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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一边继续加速一边说,“让他挺着啊,这车我才买一个月,正宝贝着呢,别让他在车里面吐,等我把你们俩送回去,那么大面积想在哪吐就在哪吐。”
柏良佑到底还是对杨曦不错的,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吐了,杨曦谢天谢地,在一边念叨,“兄弟你太仗义了,一直坚持到现在。”
依旧是杨曦把柏良佑扶进屋里面的,把他丢在沙发上,杨曦大喘气,“这人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整我呢吧,哎哟,我这腰今晚上是做不来其他活动了。”
看着蹲在沙发边给柏良佑擦脸的关虫,盘起的头发低垂下来几缕,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嫩,专注认真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拂过柏良佑的脸颊。杨曦轻咳一声转过头,“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家我家老头就该拿着鞭子在门口等着我了,晚上我说的话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真心为你们俩好,关虫如果你也爱柏良佑,看他为你喝成这样你就别折磨自己,更别折磨他,你折磨压抑憋屈着自己更是双倍折磨柏良佑,这是打压他的男人信心,不要挥霍他的爱,以前是他透支了你的爱,你知道那种感觉,如果爱,两个人就好好的,别这么折腾对方,遇到再相爱不容易。”
杨曦已经离开,关虫把柏良佑的脸擦干净,又给他兑了蜂蜜水,柏良佑转脸不肯喝,关虫轻言哄着他才肯张嘴,他躺着位置太低,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关虫放下碗手忙脚乱地帮他整理,柏良佑微微睁开眼说,“你是我老婆。”抬高手覆上关虫的脸,细细摩挲,“关虫,我很累,很累……”说着柏良佑又闭上眼睛,这次头转向沙发内侧。
关虫看着柏良佑,他只有喝醉时候才肯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她把他推到两难境界,让他夹在柏家和自己之间,柏良佑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关虫在那里蹲了很久,一直看着柏良佑,想着她这么做对不对是否值得,她心里面的怨气是需要释放,但是她把柏良佑也拉进地狱,再也翻身不了,他们的爱也找不到方向。
脚麻掉,关虫站起来要去卧室给柏良佑拿被子,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握住关虫的手说,“关虫,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如果你有爱上其他人的想法一定要告诉我,我第一个报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看着你这样我这里疼。”说着指着自己的心口,“疼的我喘不气来,你疼我就疼双倍,你想报复他们我知道,我也知道是他们错在先,所以你做什么都不过分,我都支持你,但是你不能这么对自己,你不喜欢应酬就没必要强迫自己融入。关虫,我是个男人,想为你挡风遮雨,你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得不说让我很挫败。”
“娶我你是不是后悔了?”关虫问他,她想他应该是后悔了,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柏良佑看着天花板喃喃低语,“我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有在你还爱我的时候爱你,这都是对我的报应是我自作自受。”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心甘情愿。
关虫进到卧室就快步走进浴室,靠着门板蹲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她想要和柏良佑相爱的,她想要给关雎一个幸福的家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她现在已经放不下仇恨,一年,柏良佑你再等我一年,如果一年之后你还能对我说出那句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拿着被子出去,柏良佑已经重新睡着,手放在额头上嘴角紧抿,他身子太长在沙发上不能完全容纳,一条腿垂在地上,关虫给他盖上被子,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我也爱你。”
关虫不再满足只是普通的上下班,她需要取得尚耀珏的信任,她要捏住尚耀珏的命脉。最近尚耀珏对一块地十分痴迷,这是关虫无意中听到尚耀珏和部门经理的对话听到的,关虫好奇问过尚耀珏,他只是说,“只是一块地。”关虫同样无意问那个经理,那人嘴巴十分严密什么都不肯说,关虫只好改变政策,每个人都有弱点,而那个弱点就是他的致命伤。
晚上下班之后,关虫主动约这位白先生一起共进晚餐,“也不知道白经理喜欢什么样子的,听说这里不错,我也是第一次来,如果挑的地方不好白经理别介意。”
那个白经理早就暗地里看关虫很久,公司都认为关虫是尚耀珏的情人,而这个白某人有个缺点就是好色,他见不得关虫这样年轻就跟着尚耀珏,“我喜欢关小姐这样的。”成年男女的要求提出来的很明确,要或者是不要,交易或者是拒绝。
“我的荣幸,谢谢白经理的看得起,咱们都是明白人我也就敞开着说了,我想要知道是哪块地。”
白某人摸着酒杯笑得不怀好意,“关小姐到底是年轻,问问题怎么能这么问,你应该先开条件,而且是能一次就唬住对方的条件,不要让对方有讨价还价的可能,这样你才能知道所有想知道的,谈判也是同样的道理。”
关虫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是我冒失,白经理这样的年轻有为是有什么能唬住的,这个可是费脑筋了,说的太低不是贬低你的身份么,所有还是白经理来提,我满足。”
“你为什么想知道哪块地?”
“因为好奇。”
“好奇心不要那么大,尤其是女孩子,会害死自己的。”白经理看看手表,“我晚上还有个聚会,就不陪关小姐吃饭了,如果有诚意就到这里找我。”说着留下一张卡走了。
关虫捏着那张房卡要嵌进皮肤内,咬紧牙关还是把房卡放进包里面。这天晚上柏良佑很晚才回来,他没有进主卧,在其他浴室洗澡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关虫出去看,柏良佑穿着浴袍在阳台上抽烟,靠在软榻上仰着头,对着空气吐着烟卷,缕缕烟丝在空气中划着寂寞孤单的音符。
关虫走过去嫌恶地用手把烟雾打散,柏良佑没有回头还是继续吐着烟雾,手却伸向身后握住关虫的手,感觉到她手冰凉,就把她扯过来,声音里带着点沙哑说,“出来怎么不知道穿件外套,这么大的人还像啾啾一样。”
“你有烦心事儿?”关虫仰头问他,柏良佑低头啃她的脸,“其他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烦心,你才能影响我的心情。”
关虫把冰凉的双手放进他浴袍内,感觉到柏良佑倒抽一口气,她就咯咯笑,还故意伸到他腋下挠痒,柏良佑夹紧双臂固定住她的手,在月光下看着娇笑的女子,她只二十四岁,柏良佑却觉得自己老了,而且最近总是会很疲累,他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低头亲吻她的红唇,关虫的双手不能动就仰着头迎接他的亲吻,等柏良佑放手双臂她就趁机挠痒,还是笑嘻嘻恶作剧地看着他。
“关虫我喜欢看你笑,你一笑我就什么都想给你。”柏良佑沉浸在她的笑声中,看着她的笑脸无法自拔。
关虫歪着头问,“包括你自己?”
“包括。”
关虫切一声,“我要你干什么,你又不会做饭不会拖地不会收拾屋子……”还没说完再次被不满的某人夺得呼吸,“关虫如果我比你先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冷不丁柏良佑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关虫有些恼怒地瞪大双眼看他,“大晚上说死不死的你吓唬我,你想听到我怎么说呢,是如果你死我也活不下去,还是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遗照一辈子再也不嫁,或者是终于摆脱你了我能活的更好。”
柏良佑揽着她躺好,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两个浑身冰凉的人拥抱在一起,“我希望是第三个,如果我先死,关虫你一定还要继续开心。”
关虫什么也不说话推开柏良佑就要走,柏良佑拉着她的手装作失望地说,“我难得这么伤感一次你还不配合,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过了年我就三十二,你才二十五,啾啾也五岁了,真快。”他们认识已经要跨入第七个年份。
“我只是去穿鞋。”关虫跳着去卧室,钻进被窝内,这么快就要过年了么,柏良佑很快也进来,带着满身寒气躺下来,隔得关虫远远的,关虫一直往他身边靠,柏良佑推着她说,“先别动,我身上凉,别冻着你。”
关虫还是继续靠过去,“那我把你暖化吧。”说着就抱着他的脖颈,两个人零距离地接触,柏良佑的手在被子下顺着她腰肢往上滑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这样怎么能融化我,要这样。”说着就覆盖上关虫。
关虫惊呼一声娇嗔地看着柏良佑,柏良佑亲吻她的眼睛,低哑着声音说,“关虫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觉得你是在勾引我,说,是不是在勾引我。”
关虫手脚都盘上他的身体,扬起头啃咬他的下巴,“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勾引你,你接不接受?”
柏良佑动作熟练把她从睡衣中剥离出来,以更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两个人再无阻隔地接触,她胸前的柔软紧挨着他胸前的结实,他的某处抵着她的某处,两颗心的距离更近的靠近。
“接受。”柏良佑快速攻陷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妖冶绽放,他只要这一刻,不过问明天在哪的欢愉,只要关虫在他身边这样正常发出声音就好。
关虫对他又抓又挠的,双手穿过他的腰抱住他的腰身,向下划去,轻轻揉着他的后背,柏良佑低吼一声抵着她深处释放出来,瘫软在她身上长久没有反应过来,关虫也喘气的厉害,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柏良佑的,摸摸他汗湿的额头,“要去洗澡吗?”
柏良佑摇摇头,“让我休息下,再来一次。”关虫这下装死,闭着眼睛不说话装睡着,柏良佑顺着她的脖颈下移轻轻啃噬她的锁骨,亲吻她的胸房,攫取顶端的一点轻轻咬动,关虫刚开始还能忍受,这下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看着正冲她得意笑着的柏良佑,“柏良佑,咱俩到底是谁勾引谁啊?”她还什么都没做,他就这副表情地撩拨她。
见她不再装睡,柏良佑继续刚才的动作,来到她腹部,细细轻吻,带着崇敬之情,啾啾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就是在这里存在了十个月,才会有现在这样可爱的时候。
他还要往下关虫是忍受不住这样双重刺激的,拉着他不让他做那么情|色的动作的,柏良佑重新爬上来,亲吻着她的嘴巴说,“关虫,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关虫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迟疑地回答,“我现在不想要,生啾啾时候我吓到了。”
柏良佑还是继续亲着她,身下动作却猛烈许多,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击碎她的坚持,“这次不会的,这次我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一起等着孩子长大,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看着她学会走路,关虫,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很想知道啾啾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听到她第一声叫爸爸。”
“不……我不要,你……你轻点,柏良佑你……”她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但是结束之后柏良佑还是抵着她释放出来,关虫知道他是想要个孩子的,但是生关雎的时候她真的被吓到了,而且现在也不是生孩子的最佳时期,她还有事情没有做,“过几年好不好,等啾啾再大点我们就再要个孩子。”
这是她的推辞,柏良佑趴着没动,几分钟之后说,“以后我还是戴套吧,你别吃药。”抱着关虫去浴室洗澡,面部表情那个僵硬,给关虫搓着也是面无表情,关虫知道他不乐意了,踩着他的脚站好,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我没说不要,只是等几年,柏良佑你皱着眉头的样子真像小老头。”
柏良佑掐她的臀肉,“敢嫌我老。”拉着她又要在浴室真人演练,关虫是怕了,趴着他肩头不说话模样顺从,柏良佑也只是吓吓她,给她冲洗身上,轻轻揉着她小腹问,“这里还难受不?”
关虫点点头,“柏良佑你真是宝刀未老。”柏良佑黑着脸说,“换了成语。”“老骥伏枥?”
“关虫你故意的吧。”
关虫见把他惹毛了就赶快捋顺,“开玩笑的,柏良佑你真帅,而且越来越有味道了,来让我闻闻是什么味道,唔,男人味。”冲着柏良佑讨好的笑,柏良佑捏着她鼻子说,“你难道没闻到情|爱的味道?”关虫气恼地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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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关虫还是给白经理打电话,拿着那张房卡去那个地点,不断深呼吸握拳又放下才鼓足勇气走进去。那个白经理早就等在那里,见到关虫就急不可耐要拉扯,关虫大动作推搡对方,有些嫌恶地躲闪,“我今天都来了,白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