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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仍旧好奇,问他:“到底是什么?”
“打听这个干什么?污了你的耳朵,你还是赶紧给薛岐渊打电话吧。老子真受不了他望眼欲穿的痴情小样儿!”阮无城转移话题。
“哦,就是,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方凝说着,拿手机给薛岐渊打电话。
刚拨通那边就接了,好似手里握着手机,一直等这电话似的。
“怎样?”薛财渊急切地问。
“薛台,我跟一笙说了。不过殷权在她身边形影不离,今晚她还真不一定能给你回电话!”方凝如实说道。
“你看她……情绪如何?”薛岐渊犹豫地问。
“挺好的啊,很开心。”方凝心想,薛台,您真想多了,人家一笙压根没拿这个当回事儿。当然这话不能讲。
薛岐渊又问:“那她说了什么?”
她说的真多,不过这些都跟此事无关,所以方凝说道:“没有,阮无城好不容易把殷权给叫出去了,就一下,没来及多说他就回来了!”说完她生怕他再问,于是赶紧说道:“薛台您也别等了,明天没准就打了,就这样吧,再见啊!”
然后挂了电话。
薛岐渊眼中,呈现出无边的落寞与寂寥。
程一笙与殷权回了家,她好奇地问殷权,“你快说说,你出的什么主意?”
殷权说:“我让他多往方凝家下功夫。”
“得了,你骗谁啊?看你一本正经还像是那么回事,要是方凝家搞定了,阮无城家还是不同意,那才麻烦,到时候方凝家也搞不定了。你能不知道?”程一笙心想阮无城那副表情说的话,殷权肯定没出什么正经主意,好奇死她了。
她也知道,要是这主意真不正经,殷权多半也就不打算跟她说实话了,于是她佯装生气地说:“好啊,现在你开始瞒着我了,连这个都不告诉我,怀了孕就是跟以前不同了,都知道说假话了。”
说着,她挺着肚子往前走,虽然那肚子只是微微有点鼓,她穿着宽大的衣服,再使劲儿挺也看不出来。
不过有人愿意当真啊!殷权一看她生气了,赶紧跟着后面就追了过去,说道:“我不是怕你听了不高兴?我说实话!”
“哼!”程一笙坐在沙发上。
“哎哟,你可慢着点,小心孩子!”殷权急出了一头的汗,坐到她身边说:“我就是让阮无城先把人得到了,然后什么就都搞定了。我发誓,这回说的是真的!”
真是没有再比这个更下限的主意了,程一笙转过头说:“你不是害我朋友嘛!”
殷权赶紧解释说:“你放心吧,阮无城那么在乎你朋友,一定不会乱来,但是他肯定要在你朋友面前抵毁我,以显示他高大的形象。就比如说他刚才对你说了让你问我,咱们走后,你朋友肯定得问他。他到时候就会说我的主意不好,他很正经。但是呢,他又会忍不住执行这个主意,最后就是我报复的时候了。你朋友定然以为他的想法很龌龊!叫他总想算计我!”
程一笙算是听明白了,殷权这是计中计加反奸计啊!要是阮无城真的抵毁殷权了,最后只能落得个不是人。
她笑了,笑得很愉悦,双眼弯弯,好似一弯月牙儿,那笑声更是清中带柔,说不出的好听。
“我猜阮无城得中计,他就是没事儿太得瑟了。要是沉稳点,也不会追个女人都这么难,我看就让他受受教训,我才不跟方凝说实话呢!”程一笙得意地说。
殷权见她不生气了,这才放心,无意识地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然后说:“好了老婆,我服侍你,洗澡睡觉吧!”
程一笙把手抬起来,殷权赶紧伸手扶住,她笑呵呵地说:“小殷子,起驾就寝了!”
殷权心想,叫你现在美,一会儿看我怎么让你求饶。他敛眸低声说:“回娘娘,太监是不准跟娘娘一起沐浴的。”
“你是侍卫!”程一笙想了想说。
“侍卫更不行,原来你时刻想着出轨!”殷权咬牙说。
程一笙咯咯笑得很是愉悦。
在浴室里,他还是不敢怎么着的,毕竟这里地滑,怕有个万一,所以老实伺候她洗完澡。给她擦干头发,等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他才开始动手。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赶紧去推他的手,有点惊慌地说:“你干什么?”
“今早让你去电视台,你答应我什么了?嗯?”这事儿他惦记一天了,他还忍不住提醒,“在车里说的,忘了?别装傻,今天过不去!”
“你记性真好!”程一笙无语,她早就忘干净了。
“乖女孩儿,按我说的去做!”殷权的声音,充满了邪恶。
程一笙没拒绝,毕竟满足他也是她的义务,不然让他欲求不满,到时候忍不住别的女人勾搭怎么办?现在他的频率比她没怀孕之前少很多,她还是知道的。
结果殷权一番折腾之后,程一笙也忍不住了,微微地喘息说:“老公,给我吧!”
虽然她是女人,可她也有需求啊,以前不经人事也就算了,不知道什么感觉。后来和殷权结婚后,他总是给她最美好的激情,现在让她忍这么久,她也受不住。此时她所有的感官,都好像被他给激活了似的。
“不行,你怀着孕呢!”殷权哪敢碰她。
“不是三个月以后就没事了?”程一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样的感觉真是难受。
“你怀的是两个!”殷权提醒。
“肚子还没大呢,又不怕宫缩,老公,谁让你惹我了?我难受!”程一笙说着,难过的哼唧起来。
殷权真是悔死了,现在好了,弄得自己左右为难。
殷权抽身而起,压抑着自己的**哑声说:“你等等!”
“你干什么去?”程一笙叫他。
“马上回来!”他去打电话问医生。
程一笙要是知道,多半就不要了。
过不多时,殷权回来了,这哪里是要欢好,简直就是如临大敌。
不过结果还是好的,他小心翼翼,还是满足了她……
这时候,心里一直怀不轨的阮无城,把方凝送上了楼。两人也同居过了,他也经常上来,都没有越过轨,所以方凝还是很信任他的,根本就没有防备。
阮无城心里一直想着殷权的话,越想越觉得可行。方凝是个保守的女人,只要成了他的女人,那肯定言听计从啊,到时候两人直接领了证,要那么麻烦干什么?
殷权看人准,阮无城那点小心思,能骗过殷权吗?于是阮无城华丽丽地上当了。
他刻意制造了浪漫的气氛,成功地吻了方凝,一个吻而已,方凝也沉浸其中。不过阮无城后面,就想把这个吻发展成某种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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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狗咬狗,爽
如果方凝不是第一次,兴许此刻也就顺水推舟成就好事,可方凝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能让自己意乱情迷下莫名地失去吗?不可能!
于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方凝就反抗,男人这个时候可都是下半身思考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甘心收手。于是他不顾她意愿,想着半推半就。
没想到,方凝推不开,于是下了狠手,“啪”一个大嘴巴,把人给搧到了地上。
女汉子的便宜,是那么好沾的吗?
阮无城坐在地上,有点发懵。
方凝站起身便大骂道:“好啊你阮无城,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阮无城赶紧澄清自己,解释道:“方凝你别误会,这是殷权给我出的主意,可不是我本意啊!”
都让殷权给料准了。
方凝叉着腰说:“殷权出的主意?你不是说你不会听殷权的吗?”
阮无城捂着被打的脸,“我……我这不没忍住!”
“得了,你骗谁啊?我是十八岁无知少女?呵,真是可笑。你说人家殷权的主意龌龊,然后你又说你不会听他的。我倒是相信你没听他的。不过人家殷权肯定是出的好主意,这个龌龊的完全就是你自己的主意!”方凝觉得哪会有人一边说殷权不好,一边又听殷权的主意?那不是有病嘛!
阮无城欲哭无泪了,“不是,真是殷权的主意!”
“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殷权跟程一笙结了婚也没霸王硬上弓,殷权是那种人?你不要以为你说殷权不好就不好了。殷权可是公认的好男人,再退一万步说,殷权好与不好跟我也没关系,现在对我做出这种事的是你!”方凝说着,一把拉住他胳膊从地上拽起来,使着劲儿的往外拖,“你给我走,走人!”
“方凝,你听我解释啊!”阮无城这声音悲催极了。
“解释个毛,再不走我叫保安了,你觉得好看咱就闹,现在不想看到你,滚出去!”方凝拉开门,把人给毫不留情地踹了出去。
阮无城在门外,像个小媳妇一样哀求,“方凝,别对我这样!”
“滚吧!”方凝气呼呼地转身回去,坐到了沙发上,气道:“什么啊,烂男人,就想着占便宜。占完便宜,反正你家里也不同意,到时候你一跟我分手,我岂不是什么都没了?原形毕露了,哼!”
阮无城简直就是弄巧成拙了,他是想着结婚的,没想到方凝以为他不想负责。
阮无城在门外,想着如何挽回现在不利的局势,结果邻居出来往门口放垃圾,是个老太太,她看着他,然后再看到他下身的反应,立刻嫌恶的以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他,马上关了门,生怕被侵犯了。
“靠!”阮无城低骂,这什么目光?
结果他隐约听到那老太太打电话,“保安吗?我家门外有个变态……”
阮无城一惊,他要是真闹到保安来了,明天再上个头条,丢不起这个人啊!于是他捂着一颗受伤的心鼠窜离开了,害人终害已,他阮小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第二天一早,方凝冷着脸去电视台上班。进了办公室小杨就笑眯眯地过来说:“方主播,你知道今早版本演变成什么了吗?”
“什么版本?”方凝问。
“哎哟,就是你跟薛台的绯闻呀!”小杨知道薛台喜欢的是程一笙,所以才在这儿开玩笑。
方凝脸一黑,“谁乱传的?现在又说什么了?”
“谁传的不知道啊,反正今早热门话题就是,阮少胜出,携美人离开,独留薛台黯然伤情孤坐一夜!”
方凝忍不住抖了抖,咧了咧嘴说:“酸掉牙了都。”然后她问:“薛台昨晚加班一夜没回家?”
“是不是加班不知道,反正没离开电视台!”小杨眨巴着眼说:“方主播,当绯闻女主角的感觉如何?”
方凝挑眉,微微噘嘴说:“要说感觉啊,送你一个字,‘扯’!”
小杨笑,“我干活去,顺便打听最新版本!”然后笑着遁走了。
方凝则在想,程一笙没给薛台回电话吧,否则薛台怎么会黯然**呢?方凝想到如果程一笙不打这个电话,今天薛台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由心里一哆嗦,赶紧拿手机就给程一笙打电话了。
考虑着昨晚程一笙食了禁果,怕她累着,所以殷权今早没去公司,让她多休息休息。不过程一笙怀孕期间不缺觉,生物钟也准,所以还是按点醒了,只不过没有起床,在床上赖着。
殷权这个好男人,做了饭亲自给她端到床上,就让她在床上吃,说什么也不让下床。
吃过早餐,程一笙摸着肚子说:“怀孕真是幸福啊!”
殷权去洗碗,处理公司文件,程一笙在床上百无聊赖看电视,悠闲地享受。这个时候,方凝的电话来了,程一笙想到昨晚阮无城的事,心下好奇阮无城是不是真如殷权猜的那样做?于是非常兴致勃勃地接了方凝的电话。
方凝上来先探听她身边有没有殷权,于是问她:“干嘛呢?”
“躺着呢!”程一笙说。
“怎么今天没去公司?”方凝心里在琢磨她是自己躺着还是跟殷权一起躺着?
“晚点去!”程一笙先问她:“有事?”
“嗯、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