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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里远吗?”
“嗯。”
“哦,那没事儿了。”关虫就挂掉电话,柏良佑看着手机出神,关虫为什么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他的距离,难道是远水解不了的近渴?
调出来通讯记录拨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这次她的声音更低,“干什么呀?”
“有什么事儿吗?”
“摁错了。”
“关虫,你不擅长说谎。”
好吧既然瞒不过,关虫就悄声说,“家里面好像进贼了。”睡到半夜听到客厅有东西倒地的声音,关虫从浅眠中惊醒,平时家里面只有三个人,而且杨瑶还不在家,那在客厅的就是外来者,她惊恐瞪大眼睛,想着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你现在在哪儿?”柏良佑一个激灵坐好,急急问她的位置。
“被窝。”
“啾啾呢?”紧急下他不自觉叫出关雎的小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雎已经被他印在心里面,也许是从第一见面她怯怯叫他爸爸,多么神奇,一个身体里面流着自己的血,长得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小人。
“被窝。”关虫听着外面乒乒乓乓更大的声音,对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关虫突然意识到很糟糕的现实,她没有反锁门的习惯,不知道几分钟之后那人会不会推开门走进来。
“你不要动也不要出声,我马上到。”柏良佑吩咐她应该怎么做,关虫一一点头,她没想过会这么倒霉,竟然会招贼,现在她除了不动什么也做不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轻手轻脚走地起床,给关雎盖好被子确定她没有醒过来,蹑手蹑脚来到门后面,她不敢打开门看外面只敢轻轻按下门把手上的反锁按钮,轻轻啪嗒一声,外面好像安静了一下,接下来是更大的动静,关虫怕急了,拿起房间角落里的棒球棒,如果那人敢进来她就反抗,她更怕的是关雎醒了会哭闹。
时间滴答过去,关虫不知道在地上角落里面坐了多久,外面好像安静了,但是有脚步声在靠近,接下来是门锁转动声音,可能打不开门,脚步声又远去,几分钟之后又回来,这次门把手转动,在大脑给出指令之前,关虫就已经出手,对着来人就是一阵猛敲。
来人哎哟一声抱住脑袋,“看清楚,我是柏良佑。”
关虫这才放下手里面的东西,打开房间内的灯,突然的强烈光线让她睁不开眼睛,眨巴下眼睛看来人果然是柏良佑。她刚才是本着把对方打伤或者是让他措手不及,力气自然也就大了,柏良佑额头上青紫一块破皮有些肿起来,关虫脚边还躺着作案工具,她懦懦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叫我。”
“关虫你恩将仇报,我不是怕吵醒关雎,你防范意识这会倒是高了。”柏良佑摸下疼痛的地方,抽口气,关虫继续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知道钥匙在篮子里面?”
“下次不要在屋里面贴指示牌。”还好进来的是他,如果真的是贼,看着客厅内清晰明确的物件指示标贴不知道会怎么兴奋。
杨瑶有东西乱放的习惯,关虫就在屋子里面到处贴着需要的物件放在什么位置,方便她快速找到。关虫从冰箱中拿了冰块给他冷敷,又进厨房煮了鸡蛋,拿着鸡蛋疑惑,“要不要剥皮?”
柏良佑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有些畏惧蛋壳的硬度,“剥吧。”
“好像是不剥。”关虫自说自话,拿着鸡蛋就往他额头上放,硬硬的蛋壳触碰到受伤处更疼痛,柏良佑低叫一声,关虫就用手拍在他脸颊上,“鬼叫什么。”揉了几下,再看着手里面的鸡蛋,“好像是要剥壳的。”
把鸡蛋递给柏良佑让他自己拿着敷,关虫静下来才想到问,“贼呢?”
柏良佑指着墙角位置,“在那躺着呢。”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送去警察局,而且这么长时间对方都没有动静,关虫走过去一看,这哪是贼,是说还有三天才能回来的杨瑶,躺在角落地板上,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估计刚才是翻箱倒柜找东西。
关虫走过去要把她扯起来,杨瑶乱挥着手抱着桌子不起来,打着酒嗝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我都改好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连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三年,我等了三年,呵呵,你真狠,一句不合适就把我打发了。”关虫已经想到原因,扶着她站起来,把她额前的头发挥开,露出杨瑶眯着朦胧的醉眼“错过你让他后悔去。”
杨瑶趔趄着往沙发方向移动,哀哀地说,“不是他后悔,是我后悔,关虫我后悔了,如果我不告白多好,我们还能做朋友,现在该怎么相处,什么都不能了。”
晚上就让柏良佑在沙发上将就,关虫把杨瑶扶上楼,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是你爱的那个人刚好不爱你。
杨瑶喃喃低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关虫帮她脱了衣服才下楼,柏良佑已经在沙芳上躺下,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否睡着,她拿了被子给他盖上,柏良佑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又重新闭上眼睛。
“我打电话时候你在哪儿?”他为什么会来的那么快。
“在车里面。”
“谢谢你。”
“我不是为你。”
关虫站起来离开,轻柔地说,“睡吧,很晚了。”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很谢谢你第一时间赶到。
杨瑶最近几天心情十分不好,看什么都愤世嫉俗,关雎见到她都绕道走,杨瑶一把扯住她,“关啾啾陪我逛街去吧,男人神马的都是浮云,我要去刷卡。”
关雎小手拉着凳子不松手,嘟着嘴巴不乐意,“我不去,我要写作业。”杨瑶拉着她的手分离开椅子,一边诱哄着,“没关系,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能有那么愚笨的教育方法,啾啾看在我失恋的份上你就陪我去吧,我给你买吃的,咱们不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不好,不写作业妈妈会生气的。”关雎十分有立场的,因为不写作业被关虫责怪好多次,她不敢再犯,就怕真的惹恼关虫。
杨瑶再次让步,“回来我帮你写作业行吗。”
关雎马上放手,小手扒着杨瑶的衣服小狗模样地摇脑袋,“瑶瑶我相信你一次哟。”杨瑶感叹现在的小孩子已经这么聪明了,知道怎么待价而沽。
从肯德基出来,关雎指着路边的一辆车子说,“坏叔叔。”杨瑶本来听了关雎的话对那人印象就不好,刚好赶上她最近脾气暴躁,刚好那辆风骚的车子不是她喜欢的款,刚好那人还行为极不检点的在车内拥吻,有碍风化,教坏小孩子。
杨瑶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瞄准方向,对着男人的头投过去,很快车内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杨瑶觉得自己形象伟大许多,拉着关雎的手大步走开。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特么的爽。
26 。。。
关虫通常是三个人中起床最早的,但是今天早上她起床看到在阳台上的杨瑶有些意外,这个点被杨瑶称为黄金睡眠段的,雷打不动地坚持。疑惑地走过去叫她,杨瑶颇伤感地叹息一声,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眼看秋天就要来了,我的桃花在哪里呢?关虫我要去买个望远镜,看他是不是卡在哪了。”
原来她大早上不睡觉就是思考这个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关虫也很认真的思考下建议,“如果你买朵桃花别在头上争取回头率高点,成功率可能会高点。”
“看窗外某某又牵男人手,我一直在等他俩什么时候分手我好上手。”杨瑶在餐桌边上坐下来,有气无力地趴在桌面上,“你真要和啾啾的爸爸楚河汉界啊?”
“他是啾啾的爸爸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怎么分得清,但我的日子要过他的生活也要继续,互不打扰就好,其实那才是正常的生活,我不会阻止他来看啾啾,他也承诺不再和我争啾啾的抚养权,这样就很好。”
“你还爱他吗?”
大早上就谈爱不爱的有些伤感,“爱能怎么样,不爱能怎么样,五年前我爱他,我们没能在一起,五年后我不会像当初那样爱了,我现在更爱自己,所以我选择不爱了,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太受伤,瑶瑶,在最好的年华遇到合适的人,你爱他他也爱你这才是天长地久。”
“真是写狗血小说的,说出来的话都一股酸味。”想到还不被知道的某人,杨瑶仰着头问她,“关虫你想不想开第二春?”
“我春天过吗?”
“你对未来的标准是什么?正太还是叔叔?”
这是关虫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但还是配合着杨瑶说,“小正太根正苗红的,我不是祸害人家吗,对我来说是叔叔的你就该叫大爷了。”
杨瑶嘟囔一声某人要伤肝了,“过几天我表哥要来住几天可以吗?”
“可以啊,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杨瑶无精打采的,自从那天喝醉之后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学校有什么活动也不再参加,省得见那个人尴尬,“不用,他就是来住几天……”关虫去厨房没听到她后面的几句话。
杨曦一向大门敞开海纳百川,所以一直桃花很旺,但是烂桃花也不断,比如现在。他揽着一滩软泥一样靠在身上的女人往上拉,“兄弟们等下,让我打个电话,力量悬殊对你们来说也是不尊重。”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有困难时候当救兵的,杨曦首先想到的还是柏良佑,谁让这人一直是他偶像来着。
电话打通,柏良佑听着噪杂的背景皱眉问他在做什么,杨曦恶声恶气地说,“遇到一帮不认识的兄弟,和我玩一二三木头人呢,你要不要一起。”
柏良佑晚上喝了酒正想找杨曦,他的婚期定下来了,四个月后,他将是一个女人的丈夫,这本来是早就注定的事情,他却有些伤感,心里面突然就空了,就像结婚之后就和有些事情再无关系,比如关虫,比如关雎,他再也不能让关雎光明正大的姓柏。
到了杨曦说的地点,柏良佑才知道杨曦给他打电话的原因,对方二十多个人,而这边只有杨曦一个,还拖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柏良佑想杨曦原来不是让他来观战的而是来搭把手的。
杨曦看到柏良佑就拖着身上的女人朝他靠近几步,还不满地抱怨,“兄弟你来的太慢了,我差点就让他们费了腿,不过你来了,断腿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柏良佑动作极缓慢地脱掉外套,把衬衣袖口抿起,冷冷瞥他一眼,“先解决了这里再找你算账。”
杨曦优点无数,却有个最大的缺点,这人嘴巴太松,不然母亲怎么知道关雎的存在,就在今天给他打电话询问这件事情,一向温婉的母亲严肃地说,“你也不小了竟然扯出这样的事情,在你爸爸不知道之前要解决好,孩子是我们柏家的,我们认下,那个女的要什么给她就是,别闹的满城风雨的,我们丢不起那个人。”
柏良佑只能疲惫应付着,方怡不知怎么地话题一变,“杨曦说孩子叫关雎,那就是跟着母姓姓关,关……关虫?”听到这边柏良佑的默认,方怡突然就提高音量惊叫,“你太胡闹了,明知道这其中的关系竟然这样,你姑父知道吗?良佑,你自小就聪明,怎么犯这样的糊涂。”
这不是糊涂是庆幸,他们没有见过关雎不知道她多可爱乖巧,这些柏良佑都不会说,只是嗯啊地回答,把母亲的话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心中烦闷,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来气。
方怡是见过关虫的,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关虫是尚耀珏的女儿,对关虫的印象不错,以为儿子终于肯定下来自然高兴不已,却没想到最后闹出来那么大事情,成为这对父子之间永远的隔阂。
当时送关虫离开也是形式所迫,当时柏振乾在气头上做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再加上柏蔚然在旁边添油加醋一哭二闹三上吊,柏振乾本来就心疼更头疼,所以为了避免关虫成为出气筒柏良佑把她送走了,甚至不惜和父亲对峙。
关虫就是一颗炸弹,他就算是舍不得还要亲自动手拆除,柏振乾知道他把关虫送走之后暴怒,柏良佑一句话不说被惩罚,是他把她扯进来的,所有结果他替她承受。他以为的对她好却成为在她最困顿时候的落井下石。
杨曦自知犯错了,谄笑着说,“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