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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李青山跟着飞身而起,却已太迟。眼看韩琼枝便要被戈矛刺穿,韩铁衣掠空而来,枪出如龙,刺在韩琼枝身下,一勾一挑,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往兵阵之外。
“青山!”韩琼枝伸出手去,只见李青山脸上反露出释然笑容。
“退兵。”
韩铁衣一声令下,亲卫军立刻收阵后退,转眼间,李青山身旁便空无一人,只见韩铁衣身后的内城大门轰然开启,大声问道:“这算是通过考验了吗?”
“至少通过了我的考验。”韩铁衣放开韩琼枝,走到门旁边。
李青山大步上前,亲卫军排列两旁,对他行注目礼。有人大声喊道:“厉害啊小哥!”一个伤员扶着同伴:“嗯,有两把刷子!”
李青山抓住韩琼枝的手,二人一同,向内城走去。
“礼物呢?”
“我自己留着行不行?”
“不行!”
……
“将军大人。我与琼枝真心相爱,愿娶她为妻。”
韩安军于堂前正襟危坐,李青山上前,躬身行礼,昂然开口。
韩琼枝的脸上有着喜悦羞涩的红晕。
“不行!”韩安军斩钉截铁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更改了的坚决。
“什么?”李青山讶然。都到了这一步,还是不行?
“为什么?老头你给我说清楚!”韩琼枝再也忍耐不住,上前指着韩安军的鼻子道。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时候不早了,若没别的事,就去吧!”韩安军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内堂。
“你给我站住,我们千辛万苦来这里,不是来听你的意见的!”
韩琼枝从李青山手中夺过礼物,狠狠摔在韩安军的面前,委屈的直欲落泪,未曾见过这样没道理的父亲,拉起李青山的手夺门而去,同韩铁衣擦肩而过。
韩铁衣微微愕然,走进门中,只见韩安军正弯身将地上碎散的糕点捡起来,头也不抬的道:“你来干什么?”
“末将下令退兵,违抗军令,特来领罪!”
“连你也敢违抗我了。”韩安军直起身子,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咽下去:“味道还不错,这丫头,竟然说丢就丢。”
“父亲为何不答应他们?”韩铁衣深深低下头来,心中万分不解。
“你也觉得我不近人情?我也不是什么事都做得对的。”
韩铁衣愕然抬首,不能相信这话是出自父亲口中,却见韩安军的嘴角,罕见挂着一丝笑容。
“我一心要将你们培育成才,不想反成你们心中障碍,就连那丫头,看似随心所欲,但找到男人,还得老老实实带上门来请我同意,何必要我同意?铁衣,你终要明白,在将兵父子之前,我们首先是修行者。”
韩铁衣若有所思的离去,韩安军回到堂内,曹干正珍惜的抱着古琴,仔细调音。
“将军,你那女婿下手也太狠了,差点把我这琴摔坏。不过实力也真是了得,何不将他招纳入韩门中,将来必为一大助力?您一意拒绝,不只是为了教训小姐公子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那小子确非等闲,但绝不会屈居他人门下。修行道上,唯有道侣而无情侣,若非志同道合,怎熬得过百年光阴,今日因情而聚,他日必因情而散,一个夫妻名分,徒增桎梏。”
“呵,这倒也是,两团火聚在一块,看似熊熊,却难长远,以我之见,能撑个三五年,就算是难得了。您这番心思,小姐将来定会明白。”
……
二人出了将军府,却没回百家经院,而是来到清河府中,韩琼枝的一处别院。
韩琼枝一直沉默,李青山也不知该如何劝才好:“想还是我修为不够,待我再修行些时日,破了你爹的亲卫军,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的伤不要紧吧?”韩琼枝终于开口。
“没什么大碍!”李青山的体魄本就强悍,又用了几个水疗术,已然恢复如初。
“那我们现在便成亲!”(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缠绵
帘外莲花池中,花开正盛,夜风拂动,花香袭人。
李青山表情有些惊讶,韩琼枝一脸坚决,与韩安军有几分相似,红唇开阖,再一次道:“青山,我们成亲吧!”
“你决定了?”李青山拥她入怀。
“嗯!”韩琼枝颔首,伏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这正是她想要一直倾听的声音。
“不然还是再等等吧,只要我们坚持,再让你弟弟说几句好话,你爹总会答应的。”李青山恨不能现在便与她双宿双飞,只是这般私定终身,恐怕会让她与家里彻底闹翻,这并非他想看到的。
“不,你不了解我爹的性情,他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刚才那么对他说话,爹他一定气死了,大概不肯再认我这个女儿,更别说答应我们的婚事。”
“都是我不好。”李青山摸摸她的脑袋,微微唏嘘,没想到理所当然的男婚女嫁,竟会闹到如此程度。
“从今之后,唯有与你相依为命了,你可不要负我。”韩琼枝紧紧环住李青山的腰身,露出些许柔弱,脱离了韩家,违逆了父亲,曾经拥有的一切,在一夜之间便失掉了,这种失落,远非外人所能想象。但她并不后悔,从今之后,怀中的男人便成了她的一切。
“怎么,韩大小姐,没了韩家的支持,就变成柔弱的小猫了吗?那我可要好好欺负一下。”李青山笑着埋首她颈窝,深吸一口发香。
“你敢,你现在修为可还没我高。”
“修为都是小事,还是要看实力。要是只看修为,我现在连追求你的资格都没有,哪能哄的韩大小姐跟我私奔。”
“哼,等我筑基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家伙,到底怎么练的?”
私语声,被一阵急雨淹没。乌云遮星蔽月,庭院一片漆黑。
言语声消失了,亮起几根红烛,映红了她娇羞的脸:“我要去沐浴。”脱出她的怀抱。盈盈转身,腰肢款摆,折向帘后。
“我也一起。”李青山不由跟上去,被韩琼枝抬手止住:“不要,今天不行。求你了。”
李青山唯有在外等候,望着烛光闪闪,听着夜雨入池,心也似池水,荡起万千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经历了一段感觉异常漫长的等待,一只素手掀开珠帘,露出一张明艳的脸庞,肌肤好似吸饱了水似的水润无比,她换做一身大红衣裙。乌黑长发未经梳理,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
“让我好等。”李青山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
“怎么了?”
“成婚好像有很多步骤。”
“我只记得一步。”
“哪一步?”
“送入洞房!”李青山高声唱道,直接向她香闺中行去。
“色鬼!”韩琼枝一声娇嗔。
雨声渐密,重重帷幕中,低低喘息,床榻上,玉体横陈,任凭他肆意爱抚,热情的献上朱唇。
“琼枝。”李青山忽然停下动作,轻声说道。目光灼灼。
韩琼枝仰身抱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头,轻声道:“爱我!”
李青山托住她的腰肢,俯身下去。只闻耳畔一声低吟,好似悠长的叹息,充斥着欢愉与痛苦。
一片沉默,只有雨声传入室内,变得越来越大,间或几声遥远的雷鸣。
朵朵莲花在风雨中摇曳。花心盈满晶莹的水滴,隐约间,有动人的娇吟穿透雨幕传来。
一夜风雨过去,雨珠在荷叶上流转,在东方初升的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七彩流转,滚落入池水之中。
李青山推开窗户,伸了个懒腰,回眸望去,韩琼枝正沉沉睡去,似乎感受到阳光,改为转身侧卧,露出美丽的背脊,雪臀上留着几道淤青的指痕,想起昨夜的疯狂,李青山微微一笑:“天色真好啊!”
李青山关上窗户,回到床榻上。
韩琼枝微微睁开眼眸,先是看到李青山的脸庞,心中说不尽的温柔与甜蜜,懒懒的把脸靠在他胸膛:“什么时候了?”
“天亮了有一会儿了。”李青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糟了,今天鹰狼卫还有事要处理。”韩琼枝支起身子,就觉得浑身酥软。
“交给其他人处理就是了,你现在不宜出门。”
“都怪你。”韩琼枝面似火烧,在他胸膛捶了一拳,羞的不敢回忆,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放浪的时候。
“好好,都怪我,夫人请稍候,我去准备些吃的,你再休息一下吧!”
这一休息,便又是三天时间过去,二人如胶似漆,不肯有片刻分离,眼中只有彼此,浑然忘记其他一切。
百家经院中,教授还未到达,课堂上人声鼎沸,一群年轻弟子,有男有女,围成一群,议论纷纷。
“真的吗?我觉得他很厉害啊,那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好几天没见到这两个人了,据说是私奔了。”
“哇!”一阵惊呼,特别是几个女弟子,更是眼睛发亮。
“紫剑你听,又是那个李青山。咦,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花承露用手肘撞撞身旁的余紫剑。
两年多时间,花承露身子舒展开来,从豆蔻年华变作一个花季少女,正值二八佳人最美好的时节,其眉如新月,唇似涂朱,肤若凝脂,青春美丽不可方物。
与花承赞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似乎在亲身证明花承赞那张脸,若生在女子身上,会是怎样的姿容,在百家经院中,已有“第一美人”的称谓,追求者云集景从,同余紫剑坐在一起,颇为引人瞩目。
对于李青山这个名字,花承露并不陌生,不过两年时间没什么交集,纵然曾有些特殊的情绪,也早已被精彩多变的生活冲淡,只隐约记得,他还欠自己一件事,或许他已经忘了吧!
“哦,没什么,教授来了。”余紫剑愣了一眼,一指讲台。
课堂霎时静了下来,花承露也转过头去,专心听讲。
余紫剑微微蹙眉:他应当,不是牛巨侠吧!
在从青藤山回来之前,余疏狂已经反复说明,李青山和牛巨侠绝对没有一点关系,但直到这时候,她才愿意相信这一点,心里舒了口气。
若李青山不是牛巨侠,那跟她也就没有太大的关系,还替他感到有些难过,明明情投意合,竟不能得到对方家人的认可,真是可怜。(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出关
竹林深处,小安坐在阶前,撑着脸颊,守候。
繁星满天,今夜,他依然没有回来。
因为刘川风闭关,李青山经常出门,所以两个小弟子,都被孙福柏带着,云虚岛上是真正的空无一人,只闻风过竹林,飒飒作响,飘零的竹叶再一次铺面小径。
正有些失落,忽闻脚步声传来,踏碎落叶。
小安仰起头来,只见李青山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步而来。
“小安,你怎么……是我该死,竟忘了告诉你,等很久了吧!”李青山一拍脑袋,自责的道。
小安摇摇头:“没多久。”
李青山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最近念珠炼的如何,一念可有为难你?对了,我最近遇到了个好事。”不等小安发问,便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
小安本有些话想要劝劝他,但见此情形,算了,只要他高兴便行了。
这时候,韩琼枝也回到法家中,向王朴实告罪了一番。
王朴实见她满面春光,女人味十足的模样,也无法责怪于她,只道:“便宜了那小子,明天别忘了来卫所。”
“是,统领!”
韩琼枝回到岛上的居所,却见一个人影正在门外徘徊,讶然道:“铁衣!”一下肃起脸色:“是不是爹让你来的?”
“是。”韩铁衣不说二话,将一堆灵石丹药交给韩琼枝。
“怎么这么多。”
“因为你修到炼气十层。”韩铁衣面无表情,但看她眼角眉梢的欢喜与春色,也替她感到高兴。要开辟十二正经,对于丹药的需求自然也就增加了。
“爹他……不怪我?”韩琼枝睁大眼睛,有些不能置信。
韩铁衣便将韩安军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算什么理由!就因为这种乱七八糟理由,就要阻止女儿的婚事,简直太不负责任了。还什么障碍,那老头子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又不是你!”
韩琼枝大声道,心中却也有些感动。无论如何,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更舒了口气,说不出的高兴。无论口中如何不满。父亲在她心中的分量,仍是沉甸甸。
二人又言说了几句,韩铁衣很有乃父之风,沉默寡言,没说几句。便道分别。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