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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赶紧下车!”薛岐渊的声音已经明显的不耐烦。
徐涵刚下了车,薛岐渊的车子就疾驰而去,差点把她给挂倒,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啊!
惨了、惨了!
这个地方也没出租车,要是有幸能碰上别人打车过来,倒是可以打到车,但是这种机率太小了啊!她只能打电话给程一笙,想想还是薛台比较可怕,她毕竟得看薛台的脸色吃饭。
徐涵给程一笙打电话,程一笙也是刚到家不久,累了刚躺在床上休息。
本来已经出卧室门的殷权听她手机响,复又返了回来,谁没事儿打扰她?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
“徐涵?你在我家门口?哦,那你等着,我让保安开电瓶车把你送进来!”程一笙很体贴,要是徐涵走进来的话,恐怕要走上半个小时。
别墅区很大,楼间距也大,步行真是吃不消。
殷权眉头拧得更紧。程一笙对他说:“老公,你跟保安说一声,把徐涵接进来!”
殷权没说话,脸上带着十分不乐意的表情。程一笙忙说:“人家都到咱家门口了,难道还赶走吗?你要不去,我去了!”
殷权无奈,只能去说。
徐涵战战兢兢地到了程一笙家门口便看到殷权这尊冷煞门神,正用不善的目光冷凝着自己,冻得她连门都不敢进!那目光中带着警告,好似在对她说:“你怎么来了?不欢迎你!”
程一笙知道殷权这德性,所以一听到外面有电瓶车的响声就从屋里出来了,果真看到殷权这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不由心里暗暗想笑,在屋里说道:“殷权,你挡门口干什么?快让徐涵进门啊!”
殷权转过头,不悦地说:“你怎么出来了?冻着怎么办?快进去!”他本想着把人冻走的,这样老婆就不用应酬什么所谓的客人了。
程一笙抻脖子对徐涵说:“快进来!”
殷权没办法。这人还是给放进来了。
徐涵走进来,殷权把程一笙扶在沙发上坐下,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
徐涵欲言又止,整个人这叫一个不自在,什么都不敢说。
程一笙推殷权说:“你去忙你的吧,我跟徐涵聊会天!”
徐涵赶紧说:“我呆一下就走!还有事!”
这是告诉殷权,她不会不长眼地留下吃晚饭的!
殷权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站起身向书房走去,好让这徐涵赶紧说完话赶紧走人。
程一笙叫阿莎给徐涵倒了水,这才问她:“这么远,你怎么跑来了?”
程一笙已经知道了方凝的身体没有大碍,所以就没问徐涵方凝的伤。
徐涵灌了一杯茶给自己压惊,今天全是惊了,吓死她算了,她只是个小人物。
“是薛台,把我给扔这儿的,非让我来问问你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是不问出来,回去交不了差,他等着我电话呢!”
“这样啊……”程一笙想了想说:“那你就告诉他,我肚子太大,压迫了心脏,心情很抑郁!”
徐涵瞪大眼睛问她:“这是真的呀?”
程一笙点头说:“这是必然的,不过我的心情还好,会自我调节的。”
“怀孕真是好辛苦!”徐涵感叹地说。
“哦,对了!”徐涵想起来,说道:“我看阮太太的表现,像是对方凝冰释前嫌了,我觉得方凝的婚事,有谱了。”
“这回要是真成功了,赶紧办了婚礼,免得咱们总替她揪着心!”程一笙说完,转过头对她说:“对了,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对方凝说了,就让她享受幸福好了,不要有负担!”
徐涵点头,说道:“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我还真担心会说漏嘴,不过安初语怎么办?难道就让她逍遥法外吗?”
这个问题程一笙也问过殷权,殷权说没到时候,程一笙见殷权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显然都安排好了。
程一笙并未跟徐涵直说,只是告诉她时候未到。
一路沉默着到了家的马兰跟阮信,坐下来喝了喝水,大家都沉淀了一下。
阮信先开口说:“马兰啊,我觉得方凝这孩子不错!”
马兰这一路想到很多,包括程一笙对她说的话,她不得不承认,那件事方凝一直没骗过她,一直对她说没怀孕,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她怀孕了。她对方凝有了改观,再加上这件事,心里已经是愧疚了。
听到丈夫的话,马兰叹气说:“我现在也觉得方凝不错,可是她跟简易的那段,你说咱们真的不介意了?”
“我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这圈子里跟一个人恋爱又嫁给别一个的,我看也大有人在,时间一长,谁还说什么啊!再说咱们自己家过好就行了,介意别人说什么有用?我看啊,你找个豪门的儿媳,未必能在这样的关头舍身救你!你说呢?”
阮信这番话算是语重心长了。方凝此举已经完全把他给拿下了。阮信本就是喜欢规矩的人,又喜欢正直的人,显然方凝对了他的胃口,所以他为方凝也是说尽了好话。
马兰的心被触动了,当时汪欣就在自己身边,要说能最快救她的是汪欣,可汪欣只顾着尖叫,根本就没伸手。事后人也不见了,连问一句都没有,不由的让人寒心,相比之下,方凝真是有情有义了。
于是她点头说:“行!同意就同意了吧!明天咱们去看看方凝,说说婚事,然后再上方凝家,怎么也得对上次的事道个歉是不是?就说都是误会,你看行吗?”
“你能这样想,我就再高兴不过了,这事儿总算是解决了!”阮信说道。
两人商议好之后,第二天一早,便拿了一些营养品还有早饭,去医院看方凝。
阮无城昨晚没回去,一直陪着她,生怕她再有什么毛病没查出来。
方凝见到两人,不好意思地说道:“伯父、伯母,我真没事儿了,看您二位,还真来了?”
马兰说:“当然,我还怕你自己跑出医院呢!”
阮无城插嘴说:“我亲自看着呢,她敢!”
方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阮信说道:“今天还有件事,不过你先吃饭,早晨你伯母特意给你煲的大骨汤,有助理你恢复!”
“是啊!”马兰一边盛汤一边说:“尝尝合不合口味?”
方凝只觉得惊悚,怎么突然间对她这么好了?她觉得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不安地喝了半桶的汤,不是方凝饭量大,而是觉得人家费力熬了汤,自己不多喝点不给面子啊,这一给面子,苦了自己,半桶都进肚里了,一打嗝就觉得汤在往上溢。
一看自己的汤这么给面子喝了半桶,马兰脸上都乐开了花,越发方凝的纯朴合她心意,于是坐在床边拉了她的手亲热地拍着说:“方凝啊,上次的事儿,都是无城做的,上回一笙来,已经都跟我解释清楚了,是我们误会了你。都是无城的错,和你无关。今天我们也是跟你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上次订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咱们在近期再找个日子。”
方凝听傻眼了,大脑罢工了。反应半天她才问了一句最不靠谱的,“一笙什么时候去的?”
阮无城翻白眼,真是个傻缺!
马兰被她这反应逗笑了,说道:“前阵子来的,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婚事,有什么要求?咱们怎么也得好好弄弄,还有,介绍人马上就来,咱们定下日子!”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了,方凝一看,这不就是那个说的天花乱坠的媒婆吗?
这媒婆一进来就说:“哎呀,我刚推算了一下,三月份就有个黄道吉日,过了这个吉日,这一两年都没一个日子能比上这个的!”
方凝无语,上回好像也是说几年内就一个黄道吉日,那个错过了,怎么这次还一个?有准没有啊!敢情这所谓的黄道吉日也是随口说说的?
最要命的是,方凝一句话都没说,这婚期就被所谓的媒婆还有马兰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定下了,三月份!过完年马上就是。
等马兰跟媒婆欢天喜地的说完了,方凝才说:“伯母,我还得回去跟我家人说一声。”
马兰热情地说:“这个自然,不过你伤着不方便,我跟你伯父去说就行了,我们态度肯定好,一定取得你爸妈的原谅!”
马兰说完,拉上阮信跟媒婆就兴冲冲地走了。
方凝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这就又能嫁了?上回那么大的事儿,算过去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阮无城伸手在她脸前晃来晃去问她:“你想什么呢?”
方凝回过神,突然脸缩成一团,叫道:“坏了阮无城,快扶我、扶我上厕所,汤喝多了!”
阮无城一听,一把抱起床上的她,直接就奔厕所去了,搞的两人手忙脚乱。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方凝的父母很容易被马兰给说通了,这不是障碍。阮家很快公布了婚讯,马兰在镜头前笑得很是灿烂,对记者们说道:“先前是个误会,都是我那臭小子搞出来的,跟我的好儿媳方凝无关!”
“阮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
马兰看向这位提问记者笑得含蓄,“具体情况你们就别打听了!”
程一笙看了电视,重重地松了口气,对殷权说道:“可算是成功了!”
殷权问她:“这下你能专心怀孕了吗?”
“怀孕还用专心?”程一笙看向他问。
“可不是,你没发现最近你总为方凝的事情愁,搞得我们宝宝在肚子里也很躁动?”殷权摸着她的肚子问。
程一笙笑了,说道:“八个月胎动肯定比以前要大嘛!”
“那也没这么大的!”殷权摸着她的肚子,摸到了糖糖那边,问道:“乖糖糖,说说你是不是因为妈妈情绪紧张,肚皮里也感觉紧张了?”
糖糖的小脚有力地踹了程一笙肚皮一脚。随着小家伙们的长大,力气自然也都大了。
程一笙“哎哟”一声,轻拍了一下糖糖,她摸着另一边说:“糖豆,告诉妈妈,你没有因为妈妈操心你干妈的事而受到影响是不是?”
糖豆很给面子,也有力地踹了一脚。
其实这个时候的孩子胎动频繁很正常,有时候问话寸劲儿了都会动,夫妻俩摸到规律,都用“动一下就算同意”的原理来跟孩子们沟通。
程一笙感叹地说:“还是儿子懂妈的心!”
殷权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儿子要是将来长成阮无城那样的,还不气死你?”
“呸、乌鸦嘴,我才不会让儿子长成那样的!”程一笙说道。她还反驳说:“倒是你,将来别太惯女儿,否则青春期看你怎么办?”
“我才不会惯着女儿!”殷权也毫不犹豫地反驳回去。
夫妻俩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就吵了起来,最后吵完了,两人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到底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啊?
再说安初语盼着春节晚会呢,方凝才不肯让这个机会,所以她第三天就出院了,其实她没事,就是脚有点扭,休息了一下连肿都消了。到时候坚持一下没有问题!
既然方凝能上台,薛岐渊自然不会临时换人,全年最重要的晚会,临时换人,怎么可能?就算能让安初语上台,安初语也没参与晚会排练,怎么上台?就这么几天了,能主持好才怪!
对于母亲的唠叨,他是充耳不闻。
安初语本来梦想着自己能上春晚,没想到这次的梦又破灭了,心里的不甘自然可以想象。现在合着方凝不仅能继续上春晚,还能顺利嫁入豪门了?有这么好的命?这种好事怎么她就赶不上?
最最让她可气的是,方凝的婚事一波三折,足足成了现在最大的新闻,这回台里都不用想着请程一笙了,只要有方凝在晚会上,晚会的收视率就不是问题,本来一个程一笙是她的克星,现在倒好,方凝也成她克星了!
大概唯一让她庆幸的,就是阮太太忙着儿子结婚,没时间再跟汪欣一起商量富家千金之事,汪欣就一个人也没商量的,劲头儿自然差了很多。大概又因为没帮她办成上春晚的事,有些愧疚吧,对她的态度又好了一些。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