刚送走薜岐渊就快步走回女儿房间,叫着:“起来、起来,人走了!”
程一笙睁开眼,坐起身问:“妈,他信了吗?”
“他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当时我都信了!”这不是她关心的问题,话刚说完她就接着问:“哎,我看你这台长既年轻长的又好看,他结婚了吗?”
“妈,我真是服您了,他没结婚,不过也不可能,人家要的是地下恋情,您女儿陪他玩的起吗?”程一笙白了母亲一眼。
“怪不得他刚刚说女人三十结婚都早,原来如此,不正经!算了算了,这种男人千万不能要!”林郁文说着,坐到床边,拿出一堆照片翻着说:“正好你这两天有时间,好好看看,有中意的妈给你安排。”
程一笙瞪着母亲不知从哪里变出的照片,干巴巴地说:“妈,我看咱们还是先把输液杆弄回地下室,不然我爸回来看到,您怎么解释?”
“就是,亏你提醒!”林郁文把照片放一旁,先站起身去弄输液杆。
晚上方凝来看程一笙,她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嘿,你是真病了还是装的?”
程一笙赶紧把她拉进来,小声说:“你给我小点声,别让我爸知道!”
“哦,我忘了!”方凝听说过程一笙父亲的事,她拍拍胸口坐到沙发上,看程一笙脸色好的哪里像生病的模样?她心里一松,质问:“哎,不会这就是你说的高招吧!什么烂招?你知不知道薜台已经找人替你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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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绝地反击
程一笙窝在单人沙发中悠闲地削着苹果,听了方凝的话,懒散地问:“哦?找的谁?”
“汪盼!”方凝没好气地扔出两个字。
“新人?”程一笙歪歪头,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她接着说:“老人中没有适合的,就从新人中挑一个出来,反正期待不高,兴许能给大家意外惊喜,冲出个黑马来呢!”
“程一笙,你气死我了,谁不知道汪盼是新人中出色的那个,等你被挤下去,节目改成‘盼望一生’,我看你找谁哭去!”方凝恶言恶语,却是真的为她着急。
程一笙把苹果塞到方凝手里说:“行了,你看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
“你有把握汪盼不行?”方凝狠狠咬口苹果嗤道。
“汪盼的确优秀,不过她有一处是硬伤,不自信!”程一笙身子向前微探,双腿交叠,稍稍一斜,便倚在沙发扶手上。
方凝感叹,这程一笙随便一个动作就是风情万种,怪不得薜台一直盯着。她刚一想到这里便暗骂自己走神,连女人都抗拒不了程一笙的魅力,更何况男人,她把心思揪回来,反问:“我看她气焰挺高,怎么可能没自信?”
程一笙笑笑,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说:“我还真注意观察过她。有些人越是高调越是为了掩盖自卑,汪盼其实就属于这一种。我想薜台也是看这次嘉宾比较霸气,所以想找个场控能力强的。但是高调并不代表场控能力强,我只能说汪盼的掩饰性不错,薜台又不可能时时和这些新人在一起,怎会真的了解?”
“你是说,薜台这次看走眼了?”方凝问完,又啃了口苹果。
“这么说也可以!”程一笙抬眸,满眼笑意。
方凝看她这眼里满是得意,她狠狠将剩下的苹果咬完,用力嚼着,仿佛在嚼程一笙,她将苹果核扔进垃圾筒里,狠声说:“我希望你判断没错,真是疯子,太冒险了!”
她气闷,这事儿是随便的吗?万一看走眼就完了,可她一看程一笙完全没有紧张的模样,这女人的自信还真是一般人没有的。
程一笙看方凝气的不行,不由笑着安抚道:“好了,我程一笙走到今天不容易,我能自毁前途吗?”
方凝一想也是,程一笙的难她都看在眼里,再加上程一笙如此自信的状态,她的心稍稍放下,问道:“过会儿就播你的节目,你不看看?”
“不用,明天直接看我的好评就行了!”程一笙干脆地说。
“臭美,明天我等着!”方凝说着站起身,她着急回去,想看看程一笙表现如何,为什么这样自信?
小三大闹正室一事使程一笙备受关注,所以这次的节目收视率出奇的高,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也好奇地想看她到底什么样子、什么性格。无疑这次的访问给程一笙大大贴金,她简洁而诙谐的语言,将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问题非常易懂地呈现给大家,场中笑声不断,不论从机智还是场控上都难以挑出错来。
于是程一笙的好评不断,于是这次薜岐渊的压力大了!薜岐渊甚至亲自找汪盼谈了两次话,搞的汪盼前所未有的紧张,她只是个新人,毫无名气,目前只能在电视购物台当主持,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太过重视、太过紧张不一定是件好事,她的这个资历担任如此重任也许是彻底地毁了她。
当晚汪盼录节目的时候台里很多人都去观看,方凝就是其中一个,她得把关啊,万一汪盼成功,她一定好好去骂那个正在家得意的女人!
节目录制开始,汪盼的表现与平时判若两人,可见她往常都是虚架子,让嘉宾吊着走了半场,终于急了,便开始生硬往回扳,那嘉宾可是位厉害主儿,哪会任一个新人左右?现场开始出现火药味儿,嘉宾开始不配合,等节目勉强录完后,汪盼脸上的妆都被汗水花了,好不狼狈。
大家都看笑话似的离开,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薜岐渊从始至终都在监视台里观看,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主持人不成气候,到后面连看都不用看。他面沉似死水一般,不管这次程一笙是真病假病,她的地位都是暂时无人替代的。他想要她的同时得先掂量她的分量,是不是可以由着自己这样欺负?
他双拳紧握,此时他倒觉得这女人是假病,专门给他演一场的,当真是可恶!
节目录制完的第二天,薜岐渊又登上程家大门,这次是想让程一笙上班的。汪盼的节目录的虽然失败,却不能不播,主持人无所谓,但嘉宾来参加录制,最后没播,人家肯定不干。他又知道与这期节目同时播出的还有夏柳的节目,夏柳那期笑点不断,可谓精彩。可以预见这次收视率如何了。
一期不行就算了,如果二期、三期不行,基本上观众就会对这档节目失望,再想挽回便会很难。程一笙无所谓,这里不行还能去别的台东山再起,但是他全凭程一笙给自己拉广告、赚业绩,他要是完了就别想在这个位置上呆稳!
薜岐渊这次进门之后,看到程一笙哪里有一丝病模样,坐在客厅里笑意吟吟看着自己进门。薜岐渊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两天前还一副病的要死的模样,才两天就能跟没事儿人似的?分明是装的,目的就是想逼自己妥协。
于是在林郁文去厨房倒茶的功夫,他阴森地说:“程一笙,你好样的!”
程一笙浅笑,微微侧头说:“薜台,这次病好,我可是会回去好好工作的,不过只限工作,私人的事,比如感情,我就不考虑了!”
她说的并不直白,可意思却明白地告诉他,别再借用工作骚扰我。
薜岐渊咬牙,狠狠地说:“私人的事,我不关心!”他不得不表态,否则以这女人的手段,给他弄出个罢工也是非常可能的。
程一笙顿时喜笑颜开,晶亮有神的眸中全是笑,掩饰着一丝丝得意,“那好,明天我就上班!”
薜岐渊看她一副得逞的小模样,跟只狡猾的猫儿也差不了多少,不由恨的牙痒痒,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又爱又恨、拿她没办法的复杂心情,刮的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
程一笙第一天上班自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不过令大家有些意外的是,一向容光焕发的主播这次有些憔悴,脸是白的、唇也没有血色,看来真的失恋了,对她的打击很大。
这一切殷权也看在眼里,对于程一笙所谓的生病他将信将疑,总要亲自看看才算放心。
程一笙回家时,刚进小区大门不久,便看到殷权倚在车边,一双锐利的眸刻意敛起,斜睨着她,看样子是专门在等她。
她脚步猛地一停,神情怔忡,足怔愣半秒,才抬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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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狼不撒爪
殷权看她脸惨白惨白的,等她走近,他的狐疑的目光还在她脸上扫来扫去,试图看出一丝端倪。
“殷少是来找我的?”程一笙开口,声音略带沙哑。
这副样子,少了锐气,倒多了一番楚楚姿态,尖尖的下巴配上不堪一握的腰肢,是多少男人钟爱的妖精模样?原本有着大家闺秀端庄的她竟然能给人生出如此情景来,不可谓不是千变万化!
“失恋了?”不管心里是否怜香惜玉,嘴上永远是硬的,还带了嘲笑!
“嗯!”她低应,本想挤出个笑,勉强了一下,没笑出来,才作罢。
这一切都看在殷权眼中,他疑惑地问:“你对那个男人……就那么深感情?你是傻子么?”
这不像她,如果她真是这样,那他真是白费心思陪她玩儿这么长时间了,所以他仍在试探,想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那苍白、呈现淡粉色的唇让他看着极不顺眼,他还是颇为怀念以前那个饱满水润如樱桃般的红唇。
她扯了扯唇,问出这个问题的才是傻子,不过她面上还是惆怅地说:“爱是一种很难说清的东西,冯子衡外面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可我就是离不开他,其实我不图他家世如何,就喜欢这个人,但是殷少您将这一切都公布于天下,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只有选择分手!”她敛了眉,说的有些艰难,显然已在动情之处,她抽噎了一声,稳稳情绪,抬眸说:“殷少,这次我认输!”
这么容易?殷权不仅相信自己的判断,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认为程一笙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服输的。他突然抬起手,一把捏住程一笙的脸,不顾她惊呼,在她细白的脸上揉搓起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色意,他也不是为了要占她便宜,而是想看看她这脸是否是化妆化出来的?
她大惊,“你……唔……”
他的手移下,按在她的唇上,将她想要怒斥的话尽数给她堵了回去。刚刚就在他出手的同时,她的双手被他左手反剪在身后,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劲儿,总之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他指腹粗励,她柔嫩的唇哪里能承受住?火辣辣的唇使她鼻子条件反射般地发酸,眼眶里浸了晶莹的泪。
程一笙绝不认为殷权喜欢自己,没有男人对喜欢女人这般折磨的,如果殷权只为美色,也不必如此大费周张,现在早就吻上了,所以慌乱只是一刻她便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试探。
她的脸和唇涂了上好的珍珠粉,细腻的粉质早与她的肌肤融合在一起,哪里是用手能搓掉的?殷少还是没有经验!程一笙当主播要天天化妆,在这方面她自然是高手,哪里会在她擅长的地方露出破绽?
蹂躏一番未果,他对上她悲愤的眼,她瑟瑟颤抖的厉害,似是情绪非常激动,他不动声色,冷静地看着她。
“殷少!”她声音不高,却咬字非常坚定,带着她独特的震慑力。
然而在他看来,她这坚定的背后有讨饶、有祈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