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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以前程一笙也见过花月晰,可以说花月晰并不是什么场合都穿红色的女人,也就是花月晰不那么热衷于红色,而这两次的照片上,为什么穿的都是红色的衣服?一般来讲,如果不是新娘子,很少有人天天都穿红色。
程一笙是懂心理学的,她很清楚,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引人注意,更确切地说,是想引自己注意。
程一笙是个不相信巧合的人,这件事,她有一种预感,那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说花月晰只想单纯地追求殷权的话,她没必要引自己注意,如果自己注意了,花月晰的难度,岂不是加大了?
所以,程一笙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呵呵,程主播,难得您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吩咐啊?”谭记知道,如果没有事,程一笙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更何况他已经从有关于殷权这两张照片里,看出了一些门道。
跟爽快人说话就是痛快,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程一笙也直言道:“是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两天有关殷权的两篇报导的照片?”
“我看到了!”谭记做这行的,自然想的比较多,他用的是“我看到了”而不是“我注意到”,前后两者的说法可是不一样。前者指的是只看到这两篇报导,后者指的则是注意到这两篇报导中的问题。他就算想多事也不是现在,要是有个误会什么的,程一笙肚子里那俩孩子多金贵啊,可容不得一点差错。
程一笙听出来,谭记要是看到了,就肯定能够注意其中的问题。程一笙没把谭记当外人,毕竟这么多次的合作,说谭记是她的私人发言人也不为过,她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所以她并没有隐瞒,实话实说,“这两张照片,殷权的身边都有一个红衣女人,是他们公司的律师,叫花月晰。两张照片刻意把花月晰放大,我觉得里面有问题,所以我想问一下,上这两篇新闻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事儿,如果问别人,或是普通的记者,可能还真没什么收获,但谭记是谁?在这行里的事儿,能瞒过他的并不多。更何况他看出问题后,就主动去查了,谁让这是有关程一笙的事儿呢?当然程一笙如果不主动问的话,他大概不会主动多事儿去挑拨!
于是谭记说道:“表面上看来,这两篇新闻不是一个人发的,不过从拍摄角度与光线来看,这两张照片肯定是同一个人拍的。我也侧面打听了一下,上新闻的人不是一个,不过有内行人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这一行里,比谭记资深的还真不多,就算是有,也是跟谭记相持平的。谭记就是娱记出身,所以拍照角度问题,真是没有比他更熟门熟路的了,更有甚者,经纪公司要是出绯闻,都有花钱请他出马拍照的,效果那绝对是一流。
程一笙非常相信谭记的水平,于是她沉默了一下,直言道:“谭记,我觉得这事儿是针对我来的。如果去细究,这两张照片绝对说不出什么来,甚至可能有人说我捕风捉影,不过我相信,很快就有第三张照片的存在!”
谭记说道:“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其实这种捕风捉影的新闻并不少见,要是真有什么,绝不会这样去登。再说了,如果这位娱记不是有针对性的话,那么标题一定会把这个红衣女郎给写出来,制造噱头。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别看这两篇报导只是两张照片的事儿,但这两张照片可不简单,背后则是一个有规模的团队。比如说怎么确定殷权的行踪,还有负责拍照的,拍照肯定不只是一个人,不同角度去拍,哪个效果好要哪个。再有就是专门发稿的。四五个人可打不住!”
程一笙觉得这个电话打得对了,听完谭记的这番话,她觉得思路清晰多了。她点点头说:“这样说来,对方想挑拨我跟殷权的关系?而不是往殷权身上抹黑,或者那个花月晰要对殷权怎么样。”
“挑拨关系是肯定的。我想那位花月晰有想法的话,也要你们感情破裂了再有所行动,否则谁都清楚,殷权是绝不可能搞婚外恋的,更不可能在你怀孕的时候这样做!”谭记说完,想了一下,补充道:“我自诩看人也不少了,很多人一眼我就能看到本质,殷权绝对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
这话程一笙绝对相信,因为殷权的家庭背景,他恨透了婚内出轨,自己当然更不可能这样做。她点点头说:“我倒想看看,对方还要怎么做?”
“我这边也会帮你盯着的,一有消息,马上就通知你!”谭记说道。
“嗯,谢谢你!”
“呵呵,这么客气干什么?难得你不把我谭记当外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谭记很感激程一笙把她的新闻都安排由他来发,这样他就算什么都不用做,也能稳坐这个职位。
挂了电话,程一笙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事儿是谁做的?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莫习凛,不过莫习凛跟花月晰认识吗?上次拍卖会上,可没见着两人有什么交集。
再说r市那边,花月晰给冯子衡打完电话后,便走了回去。
何光南问她:“我们现在回酒店?”
花月晰说道:“何总监,要不接下来的活动环节我们也参加?这活动万一涉及到我们的领域,我们也好及时指出问题。可千万不要再闹出什么事,否则很麻烦!”
何光南一听,也有道理,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继续参加!”
何光南带着花月晰还有另一位律师又走了进来,殷权转过头看他,他主动说道:“殷总,中秋活动部分我们也一起参与了吧,规避一些麻烦,免得再给人可趁之机!”
殷权点点头,何光南带着人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殷权看向高朗,说道:“开始吧!”
高朗点头说:“殷总,活动计划已经出来了,现在已经着手安排,我们的打算是广场的东半边是特色小吃。西半边则是儿童活动区!另外,充气城堡还有儿童乐园都已经准备到位,就差当天摆出来了。目前我们的活动计划就是,购物满168元,一位小朋友选其中一个项目可以玩半小时,当然防止人太多拥挤,我们还增设了沙滩区还有角色扮演区域,分流玩耍的儿童!”
殷权点头说:“到时候安保人员和工作人员一定得到位,安全要保证在第一位!”
“是,殷总,安保人员目前正在培训当中,工作人员我们专门请了幼儿园的老师,都是有经验照顾孩子的!”
殷权看向何光南问:“何总监有什么想法?”
何光南说道:“我只是觉得,购物满168,如果是累计的话,会不会客流量太大?当天的客流量恐怕不会少,我的建议是单笔消费满168元!”
殷权看向康时,问他:“统计部门有没有估算过客流量?”
康时说道:“我们是按开业时的客流量进行统计的,还有当天的销售情况,我们做了一下预计,分到高总监所说的这些娱乐项目种类上,压力并不算太大,一个项目半个小时的时间限制,也可以分流。”
殷权靠在椅背上说:“这样,再准备些备用项目,如果万一出现参加活动的人太多,可以把其余西边小广场,也设成儿童活动区!”
花月晰开口道:“殷总,我有一个顾虑!”
她的话刚说完,一阵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底下几个总监心里都在想,自己的手机设了静音,应该不是自己的。这又是哪个倒霉蛋的?看看殷总会不会生气?
没想到殷权淡定地拿出电话,在大家瞠目结舌中,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
大家听到一个温柔的“喂?”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殷总吗?
“老公,你忙完没有?”程一笙靠在沙发上,摸着微凸的肚皮,头轻轻地侧着,声音很是温柔。
“还在工作,是不是想我了?嗯?”殷权站在门口,完全无视刘志川的存在,旁若无人地跟老婆说着情话。
“刚给你打电话不久就想你了?”程一笙笑着问。
“那有什么不可以?不要吝啬说想我!”殷权低沉的声音,含着醇醇的笑。
刘志川敛着眸,偷听老板讲情话,真叫一个惊奇啊!
“说正事,我想明天上午去珠宝店看看!”程一笙说道。
“好,我会让人安排的!”殷权说。
“老公,你吃过饭没有?”程一笙问。
“……”
“看你不说话,就知道没吃,再忙也不能饿肚子是不是?我命令你现在就吃饭!不然我跟宝宝都不高兴了!”程一笙并不知道殷权在开会,只以为他在批文件。
电话里传出一阵低笑,然后就是殷权带笑的声音,“好,马上吃饭!”
“嗯,你记住可不要敷衍我,回来我会质问刘志川的!”程一笙命令道。
“嗯,老婆的话,我一定无条件服从,绝不会敷衍!”殷权好脾气地说。
“好!那你快忙吧,我先挂了!”程一笙说道。
“晚上早点睡!”殷权说。
“知道了,你也是,不要忙到太晚!”
“好的!”
“嗯,拜拜!”
殷权等她先挂了电话,这是他的一个良好习惯,总要她先挂电话才行。他转过身,对头快要扎到地上的刘志川说:“明天太太会去珠宝店,你打电话让那边的人安排一下,然后现在准备晚餐,先吃饭!”
刘志川惊讶地抬起头,重复了一句,“现在吃饭?”
殷总不是一向喜欢工作完了再吃饭的?殷总可是十足的工作狂!
“嗯!”殷权哼了一声,向会议室走去。
刘志川心想,肯定是刚才太太让殷总吃饭了,不然老板怎么可能想到吃饭这等俗家事情?向来工作的时候,都是他替老板操心吃饭的问题。
殷权进了会议室,大家想着可以继续开会了,花月晰也酝酿着继续刚才的话题。万没想到殷权坐下来,第一句话说的是:“先吃饭,再继续会议!”
屋内一片安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殷总一个电话接回来,怎么就改吃饭了?要知道以前开着半截会,万没有中间插播吃饭这件事啊!
众人一起缄默了!
吃完一顿都很沉默的晚餐,开始进行剩下的会议。
众人吃的都比较压抑,因为老板不说话,别人也不好闲聊天是不是?只能一起沉默。殊不知,他们的老板不是沉默,而是在回味刚才跟老婆的对话。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殷权就会想起自己的亲亲老婆。
吃过饭,殷权坐正,然后翻看会议计划说:“好,进行下一个话题!”
花月晰急了,她的想法还没有说呢。不过何光南比她要急,于是她还没说话,何光南便先开口说:“殷总,刚才花律师想到一个安全隐患问题。因为小吃那部分大多都是串类,会有竹签,如果这些东西拿进儿童游乐区域,很容易造成伤害自己或是伤害别人。所以我们建议,儿童游乐区域不允许带吃的进去!”
刚才花月晰要开口,后来殷权接电话,何光南自然要问花月晰想说什么,免得说出不得体的话来。花月晰也不得不告诉他,毕竟人家是上司。
殷权点头,看向高朗说道:“记住这一点!”然后回头说:“下个话题!”
花月晰气啊,好不容易有个让殷权看自己的机会,没想到让何光南给说出去了,虽然提了自己的名字,可殷权压根就没往自己这边看上一眼,好似这屋里没她这个人似的?她这意见白提了?
何光南哪里知道花月晰心里的想法,殷权向来都是这样,再说他也不知道花月晰的想法与计划啊!无意中就把花月晰的计划给破了。
刘志川通知了赵总助安排珠宝店明天准备迎接殷太太。赵总助命令下去,还亲自去督查珠宝店情况。
赵总助走了没多久,冯子衡便已经得知第二天上午,程一笙要去珠宝店。他窝在头等舱沙发中,手中酒杯微晃,红色液体潋滟,映着他眼底的幽光。他挂了电话,便随手又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冯子衡暗含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莫少,晚上好!”
“怎么样?”莫习凛的声音,显然比他严肃多了。
“明天上午,她会去珠宝店!”冯子衡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