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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后的结果,是不是好消息都不一定,如果孟浩天宁愿没钱也不离,那邬婉心这辈子就别想逃开孟浩天的掌心了。
邬婉心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孟浩天的爷爷那里,老孟头已经听说了昨晚的荒唐事,今早老张头还来笑话自己,还说什么当初幸亏没让张焕娶了高诗悦,把他气的胡子哪是吹歪了,都快要吹掉了。
看到孙媳妇来了,他哪里不知道这是来告状的?于是他上来就堆笑说:“婉心,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爷爷肯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真是愁人啊!他老想要重孙,照这样下去,让婉心生重孙不太可能,要是哪天孟浩天从外面抱回一个来,真是要气死他喽!家门不幸,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孙子?
“爷爷,既然您听说了,我也就不再说这事儿了,我就是说,他也不顾影响,找个有夫之妇,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让我都没脸回娘家了!”邬婉心一脸委屈地说。
“是是是,真是他的不对!”老孟头连连说道。
“爷爷,我跟浩天结婚的时候,他喜欢玩,我给他时间,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别人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看看一笙,过的多好,可浩天他还是在玩,所以我想,要不然爷爷您对他进行经济措施,他没有钱出去玩,自然就会回家了,您看这个办法行吗?”说完她还委屈地说:“我都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我也是没办法!”
老孟头还有什么可说的?孙媳妇说的也没错,再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于是他满口答应下来说道:“行,没问题,你说的我都同意,咱们得给浩天那小子教训,我这就让人去办!”
“谢谢爷爷!”邬婉心不管对方因为什么向着自己,她还是很感动,因为即使在娘家,也没有人向着她说话。邬家要仰孟家鼻息,又怎么敢说孟浩天一个“不”字?
“呵呵,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老孟头十分和蔼地说:“行了,赶紧回去歇着,等那臭小子回去跟你道歉!”
他现在也跟殷宗正学习,向着孙媳妇,不向着自己家人,这样日子才能过好。要是太护内了,日子就没发过了,本就是外人,更容易生出外心,更何况自己孙子也是太不像话。
没过多长时间,大概邬婉心还没到家的时候,孟浩天就跑回了孟家老宅,上来就问:“爷爷,您怎么让人把我所有的会员卡都停了?”
老孟头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啊!这件事我正要跟你说呢!以后啊,你就赚你自己的工资,那个额外的钱,我就先帮你存着!”
“爷爷,凭什么?”孟浩天一脸不快,桀骜地说。
老孟头一听这个就火了,刚才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他瞪大眼睛看着孙子说:“你还问我为什么?昨天你那荒唐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以前你跟外面女人乱来就算了,这回倒好,你居然打到有夫之妇的头上来了!”
孟浩天也急了,问道:“爷爷,邬婉心跟您告状来了?”
“我还用她告状?昨天你在程一笙宴会上出丑,就差报纸没登出来了,你觉得自己这回闹的不够大?婉心现在心里是最难受的,不定有多少人要看她的笑话,你说你这心怎么长的?反正你的钱我都给你收了,回家好好过日子,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再说!”老孟头说着,摆了摆手,轰人。
“爷爷,我都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您还来这套合适吗?”孟浩天急赤白脸地说。
“你也知道你三十多了?那怎么还干那小孩子都不会干的事呢?”老孟头哼道。
“爷爷!”孟浩天气的直跺脚。
“快走快走,烦死人了,你再不走我让人轰你,你觉得这样好看,咱就这么来!”老孟头说着,就要喊人。
孟浩天气的转身提腿就走,头都不回一下的,他脸色铁青,吓的佣人们都躲的远远的。
孟浩天气不顺,自然要回去找邬婉心了,邬婉心没想到自己刚到家不久,孟浩天就到了,可见定招真是直逼他的命脉,管用的紧啊。
他心情不好了,她自然心情就好,没有早晨的狼狈,反而脸上带着轻松。
“回来了?中午想吃什么?”邬婉心像任何一个妻子一样,问他。
这是邬婉心吗?孟浩天怔了一下,看到她颈间的痕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没说话,闷声不吭地坐到了沙发上。
不正常啊!邬婉心觉得孟浩天不是应该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偃旗息鼓了?
他不出招,那她就出招!于是邬婉心开口说道:“心情不好?是没钱花了吧!”
孟浩天突然抬头,盯着她问:“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没钱的滋味怎么样?你想清楚,你要是跟我离了婚,这日子就过去了,以后你要多自由有多自由!”邬婉心轻松地说。
孟浩天突然站起身,几步走向她,逼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问:“邬婉心,这事儿居然是你干的?”
“是,怎么样?”邬婉心的目光,露出几分凶狠来。
“最毒妇人心!”孟浩天咬牙切齿地说。
她冷笑,“不过是断了你的钱,就毒了?那你把我的尊严踩在你脚下的时候,比我恶劣不知多少!既然你说我毒,我也认了,你想明白,离还是不离!”
“既然你这么想离……”
孟浩天阴沉地拉长声音。
邬婉心一听,眼中露出惊喜的表情。
孟浩天看到了,这女人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自己,他看着不爽,他怎么能让这女人如愿呢?于是他冷笑两声说:“我不打算离,我吃你的喝你的,我也不离。你看殷铎不是过的挺好?”
邬婉心一怔,然后气骂,“你要当吃软饭的?”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孟浩天又是冷笑两声,他继续说道:“爷爷说让我好好过日子,行,我不出去找女人了,我有老婆呢,老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冷!她只觉得一股冷风渗入自己的骨头里,说不出的渗人,她盯着他,他正在以一种狠决的表情看着自己,显然是要和自己死磕到底的!
她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目光冰冷,转身就走,不曾想他一只手臂伸来,从后面勾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
“孟浩天你又发什么疯?”邬婉心尖叫。
身后传来孟浩天放肆冷邪的笑声,“亲爱的老婆,你没听说我夜御七女?你不努力一些,怎么满足我?”
两人的悬殊体力,让邬婉心绝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勾到楼上,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她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
这一天无疑是难过的,不过好在第二天一早,孟浩天就出去了,邬婉心再一次拖着疲惫且酸痛的身子去找程一笙,她没有办法,她只想到程一笙可以帮她,她要摆脱那个魔鬼!
她并不知道,孟浩天出门,却没走远,他在跟着她,一直就跟到了程一笙的公司门口。
孟浩天不傻,他怎么能察觉不出来邬婉心比以前厉害了?以前的邬婉心可没这么多的心眼,背后肯定有人支招,这么一看,气死他了,居然是程一笙。
他得多呕啊,那晚大吐血捐了五千万,不但没讨好成殷权,自己出一大丑,钱白花不说,现在程一笙还帮着邬婉心对付自己,简直没有比他更冤的了,他真是想哭的心都有。
偏偏程一笙这女人,他不能对她怎么样,还得讨好作揖,这怎么能让他觉得不憋屈?
里面的程一笙看了邬婉心的惨状,看着还不如昨天的精神状态,她沉默了半晌才说:“原来我以前遇到过的都不算是变态,真正的变态,让你遇上了,你真是够倒霉的!”
好歹以前遇到坏人不少,可她并没有实质的伤害,邬婉心虽然是在婚内,遭到这种对待,程一笙也觉得无法接受。那孟浩天不仅看着狠,心也是真狠!
“一笙,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邬婉心的情绪,几近崩溃!
“实在不行,你住到孟爷爷那里?”程一笙问她。
“可是孟浩天如果要和我有夫妻之实,我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讨厌他,我不想让他碰我!”如果是以前,她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把夫妻之事说给外人听,可是现在,她被逼的已经没有一点办法,这些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一笙想了一下,说道:“婉心,其实现在他就是让你痛苦,如果你能战胜自己的内心,实在不能反抗那就当成享受,他看你乐在其中,也许就不会执著了!”
邬婉心一怔,她从来没有从这个方面去想,的确现在就是比谁更狠。可是她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问题吗?要她享受,那不如杀了她,她一看到他就想吐!
程一笙劝道:“离婚本就是一个漫长而磨人的过程,你要有心理准备!”
邬婉心点头,表情坚定,“我肯定要跟他离,一定会!”
她也知道,话说到这里,也不可能再让人家出什么主意了,她道了谢便告辞了。
没过多久,孟浩天便登门拜访,程一笙心里明白,这孟浩天多半是对邬婉心上心了,否则的话,他怎么费心去跟踪邬婉心呢?
程一笙放下手中的文件,靠在椅子上,双腿叠交起来,悠闲地说:“孟浩天,昨天殷权交待我,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拒绝往来的人,我还没来及通知前台把你拉入黑名单,你就跑来了?”
孟浩天的脸立刻变得黑如铁,是不是也太直接了?他闷声不吭地坐到了桌子对面,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意思。
程一笙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地笑,说道:“还好那天你没露点,否则的话殷权不是把我的眼睛戳瞎就是让你以后想暴露都不可能,你觉得他会选择哪种方法?”
孟浩天忍不住身子一抖,手不由自主地就想护要害之处,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过去了,他的脸更黑,不由觉得自己真是太丢人了,他这脾气再也忍不住,说道:“都说生完孩子的女人什么矜持都没了,现在一看,果真如此,程一笙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毒?”
程一笙耸了下肩说:“我也不想,可你每次出的事儿,真是……”
她没说完,孟浩天当然明白指的是什么,这两回的事真是让他丢人丢大发了,偏偏每次程一笙都在场,真是让他颜面失尽。
他不想再在这儿听程一笙的嘲讽,开口说出自己的来意,“程一笙,我求你别给邬婉心出主意了,本来她就难搞,现在可到好,我都没办法了!”
“她难搞吗?我看一直是你欺负她吧,在外面花的是你,不负责任的也是你,怎么好像你成受害者了呢?”程一笙瞪大眼睛,不解地问。
她虽然无权评价孟浩天的生活,可是她讨厌这种不对婚姻负责任的男人,所以她的嘴对他格外地毒。
孟浩天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我是不想离婚!”
“哦?你爱上她了?”程一笙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十分惊喜地说。
“胡说,我是丢不起那个人!”孟浩天对这个字眼很是过敏,他才不会爱上邬婉心的。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离婚很正常啊,有什么丢人的?离婚后你玩你的,不是更好吗?”程一笙问他。
“你不明白!”孟浩天不想解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实话,你不想离婚,外面的女人们也不想断,作为女人呢,很难接受,你要是想过那样的生活,就得有本事安抚好女人,否则天天打架,你觉得有意思?”程一笙问他。
“我说,哪有劝人离婚的?没听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吗?你就确定你家殷权外面没女人?你敢那么肯定吗?”孟浩天气的,开始口不择言了。
“哦?听你的意思,殷权外面有女人?你说说,你是看到了还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好回去问问,到时候你给我当证人!”程一笙笑眯眯地看着他说。
孟浩天猛然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这是在捏造,挑拨殷权与程一笙的夫妻关系。谁不知道殷权一向洁身自好,别说有女人了,身边都不可能让女人靠近,要是让殷权听到自己说的话,恐怕捏死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