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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你随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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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住落满灰尘。
  
  柏良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就那么抱着关虫,让她像啾啾一样坐在自己身上,关虫哭过之后安静下来,睁着眼睛无神趴在他肩膀上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发呆。
  
  突然问,“柏良佑,你说怎么死才不会痛苦,割腕会不会一次割的不够深却下不了勇气割第二次,跳楼会不会死的很难看,跳海会不会全身臃肿,还是车祸,如果从死相来说还是安眠药最好,睡着就结束了,没有痛苦没有挣扎,死其实不可怕,只是一瞬间,五分钟三分钟或者是三秒钟就过去了,过去就再也不痛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没有纠结没有伤心没有难过。”
  
  柏良佑拍着她的动作一顿,他听见自己哽咽着说,“活着,活着比死更有挑战性,活着你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知道他们错了,让那些让你受伤的人也痛苦。关虫你不要钻牛角尖,那些事情都过去,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你是个妈妈,你还有啾啾,你要给啾啾做榜样,要告诉她女孩子应该注意那些事情,你还要陪着她一起成长,这几天她一直哭喊着找妈妈,你不想她吗,你舍得她吗。”
  
  想,怎么不想,怎么舍得,关雎第一次离开她身边,那天她送关雎去柏家之后在街上游走,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人行道,不知道过了几座天桥,当她站在这个楼下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回归原点,这里才是她的家,她想家了,她想妈妈了,她想过去那段有希望有目标的日子了。
  
  “啾啾跟着你会生活的更好,她会受我的影响的,会像我小时候一样生活在黑暗中,惊恐害怕痛苦疼痛,那样的生活太恐怖,我经历过就不想让啾啾再过,我会成为我妈妈一样的,我会疯的,我会虐待自己,我不知道会不会不受控制的虐待啾啾,我害怕会有那天的。柏良佑就算不想承认,我性格已经扭曲了,我不会原谅任何人的,我想要报复,不计后果的报复甚至是杀人,为什么柏蔚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为什么她就能随心所欲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要还是不要,她要别人就要让,她凭什么,我想不通想不明白所以才会在五年前开车去撞她,我想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是她害了我妈妈,是她毁了我妈妈的幸福,是她把我妈妈推下楼的,她该死,我要让她死……”关虫说着就咬牙切齿,咬着手微微用力,模样凶狠,柏良佑把她的手从她口中拿出来把自己的手放进去,“是他们的错,是他们不对,关虫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只是伤害了自己,对他们没有一点威胁的,你应该好好生活那才是对他们的惩罚。”柏良佑感觉到关虫的牙齿已经嵌进他皮肤内,他用疼痛感受到关虫的仇恨。
  
  关虫还是喃喃低语,说着让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做错了吗?为什么结果要我们承受,我妈妈已经疯了,她不会再威胁任何人,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她连自己都陌生,还怎么会去威胁柏蔚然那看起来幸福光彩的婚姻,为什么你爸爸还要我们走,为什么还要去刺激我妈妈,她快康复了,医生说再有一年我妈妈就能恢复正常了,我等了九年马上就能实现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关虫忘不了那段时间的欢呼,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好转,医生说关玉萍已经配合新治疗而且效果不错,很快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关虫已经规划好未来蓝图,甚至连在那里定居都想好了,她想带妈妈离开这里生活,关玉萍的去世就是一道晴天霹雳,吓傻了关虫,告诉她那些都只能是想象,她奢望的东西就这么被别人轻而易举的毁灭。
  
  柏良佑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她,反复说,“你很好,你很好。”
  
  关虫微微偏头,看着他问,“我真的好吗?如果我好你为什么不爱我,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送我走,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你却帮着你家人骗我,你帮他们隐瞒,柏良佑你……”
  
  柏良佑嘴巴里面分泌着苦味,原来他的不敢伤害她这么深,原来他认为的雪中送炭对关虫来说只是火上加油,他听见他说,“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陪你一起面对,关虫你不要把自己关闭起来,让我进去陪你一起呆在黑暗中,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我什么都不要好么,不是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的,我和你一起面对,还有啾啾,我们三个人一起面对。”
  
  “你爱上我了吗?”
  
  “对。”他回答的简单利索。
  
  “柏良佑你安抚人的方式真烂,我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了,一点也不爱了,我烦死你了,你姓柏,已经归入我憎恨的一列,你走吧,我死或者是不死都和你没关系,就算不爱我你也不该拿这个来骗我,我不要施舍不要同情,在我只要爱的时候你给不了我,我也不会再奢求从你那里得到,太难,我要放过我自己,不要对我说爱,你不配了。”
  
  柏良佑随着她站起来,她进卧室他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再爱上我。以前是我的犹豫懦弱让你受伤,但是现在我还是要对你说,关虫我爱上你了,爱到缺你不可,我不会走的,起码在你恢复之前我不会走的,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我。”转过身走向客厅,用两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姓柏不是我能改变的,但我希望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我不只是姓柏,还叫良佑,如果你厌恶那个姓氏,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关虫,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谁都不代表,我只是我。”




36

    柏良佑开始把办公地点搬到关虫这里,每天视频处理公务,在空余时间给关雎打电话,关雎问妈妈在哪里,柏良佑说“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啾啾听话和瑶瑶在一起,妈妈很快就回去”。
    柏良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为数不多擅长的做饭,关虫吃的还是很少,她更多时间是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安静的没有一点气息,柏良佑坐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某处发呆,她眼中什么都没有,而他眼中只剩下她。

    柏良佑从来没做过饭,这下也买了菜谱,以为不是很难,却每次都做的糟糕,关虫面无表情地把黑乎乎的饭菜咽下去,柏良佑拦着她有些尴尬地说,“难吃就别吃了,我给你做其他的,鸡蛋羹可以吗?”关虫低垂着眼睛,“活着本来就是浪费粮食。”从柏良佑住下来开始关虫就对他不理不睬依然我行我素,柏良佑就像保姆一样,时刻绕着她,让关虫有时候也会烦躁,她想要一个人呆着,这人却不停说话,甚至是没有笑点的笑话。

    柏良佑上网查了各种关于抑郁症的症状及治疗方法,又去医院咨询医生,医生说关虫的症状是反应性抑郁症,又叫做因心性抑郁症,病情比较严重,且问柏良佑病人有多久的病史,柏良佑摇摇头,医生略责备地说,“怎么做人丈夫的,妻子得抑郁症都不知道,你刚才说有个女儿,那她应该是从怀孕开始,第一次当妈妈的惊喜和惊恐交织,以及为未来的未定型的迷茫,没有得到正确的排解一直积攒下来,不过你妻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柏良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关虫竟然是从怀孕开始就有轻微的抑郁症,只是那时候可能没有影响正常生活,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柏良佑一辈子都不会相信关虫那样性格的人竟然会得抑郁症,她会隔离这个世界一个人生活。

    回去的时候关虫在厨房拿着菜刀看,柏良佑轻步走过去,“关虫,把刀放下来。”关虫还是看着刀,不明白柏良佑为什么是这幅惊恐表情,轻描淡写地说,“放下我还怎么切黄瓜。”扬扬手里面的菜刀问,“你是用刀劈木头了吗,为什么这么多破口。”

    柏良佑还是走过去从她手里面拿过来刀,“想吃什么告诉我就行,我来做,你坐着等就行了,除了这个还想吃什么。”

    “柏良佑你不用这样的,你走吧,我能照顾自己。”关虫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手忙脚乱的柏良佑不甚熟练地切菜,他不必这样,他的这样迁就更像补偿,她不要补偿不要带有同情的关心。

    关虫对站在旁边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依旧靠着阳台门抱着双腿坐在地上,看着楼下不远处的一棵树出神,柏良佑对身边的人轻声说稍等,走到关虫身边,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关虫我们治疗吧。”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神经病,我以前是小疯子现在是大疯子,以后会是老疯子,哈哈,我就是有神经病,你赶快离我远点,精神病人伤害其他人是不用负责任的。”关虫说着自己哈哈开始大笑。

    柏良佑和她额头相抵,心疼地说,“你不是,关虫你只是抑郁症,你不是神经病,只是心里面有结,我们把那个结解开就好了,我问过医生,可以康复的而且不会复发,我们治疗好不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关虫终于转头看他,“你为什么要陪着我,这里是我家你为什么留在这里。”

    “因为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

    关虫默许那人在她耳边聒噪着说话,她还是原姿势坐着不动,半个小时之后那人站起来轻步走出去。

    柏良佑早就等在一边急急问医生怎么样,那个医生有些困难地摇摇头,“我说了这么久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开口说话我就不知道她的心结在哪里也无从开导她,这样下去会很麻烦。”

    “会到什么程度?”

    “会有自杀行为。”

    柏良佑心惊肉跳听着医生的话,看着坐在一片阳光中的关虫,他现在对她说关雎她只是微笑着点头,什么话都不说,他们每天相处在一起,柏良佑不停的和她说话,关虫却无论如何都不开口,柏良佑抱着她无力地说,“关虫你要怎么样,不要这样惩罚自己。”

    前几天晚上柏良佑都是住在客厅,家里面没有多余的被褥,他就把衣服搭在身上将就,卧室的门更不敢关闭,关虫在房间内稍有动静柏良佑就马上起身去看她是否有什么异常。

    有次晚上听到水杯破裂的声音,吓得他连衣服掉在地上都来不及捡就急急走进卧室,关虫蹲在地上拿着水杯碎片,穿着宽松睡裙蓬松着头发的她如同瓷娃娃一样蹲在那里,柏良佑看的心惊快步走过去,“你睡觉吧,我来捡。”

    关虫听话地躺在床上,面朝向他的方向,看着柏良佑用手把碎片捡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要用这些碎片自杀。”看柏良佑惊恐地看她,她咯咯笑,“我不会割腕的,这样的死亡方式是最痛苦的,会感觉到血液一点点离开身体,和自己身体一点点变冷,那样的感觉太漫长,而且如果一次割的深度不够,我就可能没有勇气再划一道。”

    虽然她这样说,柏良佑还是把水杯全部换成胶质的,就连餐具都锁在柜子中或者是一次用过就丢掉,就怕关虫拿来做什么事情。

    这晚他对关虫说,“今天下了雨,外面实在冷,我睡卧室可以吗?”

    关虫翻身背对着他不说话,柏良佑把外套脱掉穿着衬衣躺下来,衣服禁锢在身上不舒服,他刚动动身体解开衬衣的扣子,关虫不耐烦地说,“你别老动来动去的,床一直响。”

    柏良佑就再也不动,僵硬着身体躺的直挺,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是否睡着。晚上突然听到关虫的惊叫声,柏良佑打开灯,“怎了,怎么了?”关虫捂着自己的头还是惊叫,像赶猛兽一样的推搡着他,柏良佑只好距离她远远的,“我走开,我什么都不做,关虫你冷静点,把手放下来,别伤害自己。”

    走到客厅听着卧室内的动静渐渐减小,他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说关虫的情况进一步加深,她已经不能和任何人接触,就算是柏良佑都不可以,只要他碰到她的身体,她就会全身僵硬,惊恐害怕。

    他前几次都会看着关虫吃药,今天有个重要电话柏良佑去阳台上打电话,还不忘嘱咐关虫,“你把药吃掉,稍后我们出去走走吧,你很多天没下过楼了。”

    这个电话说了很久,柏良佑结束通话去找关虫看着她站在洗手间,正在冲马桶,手里面还端着杯子,柏良佑一看就知道她干了什么,把杯子从她手里面夺过来,语气不由得恶劣,“关虫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吗,一直呆在这个房子内,不和所有人接触吗,你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关虫看着空着的手反问他,“这是我家我不呆在这呆在那里,你凭什么管我。”

    柏良佑上前一步抱住她,他受不了她的这幅冷淡表情,像看陌生人一样,就算对着他生气也好,他害怕她这么没有生机,“关虫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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