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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要办婚礼,自然派人去跟爷爷说了一声,到时候老爷子要出场,得让他准备准备吧!
殷宗正一接到通知,这人立马就兴奋了,他马上给殷权打过去电话问:“殷权,你说,让爷爷怎么做?”
“爷爷,您到时候参加婚礼就行了,别的不用管!”殷权心想婚礼这事儿,老人家一掺和,只能是四不像。
“那怎么能行?我得出一份力啊!”殷宗正想起程一笙的大度,上次她走之后,他越想越觉得后悔,自己心眼太不怎么样了,别说她没事,就算有了事,只要殷权不嫌又怎么样?想一想现在的女人有哪个结婚前没个男人的?这程一笙结婚前干干净净,他都查过了,她跟以前的男朋友,一向都是在公众场合出现,从来没有去酒店或是去他家里。
像程一笙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已经很少见了。要是别的女人,仗着殷权的宠爱大可以不必理他这个老头子,但一笙把她能做到的都做了,他还求什么?殷权没能得到家庭的幸福,得到爱情的幸福,已经是幸运了,他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这回他可真想出份力的。
“爷爷,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您就不用管了!”殷权继续说道。
“那……我就好好收拾收拾家里吧!”殷宗正说道。
“收拾家里?”殷权问。
“到时候你接新娘,不是要接到殷宅嘛!”殷宗正吹胡子,难道这小子打算接别处去?
果真,殷权说道:“爷爷,我没打算接到殷宅!我已经准备好了房子!”
“哎,那可不行,你不接到殷宅,这外面人又说闲话了。你只有接到这里,才算是殷家人明白吗?这不是脸面的问题,而是一个身份的问题。你现在是有钱,可没有家族的支撑,要知道如果一笙有了殷家的背景,那走到哪里也不敢有人欺负的!”殷宗正不厌其烦地劝说。
殷权一想,爷爷说的有道理。不得不说还是老人想的全面!能给一笙多加层保障当然更好。于是他答应下来,说道:“爷爷,那殷宅则要好好修整一下,千万不能丢了我们殷家的脸!”
“当然当然,对了,还有件事……”殷宗正欲言又止。
“什么?”
“你跟一笙结婚,那可是大事,但我还没礼服呢!”殷宗正中气十足、理直气壮地说。
“爷爷,您的衣服好像不少,让人上门给您量体做啊!”殷权说道。
“那可不一样,我穿西服可是显不出气质来,我得穿中式衣服,要不我亲自给一笙打电话,让他帮我订上几套?”殷宗正嘿嘿笑着,说了一个他认为很正当的理由,“我不会挑嘛!”
“别!”殷权当即否认,“婚礼是瞒着一笙的,要给她一个惊喜,您可不要给我露馅去!”
“那我穿什么去参加你婚礼?我可不要穿西装!”殷宗正耍起脾气来。
殷权无奈,“爷爷,又不是您结婚……”
“那可不一样,是我最疼爱的孙子孙媳妇结婚!”殷宗正更加理直气壮。
真是有种拍马屁的嫌疑啊,这还是给殷权拍程一笙的马屁,谁让殷权就吃这套呢?他当即说道:“行了,礼服你不用操心,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殷宗正强调,“我要的可是程一笙给我做的那种风格!”
“我知道!”殷权不耐烦地说完,提醒道:“你记得把殷宅收拾好!”
“没问题,你放心吧!”殷宗正打了保票!说完,他又说道:“对了,我得亲自到一笙家去下聘,不然太不重视女方了!”
殷权没意见,这可说对他心思了,他说道:“好,我安排时间!”
“你等等啊!”殷宗正说完,转头问管家,“你去看看下聘哪天是吉日?”说完,又对殷权说:“你们年轻人啊,办事就是不行,不能什么都不信,这种事关以后幸福的事,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当年你爸就是不信,结果现在……唉,我说这些干什么?”
殷权没说话,但是也没有阻止爷爷去问吉日。
很快,管家回复道:“老太爷,今日下聘是吉日,下一次,要二十天之后了!”
“哦?那就今天吧,我现在让人准备东西,现成的!”殷宗正拍板道。
“今天?是不是太赶了?再说一笙的父亲现在应该上班!”殷权想了一下又说:“一笙晚上还要录节目!”
殷宗正拍腿,“那不是正好吗?晚上趁着一笙录节目,咱们去一笙家。你不是要保密的?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你说呢?东西方面不用你操心,爷爷操办的婚礼也不算少了,你大哥他们,不都是我弄的?我有经验啊,不会委屈了一笙的,你就放心吧!”说完他还感叹地说:“哎呀,你说没个老人怎么能行?你什么都不懂啊!”
“好吧,那我们晚上过去!”殷权说道。
习俗的事他的确不懂,有老人提醒也好,免得他做的不周到,岳父岳母不满意。
晚上,程一笙录节目之前,小杨跑进来说:“一笙姐,外面有个大帅哥来了,是你那选秀节目里的,猜猜是谁?”
程一笙抬起头,想都没想就说:“许绍清?”她脑中很快就闪出这个男孩子的脸,真是他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
“哇,您怎么猜到的?好厉害啊!”小杨叫道。
“让他进来吧!”程一笙无奈地说。
这个男孩子到底想干什么?她感受不到他对自己有恶意,他的目光很纯澈,她很难想象如果有邪恶,那要怎样掩藏?
许绍清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他走进办公室,把袋子放到茶几上说:“听说你今晚要录节目,食堂饭肯定不好吃吧,我特意在外面买的,你吃点?”
程一笙没动,而是问他:“你怎么跑到n市来了?你不应该专心训练吗?”
许绍清漾出一个单纯的笑,好听的嗓音愉悦地说:“我们都来了啊!节目组说电视台设施比较全,用起来方便,r市的场地毕竟是租用的嘛,不如这边方便。”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这种跟她节目相关的事都不和她说,显然薛岐渊是真的生气了。
许绍清打开袋子,把里面的饭盒拿出来,一个个打开,对她说:“快吃吧,要不凉了!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
程一笙问他:“你吃了没有?一起吧!”
他抬起头,阳光灿烂的笑就挂在脸上,“一笙姐,我吃过了!”
程一笙走过去,坐下来一看,果真很丰盛,米饭、菜,还有汤都全了,她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问他:“你笑起来很好看,为什么平时不爱笑?”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那样的纯粹,连她都差点被迷惑了,可是他不爱笑!她从来没有见他在台上笑!
许绍清脸上的笑淡了下去,他敛下眸说:“没有值得让我笑的事,我家里很穷,因为贫穷,父母经常吵架,我从小营养就不良,长得瘦瘦小小,班里的同学,总是欺负我。我变得很沉默,可是越沉默,就越受欺负。”
程一笙的目光,凝重下来,她看看他说:“其实你的外形不错,相信你应该受女孩子们的喜欢!”
许绍清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现在的女孩子们,太势利了,像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不招人喜欢。我们班的班花,就跟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矮小男人,就因为那男人的家有钱。的确有人向我表白过,可那是富家女的游戏,我玩不起,还有一种……”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突然笑了,讥讽的,充满了凉薄的,“居然是男人,还是老男人,真是可笑又可怕!”
程一笙何尝不懂,她在这个圈子里,没见过还没听说过吗?有些人变态的嗜好!
许绍清说到这里,突然抬起眼,认真地看着她说:“一笙姐,我叫您一笙姐,是因为您是第一个让我感觉这个世界温暖的人,我记得您每一次的鼓励,那样的真诚,您会指出我身上的缺点,我非常感激!”
原来如此。程一笙看着这双如此纯澈的眼,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许绍清心里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珍贵东西,那叫赤诚,这样的人,如果你对他真诚一些,他可能会对你加倍的真诚!她不是刻意对他如此,她对每一个选手都是这样,没想到许绍清的情况如此特殊。
程一笙想了想,语气十分郑重地说:“磨难对有些人是宝贵的,它能让那个人重生,华丽地转身。而它又会对有些人是灾难,让那些人阴暗、颓废,端看你怎么去运用!”她沉声道:“你的条件很好,以我的经验来看,绝对有公司签你。不要为一时的苦难而郁结,也不要为了那眼前的利益而妥协,你身上的坚韧才是你闪光的地方,也许未来会有不公平,会有潜规则,我希望你不要怕失去,坚持你现在所坚持的,你会成功,我相信!”
有一种人,天生适合在舞台之上,他有一种魔力,张口就能让人找到感觉。程一笙相信许绍清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有人强压于他,即使他不愿意上台,也会有某些执著而疯狂的人帮助他成就梦想。
程一笙知道,有些星探,捧一个人也是为了自己,而有些人,又有着某种理想,总之许绍清不会普通。
许绍清似乎有些激动,他想都没想说道:“一笙姐,我迷惑过,又彷徨过,我害怕我的坚持是错的,可是有了您的话,我坚信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洁身自爱,我的心是赤诚的,我的身体更不允许受到玷污!”
程一笙笑了,“好了,不用说得这么郑重,跟发誓似的。我们换个话题,你的比赛准备的如何了?”
“有的时候,我会找不到感觉!”许绍清挠头说。
“我看了一下网友们的留言,你的粉丝们很铁啊,到时候决赛的规则要是定下来让粉丝做主,你没问题!”程一笙说罢,笑了,说:“你还说没人给你温暖,看看你的粉丝,网络是虚拟的,可电脑后面,却是一张张鲜活的脸,一个个赤诚的人,他们是单纯地爱着你的,这么多的人,你应该很幸福!”
“嗯!”许绍清重重地点头,说道:“一笙姐,我突然才明白,您带给我的不是幸福,而是让我有一双发现幸福的眼睛,我真的很谢谢您!”
程一笙清脆地笑出声,说道:“太文艺腔了,真是受不了!”她正经下来说:“一定要好好训练,珍惜这个机会!”
“嗯,我知道了!”许绍清说罢,站起身说:“我不打扰您吃东西了,晚上我会看您的节目,我先走了!”
“好!”程一笙微微弯唇。
许绍清阳光一笑,冲她摆摆手,出了办公室。程一笙心情也很好,她喜欢让每一个人乐观起来,让世界的人们都善良,都相信爱!
程一笙吃了东西便去补妆准备录节目,而这个时候,殷权跟殷宗正已经到了程一笙的家门口。
殷权看着下车后的老爷子,两手空空,问他:“您的聘礼呢?”
殷宗正挑眉,“哪有人直接送聘礼的?那得一大车,我拟了礼单,你就放心吧!”他说完,邀功地说:“你让我低调,我坐的车,你还满意?”
老爷子坐了辆奥迪,百万左右的车,还算是不错。
殷权点头说:“不错!”
殷宗正笑道:“你说这书香门弟,就是有规矩,就是不媚俗,我喜欢这样的人家,不看中你的钱啊!”
殷权心想,当初你为什么反对呢?
结果殷宗正后面的话就说:“也不知道这书香门弟,怎么出了位主持人呢?”
殷权皱眉。
殷宗正当然不是贬意,他接着说:“我现在才知道啊,原来一笙这主持人也是不简单的,完全不是那些台上就会乱蹦乱跳的花瓶,人家是实力派,有知识、有学识、有胸怀!”
殷权扬起唇,笑了!
屋内,林郁文正在收拾碗筷,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程佑民说:“这谁啊,说话声音如此洪亮?楼道里说话,我们家里都听到了!”
“洗你的碗去吧,这个也管,真是妇人!”程佑民目光转也不转地斥道。
“死男人!”林郁文气得端起碗。
她刚端起来,门铃就响了,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嘟嚷着:“这个点,谁啊!”
“八成是找你遛弯的老太太们,反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