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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来接汪盼的吗?她还在里面,我刚才看到她了,你快去吧!”程一笙说道。
“我担心来早了影响她,里面什么情况?”冯子衡问。
显然,他并不愿意这么快就结束与她的话题。
“喝酒的不打算走,不过女人们都陆续离开了。汪盼没走,应该是在等你吧。你快去,别让她等急了!”程一笙说完,重新坐进车里说:“我先回去了,再见!”
有点冷淡了,冯子衡明显感觉到,程一笙对他,不像是以前那样,把他当成朋友,好像是防备着一些什么。
说实话,程一笙越发怀疑冯子衡之后,便有意要疏远他。如果说以前他救过自己,那这份恩,也算是还了吧。没还的话以后有机会可以在还,保持一定的距离,对她对汪盼都好。毕竟那是前男友,身份比较敏感。更何况,感受到了刚才汪盼的异样,她更不愿意掺和进来了。
程一笙的车子很快便消失无踪,没有一丝留恋,冯子衡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温和,变成了阴冷。他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目光阴郁,唇角也染上了一些戾气。
“子衡?你到了?”汪盼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冯子衡转过身,面色又重新变得温和,说道:“是啊!”
比起以往的热络,此刻显然有些敷衍了。
“在这里站着干什么?你在看什么?”汪盼望向他刚刚望的方向,什么也没看到。
“哦,我刚到,想吸烟等你的,怕去早了打扰你们,没想到你出来了。宴会结束了?怎么别人没有出来?”他向她的身后望去。
“他们还在喝,我再不出来,又被灌酒了。”汪盼目光有些迷离,笑容如桃花盛开,充满爱意的波光,一汪春水地看着他。
显然,她喝得也有些多,今天是爱意甚浓。冯子衡刻意忽视了她眸中春意,撇过头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汪盼眼中难掩失望,她真是看不懂他,他对自己那样细心温柔,呵护有加,可却拒绝着她的亲热。
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冯子衡专注地开车,汪盼则想着心事。
冯子衡也有心事,他满脑子都是程一笙为什么这样。最近他已经够谨慎的,根本就不和她联系,为什么她突然成了这样?他什么也没做,她能发觉什么呢?
烦躁!
汪盼看了看冯子衡,看到他并没有在意自己的注视,她更加失望,心里暗暗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是往常,她不会这样冒险,可是现在她喝了酒,壮了胆子,一时冲动,便决定了。
很快,冯子衡将她送到楼下,汪盼在下车的时候,故意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要摔倒。
冯子衡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以前程一笙也经常应酬,可是程一笙从来不会喝成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不会保护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
这样想着,他还是上前扶起了她,说道:“喝的这么多?我送你上楼!”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汪盼将身子倚在他身上,心中无比的幸福,她心想如果能这样靠一辈子就好了。
冯子衡心里想的却是程一笙,以前他觉得女人容易喝醉了好,容易占便宜。可是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女人自爱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容易得到的女人,用得着珍惜吗?难道这就是成熟的代价?他失去了她?
想起程一笙刚才的表情,他的心又是一阵阵的烦闷。
将汪盼送进家门,她像瘫稀泥一样挂在他身上,更让他讨厌。他把她扶上床,弯腰让她躺下,没想到,汪盼伸手在他脖子上一勾,整个人一翻身,瞬间就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
原来她不是真醉,而是要算计他。
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唇堵在了他的唇上,她主动地伸出自己的小舌,想要与他唇齿相缠,他闻到酒味儿,只觉恶心,又怎么会张开嘴?他并没有给她机会,伸手一推,便将她推翻在床上。
情侣之间,似乎只有女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男人几乎不可能有。
汪盼愣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冯子衡忍不住在嘴上抹了一把,擦去她的味道。汪盼眼中露出受伤的表情。
冯子衡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他一刻都无法忍受这个女人。他往日那温柔的表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本来面目的冰冷。
“汪盼,别看我之前女人很多,但我骨子里还是保守的。我女朋友无所谓,但是我老婆一定要求是纯洁的,据我所知,你以前有过一个男朋友,你们之间……”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剩下的就不必我明说了吧,我们分手吧!”
汪盼眼里已经蓄满了泪,她控诉一般地问:“你爱的是程一笙,对不对?”
虽然她不愿意这样想,但是他的种种,还有她的直觉,都让她不容忽视这一点。
冯子衡冷笑了一下,说道:“当初正是因为程一笙以前没有男朋友,她很干净,所以我才打算娶她。你还不明白事情的关键吗?因为你不干净了。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忽略你的过去,娶了你……”
他又一次停顿了,汪盼的心揪了起来,她很紧张,生怕他给自己下的,是死刑。
“但是,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我不可能接受你,所以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我并没有碰你,你也谈不上吃亏,我顶多可以给你一笔钱,就这样吧,找个男人,嫁了吧,别再想着我!”冯子衡并不希望汪盼去找程一笙的麻烦,他不想节外生枝,那样也会让程一笙更加的疏远他。
“你说的简单,可是我的感情呢?冯子衡,你还我感情!”汪盼哭着大叫。
已经忍耐到极点的冯子衡此时已经耐心尽失,他猛地站起身,冷冷地说:“你怪就要怪自己不洁身自爱,本来我可以娶你的,但是你的将来,都让你自己给毁掉了!别跟我弄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样对你没好处,我也不吃那套!”
男人不想对你负责,什么借口都能找出来,哪怕她是干净的,他也会找别的借口,把她甩掉。
他转身夺门而出,汪盼猛地站起身,从后面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祈求道:“子衡!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她已经把她的自尊,完全都抛弃了,只要他不离开,怎么样都行,哪怕是她跪下来求他。
或许冯子衡以前演得太完美,让汪盼身陷其中。
冯子衡那些怜香惜玉都没了,他粗暴地把她的手扯开,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样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如果她够清醒,应该可以看出,他心里,根本没有她一点位置。但凡有点感情的,怎么会这样呢?
此时的程一笙已经回到家,殷权几乎与她前后脚到的。
程一笙洗澡换衣给孩子喂了奶,躺在床上才跟殷权有说话的机会。
“老公,你的生意进行的顺利吗?”程一笙问道。
“顺利!你呢?今天玩的开心吗?”殷权握了她的手,转过头问她。
“别提了,吃到一半bard就来了,他就是捣乱的!”程一笙无奈地说。
“哦?他又整出什么事了?”殷权侧过身,看着她问。
“他策划了一期新节目,想法挺好,只是我觉得不现实。就是把富豪榜上的人物作为嘉宾,让我弄一个跟首富对话的节目。你说人家能上我这个新节目吗?”程一笙笑着说。
殷权心想,看来他的策略是正确的。他更加确信自己要向世界发生的方向,这样自己才能在世界有立足之地,这样她无论想邀请谁,都能请来。
他最担心老婆被人欺负。
想到这里,殷权说道:“只要你想,没有做不到的,我看bard的想法很好。”
程一笙本来心里没底的,殷权这样一说,她又觉得有些信心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便睡了,殷权揽着老婆,心里百感交集,有点后悔以前只顾着赚钱,没有想想怎么为老婆铺路。如果他早点进军国际市场,那现在随便请个人谁敢不来?
果真时代不同了,现在做生意都要讲究名气。
殷权就这么后悔着、计划着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夫妻俩被手机铃声响起,是程一笙的手机在响,殷权很不耐烦地拿过她的电话,发现她手机上显现的是“汪盼”的名字,他没有接,如果是薛岐渊一类的人他就接了。
“谁啊?”程一笙迷糊着问,眼睛都不想睁开。
“是汪盼!”殷权说。
程一笙顿时清醒了,拿过手机就接了,“汪盼?”
汪盼很少给她打电话,更不可能半夜打,她知道汪盼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这个时候打电话,大概是有要事。
“程主播,我有点后悔了,我好害怕!”汪盼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像大病一场似的。
程一笙听出她声音中的异样,不由问她:“汪盼,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程主播,我不想死了,我……”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了,说不下去。
程一笙一边握着手机,一边跳下床,找衣服就往身上套,“汪盼,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家?你说句话啊!”
没有声音,接着便是电话掉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电话断了。程一笙怎么打,对方都不接,她真是急死了。
殷权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安排好车,随时等着她准备好上车。
程一笙匆匆穿好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冯子衡打电话。
冯子衡这个时候并没有睡,他还在想着今天程一笙的反应,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他小心隐忍努力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程一笙跟殷权的感情,简直就是越来越好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铃音正是他为程一笙设的,他的心瞬间就跳动激烈了,怎么他正想程一笙,她就给自己打电话了?他激动地接起了电话,压抑着有点颤抖的声音,“一笙!”
程一笙的声音与他想象的那种悠闲温柔,相差甚远,“冯子衡,你知道汪盼在哪儿吗?她好像出事了?”
“出事了?怎么了?”冯子衡马上就清醒了,是啊,程一笙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呢?
“不知道,她说她不想死,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程一笙问他。
“晚上我把她送回家的!”冯子衡说道:“我现在过去看看!”
“我正在路上,你有她家钥匙吗?”程一笙问。
“……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想起他走时汪盼的表情,担心汪盼会做傻事,他还不想凭白的闹出人命,那样的话,程一笙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好吧,你现在往那儿赶!”程一笙说着,挂了电话。
冯子衡找出汪盼给他的钥匙,说实话这钥匙他当初就不想收,收了后一次也没用上,钥匙还没来及还给她,没想到用到钥匙是在这个时候。
他握着钥匙快步走出了门,路上他叫了救护车,以防万一,也不知道汪盼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自杀了?
冯子衡的家离汪盼家比较近,所以他与程一笙同时到的汪盼家的小区。
冯子衡下了车,对程一笙点了下头,看到她身后的殷权,他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到单元门,开了门。程一笙与殷权跟上。
她忍不住问冯子衡,“晚上见她时候还好好的,你们吵架了吗?”
冯子衡心想如果汪盼没死,肯定会跟程一笙说实话,他也没必要瞒着,于是实话实说:“我们分手了!”
“啊?”大概是太惊讶,程一笙惊呼出声。真是没想到,看似那么恩爱的两个人,竟然突然分手了。因为惊讶,程一笙微微张着嘴,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冯子衡也没解释,他并不想用应付汪盼的那一套向程一笙解释,因为程一笙现在别说不纯洁了,连孩子都生了。如果他说出这样的借口,那么程一笙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跟他有可能。
他不是洁癖,他也不是非要求对方纯洁,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那个人是程一笙。
程一笙到底还是没有问,这毕竟是对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