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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心里还有些小害怕的程一笙,此时见到这么可爱听话的大象,不由对殷权说:“咱们赶紧开始吧!”
殷权转过头示意可以开始,极有眼色的巴裕立刻去安排,很快程一笙与殷权被带到骑象的地方,一只体型颇小的大象牵到程一笙这里。
巴裕解释道:“这头象适合女性骑,性情温和,又不太高大,不会觉得害怕!”
梯子也拿过来了,殷权对她说:“我扶着你上去!”
程一笙上了梯子,有点胆心地问:“它不会把我甩下来吧!”
巴裕笑道:“这里的象都是训练好的,不会,这您可以放心!”
程一笙小心翼翼地坐到大象身上,虽然这上面没有马鞍一类的东西,但因为大象的体型原因,坐上还是很稳的,不会觉得要掉下来。她见大象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一动不动,连鼻子都乖乖地垂着,她的心这才放下,灿然的笑在脸上展开,高兴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殷权觉得她此时就跟小女孩儿似的,有着那么一股子单纯与可爱,他骑了另一头稍大些的象,与她并排向前走去。
两人的前面,一头象有一个驯象师在引路,大象沉默而又乖乖地往前走着,程一笙只感觉一震一震的,很稳。
她转过头,看到殷权的随行也都骑上了大象,就连巴裕也骑了头象跟在殷权的另一边,场面颇为壮观,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只象呢,一般动物园也就能看到几只。
前面的驯象师说了一句泰语,巴裕立刻解释道:“我们再往前就要走进丛林了!丛林里面会有山坡,会有洼谷,这些都能够体会到!”
程一笙见过大象涉水的,她不由好奇地问:“我们坐在象身上,水到哪里?”
巴裕答道:“这里的水位很低!”他说完哈哈打趣道:“不过您坐的小象,水会不会溅到您的脚上,就说不准了!”
程一笙郁闷,看了看自己身下这头象,的确比殷权跟别人的小很多。
殷权的唇淡淡地扬着,看向她问:“要不要来跟我坐一头?”
“不要!”程一笙果断地说。这头小象在她身下如此乖巧,她怎么能抛弃它呢?她小心地摸了摸象头说:“乖乖,我可不会扔下你!”
大象是具有灵性的动物,它能分辨出谁对它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它扬起鼻子轻嘶一声,眼睛都眯了起来。就好像是笑一样,这下子程一笙可振奋了,她扭头对殷权说:“我坚决不换地儿!”
哪怕是水溅到身上,她也不换。
巴裕笑道:“看来太太跟这头小象很有缘啊,一会儿您可以亲自喂它东西吃!”
“那是一定的!”程一笙当然要伺候伺候这头小象了!这么给她面子!
大象进入了丛林,它们的姿态依旧在漫步,长长的鼻子时不时甩上一下,看起来很是静谧,似乎并未感受到身上骑着人。事实上身上的人都很安静,没有刻意喧哗与折腾,所以并不让大象们讨厌。
程一笙现在已经不害怕了,她问殷权:“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可以骑着象跑起来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赛跑不成?”殷权挑眉,眼底自然升起桀骜神色。
程一笙眼前一亮,说道:“你这提议好啊,我看行!”她抚摸着自己这只象的头说:“我的小象这么挺我,肯定不输于你那只!”
“行,不过要有赌注的!”殷权看向她,眸中晦暗不明。
“赌什么?”程一笙颇有兴致地问。
“就赌谁输了就无条件听从对方命令吧!”殷权说着,眼底暧昧丛生。
程一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心底暗骂他流氓,不过一想,如果她赢了,岂不是可以让殷权给她穿花裙子看了?于是兴冲冲的就答应下来了,说道:“好,就这样!”她摸着小象的头说:“小象小象,一会儿就看你的了!一定要帮我跑赢啊!”
不知道这象是否听懂,反正人家很配合地仰头长嘶了一声,好似是答应了。
程一笙看得欣喜极了,转头冲殷权说:“你瞧它答应我了,看着吧,这回我定能赢你!”
殷权暗暗觉得好笑,她坐的这头象怎么跟她的性格似的?
此时巴裕说道:“一会儿就是水洼了,到时候象踩起水,景观很美,你们可以多拍些照!”
程一笙十分期待,说实话骑着象在这丛林中穿梭,闻着泥土青草与阳光的味道,真是一种享受。她现在还不知道,一会儿她就笑不出来了,危险正在向她慢慢挺进!
地微微震了起来,大象们有些不安,程一笙立刻扶住大象,问道:“这是怎么了?”
巴裕已经用泰语问了驯象师,得到回答后,巴裕说道:“听起来像是象群的声音,不过这里应该没有别的象群了,所以他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建议先往回走,等弄清事实后再玩!”
殷权自然不会拿程一笙的安危开玩笑,他立刻下令,“向回走!”
驯象师们牵着自己的大象准备调头,可是此刻大象们却明显慌乱起来,有的甚至不听驯象师的话。
殷权已经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伸出手对程一笙说:“来,到我这边来!”
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不会让她受一点危险。
程一笙已经觉得身下的小象很是不安,她自己也没有安全感,殷权说了这话,她毫不犹豫地就伸出手,想要到殷权身边,可是此时已经晚了,地被震得轰隆隆响,真跟地震地般,程一笙身下的小象已经受惊地向回跑去。
程一笙尖叫一声,扶住象,眼睁睁看着自己未拉上殷权的手,却跟他的距离越拉越大。
“一笙!”殷权高声叫道。
驯象师们嘴里也不知道在叽哩哇拉说着什么,显然他们也慌了,此时是断然指不上的。巴裕则不知道被象带到哪里去了。再看殷权这些人,他们没跟象打过交道,在象背上显然有些气短,此刻也有点不知所措。
来得的确是象群,因为此时已经听到大象的长嘶声,呼啸着传了过来,那是一群时速很快的象,地震的感觉更大了。
程一笙被象震得头晕,她能做的只有趴在象背上,用手紧紧地抱住象的身子,生怕被它甩下来。其实象脖子上有供客人抓扶的绳子,但是此时,这绳子已经不能让程一笙有安全感了。
象开始飞蹿,丛林中,很多象不知蹿到哪里去了,不过还好她在殷权的视线中。
后面追赶而来的象终于露出了身影,伴随着象的嘶叫声,还有男人们张扬的笑声,那是一种充满了野性的笑声,肆无忌惮的,好像一群土匪一样!
象群将这边的象冲得更散,殷权转过头,看到象背上一个男人格外醒目,因为那明亮具有侵略性的鹰眸一看就是这群人中的首领。
那个人驾驶着象,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的手,伸向了他的妻子。
“住手!”殷权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大声喝道,只不过他的声音淹没在群象的嘶叫声中。
程一笙只觉得她的腰被勾了起来,她的手抱不住那滑溜溜的皮,然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走,撞进一个人的怀中,她以为是殷权来救她了。
殷权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像演杂技一般,从象身上半立,然后将程一笙抓住,勾到那人的怀中,象迅速跑走。
那个人还留下一阵张扬的口哨声!
殷权嘴里一边喊,一边控制身下的大象企图去追赶那个人,但是他并不懂得驯象技术,这象不但不听他的,还逃命似的往相反的地方跑!而殷权的手下们,也都在乱蹿的象身上,下都下不来!
程一笙被象颠得已经晕了,再加上极度的害怕,她以为这是殷权,又害怕自己会掉下来,所以将手环上了男人的腰,然而这一环,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触手的是一片光滑的肌肤,殷权可是穿着衣服的,程一笙抬起脸一看,不由花容失色,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
男人那双利眸,直直地看到她的眼底,她本能地去伸手推他,但是触碰到他黝黑的肌肤,她又将手缩了回来。男人看穿她的害怕,张扬地大笑,放肆地将她往怀里楼得更紧。
程一笙扭头看去,这里已经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不是来时的地方,也不是那丛林。前面有一个低低的水洼,大象奔腾而去,程一笙所期待的水洼是过了,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形下过的。
大象速度虽然快,但是现在时间毕竟还短,跑不了多远,程一笙知道坚决不能让这个人将自己带走,否则殷权连她人都没办法找,所以她努力挣扎,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要跳下去逃走。
她知道这样会摔得很痛,但是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象上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刚刚乖顺下来的她会突然挣扎起来,他以为女人不都应该遇到这种情况就吓得一动不动了么?这倒是有个不怕死的,有趣儿!他挟着她的腰,让她怎么都挣扎不开。
程一笙突然伸手掐进那个男人的肩头,男人吃痛本能地手一松,程一笙身子柔软地一扭,便脱离了他的手臂中,她推了一把那个男人,就要跳下去。男人反应极快,一手抓紧绳子,身子向下倒去,一把便精准地抓住了向下跳的程一笙手臂,他一个大力,她又被扯了回来。
只不过这一次,由于惯性的原因,程一笙觉得手臂生疼,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肯定是受伤了,她疼的额上冷汗直冒,眼底泪花不断翻飞。
他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两下子,那人跟他说过,他没在意。想不到她的身体这么软,他将她按在自己胸前,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头看他,他看到她眼底翻出的晶莹水花,看到她疼的小脸都缩成了一团,他不怀好意地笑,用英语警告她,“疼吗?再乱动,保证你更疼!”
程一笙以为这个男人只会说泰语呢,没想到会说英文,她立刻同样用英语说道:“你为什么要劫我?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哈哈笑了起来,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仅用大拇指固定住她的脸,另四指向上,拍着她的脸,恶意地说:“你以为我为了钱?我只是喜欢你这种白嫩嫩的小美人儿!”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程一笙一听,脸瞬时白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但是马上她就想到了其中的漏洞,殷权找的地方肯定是安全的,肯定是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的,如果说弄这么多象只为了劫个色,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猜测,这次看起来精密的行动,应该不是劫色,劫钱的可能性也不地太大,最大的可能就是背后有人叫他这么做的。
她顿时冷静下来,也不顾他那带有羞辱性的动作,盯着他问:“是谁指使你,让你这样做的?”
男人脸上露出个意外的表情,然后就是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程一笙被他那具有侵略性的鹰眸盯得心里直发毛,但是此刻她不能退缩,所以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同样看到他的眼底。
她确定,她说对了!她的脑中已经迅速地在想这个人是谁,是她的敌人还是殷权的敌人?她马上就将她自己否定了,因为他的那些称不上算是敌人的不和者吧,是没有能耐跑到泰国来弄这么一群大象的。更何况此刻掳走她的男人,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小喽喽,像个头领一样的人物。
他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洒脱、肆意,他有力的臂膀将她又往上托了一托,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脸,他认真仔细地盯着她,扬眉说道:“聪明,看来我没有白费功夫!”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说道:“放心吧,他很快就要露面了!”
程一笙不自然地别开脸,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跟他废话,看看到底是谁要掳来她。她的手臂很疼,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现在想逃跑是不可能了。如果掳走她另有其人的话,她的状况可能不那么差。
她不再说话,而是用心地看着四周的路,如果万一能够有机会逃出来的话,最起码她可以找到这里。
男人看清她的打算,笑着说:“别想了,我那个地方,院子里可都是烈狗,只要你出屋子,就会被分食!”
程一笙想到那场面,不由打了个寒战,不仅是害怕,还有恶心!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