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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薜岐渊咬牙,声音阴森,他捏着她的肩,双手十分用力。
他低下头,双手向上用力,想将她的身子托进自己怀中。程一笙好歹在殷权那儿也学了些经验,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她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心急之下大叫一声:“薜台!”
薜岐渊没防备她会突然大叫,他耳膜一震,抖了一下,手一松,她趁机挣开,然后身子贴着墙一扭,人便到了门边,他下意识伸手一抓,她已经滑如泥鳅般逃之夭夭,他恼恨地用力捶了一下墙壁,似乎这样可以泄愤。
这次的事情太大了,如此根本无法将他的怒火消退,他真可笑,只是一次小小的报复,竟然让他大败,殷权那小子是不是太不厚道?想到这里,他拉开门,大步向外走去,找殷权算帐!
他再也无法维持温和大度的形象,他的表情是气急败坏,甚至有些狰狞,一路上尽是人们错愕眼神,谁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因为薜台的表情太可怕了,谁敢去当炮灰?这下薜岐渊在台里努力维持的形象算是崩塌了,人们都猜,他是不是要被撤职了?怎么能气成这样的?
薜岐渊一路杀到殷权办公室,这表情愣是没缓和下来,他一路上来横冲直撞,还打伤了两名保安,只见一群人涌向殷权的办公室,薜岐渊领头,后面保安夹杂着前台还有助理,自然少不了特助刘志川。
薜岐渊看到殷权就两眼冒火,十分生猛地直接用拳头招呼,连话都不说。
殷权轻松地躲过薜岐渊的拳头,神情淡定地对一群人说:“你们都出去!”说完还瞟了一眼刘志川。
刘志川本来还想看看戏的,一看殷权的眼神,只好跟着大伙儿一起出去,这么劲爆的场面,估计火气应该也很大,殷总发起火,他惹不起!
薜岐渊又冲过去,殷权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臂,平淡地说了一句,“你打不过我!”
这是一句大实话,两人都清楚对方的实力,拼了打也是半斤对八两,薜岐渊放下手,怒道:“殷权,我问你,你跟程一笙结婚是不是真的?”
速度真够快的,刚刚上班就迫不及待让薜岐渊知道了?殷权想起程一笙,想笑,但是薜岐渊在这里,他又忍了,他已经娶了程一笙,再笑,绝对会让薜岐渊以为自己羞辱他。
殷权使自己面色沉寂下来,然后点头说:“不错!”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为什么还这样?”薜岐渊气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我也喜欢她!”殷权平淡地陈述!
“殷权,你是我朋友,当初我让你帮忙,为的什么你清楚,你怎么能动那种念头呢?你还拿我当朋友吗?”薜岐渊质问道。
其实两人算是朋友,但谈不上交情,更谈不上好朋友,也仅限于帮忙上面。殷权沉吟一下,说道:“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说我跟你是朋友就可以把人让给你!再说你认识程一笙多久了?我才认识她几天?如果真的有可能,她早就是你的人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薜岐渊,他几乎用吃人的目光盯着殷权。
殷权叹声气,低声说:“岐渊,其实你对一笙是不公平的,你不想给她名分,我给了,她就嫁了!”
“嫁了又怎样?照样可以离!”薜岐渊阴冷地说了一句。
殷权脸色变了,“她已经是我老婆,你别忘了!”
“我没忘,殷权!”他一字一句地说:“她不是自愿嫁给你,是她爸逼的,我要让她自愿和你离婚,嫁给我!”
“薜岐渊!”殷权大吼。
薜岐渊留给他的是一个坚定离去的背影,告诉殷权,他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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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两边shou气
薜岐渊气急败坏地走了,殷权不放心,也迅速出门赶去电视台。
他没想到薜岐渊会这么狂怒,看来他的策略没错,薜岐渊对程一笙绝对的真心,如果他动作不快,程一笙此时没准就是别人的老婆了,想到这里,他身上不由出了冷汗。没结婚的时候,似乎他对她也不是那么没有就不行,然而现在结了婚,七天的相处,她的坏、她的娇、她的弱、她的柔,她默默地忍受与支持,就包括她那点小心思,他全都舍不得。
似乎,有了这么一个女人,她不是多好,但却在不知不觉地给你快乐,便不能再失去,也非她不可!
他担心薜岐渊会怒极失控,做出伤害她之事。
殷权的员工都傻眼了,自从他们进了殷权的公司,还没见到有人来这里大闹,也没见过殷总如此神色凝重地匆匆出门,不会公司要出事吧!不然一向面无表情的殷总怎会如此?
殷权的稳定就是员工们的主心骨,现在殷权突然有别的表情,搞得大家人心惶惶,以为公司要出事。他们谁也不知道殷总现在还是新婚。
程一笙正在办公室里看今晚做节目的流程,门突然一开,是有人从外面推开的。谁这么没礼貌?连门都不敲?程一笙皱眉,不悦地抬头,意外地问:“殷权,你怎么来了?”
她立刻站起身,跑过去将门关上,生怕别人看到。
殷权拧眉,发现他不喜欢她那个提议,他很想光明正大,想让台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她老公,这样偷偷摸摸的,他不爽!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程一笙紧张地问。
他一个大活人能没人看到吗?他抿起唇,程一笙看他要生气,忙改口问:“哎,你来干什么?有重要的事吗?”
他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暂时不与她计较,他的锐眸上下扫她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问:“刚刚薜岐渊去找我,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程一笙恍然,她盯着他的眼,一眨不眨,深深地看他。
“怎么?”他不解地看着她问。
她的手在桌上扶了一下,转身坐到转椅上,右腿叠交在左腿之上,手肘支在桌上,纤指弯曲,轻垫于下巴之下,晶亮的眸看着他,探究的、唇角微扬,清丽的声音吐了出来,“薜岐渊去找你?当初……薜岐渊找你帮忙,然后你们合伙做了戏,耍我一通,反正最后这节目也不可能播出对吧!”
以前她还想过,薜岐渊通过关系请到殷权,结果殷权太大牌,她搞不定,所以节目没能播出。今天殷权这话一出她才明白,薜岐渊与殷权本就是朋友,当初专门给她设的局,万没想到殷权因此与她相识,并且还结婚了,所以薜岐渊今天气愤地去找殷权算帐!
殷权也刚明白自己的漏洞在哪儿,这个女人简直洞悉力太强,你稍有错误,她就能揪住头,顺着摸到根。他决定不能她谈这个,说道:“别的回头再说,我看他情绪失控,担心他会伤到你!”
程一笙本就微扬的唇,勾的弧度更大,她靠在椅背上,细长的手臂搭在转椅扶手之上,轻摇头说:“这个不会!”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喜欢我,不会伤我!”
这两个可恶的男人,薜岐渊自饮苦酒,咎由自取。殷权她得收拾一下,否则以为她成什么了?随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晦,沉而厉的声音带着丝警告,“程一笙,你别想着给我戴绿帽!”
“喂,你搞清楚,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她心中一喜,他在乎?在乎就好!
“这样的话……我看我们还是公开关系好了!”他也抓着她的弱点,不怕她不听话。
果真,一听这个她脸上立刻变色,她马上站起身,推着他说:“你快走吧,我要工作了,以前我都没答应薜岐渊,现在更不会,这样你放心了吧!”
没办法!如果她跟殷权的消息公开,她都能想到日后的生活有多热闹?两人各开各车没准都会被写成什么闹脾气一类的。还有她的事业,她的努力都会跟殷权挂上钩,事实上她今天的成功跟殷权没有半点关系!她不甘心,也不想受缚!
他刚刚还阴云满天的心立刻晴朗起来,跟他斗?比比谁更狠!他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盯着她的唇,意思很明显。
她心里暗骂这男人太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占便宜了吧,但是没办法,他呆的越久被人发现的机率也就越高,她踮起脚在他脸上迅速点了一下,然后说:“这样行了吧,快走吧!”
他不动,当他情窦初开十四五岁呢?以为亲下脸就能把他打发了?没那么容易!
好吧!她又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便要离开,没想到他触碰到柔软如丝的唇,迅速将她箍到自己怀中,轻咬她的唇,她吃痛张开,他的舌趁机搅入,办公室内顿时春意漫漫……
他其实很享受在她的地盘欺凌于她,那样更有感觉。她被这强烈攻势已经弄的跟软脚虾一样,软趴趴地在他怀里别提反抗了,脑子都糊了!
他吻个够,没有太过分,把她惹急了,他也没好果子吃。更何况薜岐渊如此劲敌在前,他得让她保持理智,不能让薜岐渊钻了空子。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看她被自己弄的意乱情迷的小模样,心中一荡,不能再继续,否则非得在这儿办了她。他半抱着她,让她坐到椅子上,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吻了吻她接近耳根的脸颊,“我先走了,晚上来接你!有事儿记得马上给我电话!”
不经意中,他的声音沉而温柔,满是春意暖意爱意!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她的脑子才清明一些,本能地说了一句,“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
他勾着的唇角顿时一抽、眸中一冷,刚刚心中的激荡与爱意顿时被这话与外面的凉风给瞬间刮没。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将坐在椅子上的程一笙也给震醒了,她不可思议地自语,“我在干什么?”她瞪大眼睛,自语着:“程一笙你太没出息了!”
她抓起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眼中带羞,唇被他吻的肿着性感撅起,活脱脱一副发春模样,她气的拍下镜子,也不知跟自己还是跟殷权赌气!她不喜欢自己动情的样子,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然而她的心还未平静下来,门又开了,这次是一脸阴沉的薜岐渊。她没好气地说:“薜台,您饶了我吧,我还要工作!”
“有时间应付老公,没时间应付我?”薜岐渊阴阳怪气地说。他很恼火,在自己地盘上殷权居然还敢如此来去自如?不过他没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并未正面跟殷权碰面,等他走了自己才来。
“薜台,这也算是您自己种下的恶果,怪不得我!”程一笙转过头一字一句地说,此时真是畅快。
他看到她的唇肿着,分明就是殷权亲的,一想到他跟程一笙共事这么多年一直没亲近她,殷权才认识她几天,就跟她……想到这里,他心里火顿时大了起来,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将她顶在桌子上,“你让他碰你了?”
他目光阴郁,盯着她的唇,他离她之近,她都能看到他眸光变化、情绪波动。她想躲,然而他在她柔软身体逃跑中不知吃了多少次亏,这次能让她跑就怪了!他的身子抵着她,根本不让她动弹,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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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薜台抽了
难道他是想吻她?她心里着急,低声道:“薜台,你冷静点,别乱来!”
“你让他碰你了!”他喃喃地说,像是问她,更多的像是自语,他心里的难受,没人能知道。曾经不知失去她会怎样,现在他知道了。这种滋味不好受!
他是魔怔了还是怎么了?他离她太近,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胸部起伏太大碰到他。她试图将他的理智找回来,低声威胁:“薜台,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了!”
“喊吧,那样我正好堵了你的嘴。等大家进来看看,会怎么想?以后等大家知道你跟殷权结婚却跟我热吻,不知会怎么想!”薜岐渊冷冷地笑着说。
她倒吸一口冷气,“薜台,你疯了?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能豁出来,难道我不能?”他反问。他算想明白了,拥有这么多,连一个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有用吗?别的女人就算再美、再上赶着他,也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如果早知道这个道理,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先绑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