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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忍不住就白了她一眼:“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我怎么猜得到?尽研究这些做什么?哼,若十日之内,你的功夫还胜不了你身边的那个丫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悠吐吐舌头:“好嘛好嘛,我乖乖练武功,你倒教教我,怎么练内功。”
“你去寒玉床上躺着。”任我行吩咐道。
云悠哦了一声,坐上了寒玉床,刚一挨到那冰块,她就妈呀一声惊叫着跳了起来,呜呜,看电视的时候还觉得躺在这么晶莹剔透宛如水晶的寒玉床上是一种很有美感的事情,可当自己真正挨在上面的时候才感觉到,这简直就是受罪嘛,一挨到一点就觉一股寒气直透心底而来,若真的躺在上头,那还了得了?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上去!”任我行喝了一声,云悠只是摇头,然后不住的往后面退,这个也太恐怖了吧,杨过第一次上寒玉床偷偷溜下来,被小龙女狠狠打了十下才听话,可若是换了自己,便是打上二十下,也休想让她往那上头躺着。
“上去!”见云悠只是后退,任我行有了些怒意,云悠直摇头,嘴里嘟囔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任我行的耐性原本就不是很好,能对云悠有那么片刻的容忍,已经是到了极致了,见云悠还是不听话,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云悠的领子就往床上抛去,力道不轻不重,云悠落到床上,倒也没有感觉到如何的疼痛,只是浑身冰冷,又想逃下来。
可是这次任我行已经有了准备,云悠刚要展开胳膊踢踢腿的,就发现身子已经动不了了,任我行已经一手按住云悠的胳膊,寒玉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透心而来,云悠冻得牙齿打颤:“好冷,好冷,我要下去。”
任我行又微微瞪眼,手腕一翻,云悠立刻从平躺改为盘膝而坐,任我行也立即盘膝坐到她的身后,双掌抵住了她的后心,喝道:“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
说罢,一股热气从云悠后心传来,直入云悠的气海丹田,像是小溪汇集进入大海,源源不绝,可大海却不会满溢一般,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后心的双掌离开了,云悠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气息顺畅了许多,寒玉床上的寒冷刺骨已并不十分难挨。
“凝神静气,气运丹田……”任我行说出了一长段,云悠照着做了,只觉得身子里仿佛一个小火炉在慢慢旋转着,旋转着……
“□?”不知怎么的,云悠竟想起了这个,扑哧一声笑,随即浑身马上感到一股子不安分的气流在攒动着,她连忙深吸一口气,想要再次照着任我行的话做,但那股子气流却不听使唤了,仍旧疯狂窜着,任我行在云悠的头顶百汇处一拍,一股暖流自百汇进入,那股乱窜的气流仿佛有了引导,又顺着原来的路线走了起来,当行完一个周天之时,云悠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任我行愤怒的双眼。
云悠立刻怕怕,任我行二话不说,一把将云悠按在膝头,就狠狠两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喝道:“练功的时候也敢胡思乱想的?刚才笑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初学内功中最忌的就是这个,你刚才差点走火入魔了,知不知道?若非本座在此,你今日极有可能就死在这儿了。”
云悠马上点头认错:“我知道啦,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旁的事情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任我行可不想听她认错,仍旧很不解气,提起手掌,就又在她的小屁屁上狠狠打落,直到打了十来下,听到云悠小声抽泣,方才停了下来,扳起她的身子道:“以后还敢不敢?”
云悠连忙摇头,好疼,好丢人,自己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屁,又疼又羞的,红了脸蛋,那小模样却可爱得紧,让任我行心头一荡,轻轻在她的脸庞上一吻。云悠身子一颤,仿佛连疼痛都忘记了,周身是寒气,这个吻仿佛是唯一的热量来源,这让云悠有了一丝贪念,不想这个吻离开。
察觉到自己心思的云悠马上就因为这个念头而红了脸蛋,低头不敢再看任我行。
任我行咳了一声,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是寒玉床,那就应该知道它的作用,我刚才已经灌输了一些内力在你体中,从今儿起,你就开始在着寒玉床上安睡,时日一长,必能练得在睡梦中也习惯成自然的练功,知道吗?”
云悠啊了一声,就刚才片刻没有运功,身遭已经如坠冰窟,而自己对内功心法口诀并不十分熟稔,要先下就躺在上头练功,是不是很困难呀?撅起小嘴说道:“这个很难呀,再过几日,好不好?”
“有什么难的?”任我行眼睛一瞪,云悠说道:“真的很难呀,你是看人挑担不吃力!要不你自己来睡睡看!”
“哦?”任我行突然眼睛一眯,“爱妻是想让本座也来这儿陪你睡?”
云悠马上反应过来,自知失言,马上摇头:“不是,不是,我说错了,不是。”
“在本座面前,可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说话之间,任我行已经躺在云悠身边了,云悠就要爬起,任我行握住她手臂,强要她睡在自己身边,喝道:“运功,睡觉!”说着,他自闭上了双目,手却还是牢牢禁锢着云悠的手腕。
教主大暖炉
云悠见任我行当真在自己身边躺下了,立刻心里就慌了,连身上的寒冷也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要坐起,但任我行手指微一用力,云悠就动不了了,想要抬腿踹吧,却又着实不敢,扭了扭身子,表达了一下心头的不满,就听任我行喝道:“动来动去的做什么?睡觉也没个安分。”
云悠欲哭无泪了,您老人家在这儿,让我可怎么安分呀?不过既然任教主发话了,她又岂敢不遵?只得尽量和任我行保持距离,闭上了眼睛。
但云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未曾有跟一个男子同榻而卧的经历,现在突然让她睡在任我行身边,让她如何能睡得着呢?且身边的又是内功深厚,五感极其敏锐的任教主,她又不敢翻身乱动,只得僵硬着身子熬着,良久,脸上才红潮渐退,感到身下寒冷,默运内功抵抗着寒意,就这样直折腾到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大约是云悠初学内功的关系,很快就感觉身上变得凉飕飕的,继而就是冰寒刺骨,她动了动身子,身旁倒是暖暖的,就不由得往旁边靠了靠,嗯,真舒服,熟睡中,云悠轻轻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声,不过好像还能更加舒服一些,于是云悠不由自主的就把手呀,腿呀都扒拉上去,整个儿的就成了一只树袋熊,她拱了拱身子,小脸也往那暖炉似的地方贴了贴,满足的露出了笑容。
就这么着,云悠在下半夜倒是睡得很香,由于身处地下,早晨第一缕阳光来临时,云悠还丝毫不知,依旧睡得十分香甜,但是那抱在怀中的暖炉似乎正在动,好像是要离开自己的怀抱,云悠马上心里不舒服了,人家好不容易多了一个暖炉出来才睡着的,什么人这么坏,竟然来抢,心头来气,小手拍了上去,很清脆的一声啪,终于阻止暖炉的离去,云悠高兴的往那暖炉上蹭了蹭,很是舒服呢!
可是,突然,小鼻子被捏住了,喘不过起来,迫不得已,云悠睁开了双眼,对上的正是任我行那双宛若深潭般漆黑深邃的眸子,而他的手正捏在自己的鼻子上,脸上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云悠很不满的皱皱眉头,正要挥手去把他的手拍下来,略略目光下移之时,却发现自己怀中正将任我行的一只臂膀紧紧搂着,而一条腿竟还缠在任我行的身上,好暧昧的动作呀,云悠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连忙身子往后面缩了缩,离开任我行远了一下,任我行的手也离开了她的琼鼻。
“你……你怎么可以……”云悠小嘴挪动了一下,但实在说不出下文了,臂膀是她抱人家的,腿也是她缠着人家的,自己还能说什么样?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小猫儿叼走了?”任我行突然觉得没事情逗逗这个小丫头也有几分乐趣。
“我能说什么?”云悠小嘴一撅,赌气地背过了身子去,任我行轻推了她一下,云悠还是不理。
“你说说,殴打教主是个什么罪名?”任我行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殴打教主?云悠不明白了,任我行此刻说出这句话来,肯定这个殴打教主的人是自己啦?可任教主是什么武功,自己是什么武功,自己有那个本事去殴打教主吗?惊讶之中带了点怕怕,云悠转过了身子来,挑了挑眉毛。
任我行伸手在云悠面前一晃:“刚才是谁在睡梦中甩了本座一下?”
云悠眨眨眼睛,有吗?对哦,刚才是有人要抢自己的“暖炉”,然后自己轻轻地挥了下手,接下来就听到了那声清脆动人的啪~,难道任我行此刻指的就是那事儿?可是,那算殴打吗?
云悠额头要冒黑线了,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竟然管那叫殴打?她小嘴撅起,道:“那殴打教主夫人算什么?刚睡觉之前你还打人家的……”她不好意思说出打人家的屁股,只能支支吾吾的道,“反正你也打过我的,我们扯平了。”
“嗯!”任我行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倒有些出乎云悠的意料,他会这么容易就认同自己的话吗?好奇怪耶!就听任我行笑着说道:“教主夫人?这话说得倒是不错,你倒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云悠没好气的大着胆子给他一个白眼,这当教主的思维怎么就跟普通人不一样?自己说的那句话重点是在扯平好不好?他怎么就只纠结在教主夫人四个字上?
不过,云悠忽然想到,自己在说那教主夫人四个字上,很自然,竟没有半点不习惯或者勉强难为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对这个身份已经慢慢的有了一种习惯了,不成,不成,那可是绝对不成的事儿,自己好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但转念一想,这个身体可是婚嫁过了的,灵魂和身体,究竟是灵魂顺从身体,还是身体顺从灵魂呢?云悠迷糊了,想不明白了。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任我行皱皱眉头,很不满的看着云悠,这个丫头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在自己面前闪神了,不过刚才那句无比自然的教主夫人让任我行觉得一阵子莫名窝心,也就不打算跟这个丫头计较了,咳了一声,点了点云悠的小脑袋,“既然知道自己是教主夫人,那服本座的管有什么不对?不过你殴打教主可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本座宽宏大量,今天不跟你计较了,走吧,天应该已经亮了。”
任我行翻身下了床,云悠也赶紧跟着下来,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来路回去,这一回云悠的步子轻松了许多,也许是受了任我行的一些内力又加之在寒玉床上练了一夜功的缘故,颇有些神清气爽之感。
到了上面,出了院子之后,迎面就见到一个人,那人身穿一件紫酱色袍子,年龄看上去比任我行小了几岁,神采奕奕,颇有些高手风范,他来到任我行跟前,就拜了下去,任我行哈哈一笑,将他扶起,道:“向兄弟免礼,后院之中我们只以兄弟相称,不谈别的。”
原来这人就是向问天,云悠心中说道,向问天见过任我行之后,瞥眼看到云悠的时候呆了一呆,眉头竟微微蹙了起来。
云悠先是一奇,随即明白,这人忠于任我行,必定将自己视为乱成贼子了,哎,真是委屈,没办法啦,谁让自己的原主是个超级脑残呢?
任我行拉过向问天,两人在前面一同走着,云悠倒像是个小丫鬟似的跟在后面。
只听向问天说道:“教主,属下此行是来向教主说明司徒昀之事。”
“哦?他怎么了?”任我行停住了步子,云悠险些儿撞了上去,忙也跟着停住步伐,向问天说道:“他在地牢中自尽身亡,留下遗书,希望教主放过他的家人。”
“是吗?”任我行声音冰冷,此刻的他让云悠突然觉得陌生,这时候的任我行已经不再是两人独处时候的云悠的夫君,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且不知如何,云悠总觉得任我行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总看着自己。
“教主的意思?”向问天问了一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任我行淡淡的说了一句,向问天淡淡的应了一个是,这让云悠有些胆寒,脸上微微变色,几条甚至是几十条的性命就在两人的这两句简单对话中失去了,这就是现今的世道,这就是自己所在的江湖,云悠突然感觉到一股子寒意,不是那种寒玉床上的刺骨冰冷,而是发自内心的、心灵最深处的寒意,那种对生命的漠视,或者说这也是一种无奈,因为你不杀别人,别人就要来杀你!
直到向问天离开,云悠还是没能缓过劲儿来,任我